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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天国的封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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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好有一个新的线索需要马上调查。”

“什么线索?”

“林吉贤!”

第二十七章

我告诉了他我在别墅内发现的线索,不过并没有全说,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线索的头绪繁多,简直可以写成一篇十万字的论文,要全跟他说的话不但浪费时间,而且他也未必明白,所以我只能想到什么就告诉他什么。我跟他说,这个叫林吉贤的人很有可能有关于如何破解符号的办法或者线索,目前首先要找到这个人。孙林表示找人并不难,于是我告诉了他关于林吉贤我掌握的唯一内容——北京第九机床厂。

孙林开车带我直奔那里而去。

北京第九机床厂在东五环外的岳各庄附近,开车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于是,我跟孙林就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我问他,干他这行的怎么能随意走动、到处现身呢?他说,并不是干了他们这行就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仿佛见不得人似的,其实他和很多同事表面看起来跟普通人毫无异样,甚至比普通人更加普通,只有这样才能无声无息地接近他们想要调查的事件和人物。

我记得以前跟林菲聊过这些话题,因为林菲学的国际关系专业比较容易听说一些神秘组织和神秘人物的事情。她听师哥师姐说,一些秘密机构的人,外表看起来非常普通,普通到你根本不会留意他们。她记得以前跟一些师哥师姐吃饭,其中有一个师哥毕业后在国安部工作,那次的饭局他带了一个同事去,可事后同学们根本想不起来饭局中还有这么一个人,似乎这个人从未在饭局中出现过。

林菲说的奇怪经历我是相信的,因为我相信每个人的气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的气场非常强,无论你跟他接触多久,甚至没有接触,你都会发现这个人强大的气场。而有些人气场非常弱,弱到你完全可以忽视这个人的存在。不过,忽视是一码事,感觉不到则是另一码事。如果一个人的气场太弱,在人群中也会被人感觉到,因为他太过另类,太过异样,这样的人是会被人感觉到的。但最厉害的是另外一些人,他们极善于调节自己的气场,什么样的场合、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都会不停地调整自己的气场,让自己的气场融合到整体的气场中,这样,他不会因为自己气场的强弱而被人注意到,而是可以游刃有余地介入,然后无声无息地隐藏在人群中。

这样的人曾在我身边出现过,但即便我能确认这样的人出现过,但我根本想不起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也许每个人生活中都会遇到这样一些高明的气场调节者吧。

一想到林菲,我的心揪了一下。我告诉孙林,我想知道林菲和李少威的近况。孙林说他会派人打听,只要打听到就告诉我,不过我自己不能联系他们,因为现在的“周皓”在看守所里,他不希望这个苦心孤诣的计划有任何闪失。我完全理解,只是希望他能尽快告诉我。他点头答应了。

车一直在向东行驶。通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一张完全不认识的脸。这张脸曾经属于另一个人,今天却长在我的身上——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们常人接触不到的匪夷所思之事呢?

一想到顶替我的小马,要查出真相的紧迫感马上强烈起来。所有的生命都是宝贵而平等的,可有些人竟为了别人的生命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这是何种精神?这又是何等残酷?

可这样的牺牲到底有没有价值?如果一个人的死亡换来的是更多人的死亡,那他的死到底有没有意义?又有谁能保证,这个人的死真能换来别人的幸福?

车慢慢开着,我和孙林都没有再说话,想着各自的心事。一个多小时在沉默中不知不觉过去了,我们来到了第九机床厂所在的位置。让我意外的是,我在网上所查的地址此时竟不是第九机床厂,而是一家化工厂。孙林也深感意外,我告诉他我肯定没有记错地址,要么是网上的登记有误,要么就是这个地方换了主人。随后我俩下车,走向化工厂大门口的保安室。

