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矩阵世界-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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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公司别的人一定会笑她:一个虚拟角色,哪有什么身体好坏、受天气影响这种事呢,我却是从心里更加敬重她了。她也同我一样,真心把这里的人当成是活生生的人,一个对虚拟角色都这么有爱的女孩子,必定有颗最善良的心。
小二少回来了,说凤姐随后就到。看来,她也是很看重公主的邀请的,这也是给了她一个很大的面子。
成奋清紧接着回来了,我看见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这个小伙子,什么事那么着急,还没研究利索就跑了,害得我刚才让小二少去请凤姐。公主来了,你得陪在身边才行啊。”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还会去潇湘馆呢,就在那里多待了会儿。好吧,我去跟苍姐认个错吧。”
凤姐和平儿坐着府里的马车到了,我先简单说了下我们的意思,看得出,凤姐相当高兴,一口就答应下来。我见她同意,就引领她们去见苍井溢,走个办手续的形式。
这是豪华公主屋第二次接待访客。双方都已经认识,没什么太多的拘束,凤姐又是个出了名的会说话、撑场面的人,所以这次见面,场面相当热烈,气氛也远超融洽这个词的形容范围了。
成奋清当场在盖有公主宝玺的公文纸上写了个委托书,声言将我们和谐国的第一笔五万银子的投资得利,全用于公主义妹林黛玉的所有开支,多则积累少则另补。总之,不管有余或不足,公主都会把妹妹的费用全部承担起来,再不用贾家一文钱。
经办人凤姐作为全权代理,可名正言顺地管理投资资金。
黛玉,已完全经济独立,再不是寄人篱下的可怜孤女了。
我想,这消息在贾府中一定会引发强烈的反响。王夫人、薛姨妈、薛宝钗那帮人,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成奋清按苍井溢的口述写委托书时,我看得出他还是有点疑虑的,估计是担心凤姐从中克扣、渔利吧。但我和凤姐打交道时间长,心想在这事上她未必如此,一是这事已给了她极大面子,二是她现在赚大钱的机会多多,三是黛玉是老太太最喜欢看重的亲外孙女,她手再长也不见得往这里伸。
还有一点就是:当你钱极多,来得又容易,你就不会太计较个别损失。吃低保的让小偷顺走了100块,可能会苦恼纠结十来天,而像任石屹那样的大房地产商,财产市值缩水100万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我们的银子可无限复制,就算被人从中克扣些,也不用太在乎。
办完了黛玉经济独立事宜,是这一周里我比较满意的工作,这一步走得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真可谓进可攻,退可守。当然,这得感谢金喜莱。
还有一项工作也在本周开展。那个石柏魁被抓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此事还是给我们敲了警钟,除了钱智商指令隋声重新完善了游客须知守则,加强对游客的引导组织,防止个别人再误入类似的危险区域外,还责成我负责和里面的相关衙门沟通,商定一个相应的处理方法。
为此,虽然我颇为恼火上次被戴力耍弄,却还是得装笑脸和他打交道。不管怎样,他毕竟没有对我们的人用刑,把人屈打成招,再来要挟我们。其实他要那样搞,我们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对付。所以说,这件事他是耍了手腕,把你玩弄于掌上,但你还是得领他的人情,感谢他。
我在大都的大街小巷转了不少时间,终于在一家古董店里淘了一副字帖,据店主说,这绝对是和尚书法家怀素的真迹,是他的去世的老父费尽心机用重金收购的,已珍藏多年,这次要不是家中突遇爱子患病急需用钱,还是不会急着出售的。我心里明镜似的,又是一个莫守业式的真实谎言,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哪会有什么真正的文物呢。不过,管他的,这里可是口口相传,只要他们相信就成。我用了整整三百两银子把它买了下来。如果是在外边,那可是太便宜了。
