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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为妃之道-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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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规矩大,说话都不自在。”和馨很无辜的样子:“还是额娘您一个人去吧。”

“你这孩子。”娴雅忍不住笑起来,唯有这个女儿才敢说养心殿规矩大了,坐着人不舒服:“莲子,你在这儿跟着格格。我这儿有如意跟着就不妨事了。”

“是。”莲子赶紧答应了,随后开始伺候娴雅梳洗更衣。很显然,皇帝不打算让那些妃嫔们掺和今天的事情。

“皇上吉祥。”娴雅到了养心殿,皇帝已经是换好了常服坐在炕上喝茶,手边贺喜的折子放了老大一堆。看来这些人还是很懂得看风使舵的,就在立后大典的前两天,还有人说先后富察氏纵然是行为不端,总是先帝所册封的。轻易废黜已经是对先帝大大不恭,此时先后崩逝不到三年,便册立新后只怕是皇帝有负夫妇之情。

还记得那时候皇帝看到这道折子便是冷笑了三声,因为自己从旁边劝着才算是没有治罪。真是不知道这些大臣是不是要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算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犯不着拿一家人的性命来做耍。

“新娘子来了?”皇帝看看只有近身的宫女太监,肆无忌惮地笑起来:“怎么不是大婚的袍褂?”

“谁让皇上也不曾穿着大婚的袍褂,皇上不穿我穿给谁看?”娴雅看着皇帝笑意盎然,自己也是笑得很开心:“一个人穿一件大红的龙凤同和袍还不被人笑坏了?”

“和馨和婉都没跟着?”看看只有娴雅一个人过来,皇帝心里高兴面上还是要问上一句:“都到哪儿去了?”

“小格格说是您养心殿的规矩大,说话都不自在就不来了。婉儿这不是有喜了,咱们家的额驸爷有些忧心忡忡的。特特叫人在外面候着,看着大典完成就让人把格格接回府去了。”和婉有孕的事情,娴雅还没有告诉皇帝。

“有了?”皇帝愣了一下,前些时候还听见巴勒珠尔的阿玛说起和婉只有两个阿哥的事情,话里话外就是在说要给巴勒珠尔再娶一个侧福晋的事情。因为女儿的身份,谁也不敢乱出主意。谁敢说往固伦公主身边找了些不痛快。

“有了,自己还不知道呢。还是我瞧着她用膳的时候毫无规矩可言,一人吃的东西要赶上好几人吃的才算是完。”娴雅刚坐下,外面专管伺候传膳的宫女太监已经是鱼贯而入把手里的东西尽数排上膳桌:“我瞧着不对劲儿,赶紧吩咐凌国康来给婉儿诊脉。看了才说是有了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婉儿自己笑个不住说是,压根就没想到会是有了喜了。”

“真是糊涂得紧。”皇帝忍不住笑起来:“这下可好,要是他们家老爷子再说什么要给巴勒珠尔指婚侧福晋的话,朕可是有话说了。”

“什么要指婚侧福晋?”娴雅眉头拧了起来:“婉儿又不是没有所出,先前不就是有了两个阿哥了。怎么就是要指婚侧福晋了?”

“瞧你,就是个操心的命儿。朕不是没有准奏吗?难道婉儿不是朕的女儿,朕不心疼她?”不多时候,金龙膳桌上已经是摆满了各色肴馔。帝后两人在膳桌前坐下,皇帝面前放了一壶陈年的莲花御酒,娴雅给他斟了一杯:“万岁爷喝杯酒润润嗓子,再跟臣妾说说这皇上疼爱自己女儿的故事。”

“行了,当着你朕就不用说这些话了 。有你这么个额娘宠着,都是让他们姐妹几个上了天去。朕要是再说什么的话,就真是朕的不是了。”

昨天漏更一天,今天特地三更大家见谅。看在湘灵努力弥补的份上,大家给个奖励如何?

正文 第六章 唯我独尊 第五十二章 恶有恶报?

第六章 唯我独尊 第五十二章 恶有恶报?

话到了嘴边,娴雅略微愣怔了一下。想要说出来可是看皇帝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把话先咽了回去。皇帝看在眼里:“有什么要吞吞吐吐的,难道你想什么朕看不出来?”

