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矩阵世界-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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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菲敲了敲桌子:“现在再追查这个还有什么用?还是赶紧研究怎么把人给救出来,这才是当务之急,对不对?”
我心想,柴菲明显是不想让大家分析这事发生的原因,因为那就会证明他主张请的这个女“红人”是完全不值得的,没有给他加分而是减了分。
所以,我也根本不理会柴菲要中止这个话题的意思,自管自地说道:“这女人一点也没搞明白状况,去的那边是封建社会,和现在一些中东国家差不多,妇女在大庭广众间都得裹得严严实实的,就算**,那样也是不行的。哼,还想像做车模时那样‘露’,不被当成‘妖孽’才怪呢。”
苍井溢也说:“就她那样子,还想和黛玉比美,哼,就算她脱得一根布丝不剩,也是妄想!人家黛玉那端庄品相、诗人气质,甩她十条街还不止!我现在越来越感到,挖掘里面的资源,比从外边请名人更能扩大影响力。”
她的话引得几个人笑起来,柴菲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老兔赶紧帮忙转移话题,说:“老晨啊,听说你过去交涉不都是轻易拿下么,百分之百啊。这回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一口咬定他们死不放人啊?是不是你工作还有不到位的地方?新老总上任,咱们这些老同志,还是要多补台啊!”
我过去真是太不了解他,以为他大概是不善于和人交往,现在看,他简直是太阴了。
等他说完,我便说:“老兔,你当时不在场,不了解情况,别轻易发表看法。我要是不补台,根本就可以不管这事,跟着马车轻松回去,用不着下了车过去询问,顶着臭气弄出这么个费力不讨好的结果。对了,柴总,你说说看,我既然不想交涉出个好结果,干嘛当时还主动下车揽这个活儿?”
柴菲也马上说:“晨老师,别把老兔随便说的话放在心里。晨老师,我是了解你的,不会不卖力办事。”
老兔脸红完了又有点白,赶紧顺杆爬,陪笑说:“老晨,我真不了解情况,就那么随便一说,你别在意。”
柴菲接着问我:“那你看,既然交涉行不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好像咱们的紧急预案中,也没有对这种情况的处置办法。”
他话意中居然隐晦地有点把责任推脱给前任——也就是钱智商的意思。
“这种情况确实很特殊。不过,以前钱智商曾跟我讨论过这种情况,说过,必要时就是劫狱,也要把人救出来,这当然就不好、也不能写到预案里了。其实,这事交涉不成,回来时我就想过了,可能真要走这条路了,也有了个初步计划。”我郑重地说。
这下子,柴菲的注意力上来了,不过,他还是显得很茫然:“劫狱?就算成功了,咱们的人给劫走了,他们当然会认定是咱们干的呀!那不是彻底把关系搞砸了么?”
“干得巧妙就不会。钱智商那回也说过,劫狱也并不一定要明火执仗的,只要把人救出来,就算达到劫狱的目的了。这一回我的计划,还是要找老贾做搭档,技术部再配合支援,成功的把握还是相当大的。”
事情确实紧迫,因为应天府的人随时可能要提审干露露,甚至动刑。柴菲还算明智,虽然上回救小卜时他根本没参加,完全不明白具体怎么操作,但却马上同意了。
当然,不成功他就会把一大半责任推给我。
简言之,这一回我的方案其实就是救小卜的翻版,不同的地方是,把人弄走后,复制的那个躯体要再处理一下。
