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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你的阿婆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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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远青想想也是,跟辅导员说明情况请了假,又给钟诚去了个电话告诉他一声。钟诚在那头听了当场就嗷了起来。
  “我可怜的小青青啊,你肿么就倒下了呢?你,你的定位可不是病弱美人受啊!我怎么顿时有种要逆西皮的赶脚呢?”
  江远青沉下脸,“钟诚,你丫是几天没见又欠抽吧。我不介意用我的脚送你去取经。”
  “别呀,那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好好养着,让你基友小母鸡炖着。这小产啊,是得大补。纯阳逆天受孕,对母体会产生极大伤害的。”
  ……
  江远青轻笑,“钟爱妃,你乖乖洗好了,等朕回来。”
  那头的钟诚倏地一下扔了电话。这头的方暮归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心道,你说怎么能有人可以笑眯眯着说这么可怕的话呢?演技派,绝对的演技派!
  江远青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方暮归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隐隐约约听见是个女的,但听江远青的语气又不像是和老妈打电话。
  “嗯嗯,就是这样……已经做好了,伤口愈合的情况不错,应该五六天就能出院了……嗯,我知道的……有,啊?哦,那好吧。”江远青将手机递给了方暮归。
  方暮归一脸诧异地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只是一开口就语气不善。吓得方暮归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
  “你这几天给远青吃什么了?”
  “啊?啊,没,没什么特别的呀。”方暮归悄悄擦了一点冷汗,心道,这小姑娘气场也忒强了点吧。
  电话那头冷哼了一声,“你就是四月,嗯,远青的同学?
  “嗯。”算是吧。
  “知道自己错了吗?”
  “啊?哦,我错了。”方暮归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自己就跪搓衣板了,看得一旁的江远青直翻白眼。
  “态度不诚恳,但也算了,自己去写检讨书吧。”
  “欸。”方暮归应了,想了想不妥,都不知道原因怎么检讨啊,于是就虚心请教了。
  电话那头提高了声调,“远青的肠胃不好你不知道啊?饮食要清淡,起居要健康。一点不正常就容易犯病。算了,
  念你是初犯(欸,你怎么知道的?),这次就不计较了。下次心里念着点知道没?现在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一下。远青刚做完手术,把枕头给他抽了。头两天不能进食,之后可以吃点流食。他爱喝粥,但不爱稠的,稀点,最好是咸的。这几天伤口愈合,饮食要特别注意,有些忌口的东西……”
  那头一边说,这头方暮归一边点头应了。
  “我说,说了这么半天,你都记得住么?”
  方暮归很老实地摇了摇头,“记不住。”
  那头吸了口冷气,“合着你是逗我玩儿是么?我说你是远青同学么?智商对不上啊。”
  方暮归愤怒,“谁说的,小时候我妈带我检查过,是正常的!”
  江远青听着他们的对话,连躺着都躺不舒坦。你能别那么正经回答人这种问题么!
  “算了,”对方像是终于放弃的样子,“你拿个本子,我说你记,别写错别字啊。”
  方暮归应了,埋头开始找笔纸。江远青伸手下他,示意他将电话交给自己。“喂,姐,我说你欺负他欺负上瘾了是么?别老是对付脑子不如你灵光的人,不公平对决,有意思么。”
  电话那头哈哈大笑了几声,“你这同学可真够逗的。算了,你回头啊请人家吃顿好的吧。这倒霉孩子是该补补脑了。”
  挂了电话后,方暮归问江远青,“那真是你姐?”
  “嗯。”
  “亲姐姐?”
  “嗯。”
  “霸气,很有女王的气场啊。”方暮归竖起大拇指。
  江远青纠结地看着他。人家都这么埋汰你了还夸呢?是该补补脑了。
  江远青身子底子还算好,伤口愈合得快,第六天就出院了。方暮归高兴得跟捡了钱似的。可不是捡了钱吗?他的卡都用来垫医药费了,要是江远青还不出院取钱给他,他估计得爬到教学楼顶楼,张开大嘴朝西北方向呐喊了。
  知道方暮归终于还是没过四级之后,二师兄连着追了他半个校园外带两条街,跑得方暮归命都去了半条。
  “你个臭小子!我大老远地从安徽回来,你就不能给我点好消息?”二师兄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树喘气,点着手指头怒骂,“你知道二师兄对你是多么的信任吗?我和周淳打赌压了五块钱,说你肯定能过四级。整整五块
  钱啊!哎哟喂,我的心这个疼呐!”