保安室里坐着两个年轻的保安,我们向他俩询问第九机床厂的事情,可惜保安并不知道。跟他们的对话中,我们知道他俩在这家化工厂工作没几年,之前的事情看来并不知道。我们想让他俩帮忙联系一下厂里的老人或者领导,保安警觉地问我们要干什么,孙林说找一个失联多年的老朋友,请务必帮忙。保安打量了我们好半天,也许是想不出拒绝我们的理由,便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等了一小会儿,一个年级较大、身穿保安服的人从大院里面走了出来。经介绍,此人是化工厂的保安队长,在厂里工作多年,比较熟悉情况。孙林给队长让了烟,表示了感谢后就在保安室与他攀谈了起来。

原来这里曾经的确是第九机床厂所在的位置,不过第九机床厂早已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那场关停并转的浪潮中倒闭了,所有人员被一次性买断,与工厂脱离了关系。十几年过去了,想找人很不容易,但只要能找到机床厂当年的人事档案,或者联系就业局、当地派出所,想找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花不少时间和精力。

听完队长的介绍,我皱起了眉头。要知道,对一个平头百姓来说,跟什么派出所或就业局打交道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事情,且不说有没有充分的理由让对方配合寻找,就算有,这些部门的官僚主义作风也够让人心烦的。我看了眼孙林,他倒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头疼来——也难怪,对他来说,搞定这些部门不过是小菜一碟。

就在我们表示感谢准备离开的时候,热心肠的队长无意间的一句询问竟让我们省去了之后无谓的麻烦。

“你们要找谁啊?以前我在机床厂当过保安,没准我认识。”

听完这话,我和孙林对视了一眼,孙林点头示意我告诉队长。我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即便告诉队长林吉贤的名字,对这个普通的保安而言也并不意味着什么。

“我们找林吉贤。”

“咳,早说啊,”听到这个名字,队长显然兴奋了起来,“老林头谁不认识啊,以前可是个名人呢。”

我和孙林立刻高兴了起来。

“您知道他住哪儿吗?”

“知道知道,以前我老去他家喝酒。不过有几年没联系了,不知道现在搬家没。但也不太可能搬,他能搬哪儿去啊。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可火了,比现在那些明星火多了。”队长来了兴致,重新点了一根烟,似乎要跟我们长聊,“你们是他什么人啊?”

“哦,他是我表大爷,我们好多年没联系了。”孙林连忙说道。

“表大爷?没听说他有什么亲戚啊。”队长皱着眉头看着孙林。

“没亲戚?怎么可能。我不就是吗?”孙林呵呵地笑了起来,“我们两家好多年没联系了,我刚从国外回来,我也是回来前才知道北京有这么一个亲戚,所以来找他了。”

“哦,我说嘛,我就知道他国外肯定有亲戚。”

“您怎么知道的?”

“厂里人都知道。咳,他家人都在国外,北京就剩他自己了,怪可怜的。”

“都在国外?您跟我说说啊,我没听家里人提起过啊。我爸也真是的,这么多年都没跟这些亲戚走动。”

我可没心思欣赏孙林的表演,只是全神贯注地试图从队长的话语间寻找任何可能的信息。

“老林头就一个儿子,出生没多久他媳妇就带着这个儿子出国了,好像是国外有亲属,他们是从香港走的,之后俩人再也没回来。听说那时候老林头正火着呢,到处出去讲演,后来还因为老婆孩子出国的事,被上头批评过。好多人后来也劝他,劝他也出去,我就劝过,不过他倒好,不愿意走,整天喝点小酒,啥也不说,也不抱怨。怪人。”

“他老婆孩子为啥要走啊?”孙林问道。

“我哪儿知道,老林头啥也不说。”

“还有什么?您再给我多说点。”

“没啥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麻烦您跟我说说他住哪儿?”孙林没有继续追问,我想如果再追问下去,对方可能要起疑了。

“得。”队长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地址,随后还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电话本,在里面翻看了一会儿,把一个电话号码记在了纸上,“这是他家的电话,不知道换没换。我有几年没见他了,不知道他现在咋样了,你要是见着,替我问声好。”

“没问题!太谢谢您了。”

估计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我和孙林便起身告辞,然后根据纸上的地址按图索骥而去。

“果然有蹊跷。”上车后,我难言心中的喜悦——在我看来,林吉贤老婆和孩子的离开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因为这些不合人情的举动与董先生的故事太过相像了。

“嗯,”孙林点了点头,“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先找到他,然后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

“你确定你告诉他后,他会相信你吗?”