老贾恰好轮到白班,被找来后倒是马上应承下来。我们迅速做好了准备。
由于甄工走时,已把操作权限移交给纪书强,所以他能像上次一样,打开了关押干露露的监房的摄像头。很有利的是,因为她是“妖孽”要犯吧,被单独关押,便于我们操作。
技术部用最快速度设置好了临时进入点,等纪书强终于发出可以进入的口令后,我和老贾便进入了牢房。
我们来得倒正是时候,卧在草铺上臭气薰天的干露露,看样子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还好,她当时正闭着眼睛,没看到我们凭空出现的场景,否则只怕要吓得叫出来。
她还认得出我是曾跟那几个大兵交涉过的人,没有惊慌地喊叫出来。我只简单地跟她说了句:“马上就救你出去,别说话,闭上眼睛。”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我看到,她的另一个躯体马上出现在她脚后边,看来这回的复制,是用的垂直镜像方式,这样她也就看不到另一个自己,免得又吓得叫出来。
我让她握住弹射器的把手,顺利送走了她。
现在,要处理那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躯体了。我和老贾把它翻过身脸朝下,各自用一只手抓住这躯体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抓住后边的裙摆,对着牢墙,悠了几下,强忍住扑上来的臭气,最后悠的那一下,使上了全力,让这躯体的头正对着墙撞了过去。一声闷响,替身干露露的脑壳撞得像个碎西瓜,血流一地。
现在,牢房就成了撞墙自杀的现场,人却神不知鬼不觉给救走了。
任务完成,撤吧。
第113章 豪车恶果(上)
“红楼梦幻穿越游”的最后一位名人之行,就以这么一种奇葩的方式结束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的。
当事人干露露和她老妈当然不满意。本想“穿越”到古代“潇洒走一回”,名利双收,却被兜头浇了粪尿狗血,又给抓到牢里,连惊带吓,像脱了层皮。吵闹一番后,她们拿到了议定的出场费,气才算消了点。
不用说,柴菲当然也不满意,因为媒体这回虽然一反常态给予了大量报道,却全是负面的。
本来,媒体对炒作干露露这样有恶名声的名人颇为忌惮,但报道她的负面新闻,当然就不必顾忌了,既能抓眼球又会搏得个宏扬正气、批评恶俗的好名声,自然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罗凤姐恶炒自己,没了自尊心,是精神上在脱。而干露露,则既没有自尊,更连最后的底线也没了,是精神上肉体上都在脱。
在干露露被抨击“脱到古代、丢人现眼”的同时,“穿越游”公司也被指为借低俗名人炒作,饱受批评和嘲笑。这和柴菲所期望达到的目标,完全成了南辕北辙。
不过,秉承着成立以来的团队精神,我们这些骨干人员虽然不满意柴菲,但还是顾全大局,为人的生命负责,没有袖手旁观看笑话,更没有乘机暗中拆台火上浇油,把纯粹是自己生事惹祸的干露露救了出来,避免了此事可能更坏的结果。
虽然柴菲不得不对技术部、我和老贾表扬几句,但我还是能看出,他的心态大变,刚上任时那种自信少了许多,而且,我觉得他疑心我们这帮干部瞧不起他,背地里在看他笑话。
这一天,里面官府方面的仇知府派人去约我会面,正好我也要见他,便很快赶到了应天府那里。
仇知府只简单地告知我:妖孽女犯人在牢中畏罪自杀,府里准备拉出去送到乱坟岗,如果我们想要运回尸体,要另交银子。
假戏需要真做,我立即对嫌犯未判先死表示强烈抗议。
他却不予以理会,说:“既然是自裁,足见其自知罪孽深重。妖女虽死有余辜,不能平息百姓愤恨,但如此一来,倒为你我两邦都省了诸多事情,晨大人又何必多话?”
