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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宛若白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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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烟闭着眼睛,感受着额上的汗顺着两边往头发里流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酒精的味道传来,还有身后那人的胳膊一下紧一下松,一切的动静他都感觉到了,可却觉得像是在看电影一样,没有一丝真实感,浑身虚飘飘的,不着痕迹,脑子也如同蒙了一层塑料膜,意识都变的不清晰。
  
  “好了,梁先生。”
  “几天能痊愈?”梁厉风看着有些红肿的那里皱着眉问。
  “每天用酒精棉擦洗一下,消消毒,很快就会痊愈的,但是具体要多少天我也不能断定,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猜测,大概不会超过十天,这些天注意些不要碰触那里就没问题。”
  “恩。”梁厉风应了一声,然后盯着那里看起来,食指抬起,非常小心轻柔的碰上去,乳 头很硬的挺立着,大概是充血了,颜色红红的,再配上那个扣环和白皙滑腻的皮肤,本来是种可怜的情景,梁厉风却感觉到了几分肆虐的欲 望,有种想要更加毁坏这个男孩子,看他哭泣讨饶的在自己身下婉转。
  
  “梁先生,趁现在来寻找一下他身上的敏感点。”
  “如何寻找?”梁厉风抬头问。
  “你让他脱下衣服平躺,此刻他刚刚受了疼痛,全身的神经正是敏感又脆弱的时候,肯定更加容易些。”
  梁厉风点头,原本想让白烟歇息一下的念头也给打住,他替白烟擦干净身上的汗水,动作极尽温柔,轻放下他,将裤子也脱掉。
  白烟没有一点力气,闭着眼睛,昏昏的由他折腾,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牲口一样,浑身赤 裸的在主人面前展示着,并将继续探寻其他需要开发和使用的到的地方。
  
  科林往前跨了两步,抬起手摸上白烟的胸口,才刚放下,一股大力忽然将他胳膊打开,错愕的看着梁厉风,他明了的点了点头,每个主人都是不一样的性格脾气,有的人喜欢全权放手,交由他来管教,直到成功调教,只需享受就可,而有的人喜欢自己亲自动手,不愿让人触碰小东西一下,只让他负责在一旁指导。
  “梁先生请,我来引导,你来做。”
  “恩。”梁厉风将手掌放到了白烟的小腹上。
  
  手拿一根细细的银色铁棒,比小手指还要细,他从腹部往 腰侧的方向指引:“不要太用力,轻微抬起,若有若无的抚过去。”
  “对,继续往上,到腋窝处。”
  “用指肚轻弹,像弹感情一样的,不要太重,轻些。”
  白烟厌恶的皱着眉头,听着这些让他恶心的要吐出来的话语,感受着那带着茧子的灼热大手游走在身体之上,带起了细微的战栗,并没有特别的侵略感和快 感,只是在偶尔科林特意要停留的地方他会随着梁厉风的手指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几下,皮肤和脊椎有种过了电的感觉,微麻,微酸,却不严重,还能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一人指挥一人动手的调教终于结束,科林面无表情的告退,留下两人在房间里。
  梁厉风很不喜欢那个叫科林的男人,他觉得有种自己的东西被窥视被觊觎的感觉,而且那人用一种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语气指挥着他,其实,他该拒绝的,当他说第一句话时,梁厉风就想让他滚了,可手指贴在肌肤上的那种感觉让他忽视了这些,随着科林的话语他的手掌游走着,看见白烟毫无自觉的出现了轻颤,而软趴趴的分 身也有了不甚明显,连白烟本人都可能觉察不到的轻微翘起,就这样,梁厉风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将科林摒弃在外,在这具身体上撩拨着,开发着。
  
  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也许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白烟会臣服于自己,身体是第一步,意识是第二步,不会太远的。
  
  拾起地上的睡裤,梁厉风给白烟穿上,抱起自始自终都不肯睁眼的他。
  客厅里放着电视,梁厉风搂着他:“来,吃饭。”
  白烟终于睁眼,他还不至于绝食,事情还没到绝望的时候,要吃饭要保持体力,虽然此刻一点都吃不下。
  细白的瓷勺在眼前,里面是熬的香浓的白粥,饭桌上有菜,梁厉风没有给他吃,白烟知道他什么意思,冷哼一声,抬起手自己接过饭碗吃起来。
  两碗吃完,根本不够,梁厉风摇头放下他:“够了,看电视吧。”
  