  “别嚎了。”方暮归也喘,“跑多了心口都疼。”
  二师兄喘了半天,可算了直起腰来了,问方暮归,“你这是为什么呀?之前不都是信心满满的吗?怎么就没过?”
  方暮归擦了一把汗,“二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爱睡懒觉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一不小心,没起来嘛。”
  我去!二师兄翻白眼,上前拽住方暮归,“我不管,我可是押了注的,你得给我个说法。”
  “好嘛好嘛,我请你吃个杂粮煎饼嘛。”
  “懂算术不?五块钱起码得两个煎饼。”
  “那,那加根香肠!”
  两人欢天喜地勾肩搭背地买煎饼去了。
  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二师兄啃着热乎乎的煎饼,用肩膀推了推方暮归,你那小朋友还没回去呐?找他一起出来玩呗。
  可以是可以,方暮归吞下一口油条,但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他最近身体不大好。
  二师兄笑的猥琐,我们能做什么剧烈运动啊。
  方暮归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情,马克思和恩格斯那种,你懂不?
  二师兄眼珠子溜了一圈,要不,去K歌吧。
  行!
  


☆、你比四级重要(三)

  回去的时候,方暮归特地给江远青带了个煎饼,到了家门口才发现,江远青现在还处于非常时期,不能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过这也不能阻止他想贿赂某人的热情。
  你问为什么要贿赂?这话说起来就……不长了,也就是前三天的事情。江远青刚做完手术是不能进食的,得等到排气后才能开始吃东西。排气排气,那是文艺的说法,俗了讲,就是P。但江同学是谁呀,总不能俗人一个吧。所以当他一个没忍住,不小心在方暮归面前演习了一遍排气,被某人狂笑了一小时之后,彻底地怒了。江远青真怒了的话,也不打人,也不骂人,十足十的冷静,就是那眼神冰得能扎死你。
  方暮归连说了三天的冷笑话也没把人给顺气回来,先下正苦恼着呢。
  江远青其实早就不气了。与其说他生方暮归的气,不如说是他自己太在乎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因此不能忍受一点点不完美。此时见方暮归可怜巴巴讨好的样子,江远青心里早笑开了,就是面上不显。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方暮归手里的煎饼,江远青斜乜着眼,“专业点,这个叫煎饼果子。”
  方暮归道:“我就一直好奇,你们为什么管这个煎饼果子呀,它里面又没夹水果。”
  “它里面夹的那个就叫果子。”
  “啊?你是说油条?”
  “嗯,我们那里管油条叫果子。”
  “哇,太奇妙了吧这个说法。那里面夹的那种脆脆的饼叫什么?”
  “果壁儿。”
  方暮归卷着舌头学着说了两句,把舌头给咬了,获得江远青鄙视的眼神一枚。郁闷地两口把煎饼给吃了,才发现悲催地吃不下晚饭了,只能对着一桌好菜干瞪眼。最气人的是,方教授听说江远青动手术住了一个星期院,特地请他到家里还吃饭补身体的,桌上的可都是方教授的拿手好菜,不外传的看家本领,看得方暮归眼泪口水齐刷刷地落,可胃里就是一点空地儿都没有了。
  秦老师一见江远青的面就特别喜欢,对着方教授使劲夸,你说人家的孩子怎么就能长得这么招人呢?可怜的,肯定是住院的时候吃不好,脸都清瘦了。你爸妈见了,该多心疼呀。
  方暮归那叫一个恨呐。你都没见过人家就说他瘦了,我还是你儿子呢怎么没说我为了学习而衣带渐宽了?
  秦老师瞪眼,你还好意思说,听你二师兄说你因为睡过头错过考试,四级
  又没过?
