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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穿越之疯女圈养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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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能够同计陶下那个文中的男主幸福的在一起。难道不都是这样么?男主与女主不都该是幸福并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的么?

又难道?其实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而她依然是成了“穿越测试”结果中那悲催的炮灰。

木兰颤抖着,深深的吸了口气,继而紧紧的闭上眼睛,重新的躺倒了小纯的腿上,“小纯啊,我不甘心,还是不甘心啊。”

话题开始前就被木兰说过的话,又出现在了话题结束时。小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没有在说些什么了。许久,知道木兰轻轻的颤抖着,知道感觉到自己腿上有了些温热。小纯似才有些了心软,抬手抚上木兰的头,轻轻柔柔的抚摸着。

木兰因着自己的不甘心,而继续的留在计府,她不在去做向那天那样的逼迫计陶下的事情,她不在出闲池阁半步。她一方面为这自己的离开悄悄的做着准备,然而另方面,她又深深的期待着,流莺永远走出计府的那刻。

她会觉得自己是史上最没用的女主,别的女主都聪明透顶,都人缘极佳,出了这种事情,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位高权大的又极喜爱女主的人出面帮忙。就算是没有,那么女主也一定就是“圣母”,一定会为了让男主不为难而自动离开。

但为什么偏偏老天就给她这样的身份,又是这么偏执别扭的性格呢?木兰不懂,而且也深深的纠结着。

计陶下还是在意她的,木兰明白。因为那天她说危险之后,计陶下就让玉珏过来了。玉珏是计陶下的贴身侍卫,在计府甚至是在计府那些主人们得面前都是有着很高的威信的。他很酷,这个大家都知道,也就是因着这酷劲,有时候他就是连计陶宝的话都不听得那种。木兰很佩服他的立场坚定。却也同时懊恼这自己的立场如此不坚定。

小纯有了玉珏看着,木兰便是放心了很多。照看计陶陵的时间耶渐渐的多了起来。

计陶陵最近话多了起来,虽然说得依然不会太顺畅,但这在木兰看来,也是个很好的现象。她也乐意同他说话。

“打算……走?”计陶陵忽的这么问道?

木兰扭着头看了计陶陵一眼,继而又回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一边做一遍回答道:“不知道,只是想着做好完全准备,总是没错的。”

“不……喜欢……三弟了?”

木兰浑身僵硬了几秒,然后才轻轻的笑了出来,笑过之后,又抬头问计陶陵:“二少爷可有过喜欢的女子?”

计陶陵到也大方,没有半分忸怩的,就干脆的说道:“喜欢……过琴声,见你第一次。”

他们见面的第一次?木兰恍然想起那是她来这边第一年,计府的唱诗斗酒会,她不知道情况就没来得及去凑热闹,而因此让她见到白马王子。琴声?的确,那晚她见到计陶陵的时候,的确是有琴声来着。而后来她又知道,那是昭荣弹的。

昭荣?不是吧,没必要这么错综复杂的吧?

木兰又小心翼翼的偷偷的瞄了瞄计陶陵,然后又问道:“那二少爷可知道那姑娘是谁?”

计陶陵摇摇头:“没见,听琴,人也错不了。”

木兰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跟计陶陵说这件事,但看着计陶陵这无所谓的超然态度,她就觉得她若是跟他说了事情,反而还会白白的让他破了念想。这不是什么厚道的事情。有时候朦胧就是最好的美,木兰此时是深深的赞同着这话。

木兰又想着转移话题,“我记得那天二少爷您明明就没有睁开眼睛的啊,这么就知道是我呢?”

计陶陵笑得温柔和煦,“秋海棠。”

哦,木兰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只有她院子里才有的秋海棠闹的。那阵子,她还因着计陶宝把那秋海棠全部移植到后院的事情强烈的抱怨过。没错那花是漂亮来着,但坏就坏在,太多了,更寒颤的是,到最后,她一闻到那味道就头晕。她从不知道那气味竟也可以那么的强烈。把她身上就熏成那样了。

想到那时候,木兰也笑了。那时候多好,平平淡淡的多幸福。但她却不知足的一心想着离开,结果……唉!

