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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就是不让你好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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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听见他说:“喂,蔡彩彩,才一天没见,你就变傻啦?不对,你原本就已经够傻了,现在是想怎样,参加国际智障组织吗?”
    我挪动下巴挣开他的钳制,“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外地出差吗?”我想了想,倒抽一口冷气,“我不会已经睡了一周了吧???”
    他的嘴角上扬,“你想得美,当自己是睡美人啊?”
    “那你怎么……你不是要去一周吗?今天周几?”
    他很无语地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里却似乎有着心疼,“我刚才好像说过,我们才一天不见,”他横起手臂瞄了眼腕上的手表,“我早上走的,现在是午夜十二点三十六分,嗯,这么看来,过了一天。”
    “……”
    “我……”封湛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是想解释。
    “他是晚上的飞机来的,坐的红眼航班,刚到没多久。”
    听见声音,我们同时看向门口,竟然是封湛的好基友,谢非之是也。
    我怔愣片刻,囧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这么意外。
    谢非之笑了笑,朝我挥挥手,“嗨,蔡同学,你睡了才九个小时不到,可是有人已经急得要飞过来了,生怕你睡成九十个小时。”
    说完,一只脑袋从他的肩头露了出来,鬼鬼祟祟地看我,眼神闪闪烁烁,这个人不是别人,何坝是也。
    好么,我算大概理清楚了,如果不出意外,何坝的小男朋友十之八^九是谢非之了(他们的动作很亲昵)。我占了何坝的床,她把我的事情告诉了谢非之,谢非之再把这件事转告给封湛,于是封湛就风风火火连夜赶了回来?
    哈哈哈,我被自己狗血的少女心给吓到了,日理万机的封湛怎么可能为了我赶回来,特意回来看我丑样子拿来笑话差不多。
    何坝又鬼鬼祟祟拉了谢非之走了出去,我汗,房间里又只剩我和封湛。
    两相静默,气氛略尴尬。
    我舔了舔嘴唇,好么,遇到这种境遇,在他们眼里大概我也算是病人了,那就难得大爷一回吧,我抬头指使封湛,“我口渴了。”
    封湛是个乖孩子,点了点头,倒还真出去给我倒了杯热白开。
    我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他问:“还要不要?”我摇头。
    把杯子递还给他,鼓起勇气,我终于说:“好吧,估计何坝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你们了,现在没人,你可以尽情嘲笑我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巴绷得贼紧。我慌了慌,觉得有什么貌似不太对。
    那些温柔和心疼就跟幻觉似的消失在他的眼中,漆黑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好一会儿,他才冰冷地说:“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一副受伤很严重的样子,瞄到了他手上的绷带,忽然想起他自己说过,怕高压对伤口愈合不好,所以才独自一个人选择了动车,而今晚又是因为什么,连伤口都不顾的要坐飞机回来了?
    他的眼神有点可怕,我被盯得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我……”我也不知道。
    封湛的危险一步步逼近,他慢慢俯□体,双臂撑在我的两侧,他的脸放大在我的面前,漂亮完美的五官和毫无瑕疵的皮肤近在咫尺,除了让我这个女人羡慕嫉妒恨之外,还有点慌张。
    他说:“我有时候真想一巴掌拍死你。”然后就歪起嘴笑了,但眼睛里完全没有笑意,“看来你没怎么伤心,还能吃能睡能让人火大,本事还是一样的大。”
    封湛的话像一个闹钟提醒着我和夏明宇之间的事,又像一杯毒药刺激我的神经,他不善的脸色让我很暴躁,我突然间就发作了,狠狠推开他,用了大力,竟然把他推得往后一仰,撞在书桌上。
    他深深吸了两口气,胸口起伏,几秒后,然后径直大步走出了这间房间。
    这之后,我一连几天除了何坝就没见过其他生物,而我已经请假好几天,不能再不回去上班。家也还是要回的,“旅游”得再远,也终究是要回家的。
