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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修仙帝国-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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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爱也是可人的紧。”孙茗也不见怪,笑吟吟地道。
  “小女生性顽劣,让师妹笑话了。”鹿鸿连忙谦逊。
  “看来鹿鸿跟孙茗甚是相熟呀。”张浅语将厅中情景看在眼里,轻笑道:“说甚么同门兄妹,八成是旧情人了。”
  楚煌轻哼一声,便在鹿鸿下首找了张空椅坐下,将张浅语塞到椅子里,她娇躯虽不甚重,老这么背着也觉得不惯。
  张浅语粉颊一烫,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缠抱着坐在一起,若非有‘落霞衣’隐匿了行藏,她可真没脸见人了。
  孙茗道:“这位是天王寨金少主的夫人,你们找到了甚么证据,直管说与她知道便是。”
  “金夫人,凶手在此。”白念笙推了银雕一把。
  “你就是银雕?”孟若惜冷声问道,俏脸含煞。
  “是……是的,”银雕心头微突。
  “你是如何害死西翰,夺走的藏兵匣?”
  “这……”
  银雕瞟了忘忧子一眼,“金少主并非小人所害,我只是帮着来回探路,下杀手的乃是黄天贼的至善仙姑。”
  “至善仙姑?她又是如何下的杀手?”孟若惜继续逼问。
  “这个,小人便不知道了。”银雕连连摇手。
  “此事不难。”忘忧子道:“只要我们抓住了姓张的妖女,一问便知。”
  孟若惜沉思着点了点头。
  “至善妖女杀人夺宝既是黄天贼的计策,她理应不会就此罢手。不在城内,便在附近。”忘忧子分析道:“惟今只有请孙师妹下一道命令,允许几大门派出入城防,搜捕妖女。我料她插翅难飞。”
  孙茗轻轻一叹,“近闻鹰愁崖的强寇庄丕浑也归降了黄天贼,目前已派出水师,兼程攻打我天河四郡。大战将开,城防也不得不谨慎。尤其是道术之士,出入城防更需严加盘查。时势如此,我也是无可奈何。”
  “我家金天王膝下惟此一子,无端被妖女所害。是可忍孰不可忍。”孟若惜哀恳道:“还请监军看在你我两家通家之好的份上,给我一纸通令,待我抓住妖女,为西翰报了血仇。便率领天王寨上下,来监军帐下听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忘忧子也道:“妖女在城中四处杀人夺宝,分明是挑衅镇南侯的军威,若任她逍遥法外,岂不徒增黄天贼的气焰。”
  “两位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孙茗眼眸一转,绽唇笑道:“不过,法由我定,又岂能由我破坏之,如此,我军法的威信何在?”
  孟若惜俏脸一黯,“监军……”
  “金夫人稍安勿躁。”孙茗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缓声道:“夫人刚才说,要引天王寨归顺本监军帐下,我没有听错吧?”
  孟若惜咬牙道:“只要抓住妖女,为我丈夫报仇,天王寨上下随时听候监军调遣。”
  “这便好。”孙茗轻轻点头,“既然金夫人和天王寨都是我的属下,我自可发一道手令命你们出城寻找妖女的踪迹。”
  “多谢监军。”孟若惜大喜过望。
  “不过……,”孙茗叮嘱道:“这道手令只能让你带领天王寨的人马。”
  孟若惜点头道:“我天王寨的事情自不敢劳烦旁人大驾。”
  孙茗轻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面朱雀令牌,交到孟若惜手里。当年大景建基,便颁定四方侯各以四象为标识,镇南侯的令牌便都镌有鸟形。
  “早去早回,事情若有差池,要及时知会本监军。”
  “侄女理会得。”孟若惜接过令牌,心中悲喜交集,郑重点点头,转身出厅去了。
  群豪相顾愕然,谁也未料到会是这般结局,忘忧子轻咳一声,“至善妖女精通左道之术,青松道长、栖霞上人都是道行有成之辈,却接连毁于他手。金少主也是一方豪杰,尚且被害,金夫人未必胜过其夫,况她是一介女流……”
  孙茗冷哼一声,变了颜色,质问道:“怎么忘忧子师兄瞧不起女人吗?”