再次拜访神机府,在表示了对上次事件的感谢后,跟他达成了一个口头协议,再有此类事知会我们,非涉及到极严重罪案,在交纳保释金后,人转给我们处置。然后,在告辞时顺理成章将这个比较高雅的“纪念品”送给了他。
第41章 捉奸血案(上)
这一天是个周六,我是在休息了一天后上的班,等于两天没在里面。但客栈是不用挂心的,不在时,由小二少和账房先生帮我打点,主要是售货,粮、油、肉和“小酒”等,并不复杂,对他们的忠诚度,也不用怀疑。
我更关注的是,由于这里又相当于一个使馆或领事馆,里面朝廷和官府涉及到我们的公事公文等会送到这里。所以,我是很少集中整天休息的,而是把休息日分散开来。
进到掌柜的房间,没什么这方面的公文等。我正在考虑是否到大观园里看看宝玉,听听他对我们资助黛玉经济独立的事有什么表示,想想这又好像是去表功。还是让苍井溢去吧,宝玉一定更愿见她。
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干什么。我不由得想起上周这个时候,我在“变脸”跟踪潘学媳妇夏银花,心想这个周末,她会不会再来呢?有可能,她现在手上有两个卡,可以每月来六次呢。她是个小学老师,又不是班主任,也没孩子,双休日不会那么忙,现在正好是春意涌动的季节,会懂得珍惜大好春光的。
正这么随便想着,便听到耳边送话器震动,打开便响起老One的声音:“040,是你吧。060现在进里边去了。我看有点儿——这样吧,你看看他吧。你那边有需要他的什么任务吗?”
060?我想了下,才记起这应该是潘学的ID号,部室的头头都是凑十的数,除了后来接我班的周泉馨,而同时任命的方元、纪书强,由于基本不去里面,还没有ID号呢。
“钱总没跟我说过,应该不会吧。行,我知道了,他要是有公事上这儿来,就会来找我的,等我问问他吧。”
我现在也有点感到奇怪了。
一是老One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消息。他潘学进不进来和我有多大的关系呢,他是外边的保安头头,和这里边的事一点不搭界。就算系统里有任务,钱智商会有话的,但我什么指令也没接到。
二是,潘学能有啥事要进到里边来呢?
我能回忆起潘学到系统里来的有限次数,作用大多是装门面、撑排场的,专门来游玩是从来没有的。有次他手下的小青年,因为只是通胀时去里边扛过袋子,想让他张罗下,组织集体到大观园游游,他却因为那次陪着打前站时来过,便说不想再来,结果还是严亮带人去玩的。
这么一想,他忽然到这里来是有点怪。
在屋子里等了会儿,按时间算他该到了,却连他影儿也没见着。我便起身到了走廊上,先向里面的方向望了望,没见着人,再向朝大门的方向看,刚好见到他高大的背影,只是没穿那套护卫官服,而是上次扛袋子的短打扮衣服。
他已关上客栈的门走出去了,我赶紧追过去,他已到了街上,喊了两声,他才回过头,看见了我,却没有吭声,只是停了下来,但眼睛却朝另一方向张望着。
“你来了,有什么事吧,怎么不先来找我,这里面我熟,啥事都可以帮忙的。”我说。
他的脸上不带一点感情,只说了声:“一点私事,我自己能解决,不用你了。其实,你也帮过忙了。”说到后边,声调有点怪,接着,说了句“我得走了”,一转身便朝人来人往的街上走去。
我呆呆站在客栈门前,一时有点茫然。
这一次,他的举动,他对我说话的态度,都和以前很不相同。他的话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什么事他要自己解决不用我啊,那句“你也帮过忙了”又是什么意思啊?算了吧,既然如此,我还是奉行一贯的原则,少管人家闲事吧。
我已经走到客栈门口,打开门正要进去,突然间,我的脑子里也好像有扇门被打开了,一道光芒射了进来:哎呀,他会不会是知道了自己老婆的事,追到这里来了?那句“你也帮过忙了的”话要这么看,还真对上茬了,这是在说反话吧,怪不得我听了很不舒服呢。
我赶紧又开了送话器,和老One联系:“今天周六,你看没看见060的那位来啊?”
“当然又来了,要不,我干嘛告诉你060进去的事。哎,你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啊?”
