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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慈禧是怎样炼成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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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筠道:“安郎,孩子我定然要生下来,这是我们的孩子,纵然你不开心,纵然你不愿意再来看我。我还是要生。我不会拖累你的。只是你要帮我。”

季安缓了缓神色,道:“我哪里会不愿意来看你。只是你这般实在叫我为难。如今你的肚子这样大,已经瞒不住人了,现在你的丫鬟都知道了,也许明天全府上下都要知道你肚子里怀了一个孽种。”

“孽种?”绿筠激动起来:“这是我们的孩子,怎么是孽种呢?安郎,你究竟想要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啊?你带我走好不好,好不好?”

季安安抚她的情绪,只道:“如今你是知道的,我们一走了之能去哪里?回春堂才刚刚有些起色,我是放心不下的。你被叶赫那拉家的人这样践踏,你甘心一走了之吗?我不甘心!我要替你报仇。所以,筠儿,听我说。”

绿筠情绪回落,不语,季安继续道:“这个孩子你若是要留,我随你。但是你要谨记,绝对要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保密。”

“恩。”绿筠痴爱季安,言听计从,只道,“只要保住孩子,我不怨你。”

“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了吧?那个丫鬟兰芷知道吗?还有其他人呢?”

绿筠摇头,只道:“不知道,她只是想帮我,我并没有说我们的关系,兰芷是好心的,她不会害我们的。安郎,求求你,快点带我走,我害怕了。我还梦见青月来索命!那日她撞破我们的事儿,我看着你刺死她,我想起来就怕。我不能安生。”

季安忙道:“她该死。她不会白死的。我们不是送了二夫人去陪她了吗?我们不动手,她勾引正扬少爷,二夫人也会动手的!”

绿筠低声啜泣,季安的手轻轻抚上绿筠冰凉的后背,在耳旁柔声宽慰,丝丝柔软的气息从他的鼻翼间哼出,让绿筠耳根有些轻微的痒。“别怨我,我是为你好的。筠儿,你马上就会自由了,相信我。”

绿筠缓缓闭上眼睛,丝毫没有怀疑季安的言语。

季安踏出北苑的时候,神色如常,但是他深深知道,这个深爱自己的傻女人,断不能留了。哪里会没有一点点留念呢?只是眼前浮现杏贞调皮的笑,让他更下定决心斩草除根。一大一小,既然你要留下,便留去阎王殿吧。那么,我不能陪你,孩子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就当做是我给你最后的纪念。

季安随即与兰芷一同回禀了惠征,道是绿筠染疾病,疑似天花,而目前尚不能确诊,为避免祸及他人,北苑需隔离静养,否则若证实是天花肆虐,便是大祸了。

惠征听后忙吩咐下去,府里头的丫鬟家丁听说天花之症,吓得魂飞魄散,一点点儿头晕脑热的便唤了季安来看,生怕自己感染天花,一时间府里头乱成一团。杏贞、正扬为此也少出门去。而此刻的玉湘,正是孕中,更是害怕,与北苑断的一干二净。

虽然府里大乱,绿筠去暂换得了几分清净。而由着季安照顾北苑事宜,恐其传染,惠征邀了城西的李春生李大夫为玉湘护胎,自己个也未涉足北苑一步。过往的仆人们也远远绕开这个冷清的苑子。

夕月自从被纳了做五房后便少去北苑,这下子也没了踪影,只乖乖坐着这个小姨太太,倒是自得其乐。既然以前的主子没有福气,那这个福气夕月就给您挣回来。只是徐玉湘虎视眈眈着,她自然是不敢动作。夕月心思单纯,虽然有些计两,却嫩得很呢。

杏贞当然知道里面的古怪,她只见兰芷去找了季安,回头北苑就轰轰烈烈闹了这样一出大戏。她虽然信任兰芷并不会无风起浪,却还是忍不住叫了她来一问。

兰芷知道大小姐慧眼,如此实难隐瞒,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她环顾四周,见杏贞屏退了下人,才上前缓缓道:“大小姐,兰芷有难言之隐,有些话不便说。小姐哪里有疑惑可问我,能告诉你的我都说。”

杏贞听其言,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只问道:“三姨娘是真的惹了天花吗?”