  忘忧子愕然闭口,这才想起孙茗也是女流之辈,面上一热,忙道:“岂敢,岂敢,我只是……”
  “金西翰被害,自有金夫人为他报仇。金夫人不成,还有本监军为他出面。天王寨既已归顺我帐下效力,本监军自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以正视听。不管杀害金西翰的是黄天贼的妖女,或是别的甚么人。本监军都会查明真凶,严惩不怠。”
  孙茗淡眼一瞟,起身转入后堂,轻喝道:“将银雕给我押下去,好生看管。孙伯,送客。”
  “孙师妹……”忘忧子还想再说,孙茗早就走得远了。
  孙安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兵士将银雕扑倒在地,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啊,干嘛绑我,忘忧道长,救我,捋愁道长,弹寂道长……”
  忘忧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孙安笑着上前,“诸位也都看见了,我家监军已命金夫人缉拿妖女,查明真凶。各位也可放心回去了吧。”
  “妖女生性狡猾,手段高强,但愿金夫人能够手到擒来,得偿所愿吧。”
  群豪面面相觑,只好转身出了大厅。孙茗性情狠辣,早年便博下一个‘赤练仙’的名号,如今做了天河四郡监军,位高权重,群豪即便心中有些不服,又有哪个没长眼的敢宣之于口。
  “鹿师兄,你看这事……”
  忘忧子算盘落空,只好向鹿鸿重新问计。云间三子抢夺‘琼玉永好瓶’和‘落霞衣’,都是仗着天元正宗的身份,先结好青松道长和栖霞上人,趁其不备,突施杀手,事后将尸体抛下悬崖,或野火焚尽,手脚甚是干净。
  至于金西翰却颇费了一番手脚,三人本不愿招惹天王寨这种一方豪强,实在是那‘信陵虎符’太过诱人,如今兵戈方兴,若能夺取此符,不啻手握百万雄兵。
  云间三子和金西翰颇有交情,此次经过济陵郡,便在天王寨落脚。金西翰静极思动,趁着天下大乱,颇思成一番功业,因此将主意打到此符上面,千方百计将虎符从金大鹏处盗出,谁知交友不慎,反遭暗算。三人之所以没能和鹿鸿按约定时日碰面,就是在等金西翰盗取虎符,他们本没有打算将此符交与鹿鸿,谁知金雕扮的假鹿鸿知此消息,想瞒也瞒不住。他兄弟俩以有心算无心,将东西调了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谁知青松道长和栖霞上人这次参加龙门大会,倒颇约了几个道友,事情也不知怎么宣扬开来,加上金西翰突然被害,飞虎岭、雁行寨、银蛟帮、天狼坡都出奇热心的要给他找出凶手,报仇雪恨。忘忧子灵机一动,便想将此事栽赃嫁祸到张浅语头上,打算在围剿她的时候,把东西趁机夺回来。谁知孙茗根本不买他们的账,一番计划全都泡了汤。


'(第275章 君是心上人)'
  “师兄,孙茗派人将银雕关了起来,这小子首鼠两端,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几个帮派老大没趣,讪讪的退了出去,忘忧子忙向鹿鸿问计,捋愁子也凑上前来,将心中忧虑说了出来。
  “没想到孙茗如此决断,她好像并不信任咱们。”忘忧子沉着脸道:“银雕落到她的手里,随时都有可能倒打我们一耙。”
  捋愁子皱了皱眉,“要不咱们跟孙茗套套交情,把银雕保出来。”
  “咱们跟孙茗能有甚么交情,你不见她方才爱搭不理的样儿。”忘忧子嘿笑道:“要说论旧情,那也只有鹿师兄出面。”
  几人方自议论,急促脚步声传来,几人讶然回头,却见孙茗走了回来,身上多了件墨绿色的披风,似乎要出府去。
  “几位怎么还没离去?”孙茗微微一怔。
  “孙师妹,那银雕是至善妖女手下得力之人,又是杀害青松、栖霞两位道友的凶手,我们还想从他口中打探妖女的下落。”鹿鸿笑道:“师妹军务繁忙,无暇顾及魔道争斗,留着此人也无甚用处,不如还给三子,或许能早日捉到妖女也说不定。”
  “魔道纷争我自是管不着,不过银雕既然是黄天贼徒属,理应交与镇南侯法办。”孙茗唇角轻勾,“我尚有军务在身,不及和几位师兄叙礼了,几位请便,在下告辞了。”
  “且慢,”鹿鸿心中一急,神情激动地道:“孙师妹,咱们好歹同门一场,如今小兄身有急难,你怎能见死不救。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你不住,事过境迁,师妹莫非还心怀怨恨。”
  “怨恨?笑话。”孙茗回来头来,冷淡一笑,“我是该叫你陆俊飞呢,还是鹿鸿?鹿师兄向来风流自赏,有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何曾管过别人的感受。”
  “为兄承认,当年在秋水门学艺,确实隐姓埋名,不欲人知,我虽为黑水王世子,却不敢招摇过市,同门数年,我等也无人知你是镇南侯之妹,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师妹想必也能理解。”
  鹿鸿唏嘘不已,“当年你我情投意合,婚姻几成,我数度想跟你坦明身份,又怕你多所揣想,反生怨怼,因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到婚事定下,此事自然不成问题。谁知朝中有变,王父以重病为籍口招我回去,我闻听之下,心急如焚,方寸大乱,是以才不及跟你辞别。”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才须待七年期。你女儿都这般大了,还提那些沉年旧事作甚。”孙茗微微哂笑,明眸露出淡淡喜悦,“况且,我现在早有了心上人。”
  “哦,”鹿鸿闻言一愕,强笑道:“不知是哪个世家的公子?”
