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有大痣-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业恼獾腊蹋俊�
沈清鸣皱了皱眉,这男人,从来就不甘屈于人下,这些年的按兵不动只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夏询当年因为自己的不忍心始终还是留下了祸患。
就在两人都默不作声地用眼神较量时,一个清亮的男声从庭院门口传来: “安少,这人鬼鬼祟祟地在大门口偷听,我正巧路过就帮你带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啊哈哈,主要请了个假,中秋三天变八天什么的好孩纸不要学啊。
没存稿了,阿拖写文很慢的说,之后可能没法日更了,但保证绝对不坑哈。
☆、药片
进来的是个一身休闲装的男人,身材匀称,称得上是阳光健气的。只见他也没使上多大力气,后面的人就被他扯得一路踉踉跄跄的险些站不稳脚跟。
沈清鸣目瞪口呆地看着来人……后面的男人,用眼神杀过去:你这白痴怎么过来了?
何涂哭丧着脸:这不担心你嘛,谁知道还没现身就被一过路打酱油的给抓了!
沈清鸣继续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出息!
何涂挑了挑眉:要不你来试试?这男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我怀疑他属牛的。
眼见两人当没人似的眉目传情,夏安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有点挑衅地说:“沈先生刚还怕我欺负我弟弟,老实说,一直不把他当回事的可不就是你么?”
看沈清鸣即刻僵了脸色,夏安才好心情地跟来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又莫明其妙地拍了两声手掌。
掌声刚落,正厅那边就有两个夏安的手下架着一个男人走出来。
尽管那个男人低垂着脸,沈清鸣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一个剑步冲上去扶住夏询,才几天不见,这个人就瘦了整整一圈。
压着沈清鸣的那双手臂仿佛脱力般完全使不上劲,可即使在昏迷中夏询似乎也感受到了沈清鸣的气息,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沈清鸣稳稳扶着夏询,转过身有点恼怒地问庭院中间那个男人:“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夏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可得问问沈先生,您是怎么了我们小询,让他既是借酒消愁,又是精神抑郁的。这不,这几天要靠镇定剂才能好好睡一觉呢。”
沈清鸣用怀疑地眼神看了夏安一眼,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半扶着夏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何涂就打算离开。
可人才刚走到庭院中间,夏安就在后面慢悠悠地开口:“怎么?沈先生以为我今天请你过来只是让你来带走小询的?”
“你还想干嘛啊!”何涂不满地瞪了眼夏安,他发现此人比夏询更让人火大。
背对着夏安的沈清鸣感觉到何涂的怒气,也大致猜到了什么。
夏安打量了一眼何涂,似乎是扯了下嘴角才又把目光对向沈清鸣:“沈先生,小询给过你一个内壁刻有夏字的白金戒指是吗?只要你把那个交出来就可以走了。”
沈清鸣望过去的目光透出一丝了然,原来夏安要的是这个。
内壁刻有“夏”字的白金戒指是夏家的信物,只有每一代的接班人才能拥有。沈清鸣乍听夏询说起这个的时候只觉得天雷滚滚。信物什么的他只觉得在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现实生活中还当真有这种东西。
所以在夏询说出要把这东西给他时他是百般推辞,坚决不能接收这种太有寓意的东西。
于是夏询就折中地提出了让沈清鸣保管一下的法子。
夏询当时理由多冠冕堂皇啊,什么放在自己身边不安全,沈清鸣不是夏家人没人会怀疑在他身上,况且又不是送需要的时候还会回来取。
总之,经不住夏询的软磨硬泡,沈清鸣很快就丢盔弃甲。
而此刻,对于这么贵重的物品,沈清鸣也只是象征性地犹豫了一下,就半拉开衣服拉链,把挂在胸前的戒指摘下来抛给了夏安。
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在无法确保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还是识时务一点比较好。
“沈先生果然比我这个弟弟懂事多了。”夏安玩味地转着小指上的戒指,并对一旁的手下斜了斜眼。
手下会意,忙递上一瓶像药片一样的东西。
“这是小询的家庭医生给他开的药。”夏安走上前把药瓶递给沈清鸣,“你也知道,小询他对你什么心思,这次他可真整出病来了。”
看出沈清鸣的怀疑眼神,夏安忙举双手保证,虽然看似吊儿郎当,不过难得语气带了点认真:“沈先生是不是想说我哪有这么好心?啧啧,不管怎么说小询都是我弟弟,最近他睡眠质量不好,我让医生开了点镇定片,你回去之后记得让他服用啊。”
沈清鸣也懒得再跟他啰嗦,抓了药瓶就走人,不过毕竟身上挂了个油瓶,没走几步就被何涂追上了。
何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两人塞进车子后座就扬长而去,一直到接近闹市区,他才有点惊魂未定转过身问道:“这小子来头好像不小啊?”