“一定会。如果他真知道符号的事情,那他一定知道符号的秘密传承,丁教授一定跟他提过我,我突然感觉,现在不单单是咱们要找到他,没准他也在急着找我呢。”既然丁教授给过我关于林吉贤的暗示,那他一定也会给林吉贤关于我的暗示,甚至是明示,所以如果没判断错的话,林吉贤得知丁教授的死讯后,一定也在千方百计地找寻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好办了。

“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吧,看他在不在家。”我拿出了孙林送我的手机,正要按照纸条上的电话拨出,但孙林阻止了我。

“用我的电话吧,你的电话轻易别用。”

“明白”,我拿过孙林的手机拨了出去。可就在我刚按下几个键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强烈地向我袭来——这个电话号码似曾相识!

我当时就待在了那儿,脑中开始拼命地搜寻任何与这个号码相关的记忆,可无论怎么回忆,我除了越来越确认我曾见过这个号码,丝毫想不起究竟在何时何地见过。看到我拿着手机傻愣在那儿,孙林很不解。

“怎么了?”

“这,这个号码我见过。”

“什么时候?!”孙林愣了一下,瞳孔登时变大了数倍。

“想不起来,不过肯定见过。”我继续快速在脑中检索着所有能记起的电话号码,可越是着急思绪越是混乱。孙林连忙把车停在了路边,目光如炬地看着我,恨不得要替我回忆出来。

“真想不起来了。”生活中经常发生的事情在我身上再次出现——越是想找的东西越是找不着——干着急没用,但愿它能在某个时刻无意间地出现。

“别着急,先打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吧。”孙林没有催促我,只是看着我拨出这个号码,跟我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回应。可直到忙音出现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先不管了,直接过去。”孙林发动了车,一边紧盯着前方的路,一边在脑中盘算着什么,表情很是严肃,而此时车速明显加快了。

按照队长的纸条,我们来到东四环外的水南庄。这里离东五环外的机床厂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因此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找到了林吉贤的住处。

水南庄酷似一片城乡结合部。周围有很多高楼组成的小区,一些小区还在建设中,很多地方都是一片片的工地。在这些高楼之下,一些平房掩映其间。那些平房原本的主人绝大多数都住进了高楼,此时的平房多出租给外来的务工人员,这些务工人员在周围开了很多小饭馆和小卖部,渐渐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生活圈。虽然这里紧邻北京的东四环,但如果不知情,初到此处难免会以为来到了一个外省的小村镇。

我们把车停到一个平房的门口,这里正是队长告诉我们的地址。孙林敲了一会儿门,没有人回应。他推了推门,门竟然没锁。

“进去。”孙林没有等我回答,推门走了进去,我只好犹豫地跟在他身后。

房间不大,很暗。房间里有一个客厅,里面还有两间屋子,中间被布帘隔开。我们没有在客厅见到任何人。

“有人吗?”孙林在客厅轻声地问道,等了一会儿,但并没有人回应,他先后走到里面两间屋子的门口,又轻声地问了过去,但同样没有回应。我没有他的勇气和胆量到处查看,只是站在客厅当中,打量着这个再普通不过的房子。

“大门没锁说明人不会出去太久,没准刚出去,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孙林说罢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拨出了刚才的那个号码,此时电视柜旁边的座机声响起。

“没错,就是这儿。”孙林收起手机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副手套。随后他戴上手套,开始在屋内检查了起来。

“他会不会不住在这儿?没准把房子租出去了,咱们还是等人回来吧。”我没有想到孙林会习惯性地如此淡定地检查别人的房子,心理不禁紧张起来。看到他做贼一样在屋内翻箱倒柜,我没有办法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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