    在何坝家呆了三天后,我整理了东西先回家,再去公司上班。
    我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忍不住打开过两次,进来一连串的电话和短信,通通来自夏明宇,我望着手机发呆,竟是没有勇气打开看。
    自我了解的他,是个不喜发短信的人,我们相识和恋爱,多半以见面和电话为多,短信当然也会有,起初的时候,我这种小女生追到男神的花痴整天就会发短信,长篇大论说报流水账,恨不得把我吃了几颗米饭拉了几次屎都报告给他听,他的回复就和他的人一般,言简意赅,温温和和。
    泡在蜜糖恋爱里的女人,智商是零,情商是负,谁在乎他喜不喜欢发短信,到后来,我就会习惯他的不喜,我也学会不再频繁地烦他了。
    手机里,他的未读短信有二十三条。
    点开第一条,里面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是就这三个字,泄了我全身的力气,剜得我浑身疼。
    那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对不起”。
    我没有勇气再点开下面的,于是我继续按下关机键,让它沉睡去吧,它沉睡了,我也就可以不痛苦了。
    也许在以后,我后悔过没有点开其他的短信看个清楚明白,我放任了自己的任性放大了自己的痛苦,但是在这一刻,原谅我实在没有勇气。
    回到家,没有人,我洗了个澡,正在吹头发,有人按门铃——是个快递小哥。
    我茫然地接过盒子,觉得莫名其妙,这几天我都在何坝家,哪里有心情网购,但是盒子上面明明白白写的是我的名字,不是老爹也不是蔡小恺的。
    在打开盒子之前,哪怕是昨天被扇了一个耳光,我都没有恨过顾小梨,和她关系不深,即便被背叛,感觉也不会太强烈,她也是个有幻想的女生,一个暗恋别人多年压抑感情多年的女人,我不想再看见她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我只想忘了她和她的一切。
    但是在打开盒子之后,我的世界轰然崩裂,我感受到了来自她的满满恶意和恨意,她是有备而来,我知道她并不太喜欢我,却无法想象,她把所有情绪压得那么深。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更多点,明天老檬要出差 T^T 不确定住的地方有没有wifi或者网线啥的可以让我上网,也不确定明天晚上的饭局会到多晚结束,我争取明天能更,但估计不多就是了,如果实在没法子,也只能后天更啦,么么哒~~
    谢谢Polly姑娘的地雷,爱你爱你爱你,太花钱了,很感动!!

☆、第37章 发泄(倒V)

盒子不大;东西不多,也不沉,但是它犹如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最上面叠了几张洗出来的照片;在打开盒子的一刹那便看了个正着,望着上面的人和景;我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的跳,整个脑袋呈倒计时爆炸装置;好像随时预备和它们同归于尽,脑仁疼得我赶紧闭了闭眼睛。
    我想给我寄这些的人,太想让我看到这几张照片,呵呵;她的目的的确达到了;我看到了,并且十分受刺激。
    明知道寄送人的用意,我仍然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发寒。
    照片上的景色是清一色的以山或以山头夕阳为背景,照片上的人有两个,只有两个,一男一女,男的挺拔清俊,举手投足总是温和带着暖意,女的巧笑倩兮,一头齐肩的头发乌黑亮丽,衬得人脸色红润,添了几分可爱和娇羞。
    每一张照片仿佛都是一个故事,男的似乎在为女的搭帐篷,女的在一边帮忙;又一张,男人的裤管卷起,踩进了某泥地里,似乎在掏着什么找着什么,眼睛里有执着和兴奋的光芒,女的在一边笑话他;还有一张,男人手里拿着那只左对嘴鱼,他低头看着,眉目间是毫不掩饰的情浓,女的在她身后,手里的是另半只对嘴鱼……
    嗯,怎么可以漏掉重头戏,在一片火红的夕阳下,女的踮起脚,嘴唇轻轻地搁在正手拿单反的男人的脸颊上,男人僵硬着身躯吃惊不已,像是偷亲被发现,又像是欲拒还迎。
    几张照片下面,是一支录音笔,我觉得我的脑袋被门夹了,看完照片还不够,手贱地去动那支录音笔。
    按下播放键,录音笔从头开始播放,那个人显然也是先“贴心”地把录音调回到了最开始。
    录音笔里只有一段录音,听声音,大致是夏明宇和一个中年女人的谈话,两个人口气都很僵硬。中年女人的身体可能不太好,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夹杂着咳嗽,一声连带一声,叫人听着心惊肉跳,不知道有没有掐头去尾,录音一开始便是中年妇女和夏明宇的争吵声,中年妇女想让夏明宇把我带去见她,夏明宇竟是坚决果断地拒绝。
    中年妇女:“你把那个姓蔡的带来,让我们看看,猪八戒的媳妇都要见公婆,你还怕我们把她吃掉?”