沈清鸣把夏询靠在他肩上的头固定了一下才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真那么有本事就不会这么容易被夏安下套了。”
“这不求爱不得借酒消愁被人乘虚而入么。”夏询带点沙哑的声音从沈清鸣肩膀上传过来,弄得前排座位上的何涂明显一愣,感情这小子早醒了。
可是这说的话嘛,何涂实在不爱听,就自动过滤了。
看见何涂朝他肩膀的方向努了努嘴,沈清鸣也大致猜到了什么情况,不过他始终未发一言,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夏询也就特别安分守己继续装睡,不过在何涂转过身重新启动车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送两人到沈清鸣家楼下后何涂也不知道自己存的什么心,没拒绝沈清鸣让他上去喝口茶的提议,悠哉悠哉地跟着两人上了楼,等沈清鸣去厨房烧水的空挡,忙掏出手机给他助理发了条短信,大意是有事耽搁,晚点再过去。
夏询一回来就摊在沙发上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只是没坐一会儿就开始浑身发抖,不停地冒冷汗。
何涂本来好好地坐在那儿,一抬头看夏询那副不对劲的样子就有点发愣,心想这人该不是真被折磨出什么病了吧,瞧这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
正巧沈清鸣刚烧好水过来,看见夏询这状况也顾不上给何涂泡茶了,放下水壶手就探上了夏询的额头:“阿询你怎么回事?怎么一脸汗?是不是发烧了?”
“没。”夏询勉强笑笑,“我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人有点不舒服。”
手上的温度有点烫人,沈清鸣征询着夏询的意思:“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真不用。”夏询的回答有点急切,“夏安给你的药呢?我吃几片就可以了。”
沈清鸣满脸不解:“可那不是镇定片吗?吃发烧也有效?”
夏询解释: “这药有助眠成分,我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那瓶药被沈清鸣放在了他刚脱掉的外套口袋里,趁着沈清鸣去取的时候夏询才松了口气般闭上了眼。
目睹这一切的何涂什么也没说,只是等夏询吃了几片药,沈清鸣把他送回房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片瓶里的药用纸巾包着放进了口袋里。
等沈清鸣出来,何涂装着没事人的样子喝了几口自己泡的茶就打了声招呼走了。
本来何涂还想把前一天陈淼给他的钥匙还给沈清鸣,可一想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法随时进出了。反正沈清鸣没问他要钥匙,某人就自作主张地当对方默认他私藏的事了。
何涂开车先是去了一趟研究院,把他之前藏口袋里的东西扔给了许石炎。
许石炎是何涂大学的学长,何涂当初弄毕业论文的导师是个不管事的主,把所有事情都扔给了自己的徒弟许石炎,这就算是直接把何涂扔给了许石炎。
好在许石炎虽然嘴巴损点人倒是挺上道,帮着何涂又是测数据又是改论文的,一来二去的何涂就亲哥一样叫了,特别是后来何涂论文拿了双A,那就更是奠定了两人哥俩好的关系。
只不过后来许石炎读完研后直接去了研究院,而何涂去了外企,两人的联系才慢慢变少了。
许石炎穿着个白大褂正在实验室喝茶,看见进门的何涂明显一愣,张嘴就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涂嬉皮笑脸:“一阵西伯利亚冷风。”
“哦。”许石炎点点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什么事?”
