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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我是阴阳人-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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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找机会在过去,他有什么想法咱们在电话联系行吗。”
  我笑着点头应允:“行。”
  ……
  那顿饭吃的很开心,虽然没说太多我的事儿,但要是真能给程白泽促成一段良缘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了,吃完饭后齐天佑就让我先回卧室休息,他得准备一下,拿点东西才能给我仔细的看。
  “你能不能不乱给人点鸳鸯谱,别说程白泽了,连你都不太聊解那个小姝你就给他介绍啊。”
  往卧室走的路上宗宝在我的耳旁止不住的念叨,我白了他一眼:“什么人不都得相处才能知道吗,再说,我是阴阳师,我会看人,小姝是个个性很温柔的女孩子,心思单纯明了,很适合程白泽的。”
  而且这齐大哥家大业大的,将来连他们孩子都做好打算了,这么好条件的女孩子上哪找,不过由此倒是可以想到,这个齐天佑想见程白泽不是一天儿两天儿了,不然也不会在香港说想来见见姓白那小子的话,这就是相当于老丈爷已经提前相中女婿了,虽然把齐大哥比成老丈爷有些不太合适,但地位来讲差不多,程白泽后面还要养他师父的亲戚,要是真能跟齐天佑结亲了,这些也都是些小事儿了!
  “你又不是程白泽,你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宗宝反倒严肃了起来,看着我:“别给自己找麻烦行吗。”
  我懒得搭理他,快走到卧室门口时看见一个貌似洗衣房的屋子里有人背对着坐在那里好像洗着什么,好像是小姝,我微微的蹙眉,走进去才发现她背对着我在一个大盆里洗着衣服,还是我的衣服!
  “小姝?”
  “嗯?”小姝抬眼看见了我,随即就要起身:“马先生。”
  “不是,你怎么给我洗上衣服了。”我怔了怔:“这多不好意思啊。”
  她笑着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细汗,:“没事儿,这个衬衫最好是手洗的,齐大师的我都是手洗的,用洗衣机洗不干净还容易给洗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脸我一时间会有些晃神,这场景好像很熟悉,我记着在农村的时候,许美金就是这样帮我洗衣服的,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叫她大丫,她当时的笑也是这样单纯无瑕的。
  心情莫名的有些发沉,我点点头:“谢谢你了小姝,其实我的脏衣服你不用管就好,我可以打包直接带回去的。”
  “没关系的,你别客气,齐大师说了你是他很重要的朋友,我都是做我该做的,你回房间休息吧。”
  我嗯了一声,因为那个一瞬间恍惚的情景心情有些郁闷,又道了两声谢谢,转身直接走了出去,宗宝站在门口看着我小声的开口:“她倒是挺勤劳朴实的哈。”
  没应声,打开卧室的门宗宝又来了一句:“不过我觉得程白泽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
  我淡淡的应道:“小姝漂亮,温柔,为什么不喜欢,你有理由吗。”
  “我说不出来……”
  “那就闭嘴!”我坐到床边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程白泽。”
  宗宝哼了一声:“不信你现在就给程白泽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是不是上来一嘴就回绝你。”
  打就打,我还要问问他无缘无故的喝酒是怎么回事儿呢!
  想着,我直接掏出手机,按出程白泽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娇龙啊。”
  居然还是小师。
  “小师么,程白泽呢,他还没有醒酒啊。”
  我说着,鼻子里还是有些不通气儿,我现在开始怀疑可能是跟让那个司机刹车有关的,不管我的目的是不是好的,但终究还是邪术啊,看来今晚得吃点药顶顶了。
  “我师父,他……他……”
  “别吞吞吐吐的,他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喝多了也不好意思,所以不想接我的电话?“
  “不是,我师父他病了。“
  “酒精中毒了?!”我睁大眼睛:“他喝了多少啊他!”
  “不是酒精中毒,你可真能想,是发烧了,一直就糊涂着呢,对了,你姥爷也在……”
  还没等他说完,手机在那头就出现了我姥爷的声音:“是娇龙吗。”得到吗小师的肯定回应后姥爷直接把电话接了过去:“娇龙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小白这都病了老严重了!你回来照顾照顾啊!”
  “他发烧很严重吗,现在是在医院还是在家啊!”
