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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修仙帝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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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知道荆威侯?”
  子衿明眸一黯,“子衿是我的小名儿,我大名叫兰毓,兰修儒便是我爹。”
  “兰修儒?”楚庄王变了颜色,“便是现今的兰泽王兰修儒?这个真小人伪君子便是你爹?”
  子衿轻轻点头,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珍珠滑落面颊,她哭道:“楚煌,你是荆威侯的儿子,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楚煌,你什么时候跟兰修儒的女儿走到一起了。”楚庄王勃然大怒,劈手抓住楚煌前襟,质问道:“你不知道你爹便是被兰修儒这小人害死的吗?”
  “天下人都是这般说的。”楚煌叹了口气。
  “你竟然跟仇人的女儿混在一起。你脑子真是浑透了。”楚庄王咬了咬牙,挥起手来,却没能打下去。他知道楚煌自小便看起来很乖顺,但要执拗起来,面上即便从了,心底还是会坚持己见。
  “楚叔叔,这都是命,人何必要和命争呢?这些天来,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是兰修儒的女儿,我是荆威侯的儿子。”楚煌抓着他的手,惨淡一笑,“你既然这么恨兰修儒,干嘛不早点把他杀了。还由着他活蹦乱跳这么多年。我生的太晚了,不明白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又何必把气撒到他女儿身上。”
  “那你也不能跟兰修儒的女儿的相好。天下的女娃都死绝了吗?”楚庄王怒哼一声,“你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楚煌苦笑着摆摆手,“子衿你也别哭了。你若觉得我是仇人的儿子,不能站在同一片天底下。你就走吧。”
  “我不,”子衿扑到楚煌怀里,痛叫道:“楚煌,天下的人都说荆威侯是我爹爹害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要跟你做仇人。”
  “楚叔叔,你当年在大乱之中抱我出逃的时候,确定没抱错人吗?我真的便是荆威侯的儿子?”楚煌轻抚子衿的香肩,眼眶里也有些热热的。任他狡计百出,这时也是一筹莫展。
  “小崽子,这会儿倒还有心思说笑。”楚庄王怒火稍息,见子衿哭的伤心,心中也有一丝不忍。
  这时,马车上‘吱钮’一声,里面的人将车厢门推开,一位白衣公子走了下来。
  “楚先生,刚才你叔侄相逢,我还未有机会道贺。怎么片刻功夫不到,倒成了愁云惨雾的样子。可教我这个旁观之人看的一头雾水。”
  楚煌看那白衣公子缓缓走来,不由暗喝声彩。只见他鬓似堆鸦,容颜似玉。眉目姣好胜似女子,举止优雅宜出世家。他穿着一袭白色锦袍,素淡极了。外罩鹿绒,头戴纶巾,作书生打扮。手上捏着一柄雀翎羽扇,风度绝佳。
  楚煌本身也算得是眉目清峻,比起此人犹觉在灵秀上差着一分。只是他在身量上要比楚煌矮上一些,多了几分书生的柔弱之气。楚煌看了看怀中的子衿,若是此姝作男儿打扮,倒和这白衣公子正是对手。
  “孔公子。”楚庄王客气的拱拱手,“我叔侄乍喜乍悲,打扰公子清修了。”
  “楚先生客气了。”孔公子还了一礼,微笑道:“你我一路结伴而行,相交莫逆,哪里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他打量了楚煌一眼,唇角含笑的道:“令侄气宇非凡,风采灼人,楚先生怎不与我引见一番。”
  “楚儿,”楚庄王轻咳一声,暂且将子衿的事放到一边,引介道:“这位孔琬公子,是我在路上结识的,如今兰泽国被泰平军攻占,兵祸方兴。孔公子一行,乃是要到襄州避乱的。他腹有机杼,谈吐不俗,你们正可切磋一二。”
  “孔公子,幸会。”楚煌将子衿轻轻推开,朝孔琬抱了抱拳。他知道楚庄王读书不多,他说孔琬言谈不俗,那此人多半是博知天下事物,通晓经世致用之学,不是一般书呆子可比。
  “这是我侄儿楚煌,呵呵。”楚庄王抚髯笑道。
  “幸会。”孔琬执扇一揖,缓缓道:“小生姓孔名琬,字子瑜。楚兄可以姓字呼我。”