何涂掏出口袋里的药片,看那皱成一团的纸巾许石炎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结果打开一看是这玩意立马垮了脸。
何涂厚着脸皮说:“帮我检测一下里面什么玩意。”
许石炎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还能什么东西,春|药呗。”
“操,春你妹啊!”何涂吹胡子瞪眼,当然他有胡可吹的话,“我说正经的,帮我看看里面都有些啥。”
“我说的是正经的啊。”许石炎半开玩笑,不过看何涂越来越黑的脸,好歹还是忍住了继续开玩笑的冲动,“你这不急吧?我下午帮你测,现在手头还有点东西没处理完。”
“行。”何涂点点头,“那我这东西就交给你啦,回头给我电话啊实验兄。”
话落就挥挥手准备走人。
许石炎对他这称呼已经习以为常,等人差不多走到门口才高喊了一声:“如果是春|药我就不给你电话了!”
然后看着何涂在刚进门的同事异样的目光中一个趔趄,某人才高兴地眯起了眼睛。
电话差不多是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打到何涂手机上的,许石炎难得没用那不正经的口吻,不过也没显得多少严肃:“你上午给我的那玩意哪来的?那里面有吗啡成分。”
“吗啡?”何涂似乎觉得这个词有点熟悉,不过暂时脑袋中想不出个所以然。
许石炎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你说要是让咱导师知道你们一个个如今的状态,会不会直接从地中海式发型进化成秃子?”
何涂听着许石炎的玩笑话却感觉自己忽然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忽然想到,吗啡这东西似乎有样东西里面有。
而那样东西,似乎叫,罂粟。
作者有话要说:
☆、毒瘾
何涂真正自己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风驰电掣。
下午挂了许石炎的电话他就着急忙慌地给沈清鸣发了条短信,可越想越不对劲。
办公室里那些同事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老大像得了痔疮一样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最后干脆一拍大腿就跑出去了。
沈清鸣家在城西,何涂工作的地方在城东,本来要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何涂缩成了二十分钟,不过这还要庆幸还没到下班的点,路上没怎么堵。不然何涂肯定空有兔子的身躯却只能跑出乌龟的速度。
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是哆嗦的,就怕夏询那疯子有个万一连累沈清鸣。不过等门打开的时候何涂是彻底傻眼了。
沈清鸣整个跪坐在夏询身上,衣服凌乱,眉眼凶狠。而夏询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张脸都被迫跟地毯做着亲密接触。
仿佛是有感觉似的,沈清鸣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何涂,一向不怎么吐脏话的人这时候也忍不住开了先河,张嘴就骂:“我操,傻愣着干啥!快过来帮把手!”
看何涂没什么反应,沈清鸣又骂上了:“我说你他妈得了失心疯了?”
何涂这时候才听清沈清鸣的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上前一步把两人扶起来,指着夏询说:“我疯没疯我不知道,不过这家伙估计快了。”
被他指着的夏询这时候反倒安静了,不知道是不是怕被何涂这个情敌看见他难看的样子,没了刚刚跟沈清鸣拼命的架势,转到一边黯然神伤去了。
沈清鸣用手指擦了擦刚刚跟夏询厮打中扯破的嘴角,人也安静下来了,他侧过头压低了声音问何涂:“怎么回事?你刚刚只说让我不要给他吃药,也没跟我说具体原因,我正寻思着把东西藏起来的时候他就上来跟我抢了,怎么,药有问题?”
何涂皱着眉点点头,用口型告诉沈清鸣:“这是毒品。”
沈清鸣本来就大的眼睛此刻仿佛是要瞪出来了一样,何涂都差用手去兜了,就怕那两颗眼珠子脱离本体,来个自由落体。
沈清鸣酝酿了一肚子火气转过身正待发作,结果就看到本来好好站在那里的夏询此刻整个人歪在了墙壁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潮红,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之气。
夏询对着沈清鸣,目光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鸣鸣,把药给我。”
沈清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绝地摇了摇头,一副跟夏询死磕到底的架势。
眼见着夏询又要上前一步动用武力,何涂这边刚想动作,手还没抬起来就只看到一抹残影,然后夏询就跪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