  “已经找人回来给他挂上药了,一个下午了,到现在也不见好啊!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
  “姥爷,我不是在师父身边照顾着呢吗。”
  我听见李小师在电话那边插嘴,姥爷随即就张口:“大小伙子能细心吗,娇龙啊,你赶紧回来吧,这都走几天了啊。”
  “姥爷,要是程白泽烧一直不退,那就赶紧送医院去啊,在家不行的,我就算是现在回去座飞机也不赶趟啊,你先让小师把程白泽送到医院,然后我尽量往回敢行吗!”
  电话那边直接就挂了,我干吧得喂喂了好几声,得,看来姥爷这又是生气了。
  “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回头看了宗宝一眼:“程白泽病了,好像是发烧了。”
  “你哭了啊。”
  “哭什么啊,我鼻子不通气儿。”我囔囔的回道,叹了一口气:“他怎么还会发烧呢。”
  “这天儿这么冷,受点风寒什么的,发烧不是很正常吗,你姥爷骂你了?”
  我点点头:“你查下飞机票,明早咱们一早就回去吧。”
  宗宝摇头晃脑:“看来,你姥爷是认准了这个程白泽当他的孙女婿了啊!”
  “谁当孙女婿?”
  打开房门的齐天佑不禁怔了一下:“是说的程白泽吗?”
  我牵着嘴角笑的有些无奈看向齐天佑:“齐大哥,是我姥爷很喜欢程白泽,他一直希望我能跟程白泽结婚他就放心了,但是我跟程白泽就是很纯粹的朋友的,我们俩都没往这方面想过。”
  齐天佑哦了一声把手里的盒子放到桌子上,他换了一身很正式的衣服,头发还有些半干,看来是特意洗完澡净身过来的,应该是对我这次身体上的什么黑巫术挺重视的。
  “可是娇龙,你有男朋友是吧。”
  我点点头,:“恩,我有男朋友的。”
  齐天佑皱了皱眉:“那你只是单纯的交往还是以后想跟他结婚啊。”
  我垂下眼,半晌,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心意:“结婚,我想跟他结婚。”
  齐天佑的表情严肃了下来:“先且不说你这天生阴阳的婚中有煞的问题,就是可以破,破了之后就可惜了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阴阳师最羡慕的是什么,就是天生阴阳独一无二的条件跟悟性,我劝你一句,结婚的事还是不要想了,你这身体是老天爷给的,要珍惜,更何况,你现在是年轻,也许把婚姻爱情想的太好,其实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像我跟黄有行,我们都闲散自由惯了,没人想要结婚的。”
  我没应声,鱼和熊掌的问题,这不是第一次被人拿出来讲了,我想兼得,但答案总是异常的冷酷跟清晰,深吸了一口气我看向他:“齐大哥,这事儿咱们就先不提了,短期内,我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只是很爱我的男朋友,不希望他一直等我等下去,而且,我从小就想有个安稳的家,那个感觉跟我想当阴阳师的感觉是同样强烈的,所以,我想,就算是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也想等到时机成熟时在做决定。”
  “好。”齐天佑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既然你心里有数,那这事儿我就不再多说了,想必也有很多人跟你说过你命格的事儿了,尤其你还认识南先生,怎么都比我看命格看的要强,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吐血。”说着,他回头看了宗宝一眼:“小兄弟,你能回避一下吗。”
  宗宝点头,拉开门对着我指了指电话意思他去查机票,随即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了。
  齐天佑对着我盘腿席地而坐,我也盘腿坐到他的对面,他把进屋时拿着的那个木盒放到我跟他之间,随即又拿出一支长长的银针,有点不像是银针,更像是银钗,只是尖头异常锐锋,还透着淡淡的粉,我扫了一眼就知道应该是放血用的。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又井然有序,拿出一个盘香,然后放到香炉点燃,看了我一眼,:“这个味道会让它精神的。”
  我知道齐大哥指的它是这盒子里的虫子,也许不是它的宝宝,他们家的虫子这么多,也不可能各个都是金蚕。
  “娇龙,我还有一个地方很好奇,你男朋友是邪骨之人吗。”
  我没想到他低头摆弄熏香时会问我这个,点了一下头:“是的,一身邪骨。”
  “哦,那看来很不简单了,一身邪骨的人还能活下来,家里一定很有背景,有钱是肯定的了,不然怎么保命啊。”他淡淡的说着,抬眼看了看我:“不过,娇龙啊,大哥真的把你当朋友,还是劝你一句,谁有也比不上自己有,你这身本事要是弃了,有一天,你肯定会后悔的。”
  我鼻子里闻着熏香的味道,莫名的通了许多,很舒服:“齐大哥,你不知道,我好像是欠了他几辈子的,我只是想这辈子还他,不想在欠下去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没应声,还拿过几个纸包过来,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才看着我张口,:“手腕递给我……”
  我把衬衫的袖子往上拽了拽,随即递过手腕,“当初你感觉到的咒门就是下到这里的是吗。”
  “恩,应该是个镯子,可是镯子碎了,我当时也晕倒了。“
  齐天佑脸上的严肃的倒是跟他以往说话的样子判若两人,他一手掐住我的手腕,然后打开盒子的盖子,嘴里轻声的念着:“豆豆,看你的了。”
  我忽然想笑,这个齐大哥不会是把他养的所有的虫子都给起了名字吧!
