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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鏖仙-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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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火铃儿,你想怎样?你别忘了,这西王山可是我的地盘!”
  南风已经亡命,说话的当儿,就想去抢过那象牙盒,以作为对火铃儿的要挟,谁知对方眼疾手快,早看出他的预谋,先就连晃几下,拦到桌前,把盒子擒在了手里。


第五百二十五章 恶有恶报之抓捕
  南风长老与火铃儿联手建立苍狼盟,本想着能与他平起平坐,一朝得胜,就共分天下,谁料这仗还没开打,火铃儿对他,就已起杀心,他在惊恐中自问,这杀心,真是全来自南宫向,还是此人忘恩负义,要过河拆桥?
  他猛然意识,上门寻衅的举动,又大错特错了,不但没达到缓和关系的目的,看样子,是连命都难保了,于是斜眼瞅向常青殿大门,脚慢慢的,就挪到了离大门最近的立柱旁。
  他想溜跑,火铃儿假装没看出来,晃着象牙盒,继续口若悬河:“你说得不错,西王山确曾是你的地盘,但自我苍狼盟建立之日起,你就再也不是这儿的主人!想我火铃儿,即将成为六界之主,坐拥天下江山!你说,连天下都归我了,你南风还敢称有哪一处,专属于你?至于你这个人,谋反之心证据确凿,简单痛快地把你杀了,既便宜了你,又无法持久地震慑三军。不如这样,我拖你出去示众,用你这个活例子,叫所有人都明白,背叛苍狼盟,背叛我火铃儿,将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说罢不等南风回应,就对门外大吼:“来人,将叛贼南风长老,给我用捆妖链绑了,再三百大板打断他两条腿,吊上西王山的西王峰顶,无期限示众!”
  话音刚落,门外就冲进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甩着捆妖链,来绑南风。
  “火铃儿,你这个小畜生,我看你敢!”
  南风恨得独眼冒火,再想向外跑,大门却被侍卫们堵住。
  他已亡命,仗着对常青殿熟悉,接连闪过几根立柱,又向殿后冲,以从另外的边门脱身。
  火铃儿早看出他的意图,哪能轻易放跑他?暂时摆脱侍卫,他以为有救了,却不料火铃儿不知何时,闪到他面前,如鬼魅般拦住了前路。
  事已至此,南风再顾不得许多,索性破釜沉舟,手一扬,吹出风雷破的掌风,暗含无数细小毒针,直扑火铃儿的面门。
  毒针剧毒无比,哪怕给射中一根,都只能得个死字,火铃儿却不慌不忙,张口吐一团红气,毒针遇气即熔。
  “你……你的火硝血,能有这样厉害……”南风头一次见识,看傻了眼,一时竟忘了逃跑。
  火铃儿出尖锐的大笑:“你这是在用血针花的毒针对付我?南风,不是我厉害,是你太愚蠢!你怎能忘记,难柯山里用来培养血针花的营养液,是来自我的火硝水?我又怎可能用自身制造的毒,来杀死自己?”
  风雷破,南风长老最为拿手,却对火铃儿无效,前后的逃生之路,又全被堵死,他已找不出继续反抗的招数。
  惶恐之下,他只能跪地求饶,求火铃儿看在以往的情面上,绕他一命。怎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火铃儿早生除他之心,终于逮着机会,又岂能放过?