见兰芷摇头,杏贞又道:“若不是为何这样大张旗鼓,惹得府里头议论纷纷,人心惶惶?你可知我见不得这些。”

兰芷颔首,道:“小姐,兰芷也不愿府里不安生,但是三夫人确实需要静养。也只有此法能够让三夫人好好休息,否则还是不清净的。”

杏贞道:“兰芷,你们究竟有何苦衷?三姨娘为人本分不争,原也是我额娘的丫头,说起来是比旁人亲近的。你大可与我说。”

兰芷咬了咬唇,她知道此事单凭季安大夫一人恐怕不能如愿,或者有杏贞相助,更能有益。她抬眸望着眼前这个少女,坚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终于缓缓道:“小姐深明大义,兰芷信你。只是…只是此事关系到老爷,兰芷怕您左右为难。”

“你不骗我便是。”

兰芷感激杏贞不再追问,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再问几句,她定然要忍不住和盘托出了。也不知道她这样偏帮一个红杏出墙的女子是否不妥,但却也实在看不惯古人的三妻四妾。今日枕边人,明日墙角尘。在这里,女子怎就这样被轻贱了去呢?

家宅往事034女人心思

上一回兰芷意外卷入一桩桩混事,心地善良却被利用。这一回再说玉湘怀孕之事。这侯门府邸,多的是藏污纳垢,说之不尽。

因着夕月被惠征的宠幸,玉湘整日忧心忡忡,故而听信赵婆子的混话弄了些“宁神静心”的药来。而惠征确实对着玉湘时候,只能看不能吃,加之有孕在身,玉湘气色大不如前,脸上多半浮肿,手脚也常常出现抽筋症状,惠征每每留宿都睡得不大好,故而白天来得多,晚上来的少。

这一回两回的还好,次数多了,女人心里也不乐意了。难不成不能行房事便不留宿?这岂不是和**无异?玉湘虽然心里仰慕惠征,却也难受得很。

犹豫再三,她终于还是照着赵婆子的吩咐,将药丸磨成药粉,倒在惠征的酒中。由着她有孕又不宜饮酒,只一杯一杯帮着斟酒。

惠征去拍她的手,宽慰道:“丫头婆子一大推,你何苦要自己来呢?也不顾及小的。”

玉湘娇柔一笑:“日日躺着,气色反而不好了,如今能动动伺候老爷,当然要亲力亲为。待到孩儿足月,怕是想直起腰来也不能够了。”

惠征看玉湘尚还扁平的小腹,感叹道:“还是你有福气,一入府便传来这样的喜讯。我叶赫满门向来人丁单薄。连老太爷也捎了补品来给你安胎。他老人家也高兴,我更高兴。”

玉湘莞尔:“嫁进府中,我便是叶赫那拉家的人了。伺候公婆和丈夫本就是我的责任,你们宽慰我也高兴。”说着又为惠征满上一杯酒,笑道,“入府只见过老太爷一次,原是我不周到…”

惠征笑道:“哪里的话,老太爷一直养着身子,鲜少过问家里的事情,上回是因为家里出了贱妇,如此败坏门风,心思恶毒,老太爷才忍不住过问了几句罢了。”

玉湘为其夹菜,又忙去斟酒:“别提这样的事儿,也别在孩子面前说不好的话儿。”说着撒娇一笑,抚摸自己的小腹。

惠征也轻轻搂了玉湘坐下,道:“小心身子,怕你累着自个儿,也累着咱们的宝贝了。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此场景不可谓不温馨。惠征此刻,哪怕是笑饮鸩酒也是心甘情愿了。当然不是鸩酒,只不过是杀精小药丸罢了。

晚膳过后,惠征吩咐去休息,玉湘不肯,只问道:“老爷不留宿吗?”

惠征道:“晚上答应了夕月去陪她,她年纪又小,任性的很。再说,主要是你有了孩子,还有你伺候我,哪里忙得过来?安心睡吧,为了咱们的孩子。”

玉湘的神色略滞,笑意也去了大半,勉强扯开了笑容道:“恩。夕月妹妹是新人,是该多陪的,也该疼。”

惠征见女人懂事,颔首道:“你知道我最疼的是你,还有咱们的孩子。安歇吧。我明日还来看你的。”

“也不知道妹妹伺候得好不好,贴心不贴心,周到不周到,老爷不在身边我挂念得紧。枕旁没人也睡不踏实。”玉湘再娇柔说话,还想试一试惠征。

惠征抚摸她的青丝,笑道:“你就是挂心我,夕月这个丫头,机灵的很,你且放宽。我念及的是我们的孩子,只要你安心我便是安心。明日我来这,今晚答应了她,也不好反悔。”

惠征是男人,自然不知道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只管感觉玉湘善解人意,温柔和蔼,殊不知作为一个女儿听到自己的夫君夸别的女人,看到自己夫君说起旁的女人眼中流露出的柔情蜜意实在是难以忍受的事情。

“恩。”她温婉一笑,目送惠征出去。心里却如同针扎。

惠征前脚刚出门去,玉湘就将一床的棉被狠狠扔了出去,赵婆子见状赶忙上前安抚道:“夫人置什么气呢?”