  楚庄王指着楚煌笑道:“那孔公子也可如我一般唤他作凤凰儿。”
  孔琬笑了笑,轻摇羽扇道:“凤凰之为物,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甘泉不饮。真是天下持道者。古之圣人出世,河出图,洛出书,凤凰衔丹书至,所以又是天下祥瑞。昔日,孔子久盼而不至者也。”
  “呵呵……”楚煌笑道:“玉之为物,有五德。温和润泽,仁者之比;纹理在外,可以知其内,义士之比;其声舒扬,传以远闻,智者之比;宁折不弯,勇者之比;锐利而不伤人,廉洁之比。孔公子名琬,字瑜。琬、瑜皆是美玉,公子丰神亦似之。”
  “哈哈……你们两个就不要互相吹捧了。”楚庄王摇头笑道:“凤凰儿自小就聪敏过人,老楚我很是清楚。至于孔公子也是学富五车,你们要这样拽起文来,恐怕说到天黑也讲它不完。我们可就要饿肚子了。”
  几人笑了一回,孔琬见他们终是面有不愉之色,心思一动,微笑道:“听三位方才言语,原来楚兄竟是当年荆威侯的公子。昔日,永乐天王起兵作乱,天狼原胡族乘机入寇,景天子移驾渌凌州避祸,几乎江山不保。若非楚、高、魏、商等中兴四将,这绵延兵祸还不知要凌虐几多春秋。可惜后来官家听信谗言,赐死了荆威侯,又将帝师商容贬到北海去。太师魏仲闻年迈多病不必多了。朝中只剩得一个大将军高玉柱靠着乃妹的眷宠,恩隆不衰。只是大景的国运也益发衰颓起来。”
  他话声微顿,轻吁了口气,眼中露出缅想之色,“当年,荆威侯在时,四镇诸侯守国门,郡国之兵皆收归朝廷,天剑帝号称中兴之主。举国之人都盼着重整王道,守在四夷。谁知天剑帝自毁长城,这些年君位坐的久了,便显出些穷奢极欲的苗头。百姓暗地里都唤他作俨纣帝。此次,泰平军声势又起,据传跟当年的永乐天王颇有关联。这大景朝廷也不知还有何人能扶保江山。”



'(第164章 气运盛衰)'
  楚庄王冷笑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自天剑帝屈杀荆威侯,忠直进取之臣人人寒心。国政乃掌控在一辈浮华奸佞手中,只知醉生梦死。民怨沸腾,又何足为怪。这般作为若能长治久安,倒是亘古未有的奇事。”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孔琬感叹了一句,“此语人人能言,而一旦执掌乾坤,却不知为戒。实在让人徒呼奈何?”
  “哼哼。”楚煌淡淡一笑。
  孔琬见他有不屑之意,不由长眉一挑。他虽然言语谦和,平日对自己胸中才学也颇为自负,方才不过随口言说,也无针砭之意。哪知却遭了鄙弃。心中微微失笑,开口道:“楚公子面有哂薄之意,莫非以为孔琬所叹有何不妥之处?”
  “扰攘乾坤,强梁世界。分又如何?合又如何?”楚煌摇头道:“我只是想起一句歌谣,一时走神。不敬之处,还请孔公子莫要见怪。”
  “哦,”孔琬饶有兴趣地问,“不知是何歌谣?在下也想听听。”
  “也没甚么。”楚煌淡笑道:“只是乱世百姓之言,贼来如梳,兵来如篦,官来如剃。”
  “如此说来,是官不如兵,兵不如贼了。”孔琬眼眸一转,抚袖沉思道:“那以楚兄所见,如何才是久长之计?”
  “我观天下之气运,以八百年为一转,盛衰有序,周而复始。”楚煌又道:“若是气运盛时,正气在上,邪气在下,即便偶有变乱,也无伤元气。若是气运衰乏,则贤良退位,奸邪丛出,官吏贪虐于上,小民穷愁于下,国无正声,外患侵夺。”
  孔琬听的一奇,“楚兄还能观看气运盛衰。此道向来是河图、洛书、谶纬、易经杂出,真伪难辨。不知楚兄所习是哪家之学,以八百年为一周,此言切实,可有凭据?”
  “我哪里懂什么易经、谶纬。”楚煌摇头笑道:“只是喜读史书,所言者,史事尔。”
  “楚兄请讲,我当静听。”孔琬摇扇浅笑。
  “我中夏之政,自周武王革命,废商纣,覆截教。方始大力分封宗亲功臣于天下。周公制礼,绍叙伏羲、黄帝之人道文治,诸夏与蛮夷始判然两分。”楚煌顿了一顿,言道:“我诸夏人文化成,诗礼相教之地,华夏也。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只知游牧射猎,格斗攻杀之事,蛮夷也。长此以往,我中夏乃创下四大帝国,各有天下八百年。”
  “兴周基业八百年,稍知史事者,无有不知。却不知如何又有四大帝国?”孔琬听他所言新奇,心底暗暗忖思。
  “其一,为宗周天子之国。创于周文王、周武王之手,父子垂范,周公制礼,姜尚演兵。盛运三百年。其后王道不行,齐桓、晋文匡助之,是为五霸,霸者,伯也,诸侯之长也。下而为战国,诸侯攻杀,百家争鸣,祖龙乃横扫六合,罢分封而行郡县,寰区为一。居我九夏之戎狄乃尽服王化。祖龙自以为功在千秋,而不识盛衰之数,收天下之财富供一人之淫乐,暴政亡国,可不戒哉!”