“只怕万岁爷还真是看错了。”娴雅笑起来:“这件事说出来万岁爷必然是欢喜的,馨儿到底是长大了也不别扭了,倒是跟我说了句实话。说是不管是德枢还是那个翰林都不是心甘情愿瞧中的。不过是自己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所以就这样子胡说八道起来。显然还是个明白孩子,就是觉着额娘不那么宠她了。”

“哪里是说你这额娘不宠她,分明是说朕这个做阿玛的不够宠她。若是宠她的话,说什么都不会有这种事儿出来。”皇帝拉着娴雅到身边坐下:“和馨就是跟你边上其余不一样,婉儿是自来惯了的,什么都是她可以做的事。如今又是这样子,朕也就不说她了。永瑜他们三个看着读书做人都不错,也是你教得好。就只是这个馨儿,倚仗着朕宠她。加上后来又是在皇额娘身边养着,越发是娇惯得不行。皇额娘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就跟那些民间老太太似的。说是疼爱那个孙子孙女儿的,多半就是惯得不行。”

“是,只是馨儿还小很多事儿自己看不透彻,非要是经过了一番冲撞之后。自己吃了些亏才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也就是懂事了。”娴雅给皇帝布菜:“方才王福寿到了承乾宫,有件事跟我说了。不知道该不该给万岁爷回,也不知道怎么个回法尔。”

“你说,朕听着。”皇帝慢条斯理吃着面前的金丝银挂下的鸡汤面。

“皇额娘把王福寿叫到了慈宁宫,问了好些话。后来不知怎么就说到了妃子们晋位的事儿来。”娴雅顿了一下看着皇帝:“皇上给了我这么大的体面,坐这皇后的位子。只是这件事我并不敢擅作主张,总是要在皇上面前回明才好。”

“晋封妃嫔?”弘历手里的筷子停了一下:“该要晋封的都是晋封过了,总不能说什么都没有就这么晋封吧?”话说到这里心里豁然开朗,这个不该晋封的人确实要晋封的。只是一没有子嗣二没有恩宠,就凭这皇太后的口谕就这么晋封到底是皇上看中了她还是皇太后看中了她?

“朕知道了,你不管扔到朕这里就是。”皇帝很随性地说道:“这件事自然是有法子回禀皇额娘的,总不能说皇额娘宠上了谁就能什么规矩礼制都不顾就由着皇额娘去了。”

“万岁爷,若是实在为难何妨遂了皇额娘的心思?”换做从前皇帝若是不愿晋封的话,也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只是此时却是自己刚才晋封了皇后,若是才一上来就跟皇太后拧着干,只怕会有不妥。

况且这位皇太后又是心思狭隘的人,当初自己未能正位中宫时常引为憾事,从前富察氏和高氏就是看不透这件事才出了岔子。这些都是自己经过见过的,万万不能在这件事上面走了前人的老路。前车之鉴不可不防,所以哪怕是皇帝再多不愿意也不能让自己吃了亏。

“不是朕不愿遂了皇额娘的心思,一个嫔已经是高看了钮钴禄家的了。”弘历在她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换做是旁人家只怕连个贵人都不是。”

“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儿,实在不行就减了我的宫份就是了。”娴雅看皇帝脸色不好:“咱们说什么也是缺不了这几个钱。”

“你说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朕宫里连这个都缺了。”皇帝好气又好笑,握着娴雅的手反倒是越发紧了:“只是连这几两银子朕都不想给她。”随即起身拉起她:“不在这儿坐着了,到里面去朕有话跟你说。”

皇帝没怎么喝酒,娴雅却是觉得他有些醉醺醺的样子。难道是刚才在乾清宫大宴群臣的时候有些喝多了?娴雅扶着他:“万岁爷,只怕是又喝了不少酒了?”

“没有,朕哪里喝多了。”皇帝很随意地握紧娴雅的手:“你说,要是朕这时候有什么不妥的话,上上下下就都要听你的主意。你能拿得起这个主意吗?”

“皇上?”娴雅脚底下颤动了一下,硬生生地立住脚看着皇帝:“这话是要把我吓死不成?”

“朕不过是一句戏言,你何至于吓得这样?”皇帝反手抱住娴雅,挨着她的脸:“知道吗,有件事朕一直瞒着所有人。你不会明白的。”

“皇上,不要说了。”皇帝刚才的话已经是把她吓得心惊胆战,不过是须臾功夫又要跟她说什么一直都在隐瞒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

“这话跟你有关系,朕不能不说。”皇帝看着她,好像有着千言万语在心头要说出来一样。只是看着娴雅有些退缩的眼神皇帝也显得有些迟疑:“算了,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朕还是不说了。”

听到这话娴雅反而是安了心:“皇上只怕是方才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是这么着踉踉跄跄的。“

“你说是当年的时候,朕在永寿宫第一次瞧见你是个什么因由?”皇帝几乎是将她强压在卧榻上:“那时候好像是你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还小得很。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抬起头瞧着人,走路也能走差,就是站在西二长街的百子门那儿。居然不知道怎么到御花园去,不到顺贞门怎么出去回家?”