“下贱坯子!”玉湘微怒,声音也气的发颤,“看老爷的魂魄都被勾去了,心心念念那个贱人!”

赵婆子吩咐丝言进来收拾,只道:“夫人生什么气,男人都图个新鲜劲儿,如今那小蹄子正是新鲜着呢,最是勾人。还是北苑那个搞的鬼,自己得了什么诟病,还要摆人家一道,让自己的侍女去勾引,都是下贱坯子的下贱种。”

丝言将棉被缓缓拾起,正欲给玉湘递上去,赵婆子见其磨磨蹭蹭之状心下不满,转身就是一记巴掌,大吼道:“你是没有脑子的吗?夫人正有孕,被子弄到地上什么的你还要去给夫人盖上?还不去换了新的来?”

丝言的双颊通红,赵婆子仗着玉湘的信任作威作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怜小婢女日日受欺凌,巴掌,掐肉,踩脚,什么狠毒的招儿都用上过,此刻更是眼里噙满了眼泪也不敢言说,只得低头,也顾不得燥红的脸颊,心口也微微疼起来。

玉湘道:“可不能便宜了那个狐狸精。”

赵婆子冷笑:“那药丸下去,清心寡欲,有心无力。”

玉湘觉得不妥,又问道:“对老爷身子可有害没有?”

赵婆子道:“自然没有的。那些官家太太虽然也不喜欢狐狸精,但是哪个会把自己的丈夫往火坑里推呢?夫人放心吧,万试万灵!那真金白银砸下去买的,若没有效果,哪里那么多官太太都去买了呢。”她见丝言还在抹眼泪水,大声道:“还不快去,愣住干什么?”

丝言忙快步出去,玉湘不干涉赵婆子管教下人,却也问了句:“怎这样下手狠,她都快哭了,传出去还以为我苛责了她。”

赵婆子谎话说得极为溜,只白眼了一记,道:“看老爷来的时候她那狐媚样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装可怜博同情,不是北苑那位的拿手好戏吗?这家养的贼儿才难对付呢。都是贱种。”

玉湘正对夕月与绿筠怀恨在心,被这样一说,心里的一点恻隐之心消失殆尽,只道:“你有空还要好好管管,怎的着叶赫那拉府上尽是这样的东西!”

赵婆子笑称“是”,又出去找丝言拿新被褥,见到小姑娘又是一阵恶语相向,夺过被褥便自个儿只身进去伺候玉湘就寝。

丝言委屈,待到玉湘周边的事儿收拾妥帖,才踱步去休息。

家宅往事035厄劫难逃

自从绿筠告病以来,北苑久无人烟,日常除了兰芷随身伺候以外别无他人。由着原先季安说绿筠得了的是疑似天花,故而兰芷因伺候绿筠而搬到了北苑,其余人等也不敢与兰芷接近,生怕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

除了兰芷,出入北苑的便只有季安一人。季安事事照顾周到,事无巨细。可兰芷还是不放心,她见绿筠少话,心思又重,常常出言宽慰。可绿筠的气色却每况愈下,肚子也常常莫名其妙地阵痛。

那日兰芷端了药碗推门而入,却见绿筠一脸痛苦,双手紧紧扯着床单,极力隐忍着疼痛。兰芷惊讶,手中的药碗生生落了地,忙跑上前去,问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绿筠紧紧咬着唇,疼痛难忍,挣扎道:“肚子疼…肚子…下身…下身好像流血了…”

兰芷大惊,忙掀开被子,却不见血,只是裤子湿了一大片,惊讶道:“夫人胎儿足了七月?难不成是要生了?这是破了羊水,夫人定是要产下一个七星子了。”

绿筠虽然痛苦,闻言却面露笑容,道:“七星子?当真?可是当真?…快去、兰芷快去请安…季安来。”

兰芷见绿筠当下这样,怎能放心得下,忙纵身跑来出去,想寻个人帮忙去回春堂唤一声。可是北苑周边无任何人影,大家见了兰芷便像躲开瘟神一般,兰芷无法,旁人也信不过,忙跑去找杏贞求助。

杏贞见兰芷这样匆忙,顾不得礼节,只这样急躁的样子,忙疑惑道:“怎么了?兰芷,有事你慢慢说吧,怎么连好好说话的空当儿都没了?”

“慢不了慢不了,小姐,救命啊!…你快差人去回春堂找季安大夫,去北苑…快些!”兰芷说话一口气,也大喘气,让杏贞更加疑惑。

杏贞见兰芷这样急切,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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