这件事到后来,我当然是任由对方处置“尸体”了。
的确,干嘛还要多事呢?她又不是单先生那样的人,值得我们为他筑坟树碑。
她的复制“臭尸”,看来是在里面的某个乱坟岗上腐烂了。
不过,我也没把此事向柴菲、隋声汇报,反正真人平安回去了,里面的事他们也不会那么认真过问的。
而多事爱炒作的媒体,只报道了她在里面被当成妖孽的事,而这个“劫狱”和此后的事,却一点不知道,否则,一定会拟出诸如《干露露穿越后死无葬身之地》这样耸人听闻标题的报道。
不过,经历过两次成功“劫狱”,让我对这事却很有心得,便起草了一个内部备忘录,提议将这种方式上升为游客被抓、交涉又不成功的标准处置方式。
现在看,里面官府对我们的态度不知怎么突然开始趋于强硬。这里可能有换人的因素,现在和我打交道的仇知府,不像雨村,上任后就极不和谐。另一个掌管大权的人物戴力,其老哥戴权之死也和我们有牵连,恐怕也不会给面子(但他还算理性),再就是背后可能有皇上旨意的因素。
总之,现在“穿越游”风险增大,交涉成功因素却大大降低,看来必须要有应对准备了,“劫狱”方式甚至有可能要成为一种常规方式。
采用这种方式,还有个好处是,如果他们抓一个人就“死”一个人,自然也就会权衡权衡,会感到有压力,事情多了,也许会改变处置方式,将人交由我方处置。如果这样,当然就给游客增加了安全系数。
我将这份备忘录打印了几份,分别送给了柴菲和隋声。
报给柴菲时,他还有些意外,看完后就说:“很好,很好,我看就按此办理,作为公司内部处理此类事情的一个标准预案吧。”
停了停,他又说:“晨老师,没想到你还能这么主动考虑工作,你又不在这里开资,唉,怪不得钱智商那么看重你,志愿者的精神确实感人啊。我以为,你不会为我这么卖力,真有点错怪你了。”
这倒是他少有的感情流露。
我不在意地说:“我喜欢的是这个系统,这个岗位,又不是专门为哪个领导干的。”
其实,我这话里还是有水分——他上来,我的积极性还是降低了不少。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潘学打来的,便借机告辞。说实话,我可不想和柴菲在这儿套近乎。
“那小子又来了,开一辆车,还有个女的跟着,我听小赵说,两人都检票进去了。”潘学语气匆匆。
我一听,便下到五楼,挨个单间找起来,我估计,“那小子”(潘学当然指的是薛华高)和这边“单(位)交(往)”正常化后,柴菲把他当贵宾,他在县里也较牛,不大可能去大帮哄的厅里。
果然,找到四楼就看到薛华高了,已进了一个单间,我追过去也急忙跟进去。
屋里已有一个女操作员,正是江南县那个“赛雯婷”,薛华高已经坐下来,正笑嘻嘻地和她在说话。
我径直走过去,对薛华高说:“对不起,这位是薛先生吧,你不能进去。”
他转过头看我,显然已认出我来,却态度很生硬地说:“又怎么了?”
妈的,我好歹救过你的命,不说声谢谢,说话总该客气点吧?尤其是你现在已表示要和我们和好共建,光从这点看,我就断定他决不是真心。
我仍保持着平静,很和气地说:“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上回你在里面那间房里流了不少血,官府已把那里当成凶案现场,认定你非死即伤,你却现在挺太平地出现了,这不是很奇怪的事么,不好解释的,他们极可能马上反过来考虑,那就是你把别人伤了,必然要将你仔细审问,你同样也面临困境。所以,最安全的考虑,就是不要进去,让那件案子变成无头案。”
他也不跟我对答,却摸出手机,直接跟柴菲通起话来:“柴总啊,我好容易有点时间上你这儿来学习学习,你们那位晨大人(他用了明显嘲弄的口吻)却不让我进去,这算怎么回事啊?”
停了下,他把手机递给我,用胜利者的口吻说:“柴总要跟你说话。”
“晨老师啊,这个薛园长上回不都进去过么?怎么你还要拦他呢?现在两边正在开展合作,这样不利于团结啊。这样吧,你到我这儿来一下,细说说原因。”
我心想,我一走,他这边就进去了,到你那儿再谈不都是马后炮了,有什么用?
我再次感到工作得不到领导支持的郁闷,这是在钱智商当政时不会遇到的。我有些消极,说:“好吧,既然这样就算了,我当然希望没事。”
他居然笑起来,说:“就算有事,不是还有你那个标准劫狱程式么,万无一失的。那就这样吧。”
我把手机还给薛华高,说:“反正我已经把情况都跟你讲了,你坚持要进去,万一出了事,希望你不要把责任推给我们,别再说没提醒过你。这位操作员也听见你说的了。”
他满不在乎地说:“我当然不用你们负责。里面的官府,总不至于也要砍我的手吧?我看,最大的危险根本就不在里边,你懂的。”
我真有些震惊了,这小子,看来怨恨潘学更甚于其他。
我也懒得再看他那张嘴脸,转身走了出去。
不过,我并没把此事完全置之脑后。他那种坚信自己没事的态度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