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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穿越之疯女圈养记-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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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柯是个很会为自己打算的人,计陶下一直都这样认为,这样的人总是会有很大的成就。他也是,曾经是,但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后,他似乎经常会做一些超出理智,亦或是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情。他不想深究其原因,他只知道若他见到那女人傻傻的一个人闷在角落哭泣时,他会很心疼,很烦躁,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集中精神。他不曾知道那女人对她的这种深刻的影响是几时发生的。他只知道,等他发现的时候,他早已脱不了身了。

因为皇宫里面的那晚上的事情,那女人似乎认为容柯真的做了什么。起先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的她似乎又从那里面活了过来。她是坚强的,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没有告诉她,其实那晚容柯什么都没有做。他想着她活过来了,那么也就是能够彻底的断了她与容柯之间的那层暧昧。

容柯也没有告诉她事情,他大约是寄希望于木兰是个软弱无力的女子上面了。但就木兰将他当陌生人这态度看来,容柯是寄错希望了。他前面说多,容柯是个很会为自己打算的人,既然得到木兰是无望了,那么他就开始又有了新的打算。

那就是关于流莺。

他很早就知道流莺不单纯,他也知道流莺并没有要陷害计府的意思,至于是不是对朝廷有害,那便不是他要关心的事情了。可正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当他知道流莺就是“暗狱门”的统领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已经是严重到了何样的地步。那时候计府与朝廷之间的矛盾已然明显,又加上流莺那摊子事。他不是应付不过来,而是时间真的不够多了。

那么想要快速的稳住计府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又能够同那个女人安安稳稳的在一起,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同容柯合作。

流莺的到来太迅速也太突然,容柯登基不久,根基不稳。要对付一个蓄意已久的流莺,似乎是困难了些。明着去打战,根基未稳,兵力不能大肆调动。暗着来,流莺这么多年的精心布局,眼线早已遍布整个皇城了。纵然容柯他在怎么精明,再怎么有能力,这也是件很吃力的事情。

然而流莺做事一向谨慎,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也是,要不然怎么从前就小看了她了。要真正的除去她,也真的只能什么都依她。演戏么?谁不会。

后来她说有了孩子,要成亲。计陶下觉得这并不算什么坏事。

一方面来说,成亲,的确是让流莺放松警惕的好办法。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方面就是,他可以接着这个由头,安安稳稳的将计府迁到西域去。这是他计划了很久的事情。皇城里面的达官贵人多,生意人也多,想要挣更多的钱。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没有这次的事情,他大约也还会想方设法的迁走的。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又是贵妃娘娘的娘家,要搬走,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的。一个既可以安安稳稳的走,又能够不伤害计府众人一丝一毫。然而同流莺成亲无疑就是个不可多得好机会。帮助容柯是为有功,流莺嫁给他又身犯重罪,身为流莺的“家人”,是为有过。这将功抵过。岂不正是合了他的心意了?

就是,就是又要委屈那个女人了。他想先不要告诉她,在大家眼中,她是喜欢他的,若是他的成亲,她没有伤心,亦或是伤心得太假,那么这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安排都是白搭了。

他也想过流莺会对她不利,他派人保护她了。但流莺还是得手了。在听到,她失踪的那刻,一向从容淡定的他,却是真正的慌了神。

地牢永远是个阴暗潮湿的让人恶心又毛骨悚然的地方。计陶下慵懒的依在椅背上,那惑人心魂的眼睛微眯着,洁白纤细的左手撑着下巴,右手修长的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的扶手。

许久,计陶下开口了,却依然是那副令人恐惧横生的模样,“再问你一次。”计陶下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牢中笑颜如花的流莺,“她在哪里?”

流莺抿着嘴巴,笑得有些称得上怪异的羞涩,“相公,难道一定要在新婚妻子面前问关于别的女人的去处么?”