    夏明宇:“你们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可是妈,你们先死了这条心吧,我暂时是不会带她来见你们的。”
    夏明宇说话总是温柔和气的,极少有这种口气强硬的时候,更何况是对着自己的母亲,可他的话却更像三九严寒里的冷饮,冻得我牙齿直打颤。
    我认为自己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的杯具和餐具,男朋友连带我回家都可以冷冰冰强硬地拒绝,有多少次我明里暗理地提醒他说,我想被他带回家,见他的父母和朋友,我希望收到他们的祝福,当时的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给我明确的回复。
    事到如今,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吗?夏明宇是真的不愿意把我带进他的圈子,认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认识生他并把他养得这么优秀的父母。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吗?
    都说看一个男人在乎不在乎你,主要看他是否把你带进他的朋友圈子,是否在积极地带你回家见父母,介于以上两点,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甚至从未这么的灰暗过。
    虽然很可笑,可自个儿的心自个儿疼,我知道,这一刻我有多难过。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吓了我一跳,我怕回来的是老爹或者蔡小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让他们难过,至少现在还不想,匆匆把东西还原,往旁边一扔,我茫然地去开门。
    在门打开的前一刹那,我的心猛然缩紧,万一……万一是夏明宇,我要怎么面对?
    我的手按在门把手上,犹豫要不要开门,原先我就是个纠结无比的人,现在居然把这个毛病发扬了个光大,无比痛恨自己!
    按门铃的人似乎也是个异常执着的脾气,一声灭了再按,铃声一遍遍折磨着我的鼓膜,仿佛只要我不开,他就会一直按下去,直到要么把门戳烂,要么把自己按死。
    就在这时,我确定了门外那个一定不是夏明宇,夏明宇的脾气太好太会替别人着想,连女人天性的口是心非都会信以为真,你让他往东,他绝不可能往西,他的执着在于对别人周到的考虑,却永远不会是为了自己的想法把门铃按烂的那个。
    在把门打开的刹那,看到封湛怒气冲冲的脸和僵硬举着的手,我突然间就哭成了傻逼。
    封湛估计没见过这副歇斯底里样子的我,呃,我想说,我自己都没怎么见过,但是这天我真的亲身验证了什么叫做哭瞎。
    我的眼睛跟修坏了的水龙头似的狂往外冒水,两只手也不闲着,死抓封湛的衣服,感觉有东西冒出来了就蹭,他的身体始终处于僵硬如石的状态。
    哭到后来,我倒在沙发上不能自持地抽泣,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难为他一开始还摆出一副认真努力聆听的模样,后来他的眉头就渐渐耸起来了,最后暗暗骂了句,“你在说鸟语啊。”
    他也没管被我抓皱了的蹭恶心了的衣服,拍拍我的手臂,去了卫生间,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好半天才凑出个脑袋问我:“哪条毛巾是你的?”
    我抽搐着说:“蓝,蓝色的,那,条。”
    很快,一条温热还袅袅升腾着白烟的蓝色毛巾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到这条毛巾就囧哭了,赶紧扯了张纸巾擦脸,“不,不用了。”
    封湛眉头一拧,“什么?你嫌弃我给你搓毛巾?”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条,不是洗脸的,是,是我,擦脚的。”我所有的毛巾都只有一个颜色,区别在于,洗脸的是深蓝,洗澡的是水蓝,擦脚的是粉蓝。
    封湛的脸瞬时间拉得老长,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质问:“你怎么不说清楚!”
    不过他深看了我一眼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又走回卫生间,过了会儿,我面前的茶几上多出一杯热白开。
    心里多少是感激的,压抑了许久,也算是找到一个因由和借口发泄。如果是老爹或者蔡小恺,我可能顶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蒙进被子里折腾自己,而对方是封湛,我莫名的就毫无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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