  火铃儿不理他哀求,只挥挥手,几名侍卫就奔上前,捆妖链从背后绑来,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绑成条麻花,动弹不得。
  “火铃儿,你这么做,肯定会后悔的!南宫向不是普通人,你与他为伍,就是在领苍狼盟往绝路上走,不信咱们赌一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他垂死挣扎,又绝望地诅咒。
  望着南风被拖出去的背影,火铃儿森冷地自语:“你这老道,还真不识好歹!若不是看出南宫向诡计多端,千方百计地诱我杀你,是另有所图,我就不会只把你吊上山头示众,而是直接处死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 恶有恶报之毒誓
  南风长老主动跑去常青殿找火铃儿,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火铃儿本欲处死他,但一想南宫向非借自己之手,置他于死地的迫切,就改了主意,决定先留一着,便命人捉住他,拖下去打断两条腿,再吊上西王峰示众。
  南风长老就算肠子悔黑,也迟了。连惊恐带暴怒,他被如困兽般押下去,绝望的吼声,长时间在常青殿的梁柱间回荡,火铃儿竟听出几分胆寒。
  拖走的时间不长,从远处,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他刚要坐下,又像给蜂螫似的弹起来,心悸得几乎窒息。
  那声惨叫,想是南风连挨板子,双腿被那群如狼似虎的侍卫生生折断时,所出来的。
  虚境里,云清离开青铜大门后,独自沿青石路摸索,以寻找来时的小径。与此同时,她还得担心,那帮人里会有谁后悔放她走,半道再追上来。
  提心吊胆地走着,那股消散的迷雾,又开始出现,且越来越浓。她眼前模糊,高一脚低一脚,摔了个鼻青脸肿,才找到梦境出口,长舒口气,向外一跨,就在禅室的蒲垫上,睁开了眼。
  环顾四周,那位只顾自己逃命的好师傅,早已不知去向,难说是以为自己再醒不过来,跑去和火盟主商量,要以什么方法,接手她的钢魂兵了。
  就算受这样大委屈,往昔的骄奢,也依然无踪,她只沮丧地摊开两手,望着黑的手掌,算离化散之日,还差多远。
  等缓过劲来,她凄苦地笑道:“师傅啊,你我互称师徒百年,我是没能如你所愿,夺来那顶帝神的帝冠,但类似今日这样的刀山火海,也不知为你闯过多少趟。经历过的大苦大难,仅换来你一次又一次的心狠手辣,背信弃义,直至今天,为让自己有时间脱身,不惜把我抛出去当炮灰。人比人,气死人,当年那个竹月,是怎样疼爱水铃儿的?江南子墨与灵宣洛之间,又是怎样肝胆相照的?我为何就瞎了眼,要与你这豺狼为伍?你既对我不仁,也休怪我对你不义!老天作证,我云清在你这禅台上,下毒誓,纵然我逃不脱化散的下场,也不会独死,定要拉上你作垫背,让你成为我的陪葬!”
  想到此,过往凶狠的表情重现,她愤愤然起身,一把拉开禅室门,就冲了出去。
  离开昏暗的室内,来到宽广的庭院,云清现,头顶日光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吓得她赶紧躲回荫翳覆盖的廊檐下,放下黑纱,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再向前走出两步,她冰冷的鬼身,竟如活人一样,感受出难当的酷热。
  她惊诧地去看庭院里,那些四季葱郁的花草树木,竟全都蔫儿巴巴地垂下头,成片成片地枯死。
  “这天是怎么了?”
  她对异象不解,但见到死去的花草,脑子里想到的,却是火铃儿,天气这样炎热,他那流淌火血的火体,能顶受得住吗?如果他有需要,她愿用冰冷的鬼气,为他缓解酷暑!
  当那张棱角分明的四方脸在眼前晃动,她又情难自控,本想回自己寝宫,却不自觉地挪动步子,往常青殿而去。


第五百二十七章 恶有恶报之惊醒
  云清虚境遇险,借云夜郎君作护身符,又命大地活了回来。
  她下毒誓,要与南风长老彻底翻脸,哪怕是死,也绝不会轻饶他,必要拉他作陪葬。
  毒誓完,走出禅室,她觉六月初的天,就变得酷热难当,庭院里的植物,正成片枯萎。
  天象有异,她牵挂心上人火铃儿,急匆匆赶往常青殿,一路上,却不时见到有三三两两的人群,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人们议论的同时,还不停向西王山最高峰,西王峰的方向指指点点,神色既谨慎又慌张,感觉像出了啥不得了的大事。
  她越走越奇怪,暗自问:“我不过在虚境呆了两日,西王山就好像正天翻地覆,难道苍狼盟生了变故?这从天到人,还有鹿鸣宫的气氛,都与以往不同,究竟是怎么了?”
  怪事已经不少,左右看看,她又现了更怪的……这种人群聚集的场合,什么时候都少不得南风,只要他嗅到味,必会不失时机地凑过来,高谈阔论一番,内容不外乎是他曾为盟主,立下过哪些汗马功劳。
  可这一次,难怪声浪矮下去不少,原来是没了南风的公鸭嗓。云清想往人群里挤,可不管走去哪儿,都有人往她前面一横,故意阻止她加入。
  数次三番,她急吼吼不想再忍,见有一个婢女经过,一把揪住她,大声喝问:“西王山出了什么事?这些人又在谈论啥?说与我听!”
