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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教父的法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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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了?!那你爷爷……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就是得放弃布罗特家族事业的继承权而已。”顿了一下,东继·布罗特凝视着孙发启的黑眸,有点忐忑的问:“从今天起我就是一个穷光蛋了,你还愿意爱我吗?”

  “……”本来还想安慰东继·布罗特几句的孙发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当即脸红脖子粗的反驳:“我什么时候承认爱过你了?”

  两秒后,生气的人反而先笑了,他主动搂上东继·布罗特的脖子,脸凑得很近很近,鼻子都要碰到一起了,他才开口道:“喂,本大爷允许咱两一起谈一场恋爱了。”

  感动,是的,感动,当明白东继·布罗特是因为他才放弃那么大一个家族的继承权的时候,心里,很感动,还有抑制不住的喜悦,所以,他愿意给东继·布罗特信任,也给予自己机会。

  只是——

  “喂,本大爷在表白了你听不懂吗?好歹给个反应啊,你这呆若木鸡的样子是咋样,不愿意吗,哼,不愿意就算了,本大爷不稀罕……唔唔——”

  后面的话尽数吞没在激动的东继·布罗特口中,和以前的强吻不同,心意相通的两人的拥吻里面多了几分令人颤栗的甜蜜。

  长长的一个法式热吻结束后,正喘着大气呼吸的孙发启突然被人揽腰抱了起来——混蛋,竟然抱着他在转圈圈!

  幼稚!

  孙发启心里很是鄙视,双手却很违心的抱上了东继·布罗特的脖子,紧紧的,像是怕东继·布罗特转的太猛,把他甩出去了似的。

  身体越来越紧密的相互贴近,孙发启在害羞的同时亦觉得腰肢被勒疼得厉害,只想着叫那个一脸灿烂笑容的人把他放下来,只是最终,他都没有舍得开口。

  他们,也只是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即使平日里表现得再怎么像深沉的老头子,遇上非常合心意的事情时,也会失控,快乐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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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两位,站住——”一声怪叫声突然划破静谧又透露着浓浓温馨的夜空,相互手牵着手的两人回头,还没有明白过来时,已被六位瘦骨嶙峋的看似流浪汉模样的青年包围。

  真是一群倒霉的家伙!

  孙发启在心里为这几位青年默哀,手却更加的扣紧了东继·布罗特的手,“他们不过是受战乱祸害的一群可怜人罢了,无非是想要些钱,我们给他们就是。”

  都这个时候还为别人说情,东继·布罗特真不知该评价他单纯善良,还是愚笨,最后只是对他无奈的笑,煞气隐去了不少。

  黑夜是最好的掩饰,所以几位青年并没有发现东继·布罗特此刻恐怖的表情,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上前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抚上孙发启的脸,回头朝着黑暗的方向喊道:“杰斯,这里有个货不错,你要不?”

  孙发启嫌弃那手脏,猛然抬臂格开青年的脏手,同时右腿急速踢出,正中他的下腹——

  “啊!——”只见那名流浪汉随声弯腰抱住肚子,在还没来得及抬起头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时,臂膀又中东继·布罗特的一脚狠踢,直摔出去了两米远。

  被踢中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两人会动手,他踉跄的站起身,飞速的逃入后方大树的阴影里。

  “那小子不该调戏我。”孙发启摸摸鼻子道,好似在对自己的出尔反尔感到不好意思。

  “做得好,如果你不推开他,我也会出手,那脏兮兮的手,也配!”说着,东继·布罗特已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方格子菱形手帕,为孙发启擦脸。

  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温柔,可下手的力道可一点儿都不小,“好了,已经干净了,再擦下去皮都破了。”

  被孙发启轻轻的推开,东继·布罗特这才发现孙发启的一边脸颊被他擦拭得通红通红的,不由得为自己的行为自责,“以后不能再让人碰你了,哪儿都不行,知道吗!”