“三弟。”计陶陵这样叫了,木兰转头看着他,只见他竖起大拇指,说道:“厉害。”接着他又摇摇头,“你,不担心。”

木兰呆呆的看了阳光一般的计陶陵,许久,她笑了,极为温柔。就像是突然间充满了力量一般的。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她心中的烦闷,也就在那一刻消失殆尽,换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坚定的信念。他要她相信计陶下。是的,她没有听错。

☆、71、第七十一章

木兰眼含泪光的盯着计陶陵,看了许久,她终究是那个泪水轻易的流出来。一直等到泪水风干,眼眶重新能眨动的时候,木兰才收起那温柔的笑容,缓缓的点了点,“多谢少爷提点。是阿薰愚笨了。”

木兰始终不能明白这一点,为什么计陶下叫她相信他,她自己也叫自己相信计陶下,可是她都做不到。怎么今天这话从计陶陵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会那样的坚定着相信计陶下的信念,那相信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而且还是没由头的,相信,就只是相信计陶下那个人而已。

计陶陵就那样波澜不惊的一直微笑着,木兰忽而羡慕起了计陶陵,她想在这纷乱的环境中,大约独独只有他才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其实道理木兰都懂,但懂与做又是两件全不一样的事情。她发现她越来越贪心了,她越是在乎计陶下,她就越是想要得到得更多。得不到,她会不甘心,她真的有不甘心的,在清醒中完全的不甘心了。

明明知道是个痛苦的事情,而且好结果还是遥遥无期,可她依然的原意一头栽进去,人都说这辈子总要为那么个的人傻一回。撞不到南墙,不伤个痛快透彻,是决意不回头的。

……

桃花落书房。

玉珏走到门口,抬起手欲敲门,但就在手将要碰到门的时候,停住了,他在纠结着。他生平第一次的有了想要对计陶下隐瞒的心思。少爷同他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之间的感情默契自然是不用多说。但也就因为这样,他是很了解少爷的,倘若少爷知道了,他一定会毫不考虑、不留一丝痕迹的就将人送走的。可眼下她病得那样重,想到这里玉珏便打算收回手。

但也就在玉珏将要收手离开的时候,屋里传来了计陶下的声音,“进来吧。”

听见这话,玉珏知是包不住了,但他还是会有那么一阵子的没由头的犹豫。

玉珏在门外踌躇了一阵,还是推门进去了,进去时计陶下正坐在桌子前极为认真的写着什么,玉珏进门后,他甚至都没有抬一下头,就说到:“说吧,什么事?”

玉珏走到桌边站定,继而说到:“少爷,胡子清行踪不定,短时间内无法找到。”

计陶下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似又像想起了什么,手中的笔顿了顿,接着问道:“她可曾同阿薰说过话?都说什么?”说完计陶下又开始动笔写了起来。

计陶下是一派从容不迫的神色,但对面的玉珏就忐忑不安了。

计陶下仍然的没有抬头,用着淡淡的毫无情绪的音调说到:“说,我要听真话。”

玉珏微微的将头低了下来,少爷要听真话,那么他便是再怎么也不会去欺骗的,因为他知道欺骗计陶下的后果,那后果是谁也无法料到的。

“她让阿薰离开少爷。”

计陶下似早就猜到了一般的,面上没有惊讶,没有阴戾,相反的是他的唇边竟然有了一丝的笑容。

“送去炎华山。秘密的,不要让任何知道,特别是阿薰。”

“但,少爷,她似乎病得很严重。”玉珏着急了。

计陶下无意的抬了抬头,“就是病得严重才要去炎华山啊。要不你还想要她在闲池阁等死么?”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加派些人手,应该是很快就能找到的。”玉珏是越说越着急了。

计陶下放下笔,意味深长的儿看了玉珏一眼,继而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清清淡淡的说道:“玉珏你可知道,等着别人搭救跟自己自动出击,哪个胜算要高?”计陶下随之闭上眼睛,“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在加派更多的人手,去寻找那个行踪飘忽不定的胡子清的。”

计陶下眯着眼睛又看了看玉珏,说:“找胡子清的人让他们继续加紧着,找到了,就直接让他去炎华山吧。”

玉珏这才算是松了口气,继而拱手作揖,“多谢少爷。”

计陶下轻轻点点头,玉珏则快步往外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见计陶下这样说道:“喜欢没关系,但千万别昏了头。”计陶下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却极强,像是劝诫,但却也像是警告。