  孔琬愕了一愕,沉吟道:“将强秦划入宗周名下,倒是闻所未闻。”
  楚煌笑了一笑,继续说道:“其二,为汉晋帝国,创于汉高祖、汉武帝之手,张良画策,萧何、曹参为治,卫青、霍去病征逐漠北,封狼居胥山,盛运四百年。其后,则遭五胡之乱,赖两汉人物高伟,生民多力,魏孝文帝乃易服变姓,归化中夏。隋文帝值胡运之衰,统一南北。炀帝也不识气运之变,不知涵养元气,以待盛衰之转,穷兵黩武,以亡其国。”
  “以八百年之数来推算,倒是适符其数。将汉晋六朝以及隋世合而为一言之,也是一奇。”孔琬轻轻点头,他也熟知史事,听其一二,便知楚煌所论也不是专务奇僻,散漫无据之说。
  “其三,为唐宋帝国,创于唐太宗、玄宗之手,房、杜、姚、宋为相,李靖、李勣将兵,吞突厥,抚西域,万国仰归。盛运三百年,而衰于安、史胡乱。宋祖仓猝继之,一不知褒养民力,二不能信用能将。以战国、五代之破碎而无北顾之忧,至宋则以举国之力受制于胡虏。一而再,再而三,终于破灭。文物扫地,人道中绝。”楚煌轻声一叹,缓缓道:“此一世,实为我中夏文运之转折。前此观之,周秦之制,汉唐之范,皆昂扬千古,照耀古今。以后观之,我中夏迭遭强虏,文化日见摧残,人心日益崩坏。元气凋丧,欲振乏力。”
  “如此道事,不为朝代所限,盛衰之事历历在目,让人有拨云见日之感。”孔琬眼眸一亮,击掌赞叹。
  “其四,为明清帝国,明洪武,永乐帝开创,盛运四百年。西周其遥矣,今人则仅能道汉唐盛世,而不知大明之伟也。以气运八百年一轮替而算之,宗周、汉晋、唐宋之治皆符其数,能当汉唐者必明矣。驱除鞑虏,重光日月者为谁?我明洪武也。扫平漠北,七下西洋者为谁?永乐帝也。仁宣之治,治隆唐宋,知之者少矣。其中自有缘由在。”楚煌也不谦逊客套,意兴奋发,掷地有声。
  “前清借修四库全书之名删改禁毁古书,焚毁明朝皇帝实录,屡兴大狱,钳天下学人之口。前明之面目如何易见。”孔琬微哂道:“今世宗匠金大中,秋慕野,名列北山四皓,天下称之。一个说文字/狱只死了吕留良,戴名世。顾炎武,黄宗羲一代大儒俱能免祸,明季南北略等书尚能留存,可见文字/狱还不是无所不至。另一个更称道四库全书是‘嘉惠学林,功在千秋’。为学至此,真可谓欺世盗名。韩昌黎早有诗,人不知古今,马牛而襟裾(穿衣)。试使一代鸿儒,口不能言,笔不能书,文章必使粗暴删改方可见人。康乾盛世之民是何腹心,岂不显而易见。况前清之世,早不同于强秦,强秦焚书,犹有人藏之壁,默于心而待传。前清之世,中夏之书流于世界多矣,中夏之道重于性命久矣。岂能以孙膑之不死而道庞涓之不毒,以中夏之苟存美称东瀛倭国之人性。”
  “这个金大中和秋慕野又是什么鸟人?”楚庄王听的勃然大怒。
  “今日十大道门上四门中若论英姿杰出,声名显赫,当首推十大剑客。”孔琬狡黠一笑,“然而十大剑客也不过是北山四皓的晚辈。这四皓俱臻期颐(百岁)之年,在道门中德高望重,天下宗之。时人比之为汉高祖时出山助惠帝坐稳太子之位的商山四老。”
  “十大剑客?”楚庄王嘿然道:“十大剑中除了汪独鹤和易正阳有一点根基之外,其如云香帅、阎望寿之流,某家却不放在眼里。”
  孔琬笑了笑,不置可否。悠然道:“这秋慕野据说有十大绝学,俱是世间宗匠的不传之秘。可惜有些生不逢时,当年十大道门雄杰辈出,梁、王、陈、赵不必说了,何到大先生和鲁大师横绝一世,百年之间,前后辉映,哪里见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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