  “啊,突然感觉空气酸溜溜的,这是要下雨了么,呵呵。”

  ……

  两人在旁若无人的‘谈情说爱’围着他们两人的几个流浪汉神情怪异的看着自己的从黑暗处走出来的老大,等待着他下命令,只见那名所谓的老大瞟了一眼两人相互紧握的双手,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玻璃!”

  东继·布罗特和孙发启应声回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满是鄙视的眼睛,格外的刺眼。

  孙发启细细打量了这一名大概就是‘杰斯’的男青年,全身从上到下的装扮一致的紧身黑色,压低的鸭舌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裸露的脖子处,能看到简笔图案的纹身,孙发启猜测,这人应该是他们这群人里面年纪最小的,能当上头头,估计是有两把刷子。

  “伤了我的兄弟,你们说,该怎么办?”刚在阴暗里,虽然背对着他们,但从声音已能判断出这两人的身手了得,真出起手来,他们这几人未必是眼前两人的对手。

  “杰斯?你叫杰斯对吧?”

  038章:一群小丑



  039章:一群小丑

  那名青年也不知道孙发启想干什么,于是高傲的点了点头,从鼻孔里哼出了一声:“我就是。”

  用鼻孔看人的杰斯,突然让孙发启觉得眼前的这个孩子很可爱,忍不住的就想逗逗他,便皱着眉头十分为难的样子:“你们这是想打劫我们两吗?怎么办才好呢,我们两个因为相爱的事情刚刚才和家里人闹翻了脸,正身无分无呐……要不这样好了,换我们两打劫你们几个,看你们也在晃荡一晚上了,总该有点收获吧,正好我们手头紧,缺钱私奔!”

  “打劫我们?……哈,哈哈……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是谁,竟然在这口出诳语!”被东继·布罗特和孙发启各踢了一脚的那猥琐青年在那杰斯背后狗腿的笑,让东继·布罗特和孙发启不由得同时想到了京剧里画着白鼻子的小丑,一看就知道是个小角色。

  孙发启耐心的等待那青年笑完,才不急不缓的问道:“你们是谁?在这一带很出名吗?”

  “我们,哼,说起来吓破你们的胆!”那青年从杰斯身后站出了半个身子,直了直腰杆:“听说过蝴蝶帮吗?我们就是蝴蝶帮第六堂主最得力助手的下属,老实点把钱交出来,否则,我们帮派有的是法子让你们两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蝴蝶帮?听起来像是女人组织的帮派。”嘀咕着,孙发启侧首问一旁一直沉默着的东继·布罗特:“东继,你听说过蝴蝶帮吗?”

  东继·布罗特颔首,就他所了解的回答:“一个新兴的帮派,好像是有点能耐的样子。”

  “哼,怕了吧,快把钱叫出来!”听到别人对自己帮派的肯定,那长相略显猥琐的青年神气的高昂着头,鼻孔能朝天,那群围着两人的几个青年跟着也是一阵得意,只有那名叫杰斯的青年在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蝴蝶帮起源于女人,但现在掌权的是男人。”

  “真是女人组织的帮派啊…”才对的孙发启微微一笑,调笑道:“不过杰斯,你潜意识里大男子主义太严重了,这样不好。”

  谈起女子,人们总会不自觉的联想起“娇小玲珑”、“梨花带雨”、“沉鱼落雁”、“千娇百媚”、“我见犹怜”等等这些柔性的成语,对于很多男人来讲,女人就是弱势的一方,是需要躲在男人身后受保护的一方,但从小就生活在‘女权天下’的大家庭里的孙发启可切身体会到女子能撑起大半个天空的真谛。

  谁说自古女子不如男,要论起本事论起手段来,又有多少男人能超越他们家的女王,就是他们家女王的那些个得力战将,也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得起!

  “哼,女人罢了,不足畏惧。”杰斯十分对于孙发启毫不掩饰的赞扬着女人的神情十分的不服气,心里煞煞,却不知道,他早已被孙发启转移了话题,忘记了他们的初衷——打劫!

