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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首长的地摊新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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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a~”鞭子带着风甩在聂梓丞的肩背上,林筱菡根本不敢去看,紧闭着眼睛,自管完成任务了事。

可甩到第三下的时候,身下的男人却微微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似乎是介于舒服与痛苦之间的低沉呻。吟,而她自己似乎也内心澎湃得有点小激动。原来,她是隐形的御姐女王来着的么?一股股酒精在胃里翻腾不止。

是军人就得遵守规则,那伙人终于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他们的新房。屋子一下清静了许多,这对新婚夫妇的内心可不平静。

忍着欲。火蹙眉望了眼林筱菡染了红霞的双颊,想是今晚趁他才走开片刻,被那群豺狼虎豹灌下的两杯茅台起了效果。

聂梓丞叹口气,光着膀子就转身走进厨房。那里有他母亲准备好的醒酒汤,热热就能喝。况且她今晚只顾着陪他敬酒,又要保持身材穿旗袍,只吃了几筷子的菜,本来就娇小的身材哪经得起这番折腾?他想了想,又给汤里打了个鸡蛋。

林筱菡拎着鞭子也跟进厨房,现在她内心的激动还没能平息,在一边守着忙碌的男人关了火,咯哧咯哧地笑着过去,好想再给他几鞭子。

一碗热腾腾的汤递到她手上,“趁热喝了吧。”聂梓丞伸手想接过那鞭子,她拿紧了不给,聂梓丞也不和她争,这姑娘今晚是醉了,不然平常思想保守的她怎么会穿上这身衣服。

聂梓丞督促她喝汤,自己的眸子却溜溜地徘徊在胸前半露的白白两团,以及衬衣打着蝴蝶结的衣角下平坦小腹中央那可爱的肚脐,还有没穿鞋、黑丝里时不时蠕动的小脚丫。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

埋头在碗里的林筱菡听话地喝光了汤,手持皮。鞭却不见了要爱斯爱慕的对象。

“丫丫的,聂梓丞呢……”她喃喃嚷着,摇摇晃晃走出厨房,一双棉拖放在她的脚边。

“地板凉。”聂梓丞关切地说。见她没有要自己穿上的意思,又蹲下去握起她精致的小脚,动作很轻地一只又一只套上棉拖。

林筱菡满脑子都是鞭子,任他帮着穿了鞋,又听他说,“去洗澡睡吧,你今天也困了。”

她奋力摇头,嘟起嘴拒绝:“不洗!我还想……玩这个。”鞭子被举到他眼边。

“你开玩笑吧?别闹了,再闹今晚真不让你睡了。”聂梓丞安抚着推她走向浴室。

若在平时,林筱菡的确是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现下她被酒精占据了脑瓜子,顿足不前,跺着脚回头,“不睡不睡,我要玩制服诱惑,爱斯爱慕到天明!”她说完,吭吭地笑着就给他一鞭子,问他:“认罪不认?”

聂梓丞唇角勾了勾,饶有兴致地凝神望了她一眼,沉吟道:“认。”转而又问她,“女兵妹妹,我犯了什么罪?”

“罪人,犯什么罪都不知道。”说着又挥鞭过去。

她还真的较真起来,聂梓丞可不想真玩脱了。近身握住她的手腕轻易就夺过鞭子,一把摔在地上。

唇边的笑漫上眼角,俊眉上挑,低低地在她耳边发出吹气般的声音,“今晚,是你勾引我的,别反悔。”

他勾手搂过她的小蛮腰,却被林筱菡撑着胸膛推开,媚媚地一笑,“今晚我要在上面。”

他眉扬得更高,欣然道:“好。”

喝醉的小母猪原来这么主动,偶尔醉一醉好像也不错。

聂梓丞蜜意正慢慢填满心头,转眼见她又想去捡鞭子,立刻拦腰抱起她回了房间,这种癖好还是不要发展成爱好比较好。

大红的床单刺激着两人感官,林筱菡执行着今晚她在上面的行动。低头啃了一阵聂梓丞的唇,长长的睫毛一下下扇在他的脸颊上,柔柔痒痒,好不惬意。

也学着他的样子,林筱菡揉了他胸前的小豆豆,硬硬的胸膛不好玩,她没兴致了,聂梓丞搂过她的腰,丰。盈贴上来,他教她:“这样揉。”说着挪动她的两只白兔蹭在他胸。上。

“舒……舒服吗?”林筱菡照做,翘着小臀,抬起头询问。

聂梓丞轻喘一声,说:“舒服,再让我更舒服好吗?”