  “我孙茗喜欢的,便是最好的。以我镇南侯的权势,还须和豪门攀亲吗?”孙茗轻叹道:“当年不听兄长良言相劝,几乎铸成大错,今日孙茗已经知错,可惜我兄长早已作古。”她摇了摇头,转身大步去了。
  “你们可知道孙茗和谁结了亲?”鹿鸿皱眉问道。
  “镇南侯高张反帜多年,哪个世家子弟敢跟她结亲,孙茗又是心狠手辣的性子,江湖大号‘赤练仙’嘛,这些年来一直独往独来,也未听说跟哪个名门高弟过从亲密。”忘忧子笑道:“听她方才的意思,只怕真是个无名之辈,孙茗只怕是自觉人老珠黄,胡乱找个男人得了。”
  “好了,不说她了。”鹿鸿微感不悦,岔口道:“既然孙茗不肯放人,咱们只好先回去,撇清了干系,再想办法不迟。”
  “嗯。”忘忧子心领神会,阴冷一笑。
  ……
  “没想到素以心狠手辣闻名九夏的赤练仙还有这么一段伤心往事。若非亲眼所见,我多半以为是江湖讹言,博人一灿罢了。”
  众人一时走了个干净,厅中只剩楚煌两人,张浅语将楚煌推开,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风姿娇媚。她瞥了楚煌一眼,黠笑道:“孙茗说她已经有了心上人,那人该不会是你吧?”
  楚煌冷哼道:“现在不光鹿鸿和云间三子要找你算账,三帮四派也皆欲得你而甘心,你不想着躲回大业免祸,倒有心思闲言碎语。”
  “怎么我说到她,你不高兴了。”张浅语抿嘴一笑,“三帮四派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不足为虑。倒是云间三子比较难缠。我想要洗脱嫌疑,这事还得着落到孙茗身上,恐怕还得楚公子为我引介。”
  “你也看到了,孙茗并非有勇无谋之人,她坐掌大局,于谁是谁非看的很清楚。你若是以为她好欺负,那可打错了算盘。”楚煌摇头一叹,这半日来,孙茗纵横摆阖,让云间三子接连碰壁,大异于以往的暴躁易怒,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我们去见一下银雕,我倒要看看云间三子给他许了甚么好处,让他连自己兄长也能出卖。”
  张浅语举步刚要出门,耳听的风声有些异样,连忙折了回来,两人对视一眼,忙又祭起‘落霞衣’披在身上,隐了形迹。
  衣袂破风声传来,孙茗飞掠而至,急目在大厅中一扫,面上有些惊疑不定。她本想和郡尉商讨守城之事,中途忘了一件重要物事,不得不折了回来。走到石桥时,因那里地势稍高,已可看到厅中情形,无意中晃见厅中多了一对陌生男女,那男子样貌神态,都似极了心想那人,她也不及多想,连忙施展身法看个究竟。
  楚煌见孙茗盯着厅中,眼眸煞也不煞,心头微突,也不知哪里露出了马脚。正小心向着后堂躲避,孙茗伸手腰间,猛然掏出一面金光闪闪的镜子,在厅中左右一晃。
  楚煌大吃一惊,这面‘分光镜’暗藏阴阳两气,正是‘落霞衣’的克星,落霞衣让人隐匿形藏,实也不过是阴阳变换,遮人耳目而已。分光镜足以照见阴阳,如何能瞒得过。
  孙茗掏出宝镜一照,随即面色大变,紧盯着楚煌,娇躯微微颤抖。“果然是你……”
  “孙仙子,”楚煌微微苦笑,看她神情分明形藏已露,连忙将张浅语放下,现身出来。
  “好,好……”孙茗咬牙道:“楚煌,你好……”
  “孙仙子,你听我给你解释?”楚煌讪讪道。
  “好,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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