  碗很小,两碗米粥根本不够一个成年男子三分之一的食量,白烟觉得只不过刚垫了下肚子,胃里面还空空的,虽然还是饿,但他在眼前的状况下,只能忍着。
  
  吃过晚饭,梁厉风用消淤的药油揉在了白烟被打的腰侧:“疼?”
  白烟忍不住的连连抽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那个地方从外面看,只不过是一道淡粉色的痕迹而已,那个科林很有经验,打的又疼看起来又不明显。
  揉完那里,有种热辣辣的火灼感,梁厉风接着撩开给他裹住上身的睡衣,左侧乳 粒看起来比刚才好些了,没有了那种要爆掉的饱满感,低头看着,梁厉风忍不住凑过去,安抚的舔了一下。
  “嗯……”白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身轻吟。
  明明该是刺痛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股疼痛中还夹杂着些酥麻,身体跟着一个激灵,喉中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制止就已经出现。
  他恼恨的咬住下唇握紧拳头,暗暗唾骂自己。
  
  那一声虽然轻,不过梁厉风自然是听到了,他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吻上了白烟的唇,将舌头探进去,在里面纠缠不休。
  “如何?还疼吗?适应了些吗?”手指插在头发里轻抚着,声音蛊惑又温柔:“你听话些,将来做的时候不光不会疼,还会得到你从没有过的快乐。”
  白烟一下睁开眼,直直盯视着他,一眨不眨。
  那双眼睛里没有甜腻的魅惑,也没有恐慌的屈辱,只是平静,漫无边际的平静,一汪如水的眸子像冰渣子一样刺入了梁厉风的心中。
  
  




第 35 章

  
  时间仿佛静止了,白烟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那间屋子里永远都是黑漆漆的,永远都是燃着几盏烛火,仿佛深幽的墓穴或者是人迹罕至的山洞,冒着森森的寒冷和湿气,让他感觉怎么暖身子都热不起来,就在这个环境中,左胸上那个伤口却渐渐愈合,一日好过一日,每每低头或侧看时,那一闪一闪的亮光总是刺的他眼睛发痛,而不间断的所谓的好的宠物的调教过程也在缓慢而有序的进行中。
  如果说梁厉风是只狼,那么科林就是只狐狸,两个人都让他恐惧又恶心,可他反抗不得,不说梁厉风那健壮的身躯和强劲的气力,单单说是他现在每天吃的东西,稀粥或是青菜,连最起码的能量都不够,总是有气无力,连自身的行动都受到限制,更何况跟这么一个男人反抗,白烟别无选择,他总是闭上眼睛,安静的忍受。
  
  不论是插进后方里冲洗的皮管,还是一次比一次粗的冰凉带着突起的柱体,抑或是勒住前方不能再刺激起性 欲时射出的禁锢物体,他都承受着。
  没所谓,只要不看不听,他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他想着朱景强,想着姥姥,想着自己的一双手在客人的头发上不停穿梭,修剪出一个干净爽朗的发型,他甚至想到一种很合适朱景强那种硬硬的头发合适留的发型。
  可这只是限于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疼痛不是那么严重的时候,要说谁能彻底将意识抽出,让身体受苦,那绝非可能,在那种针刺,焦灼,燥热一同袭来的极致折磨中,他也只能喊出来,只能拼命扭动身体来试图逃避。
  
  他不懂那套在下 身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它紧紧箍住自己的分 身根部,且两个囊带也同时给绑的 很紧,后面,一个微微震动着的柱体随着时间的不同而震动的频率和强度也不同,很难受,欲 望不受自己控制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不难受。
  没有欲 望的,可是后方震动的东西刺激的前面跟着挺立,然后紧紧箍住的黑色带子和一根插进最前方的细长管状物体让他只能浑身巨震的抖动,这一切折磨,只有在梁厉风同意之时才可以解脱。
  白烟被折磨的眼前发花,迷迷糊糊,耳朵里,不停传来一个声音,他知道那是梁厉风的声音,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很轻柔,很缓慢,有种诱惑的鼓动。
  