  婢女走得好好的,冷不防被拽住,回头看,拽她的,竟是从头到脚罩着黑纱的鬼王,顿时吓得两手扬起,恨不得脑袋钻进袖子,答道:“回……回鬼王……是圣君……”
  “圣君?”听这称呼,她就火冒三丈,不由自主地手上着力,捏得婢女一张花容变成青紫。
  她不管,继续怒喝:“你休要在此胡言!西王山已归苍狼盟管辖,除了常青殿里的盟主火铃儿,哪还有什么圣君?”
  婢女连惊吓带疼痛,两眼翻白就要昏死,大庭广众下,她不敢太放肆,只好松手,嘟哝一句,“没用的废材!”又转身抓住另一个,接着往下问。
  这个相比刚才那位,胆子算大点,磕着牙回答:“回……回鬼王……是南风道长,被盟主查出正谋逆作乱,给赏了三百大板,断去双腿,又用捆妖链绑去西王峰,无期限示众……”
  “什么?盟主与师傅,已翻脸到这个地步?”云清听得乍舌,但又欢喜她的心上人这样帮她,毒誓才说出口,就让妖道遭了现眼报。
  她满心快感,放那婢女离开,庆幸这么长时间来,总算听到了一条好消息。
  不过高兴仅一闪而过,她又开始害怕,走向常青殿的脚步,也变得迟疑,琢磨道:“这事乍看上去,是盟主在为我撑腰,报复了那老蠢货,但他与我之间,又何尝有过真感情?所以绝不是因为我而治办师傅。他二人通力合作千年,师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管出于何种原因,盟主也不该对他下这样的狠手!糟了,师傅的罪名是谋反,我又是他的徒弟,怎么说与他都脱不了干系,我这样闯去常青殿,他会不会连我也一起抓了,再逼我交出钢魂兵?看来我已踞炉碳上,竟还有心思顾那些儿女情长的事,真是自寻死路!”
  她猛然惊醒,酷热的天里,冷得抖。为求活命,已不敢再思念火铃儿,赶忙紧一紧黑纱,又向禅室奔了回去。


第五百二十八章 弃暗投明之悔意
  云清一直对火铃儿单相思,就算对方不把自己当回事,也总是犯贱地记挂他。
  不过当她得知,南风已被他用极其冷酷的手段处置,顿时给吓清醒,生怕他要收拾的第二个人,就是自己。
  为求保命,她只能放下儿女私情,不再走向常青殿,而是去找真正可救她之人。
  气喘吁吁地奔回禅室,走到三尊像前,她想抓那两只烛台,却显得犹犹豫豫。思虑再三,还是鼓足勇气,把两手放上烛台,却始终不敢朝下按。
  正在这时,三尊的脸落进她眼里,忽然变了,全变成了江南君的脸,脸上剑眉微拧,唇角含笑,笑出浓浓的怜爱,全没了虚境里的凶狠。
  除去表情,还有他充满亲情的目光,与手执冰兽鞭时,那堪比寒冰的目光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这才是云府里,那个一心要与她相认,且展开双臂,想拥她入怀的江南子墨。
  回想往昔,这虚幻的真情,如利刃般插进她心口,痛得她差点尖叫,握烛台的手,也下意识松开,“哥哥”二字脱口而出,顿时吓坏了自己。
  这一声,叫得情不自禁,她解释不出原因,只能自责,不该这样软弱。可想到哪怕对着三尊叫千万遍,他也不可能听见,眼泪就夺眶而出。
  回想她与他在百年后重逢的过程,就是他对她由爱转恨,直到恨入骨髓的过程。
  从云府里的拥抱,到青铜大门前,差点抽散她的鞭子,他那与日俱增的仇恨,不是她亲手在他心里,一点点堆积的吗?事到如今,她该怨谁?
  她本是幸运的,拥有这世上最真诚,最无私的爱,却鬼迷心窍地走入歧途,白白葬送了青春,乃至整个美好的人生,并用那惊世的野心,与荼毒生灵的凶残,让他的心一碎再碎,再也不可能聚合。
  恍惚间,不单是他的脸,连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浣姝,回家吧,不要辜负了桃花的期盼……”
  “哥哥……”
  这第二声,已没了第一声的生涩,她扑到三尊像前,含泪道:“浣姝罪孽深重,已无颜回家。是我的野心与贪婪,将我推入一场没有归途的赌局,就算即将化散,也是我罪有应得。可我不甘心,不甘心没有来世!我不奢望重活,但必须要为这一世赎罪。上天尽情地惩罚我吧,但不要夺走我最后的机会,我要进火灵阁见他,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念叨至此,她犹豫全消,两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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