  方暮归郁闷地用筷子戳米饭,二师兄的嘴巴怎么这么不靠谱呀。
  江远青正想开口辩解,被方暮归暗暗地扯了扯袖子。方暮归悄悄摇了摇头,示意江远青别说话。
  秦老师瞪完儿子,又转头对着江远青笑,“听小暮说你英语很好,经常帮他复习。”
  “没有,也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要学习的。”
  “哎呀,我还不知道我儿子呀。他只恨不得世界上所有人都说中文呢,看到英文字母就能晕过去。从小出了名的不爱学习,养了二十年,我们都习惯了,也不指望他能发愤图强。”
  “妈,别这么早放弃我呀。”方暮归不同意,“小平同志都说了,没盖棺前不能定论。也许我这功过虽然不能七三分吧,好歹也能达到五五,不算太丢人呀。”
  方教授用筷子敲了敲儿子,“说这话就不嫌丢人。小江还比你小呢,就比你懂事得多。”
  “老爸,你又犯阶级错误了。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答应我再也不拿我和别人家的小朋友作对比了。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别欺负我那时候是小孩,我可都记着呢。”
  方教授老脸一红,埋头吃饭。
  江远青觉得这家人挺有意思的,热热闹闹吃饭,大人小孩跟朋友似的,有什么说什么,估计方暮归那张嘴就是这么练就的。
  吃完晚饭后,江远青起身打算帮方教授收拾,被方暮归拦下了。“爸妈,我带远青出去转转,他都没怎么玩过呢,尽在医院躺着了。”
  秦老师道:“那赶紧去呗,好好带他玩。”
  江远青觉得不好意思,又麻烦人家请吃饭,又让人里外招待。
  秦老师倒是笑了,“你就跟小暮出去玩吧。他们那一伙捣蛋鬼都和你差不多大,能玩到一起。别在家闷着,陪我们两个有代沟的,你们也不开心。”
  江远青忙说不会。方暮归很大方地承认了,“我们去K歌,你们又不爱唱,不然我就把你们捎上了。”
  秦老师道:“就知道你嫌弃你妈落后。”
  “哪能啊。”方暮归正色道,“我怎么是嫌弃呢?我这是不想让那帮臭小子听见我妈妈那天籁般的歌喉,我多不容易呀。他们要知道我们家秦姑娘这么能唱,一嗓子能飞仙,还不羡慕嫉妒恨死啊。”
  r》  秦老师哈哈大笑,“走吧你,别在我眼前晃。”转头又对江远青道,“你好好玩,小暮唱歌可好听了,一会儿让他多唱几首。”
  江远青很惊讶,“真的吗?”
  “别看他长得挺粗糙,唱歌可是一等一的好。小时候我们想让他唱一首,还得给门票钱呢,一首歌五毛钱,是不是呀小天王?”
  方暮归脸一红,嚷道:“妈,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什么叫长得粗糙?我这如果叫粗糙,世界上就没精细的了。”说罢,拉了江远青就出门了。
  江远青那个烦恼啊,方暮归会不会唱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唱。“我们就不能不去唱歌吗?做点其他有利于身心的事情?”
  方暮归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可是这个时候吃夜宵也有点早啊。”
  江远青汗了一把,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追求啊。你的业余生活就只能绕着吃睡两字儿么?
  好说歹说,还是被拉到了KTV。虽然江远青事先和方暮归说了无数遍自己的音感缺失症的严重程度,方暮归还是不以为意。唱跑调的见多了,想当年二师兄一首青藏高原还能接着喜羊羊与灰太狼唱下去呢,也不就是那样吗?能跑到哪里去?火星?
  所以说,一看方暮归同学就没有好好学习哲学。认真学习马列,他就会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对于未知事物不能主观否认其客观存在的可能性。
  果然,等到江远青拿起话筒那一刻,方暮归就开始反省自我了。江同学这个跑调问题,已经不属于太阳系范畴了。满天飘的音符,一个都不在调上不说,组合起来还特奇妙。知道的呢说这里是不大会唱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偷偷和母星联系,企图用魔音毁灭地球呢。
  方暮归看着他,你说这人这么好听的嗓音,唱出来怎么就这么惨不忍闻呢?这是一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的真实案例啊。
  底下那一圈人也都听傻了。一歌唱毕,江远青放下话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说我不大会唱歌。
  哥们,你那是叫不大会么?你那叫杀人于无形吧!行啊你,一上来就放大招,比我都狠。二师兄腹诽着,但没敢说出口,谁让方暮归的脚还在他脚上搁着呢。一出口就是血淋淋的悲剧啊。
  方暮归心道,哪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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