“我哪知道你想的是啥?算了,通话结束。”
我站在门前,陷入了沉思。其实,我当然知道老One想的是啥,明白他为什么对潘学忽然进系统的事忙不迭地告诉我,现在我也有同样的担心。
只有一件事还不太清楚,那就是这事儿已经发生很长时间了,潘学为什么一直到今天才想着要进来看看。我是上个周六一时心血来潮,才跟踪夏银花,确定了她出轨的事,难道潘学也跟我一样,是刚知道这事?
紧接着,我就想到了我证实此事后又找方元讨论过,不会是他告诉潘学的吧?应该不会,他这人也算是个老江湖了,哪能这么没分寸呢,而且我也想起来,我当时根本没说出当事者的名姓来,只是说我借了家属卡给那个人——
但突然,一系列的事一下子在我脑子里“联通”了:保安部那个小吴急着上厕所,把报话机放在方元的桌上,后来接听的严亮说潘学刚走——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一般总坐镇在保安室的潘学,因事离开被人找回来,巡查的保安本来想用报话机跟他通报事情,突然肚子“不稳”要闹事跑开了,潘学拿起报话机,等对方汇报请示,却突然听到里边有另外两个人在闲聊,一人在说把家属卡借给某人,却给他媳妇劈腿创造了条件,他听出了此人的声音,顿时呆住了,听了一阵,再也忍受不了,百感交集离开。之后严亮进来了,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拿起报话机却和保安说上话了——是的,那天的事如同录像带回放,在我的脑中迅速地过了一遍。
在系统中,我的脑子就是如此灵敏,机智,好像一下子就能把事情看个透亮,效率远超在外边,是脑电波环境的关系吗?
直觉告诉我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但我尚不能证实、肯定。我更无法想像,如果这是真的,潘学在这一周里的感觉如何,那会是怎样一种煎熬啊。但他终于熬到了又一个周六,他老婆又一次来到了这里,他便跟了进来。那么,他想要干什么,应该不难猜。
我该怎么办?按理这是别人的家事,与我毫无干系,我当然根本不用理会此事,照旧忙我的业务。除非他在里边像宋江杀阎婆惜那样杀了夏银花,然后此地官府以杀人罪将他抓起来,那时才需要我去交涉——
这么一想,让我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是的,我不知道潘学来捉奸会做出什么事——其实,我甚至都不能肯定他是来抓奸的,像宋江杀惜那样很极端的情况,并不一定发生,我刚才想的是最糟的情况。或许,他只是来证实一下妻子确实出轨了,那好,回去后和平分手吧,反正也没有孩子,现在离婚也像倒掉杯子的剩茶根,稀松平常得很;也有可能只是把奸夫扇两个耳光,喝声“你给我滚,再不准你来搞我老婆,否则我要你好看!”这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就在我这么思索、迟疑的工夫里,潘学已在街上消失了踪影。
我也不知道我是出于一种什么考量,反正当时我没有推开近在咫尺的客栈大门,而是招了招手,让一直坐在客栈门房里的“专轿”轿夫钱福、侯吉出来,马上抬轿出行。
这一回的举动纯粹是出于第六感,对,一种直感,觉得有必要跟着潘学,至于为什么有必要,其实也说不出什么充足理由。
有那么瞬间,我曾经也有过念头:是不是先出系统,像上回那样换成门票卡,变脸再来进行这次跟踪,但也就是那么想了下,随即就给否了。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别回去换了,还是就这样去吧。
虽然潘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但我并不在意,吩咐轿夫直奔一个方向,对,就是我上回跟踪夏银花最后发现的那个小宅院。如果潘学真的是去捉奸,我应该会在那里遇上他。他要是不去——不去就没事了,最好不过。
我放下轿子两边小窗的帘子,只是隔段时间扯个小缝向外边张望一下,不能让潘学发现我在跟踪他。虽然他不太可能注意到,我又是出于关心,但还是小心些好。我知道,不会有多少男人喜欢别人观摩他捉奸。
一路上,我多次扯开帘子都没有发现潘学,让我稍许松了口气,也许他真的不是去干那事的,但我仍然决定一路走到底,直到证实他没去那个秘宅。
轿子终于进到了那个胡同口,我让两个轿夫继续往前走。这里已基本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