  午夜寒风乍起,不知道是谁重重的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提醒着大家不宜在室外待太久,容易风寒。

  东继·布罗特带着孙发启往光源处走,可谁知那位受了两人一人一脚的青年亮起泛着银亮光芒的匕首叫嚣着猛地扑上来,孙发启闪躲不及,手臂不小心被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东继·布罗特的脸色骤冷,一脚踢掉青年手中的匕首,一手拎起青年,举高,只听‘嘭——’的一声,青年重重落地,伴随着的,还有貌似于骨骼断裂的声音。

  另外的几名青年看见自己的同伴被欺负了,都红了眼的想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只是在他们才准备动手时,一群不知道打哪里来的黑衣人将黑乎乎的枪口齐齐对准他们。

  

  039章:隐瞒



  040章:对不起

  孙发启害怕东继·布罗特真的动手,脸色煞白,他抓住东继·布罗特的手腕想要为这些人求情,却被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为自己披上的温柔动作止住了声音,默许着他搂着自己离去。

  或许喜欢他的心情还不够,所以无法理解东继·布罗特这样犯险的举动,但被人这样看重着,保护着,心疼着,感觉不赖。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任性又自私的人,把充分享受人生的每一刻愉悦作为人生信条,从不愿意亏待自己,既然有人愿意心疼他,而他对那人的感觉也不错,他乐意接受。

  尖利的哨声嘟嘟嘟的刺破夜空,三辆车的巡警突然出现将几名蝴蝶帮的成员团团包围住,他们身上的夜行亮黄背心晃得孙发启睁不开眼。

  “这是怎么回事?”孙发启转过头来,望向驾驶座上发动着汽车的东继·布罗特,稍稍的有些不解,假如没有猜错,东继·布罗特带在身边的那群身着黑衣的人都是部队里的特种兵,就算伤了他们,也可以找个理由说是那几位抢劫者袭击军官,而他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混过去,但现在……

  “你不想这样?”他声音里带着轻微的责备,视线又落在了孙发启受伤的手臂上,“疼不疼,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孙发启感激地笑了,主动凑上前去,扣住东继·布罗特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兮兮了才放开,“一点小伤而已,哪里需要去医院。”

  头枕着座椅后背,孙发启闭上了眼睛,略显疲惫道:“今天的事儿真多,真他妈的想立刻就倒在床上不起来了。”

  当孙发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瓦内兹酒店的大门口。

  “醒啦?”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着了。”对上东继·布罗特凝视的眼神,孙发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不自觉的抬起手臂来向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是,才发现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还包扎了白纱布。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看着你的睡颜也是种享受。”认真的说着,东继·布罗特已经俯过身去体贴的帮他解了安全带。

  那一瞬,也许是幻觉,孙发启的死寂的心忽然泛起了一阵涟漪,他说:“东继,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温柔?”

  “温柔?只有你一个人说过我温柔。”东继·布罗特笑了,只是嘴角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苦涩。

  “那他们说你什么?”

  “煞神!”

  车里的空间很紧窄,好似一倾身就能靠得很近,孙发启黑溜溜的眼眸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东继·布罗特许久,才蹦出了一句:“他们形容得很形象。”

  随即,却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人的声音很柔和:“可你觉得我温柔不是吗?”

  “少臭美了,只是觉得你偶尔有点小温柔罢了。”

  “只是一点点吗?”

  “嗯,一点点!”

  “呵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诚实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我怎么觉得这话特刺耳?”

  “有吗?”

  “有!”

  “哈哈……”

  那一晚,他们预定了两间套房,却默契的只进了其中的一间。

  那一晚,东继·布罗特就像所有即将初涉情事的青年般在浴室里紧张的做着心理建设,许久,许久,当他终于只在腰间裹着条浴巾,连条底裤都不穿就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仰倒在床上的人儿已经成大字形姿态舒服的睡着。

  那一晚,孙发启睡得像个孩子,眉头舒展,眉睫勾出阴影,唇角含笑,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而东继·布罗特,一直贪恋的轻轻舔舐着他的鼻尖,喃喃自语:“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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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孙发启是做梦梦到鬼压身了才被吓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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