“怎……怎么做?”林筱菡娇羞着问。墨绿的小短袖已经包不住玉白的丰。满,它们弹跳着出来。

聂梓丞又循循善诱地指引着她,他居然……让她用胸去夹。住他的那里,好羞。耻,那里来来回回地蹭得她浑身都热了。

她大喊着:“不要……不要了!”

“乖,都还没开始呢。”他撩走了半挂的小内内,扶她起来,朝那里坐上去。考虑到她才经历过第一次,聂梓丞不敢马上用力,而是缓缓放她坐进。去,之后没再动。

这样的姿势太深了,林筱菡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的床单上没敢动,弱弱地问:“我不在上面了好不好?”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聂梓丞舒服地哼出一声,拉过她的小手握住,就开始前后动起来。

这样的撞。击每一下都能触到最。深处,林筱菡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发出微微的啜泣,三两下就到了,软在聂梓丞身上,刚才还嚷着爱斯爱慕到天明的气势都飘到了大西洋。

聂梓丞不想累着她,抱起她动了身体加快速度想快些结束,可即便这样还是耗了好一阵,最后深深的挺。动,快。感攀升到最高点……

~~~

第二天清晨,林筱菡是在浴室里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醒来的。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驱赶了浑身的酸痛不适。忆起昨晚她那荒诞的言行,她坐在浴缸里,头埋进膝盖间,好丢脸。

头上,洗发水的香气散发,是她常用的牌子。不一会儿,雾气蒸腾,一双大手在她头上轻轻挠着,些许泡沫飘飞下来。她抬头,聂梓丞正在身后把她长长的头发揉成一团。

“我自己来……”

“不用,你坐好,洗发水要进眼睛了。”

“你也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她忍不住好奇。

“我闻到你头发的味道,让我妈去买的,不知道对不对?”聂梓丞手下动作没停,答她。

“嗯,就是我用的牌子。”林筱菡感受着头上的力道,迷迷糊糊地想到,“你连这些小事都帮我准备得这么周到,我会变懒的,然后赖上你,到时你会烦死我的。嘿嘿。”

“尽管赖,我愿意。小母猪不就该懒点么?”聂梓丞打开花洒,仔仔细细给她冲干净泡沫,见她快要睡着了,拍拍粉红的脸蛋,“别睡,等吃过早餐上飞机再睡。”

林筱菡应声张开眼,“嗯……”上飞机?

“去哪?”

☆、第三十章 团长去哪儿?

婚礼当晚;聂梓丞抱着林筱菡草草完事;就直接翻身把她圈在怀中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耳边只有她轻轻浅浅的呼吸,两个人甚至一觉到了早晨都没换过姿势。

“铃铃铃……”客厅的电话响了;柔腻的肌肤蹭在他胸前;怀中的小身子不安地动了动。

聂梓丞睁眼爬起来,不想吵醒仍在熟睡的新婚妻子,随便套了条裤子就走出去接电话。

雪停了,几束阳光透过云层溢出;照在雪地上刺眼得很,看着光天大亮的天色;其实也才早上8点半。

约好了中午才回大院给他父母请安;这会儿是谁打来的电话?聂梓丞快手提起那扰人好眠的电话。

“喂?”新婚第一天被吵醒,起床气有点大。

那边的刘政委愣了愣,才开腔:“聂团长,先恭祝您新婚愉快,第一天大清早就打扰您,真是对不住。”

“得得,知道对不住就有话说有屁放,别拐弯抹角的。”聂梓丞最烦恼的就是刘政委那文绉绉腔调,本来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事情非得掰成好几句。

其实刘政委也满肚子苦水,昨个儿半夜上头下达了命令,团里几个领导正商量着谁来通知聂团长。婚假就要因为任务而冲掉了,谁愿意去惹团长骂呀。周明朗精得很,转头钻进科研室去了,大伙一致推到刘政委身上。

“是这样的。”刘政委犹豫再三,该说的还是得说,“贺俊那个案子交给上头,查清了是某国的一支秘密情报队,不仅在我国设立有据点,也在俄罗斯、朝。鲜、东欧等国有专门负责搜集情报的人员驻扎。”

“说重点,刚才那些话不说我也知道。”聂梓丞不耐烦地换了一边手拿听筒。

刘政委这才组织了一番,总结道:“重点是,他们潜入我国长达十多年之久,侦察技术手段包括卫星、飞机、雷达等,手段相当高明。这次他们能够潜入军事基地,上级部门怀疑有部队内部人员合谋,已经调查撤职了一批涉案的干部,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伙组织知道我们正在寻找新型导弹零部件改良的专业技师,已经先行下手去堵截。”

“然后呢,组织头目没抓到?”聂梓丞依然不慌不忙,侧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掌握那门技术的专业技师他已经先行联系到,并在几天前来到这里分配住进了大院。

刘政委听着聂团长还这番悠闲,忐忑着继续说:“就是没抓到,残余势力又流窜到这里,昨晚市里某酒吧发生命案,我们请来的技师被害身亡。”

咽下一口水,聂梓丞呼吸稍稍混乱了一瞬,不过他立马平复过来,问:“然后呢?调查得怎么样?”

“跟前段时间暗杀某国核研究专家的手法一模一样,确定是那伙组织。”刘政委沉沉地说。

正在进行的新型导弹研发项目,只要能在某个零部件上稍作改良,就能极大地提高跟踪定位的精准率。然而全国上下掌握这门技术的专业技术人员只有两人,徒弟昨晚已经身亡,师傅是他父亲的老战友,退休后在老家隐居,常年不见客。

上级交代的任务就是让聂团长趁着婚假掩人耳目,去风光秀丽的g市,打着度蜜月的幌子寻找那位老师傅,并请他出山。

放下电话后,聂梓丞反复忖度,最终转身不舍地抱起熟睡中的妻子走向浴室。