计陶下带着浓浓的嘲讽,“相公?呵……我的南霜公主。你还不配呢。”

流莺面色难免有些难看,但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不管配不配,都已经是事实了不是么?”流莺说道这边起身向计陶下走进,继而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我就是死,也还是计陶下的妻子,想要跟她一起么?那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计陶下现实愣了愣,紧接着便是一阵大笑,这一笑又像是停不下来的那种,计陶下就这样笑了许久,停下来的时候,顺了顺心口,说道:“你以为你还能有多大本事?从前是我的疏忽,才让你有今天的胆子。但这种低级的错误一次就够了。”计陶下直起身子,拍了拍衣袖,用着很轻松的表情,无所谓的态度,说道:“哦,忘了告诉你,你那个暗狱门已经被我连根拔起了。”计陶下那淡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我今天吃了两碗饭一样的稀松平常。

流莺有些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很显然这下真是很成功的激怒流莺。计陶下斜眼看了看,又说道:“听闻你失手,你父皇已于昨日连夜潜逃。”计陶下又抬起头,摸着下巴,“不知道王将军现在有没有抓到你父皇哦?不过我想你们那个主城池应该是早就攻下来了的。”说着计陶下点点头。

流莺似有些重心不稳,扶着墙壁的双手微微的有了些颤抖,纤细的手指亦渐渐开始泛白。

计陶下又趁着这时候说道:“你若乖乖听话,兴许我可以答应救你一命。”说完这话,计陶下起身踱步至牢门口,看着满脸冷汗的流莺,问道:“我最后在问你一次。”

“她,究竟在那里?”计陶下语气凝重,坚决。

流莺滑落到地上,她的颤抖亦在渐渐的平息,两人就这样僵持到流莺愿意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可到那时候,流莺却又异常的而冷静了。

“相公是个什么样的脾气,我还能不清楚?哼,告诉你,告诉你了,我还能有活路?”

流莺这话到真是说到点上了,计陶下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记仇得很,对自己心爱的女子尚能记仇成那样,那么对别人,便是更加的严重。而流莺惹谁不好,又偏偏是惹了对计陶下来说最重要的人。那他还能不记仇?笑话了吧。

计陶下也不反驳,“清楚就好。”计陶下似已经没有多大的耐心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可以有多残忍的哦?”一句赤果果的威胁话在计陶下嘴巴里说出来,让人听着是那样的温柔,可流莺知道啊,她能够很清楚的知道那温柔背后的残忍。

流莺忽然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残忍?没关系,我想再怎么难受,也应该比不上那个女人吧?”

那个女人?计陶下原本冷静的思绪莫名的焦急了起来,那么她现在……计陶下偷偷的深吸口气。又听见流莺这样说道:“相公你应该还记得那个小纯哦?”

小纯?流莺提到小纯,计陶下的怒火是再也压制不住了,小纯的惨样他是见过的,那么流莺说这话,也就是说……

“不过相公放心,我不会让她那块死掉的。就那样死掉了,多没意思,是不是。”流莺带着尖刻的嗓音笑了起来,“她死得越痛苦,我就越开心。我喜欢开心的事情。”

计陶下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刑房,然后走到门口,对一个尖嘴猴腮,满面猥琐的男子说道:“人交给你,听你们大人说,这些刑具都是刚制的?”

“是,昨天才送过呢。”

计陶下挑挑眉,带着淡淡的口气说道:“每样都让她试试,看看那些东西好不好用。”

“是,少爷。”

“哦,记住,随便你们这么玩,但千万别一下子就把人给玩死了。时间拖得越长,越合本少爷心意,则赏银越多。”

男子咧开嘴巴笑得欢快,一副您的心思我了解的态度,“小的明白,少爷您放心,保管您满意。”

计陶下笑着点点头。

“等等……”流莺大声叫道。

计陶下没有回身,只侧着头,紧要牙关,恨恨的说道:“迟了。”

☆、77、第七十七章

木兰几天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人,哦,不,具体来说应该是一对很奇怪的人。那两人都一身男子装扮,但木兰可以看得出来,其中稍微矮一点的那个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是个女的。这到也不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怪就怪在,她一下场,那做男子装扮的女子就蹦过来抱住了她。木兰一头雾水。

奇了怪了,这女子是脑子哪里不通畅了?怎么就这样飞奔过来的抱住一个陌生人?哎,那个站在一边的清秀男子,你就不拉住拉住的?这样影响不好,极为不好。

“呃,那个,那个这位小……公子。我们这边有姑娘,有姑娘的。”木兰穿的是男装,而那女子也穿的是男装,这两个看似男子的女子这样抱在一起,是不是也忒奇怪了点?