  这个叫豆豆的跟金蚕大不一样,通体居然都是透明的,除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身体里好像什么都没有,要是放到水里你可能都找不着它,齐大哥掀开眼皮看了看我:“别怕,我豆豆不咬人,是最乖的了。”
  我牵着嘴角:“挺可爱的。”其实专供这块儿我是比较佩服的,就好像有人也许会羡慕我请仙儿能一次性请来三个,并且三个同时在体内,他这种的,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就认识名头最响的金蚕,别的,我也没有见过,例如这个叫豆豆的蛊虫,但是我的潜意识里倒是觉得这个蛊虫应该会吸附什么,会变色之类的,不属于攻击型的蛊虫。
  齐大哥表情颇有几分得意:“那是当然,清毒的话它可是我的好帮手。”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自己没有想错,见他把这个叫豆豆的蛊虫放到我的腕上,软糯冰凉,感觉这个东西很像果冻的触感,蛮好玩儿的,它在我的手腕上爬啊爬,忽然,一阵刺痛感传来,我咝了一声,它咬我?!
  但是这个豆豆只是咬了一口,身体好像瞬间一软,也没有附着能力了,一个翻滚,直接让自己不偏不齐的落到盒子里了,我睁大眼,这是什么情况,罢工了?
  齐大哥微微的吐出一口气,盖上盒盖看向我:“看来跟我想的没错,你之前不是说你胸口疼还吐黑沫子吗,这个黑沫子跟你手腕上的咒没关系,这个咒门已经破了,你体内没有脏东西了。”
  “可是,可是我昨晚还差点要吐了啊!”
  我不解,程白泽也说我被下的这个咒门是一应便破的,但是从那以后就不对劲儿了啊,这什么情况啊!
  “有特定的时间或者是地点会吐吗,或者说是你遇见什么事情会吐,我记得你说过你找到自己中过蛊,那你知道你这个咒门是谁给你下的吗。”
  我垂着眼没有应声,脑子里乱糟糟的。
  “娇龙?”
  齐天佑轻声叫了叫我,大概是看我不想说自己随即开口:“其实按照我的经验应该是有人给你下的咒门,但是激发了你体内之前的蛊毒,所以才会让你起反应,你那个蛊应该是连心蛊,其实玩蛊的不会下那种的,因为要跟你承受一样的疼痛……”
  “我知道的。”我轻轻的张口:“那时候给我下蛊的人也是为了帮我,一个是当时发生的一件事,还有就是他说要帮我忘了一个人。”说着,我抬眼看向齐天佑:“可我真的破了的。”
  齐天佑皱了皱眉:“你确定吗,那你现在想想,下蛊人下蛊的目的是让你忘一个人,那你是否没有忘记他,跟他在一起时就会反应加剧?”
  我没话说,只能点头:“是。”
  “这就对了,你当初根本就没有把蛊破了,或者是没破干净。”说着,他看着我张了张嘴:“手指给我。”
  那蛊的事儿都过去三年多了,我真的都要忘干净了,如今齐大师抓着不放,我倒是好像又想起来了程白泽对我说那番话的样子——
  “我给你下那蛊一直有个没说的目的是为了帮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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