~~~

长福乡,位于祖国南部的g省g市西南方大约30公里处。地如其名,长寿而幸福,是有名的长寿之乡。

肆意地享受着十一月底的暖阳,让从白雪皑皑的地方来到这里的人倍感温暖。上飞机前穿的羽绒服此刻都派不上用处,压缩着塞在聂梓丞手上拉着的旅行箱里。

踏在乡村小道上,脚下发出干脆的响声,林筱菡伸手接住一片漂落下来的金黄色银杏叶,转着叶子的细梗问他,“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

“不是说度蜜月吗?难得的婚假,什么都不做岂不是浪费。”聂梓丞如是说着。

其实从今天早上在浴室里他突然说要上飞机的时候,林筱菡就预感到了六七分,决定得如此匆忙,不像是计划好的。聂团长不知又接到了什么任务,婚礼第二天就匆匆启程。说是去山水秀丽的g市旅游,却来了周边的山旮旯,还神神秘秘的对她保密。

不过既然真正成为军属,就该默默支持他的工作,林筱菡稍稍伸展了一下疲惫的身体,忍住了心中的微词。

一阵微风吹过,漫山遍野的银杏树叶随之摇摆、飞舞,发出簌簌的响声。北方早已落光的银杏树叶,在这里却正值旺季,俨然是一片金色的海洋。没见过这番景象游人们纷纷驻足,发出声声惊叹。

乡口的银杏王落了几片叶子缠在林筱菡的薄毛衣上,聂梓丞帮她摘下来,一本正经地说:“你有福了,据说被银杏王的叶子粘到身上的人会交到好运。”

林筱菡才不信,望了眼枝干粗壮得七八个成年人都合抱不来的银杏王,又指着旁边被大白鹅追赶的小孩说:“这也算交到好运?”

那孩子没跑两步便左脚绊右脚,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满身都是银杏王的树叶,哇哇大哭起来。大白鹅还在他身旁扑腾着翅膀示威,“嘎嘎”地唱着胜利的进行曲。

在这样的乡下,要是被误会成推小孩摔在地上受伤的外来人,可是会有全村人拿着扫帚撵着打的风险。可林筱菡同情心泛滥起来,聂梓丞拦也拦不住她。

“小朋友,你没事吧?”林筱菡扶起那小男孩,友好地笑着询问。

男孩止住了哭,抬眼瞥她一眼,屁股在地上挪着后退几步,疑虑地转动着大眼睛,“我不认识你,爸爸说过不能跟陌生人说话。”

两个大人尴尬在一边,五六岁的小孩,倒是机警得很。

“姐姐不是坏人,你手受伤了,得快点擦药……”

“那也不用你管!”

男孩吼着从地上爬起来,刚站稳,被崴到的腿一软又跌下去。林筱菡手快扶稳了他,一把抱在怀里,站起身,跟聂梓丞提议说:“我们送他回家吧?”

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靠着她软软的胸。部,男孩的脸微微红了,可别过头去看见满脸阴沉着冷冷望着他的聂梓丞,男孩挪开了放在林筱菡胸前的小爪子。

嘴上夹杂着当地方言的普通话,男孩的语气老沉得跟稚气的脸十分不匹配。“乡里的人都认识我和我爸爸,你们要是敢做坏事,我爸爸和全乡的人都不会饶了你们的!”接着才又一路充当导航仪,左左右右地指着路。

所幸正值银杏叶的观赏季节,乡里为了开发旅游资源,近年游客渐多。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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