  他隐隐的意识到,只有听到这个声音的响起和这双大手的抚摸他才能不受那种痛苦,而那个声音要他做很多,要他发出甜腻的呻吟,要他不能靠自己解决欲 望,要他求身边的男人,要他懂得自己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要他完全的听话,要他每日都用灿烂的笑跟身边的人说话。
  要他做很多,白烟不想做,也记不清,他拼劲所有的力气和思维来抗拒。
  在一日比一日严重的情况下,他恍然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将丧失所有的一切,他拼劲所有力气反抗着,踢打着,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光裸着身子冲出了别墅的房门。
  
  于是,一切结束在梁厉风拷到他脚踝上的一根细细铁链上,那根铁链很长,似乎有几百米,根部在这间幽暗的房间,可以一直绕到休息的卧室床上,而且栓在脚踝上一点也不重,走起路时有种清脆的响声,碰撞着,非常好听。
  梁厉风很爱听,他把玩着链子和栓住的脚踝,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他抬头笑:“小烟的手和脚一样,都长的很漂亮。”
  
  科林这几日都没来了,梁厉风很不愿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提前让科林把东西和接下来要做的事交代给他后,给了他一笔钱便让他走了。
  白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了,他猜测大概有一个星期了,或者不到,或者更久。
  这种生活,似乎没有计较日期的必要,他厌倦的望着前方,空茫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神采,他想,不知何时是尽头,能再去阳光下晒晒,让苍白无血色的皮肤能红润一些,黝黑一些,更有男子气一些。
  
  也许,干脆彻底放纵自己,听由这个男人折腾就好了,这样他总会有玩腻的一天,那时候,自己可能会重获自己,如果那时朱景强还要自己,一定不会离开他,如果他不要自己了,那也不会怪他,自己去找个工作,安安稳稳的过下半生就好。
  可心底里总是 有个声音,或者说是一种不愿放弃的品性在不停的告诉着他,那或许是尊严,或许是希望,他也弄不清,那个声音告诉他,不能放弃,不能堕落,不能绝望,于是,他厌倦到极点了仍旧在意识的最深处保留着一分清醒,靠着他,才不至于完全沉沦,才让大脑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不至于出现彻底的服从和依赖。
  
  




第 36 章

  
  这天天气晴朗,醒来后,窗帘里透进来的那一丝光线刺眼明亮,白烟近来很嗜睡,每日昏昏沉沉的,都是由梁厉风叫醒,今日不知怎么了,他猛的醒来,定定的看着那一缕光线,他在回想他刚才做的梦,很奇怪,才刚过去了这么一会,那个梦就记不清楚了。大概,是个很好的梦,白烟嘴角微微勾起,不知为何,他觉得心里有点小小的快乐,说不清道不明,就是浑身的细胞都有种兴奋的跃跃欲试感,让他也跟着开心。
  
  身旁,梁厉风还在睡着,强劲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部,一条腿也搭在了小腿上,将他整个人半压在身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指到七了,按照往常,梁厉风早就该起来了,今天却不知怎么晚了些,大概是因为昨晚吧。昨晚白烟因为终于忍受不住刺进尿道孔里的那根细管的刺激疼痛而反抗起来,梁厉风一时不察竟然没能 及时反应,在他抽出来的一瞬,白烟的动作使得那根细管插进了大腿根部,当时血就冒了出来,梁厉风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阴沉着脸叫来了医生给他包扎,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白烟偷偷的想,可能是因为昨天让这个人不痛快了,所以他今天才这么开心的吧?抿着嘴巴,笑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虽然大腿根部还有些疼,不过跟梁厉风对自己的那种疼痛明显不同,这种他才不怕,甚至有些庆幸和欢喜。
  身子也很干爽干净,有种这么久以来都难得有的洁净感,轻轻的抽出自己被压在梁厉风身下的小腿,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白烟翻了个身,背对着梁厉风,看不到那张造成他如此境地的脸庞,他半眯着眼睛幻想起来。
  
  此刻,躺在自己身后的是朱景强,他的身子总是暖烘烘的,不论夏天还是冬天都如此,他在身后呼吸着,像一股无形的罩子将自己罩住,包裹在其中,一点也不霸道,有种温柔的强势,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享受着,白烟干脆闭上眼睛,想着那双手搭在自己腰部,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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