“皇上还记着当年的事儿?”娴雅愣住了,自己少年时候可谓是糗事百出:“那可不是第一次进宫,要不是撞见万岁爷跟五爷的话,只怕就会哭起来。怎么都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如今要是你再在宫里迷了路,谁带你回家?”两人都是穿着常服躺在宽敞的卧榻上,弘历的手紧握着她的手,看着绣着龙凤纹饰的帐顶。

“这不就是家了,还能去哪儿呢?有万岁爷有阿哥和格格们,再说也在这儿住了这么些年。真要是出去了反倒是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宫门一如深似海,当年就那么想进来。后来进来了又想着出去,那么多年被冷落的岁月黄若是一道黑幕隐藏在心底。

“这儿是你的家也是朕的家。”皇帝转过脸看着她:“那年在重华宫的时候,朕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大阿哥的额娘走的时候,你问朕的话,朕是怎么跟你说的?”

“万岁爷说这些做什么,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还小得很,什么都不懂只是看见身边活生生的人就那么走了,自己害怕得紧。所以才在万岁爷跟前胡说。”娴雅下意识攀住了弘历的胳膊:“皇上,您方才不是说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么?”

“怎么着,还想做新娘子?”皇帝支起半边身子俯瞰着她:“那时候在重华宫没做成新娘子,朕把你从皇妣身边接回来的时候就是侧福晋的身份了。没想到今儿才算是补给你这么一场大礼,算不算太迟了?”

“难道谁还能跟万岁爷似的,夜夜做新郎?”左近无人,娴雅说话也是少了很多忌讳和规矩。更主要的却是想要把皇帝心中存着的那些阴霾迅速减去,好像最近以来皇帝心底总是有很多事情叫人难以捉摸。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因为自己年岁也渐渐大了,居然会对皇帝全心依赖起来,很多时候担心皇帝会有什么不妥。是不是真的久了就会觉得他哪怕是佳丽三千,还是自己无法解除的心结。

“朕要是夜夜做新郎,你还不夜夜要撞墙?”皇帝一只手径自解开她的颈间的纽绊:“你打量着朕不知道是不是,以为朕不知道你就是个醋缸醋瓮?你那点小心眼朕还是清楚的,要是朕过些时候不翻你的牌子,只怕心眼里就不痛快了。”皇帝嘴里说着,呼吸渐次沉重:“谁伺候你换的衣裳,这么多扣儿?”

“这不是皇上打发内务府的人给我做的新衣裳?”娴雅有意笑道,皇帝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居然都跟个毛头小伙子似地。嘴里说自己那样子,其实不知道他每次都是怎么想的。猴急猴急的,一点也不像是个皇帝的样子。

“下次不许有这么多东西。”皇帝忙了好久总算是解开了第一件敞衣,谁知道里面居然还有一件更加细密的衬袍,勾勒出娴雅依旧是玲珑有致的身形。皇帝倒吸了一口气:“这是谁给你换的,琐碎死了。”

“难道万岁爷连一件袍子都没法子了?”娴雅乜斜着眼睛,眼眸中流动的光彩叫人心旌荡漾:“这可不是咱们万岁爷了。”

“谁说的?”皇帝笑起来,双手用力一扯。一件由江宁织造进献的玫瑰紫衬袍已经撕成了两半,细腻的肌肤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出奶油色的光彩。

“让我伺候万岁爷更衣好不好?”娴雅一下推开皇帝的手,身上只是穿了一件轻薄的亵衣,丰满的**若隐若现。

“你要做什么?”皇帝有些发蒙,这些年好像她都是极其温顺的。即便是在床榻间也是一样,今儿这是怎么了?难道一个封后大典就让她性情大变不成?

“伺候万岁爷啊。”娴雅媚笑着靠近皇帝,有意慢吞吞地去解皇帝的衣纽。纤长的手指故意在皇帝的胸前慢慢滑过,不时在皇帝胸前的凸起上按了一下。皇帝冷着脸,有意压抑住自己的渴望,用力握住她的手不许她继续放火:“住手,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平日万岁爷不都是这样的,娴雅不过是将万岁爷教给的东西尽数还给万岁爷而已。”娴雅轻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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