那唇红齿白的假男子,放开她,脸上的惊讶却是很明显,木兰这时候才觉得,她是不是认识过她?但奇怪的是,她怎么就在她脑子里面找不出任何关于这假男子的痕迹来?

“阿薰。”假男子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了?怎么不认识我了?”假男子貌视很激动的样子,但这也从另一方面证实了:她与那假男子是真的认识过的。而且从她的种种动作来看,貌视她们还蛮熟。

可木兰似乎并没有很想要记起从前的意思。她有认真想过,她之所以会这么狗血的失意,按照一般狗血的情况说来,那一定是一段并不怎么美好的经历,甚至应该是说是一点刻骨铭心的惨痛经历。因为她从没听说过,有人遗忘了美好的记忆,也从没听说过平淡的痛苦会让人遗忘的。她一定是被那惨痛的过去刺激到了,以致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既然惨痛,那么就不要想起来了吧。木兰兀自点头。

“这位,客人,您认错人了。我叫黄岚,不叫阿薰。”木兰说着挣开假男子的双手,站定,又极为热心的询问道:“您是不是记错名字了?我们这边没有叫阿薰的姑娘。”木兰挠挠头,“哦,倒是有温叫阿萱的姑娘。我去替您找找哈。”木兰就打算着脚底抹油了。

这有时候有些事,遇到了还真不是那么容易逃脱的。就比如现在,那个站在假男子身后的,留着一撮小胡子,看起来清秀俊雅的真男子,就以一种很奇特的抓犯人似地姿势抓着她,她的手腕。木兰有些想要冒火。但在自己根本就打不过人家的事实前提下,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好言相对。那是,明明知道打不过,还不要命的冲上去?那不叫勇敢,也不叫鲁莽,那叫活得不耐烦。

木兰收拾好脸上原本那很明显的不高兴,抬头看向那人的时候,又看见了与那假男子抓着她的时候的惊讶的表情,哦,不,现在应该叫做惊悚了。木兰再次点点头,的确,的确就是惊悚。

许久,那男子面上渐渐归于平淡,这才缓缓的说道:“你,中毒了?”

木兰一个踉跄,这人谁啊这,平白无故的就说人中毒。巴望着人家死是不是啊。心眼太坏,太坏了。

男子似也看到了木兰脸上那明显的反感,于是放开她的手腕,谦和的询问道:“姑娘可否告诉在下,你这失忆的情况出现多久了?”

“这与你有何关系?”

对于木兰并不友善的口气,男子似也并没有气恼,而是转移了话锋,又问道:“那姑娘可还记得小纯?那个曾经娇俏单纯,后来却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严小纯?”男子这回的语调中少了些许的谦和,而多了些坚定的,像是质问的因素。

木兰垂头想了想,但越想她就越是糊涂,越是糊涂她就越是想要抓住脑中那一闪而过的记忆。她确信,她是真的对“严小纯”这个名字,有所感冒了。只是为什么呢?木兰依然是不得而知。

“哎呀,不记得,不记得,不记得。”木兰转身欲走。

后面的男子说话了,“这种状态,你真的觉得是好的么?我想你一定也是很无奈,很心烦的吧?”

木兰脚步顿了顿,深吸了口气,侧过脸,满面冰冷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不认识你,这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男子呵呵的笑了两声,“与我无关是没关系,但若是与那个你心心念念的三公子呢?”

心心念念?三公子?谁?木兰一头雾水,但心里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的,一种很奇妙的麻木的感觉。麻木么?木兰按着心口,更加的疑惑了。但疑惑归疑惑,该走的也依然会走。

“本来是来看看这里的说故事先生的,谁知却遇上了阿薰,一个谁也记不住的阿薰。”昭荣如此说道,上前一步拉住胡子清的衣袖,说:“我们会不会认错人了?”

胡子清摇摇头,“不会认错的。”

“那她是真的中毒了?”

“嗯,而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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