玉珏扭头看了看计陶下,只见计陶下右手撑这脑袋,脸上清隽安详,似睡着了一般。

“多谢少爷提醒。”玉珏说完这话,抬手准备开门,忽的又说道:“阿薰说,要她回头,除非装上南墙了。”

计陶下没有在理会玉珏的话语,直至玉珏开门离开。门再次关上之后,计陶下轻柔的笑了,眼中分明就盈满了柔和温润的神色,或许我们该把那表情叫做难以抑制的幸福。

南墙么?放心,就算有,本少爷也都统统的给你毁了。

……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都是以正常的洒狗血的姿态肆意的发生着。

小纯在第二天就被玉珏给带走了,他们走得匆忙,忙到木兰甚至会觉得他们是故意趁着她不在时候的才走的。有玉珏在,木兰自然是不用太过担心小纯的安危。并且她还正因为如此,而变得轻松了起来。具体为什么轻松,木兰不得而知,或许是不想让小纯陷入这危险的境况,亦或许也是为了小纯那天的那番话。

她承认,小纯的话,让她紧张害怕了。

再然后就是那个流莺,木兰心中的那根倒刺。

听说,容柯有意将她嫁给计陶下。这消息原本从计陶宝口中听来,她在意但却并没有焦急。但如若这消息从容柯口中听来呢?那么这便是一件能称得上是火烧眉毛的事情了。

那天下午,她帮计陶陵去琴社取修好的琴。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反正她就是撞见了容柯。看似很巧的撞见。

木兰再次见着容柯的时候,心中原本的埋怨似又淡了些。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自己真的都快要忘记这么个人的存在了。如果没有爱,那么她也不想恨,纵然他是那样的伤害过她。不是她“圣母”了。而是她觉得自己实真是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实真是没有必要将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放在心上一辈子。这样折磨了自己,却变相的成全了那个人。

在热闹繁华的街上,他们迎面走来,木兰很欣慰的是自己那时候是完全没有要逃避的意思的。而且她还很坚定自己要勇敢走过去的信念。她知道对面的是容柯,可是她却完全没有要理会的意思,甚至她连看都没有看。大家别误会,也别说她是在赌气,她可以完全肯定的告诉大家,她是真的把他当做陌生人一般的对待的。

就算是迎着面,木兰也没有要刻意离他远点的意思。很平常,很轻松的,甚至是很无意的,就那样擦肩而过。

木兰是这样想,也这样做了,这又很显然的让容柯有了些怒火。只见容柯猛的抓起木兰的胳膊。扯着人就往小胡同里面走。

木兰也不反抗,抱着琴乖乖的跟着走。等到了无人地方,容柯才停下脚步。放开木兰的胳膊。木兰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行了个礼,说道:“不知皇上这样焦急的拉着阿薰前来,是有何吩咐?”

容柯上前握住木兰的手,“真的要这样你才高兴?”容柯声音很轻柔,似又百转千回的柔情,但木兰却丝毫没有在意。

木兰挣脱了容柯的手。又后退了一步,“若没有吩咐,那么阿薰便走了。”说着木兰便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念的意思。

容柯这又开口了,“就这么恨我么?”

木兰顿了顿,侧着头,扬起丝丝嘲讽的笑容,说道:“不恨,更加不爱。”说完木兰便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什么,不爱?就是连恨都没有了?那么,那么这跟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区别?她当他是陌生人了?她竟然真的这样做了。容柯心头有着一团怎么也化不开的火气,于是对着那个决绝的背影叫道:“既然这样,我便依了南霜公主的请求。”

他在威胁,赤果果的威胁。但木兰这回是这么也没回头,虽然心里头是难受得很,但她一向好强,就算是伤痛的要死了,她也不愿意把悲伤放出来给大家看。她认为那样很丑,她认为那样并不会得到人家的同情,反而还会让人更加的讨厌你,更加的疏远你。她习惯了,好强习惯了。

她不想再去找计陶下,更加的不想告诉计陶下见到容柯的事情。她想容柯是他们之间的疙瘩。她可以做到像个陌生人一般的对待容柯,但是她却不能完完全全的去遗忘那件事。她想在计陶下心中或许也是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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