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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修仙帝国-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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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妹,你怎么在这儿?”
  “三妹,你怎么了?”
  庄倏兄弟见庄蹁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顾视一眼,都是大感不对劲儿。
  “我……我好难受。”
  庄蹁跹被迷香折磨许久,方才一心抵御公孙穆还能勉强支撑,这时见到两位兄长,心头一松,登时摇摇欲倒,手中银锏‘铛啷’滑落在地。
  “蹁跹小姐中了公孙穆的迷香,只怕有些不妙。”楚煌把公孙穆如何威逼庄蹁跹就犯的事说了出来。
  “公孙穆在哪,让我先宰了他。”庄忽勃然大怒,拽起牛耳尖刀,就欲冲上。
  “忽儿且慢,”庄丕浑面色微冷,沉声道:“让他先把解药交出来,救你妹妹要紧。”


'(第269章 真假阳学)'
  “庄公子,我穆弟这‘鹤涎香’乃是从人气窍攻入,不运道息则已,倘若擅施元力,迷香便会游走于奇经八脉,浑身如沸,非男女交/合不得解除,更无解药可言。”
  公孙朝一脸尴尬,他也早知这‘鹤涎香’太过阴毒,屡次劝戒公孙穆不要滥用,谁知他脱略形骸惯了,终于害人害己。
  “什么?”庄忽怒道:“让我先扎这混蛋几个透明窟窿。”
  公孙朝连忙将乃弟护住,苦笑道:“我穆弟已经被人所废,也算遭了报应,还请庄公子留他一命。”
  庄丕浑知他所言不假,怒声道:“红桃、绿柳这两个丫头哪里去了,为甚么不跟着蹁跹,还不快给我找她们过来,将蹁跹送回卧房。老大,你去把赤公子请来。”
  庄蹁跹要和赤飞霜独处,自然不会让红桃、绿柳跟着碍手碍脚,谁知偏巧就出了变故。庄氏兄弟点头答应,连忙分头找人。
  楚煌揣磨庄丕浑的意思,这解毒只怕非赤飞霜不可,本来两人是未婚夫妻,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可是赤飞霜本是女子,如何能跟庄蹁跹行那男女之事,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这件事要提前漏馅?
  ……
  “楚公子,多谢你救了蹁跹性命。”
  赤飞霜听庄忽简略说了今晚之事,只得硬着头皮赶来。远远看到楚煌,借着道谢之机,小声问道:“事情怎会变成这样,你快想个办法出来呀。”
  “没奈何,你先进房去吧。”楚煌道:“我去找孔琬想办法。”
  “你明知我解不了‘鹤涎香’的毒,到时不但我们大祸临头,还会害了庄小姐性命。”
  赤飞霜摇头叹道:“事到如今,还是向庄丕浑坦白算了,本来我们也不是有心骗他,未必没有转圜余地。”
  “楚兄,赤兄,寨中到底出了何事,大半夜的人声吵闹。”孔琬随后赶了过来,摇着羽扇低声道:“飞江,你进房之后,让红桃、绿柳烧一桶热水,将庄小姐放进去。其余的事就不用管了,我已经知会了元贞,她会在暗中帮忙的。”
  “烧一桶热水,这样能行吗?”赤飞霜大惑不解。
  “直管照做。”
  庄倏到园中秉明了庄丕浑,这件事倒不好让他出面接洽,叮嘱了两句,庄倏忙退了出来,见三人凑在一起叙话,轻咳一声,上前道:“事不宜迟,请赤公子随我来吧。”
  “好的,大公子请。”赤飞霜得了孔琬布划,心中稍稍安稳,便当先入园而去,庄倏则是心中尴尬,也不好和楚、孔两人多说。
  庄倏引着赤飞霜在园中走了一段,转过一条回廊,眼前现出一座小楼。庄倏止住脚步,给她指明路径,“红桃、绿柳都在房中侍候,赤公子有甚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便是。”
  “哦,”赤飞霜微一颔首,走到楼前,敲了敲房门,咿呀门开,绿柳迎了出来,喜道:“赤公子,你可算来了。我家小姐在楼上,你快上去吧。”
  “嗯,”赤飞霜依言上楼,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你给我准备一桶热水,呆会儿我要用。”
  绿柳忙道:“热水我俩已经备下了,公子随时可以取用。”
  “赤公子,”红桃却是守在楼口,见得赤飞霜上来,俏脸先是一红。
  楼上布置甚是雅洁,木床上帷幔低垂,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了出来,让人心头一荡。床榻一角摺着一张屏风,后面的木桶已经蓄满热水。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赤飞霜轻咳一声道:“没有我的招唤,任何人不要上来。”
  “是,”两女都知道她要怎么给庄蹁跹解毒,得了这话,如蒙大赦,飞也似的溜了。
  赤飞霜吁了口气,走到榻前,拉开床幔。一阵香风扑面,庄蹁跹将身上薄被踢开,猛的扑入她怀里,鼻息咻咻,娇喘连连。
  “庄小姐,你醒醒。”
  庄蹁跹的衣服早被红、绿两女除去,身上只剩一件粉红裹肚,粉背玉臂,如凝霜初雪,白腻的晃人的眼。她的身形极美,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纤秾得衷,珠圆玉润。
  温香在抱,赤飞霜面颊通红,庄蹁跹身躯火热,一张俏脸娇艳欲滴,一边咿咿唔唔的娇声呼唤,一边用力扯她的衣裳,火烫的唇吻更是雨点般的落到她面目之上。
  “该死的楚煌,你害死我了。”赤飞霜伸手推拒,岂料庄蹁跹神志模糊,力气大的惊人,柔韧娇躯紧紧缠在她身上,如同青藤一般密实。
  赤飞霜一个踉跄,差点被她带到床榻上去,连忙将她娇躯抱起,投到大桶里面。
  “不,我不,赤公子,飞江……”庄蹁跹又是娇嗔,又是轻啼,将热水拍的水花四溅,直是无知顽童一般。
  “庞小姐,怎么还不来。累死我了。”
  赤飞霜微微苦笑,蓦然传来两声铮琮琴响,靡曼舒缓,让人心生遐思。庄蹁跹呆了一呆,好似侧耳倾听,琴音琮琮,益发的旖旎缠绵,好像软红帐中,儿女对语。
  庄蹁跹低吟了两声,玉手覆住湿透的肚兜,粉颊上既羞又怯,胸口一片绯色。赤飞霜大为愕然,琴音却似拨在心头,撩的她一阵心浮气躁。庄蹁跹低叫一声,舒臂扑来,赤飞霜不及堤防,被她拦腰抱紧,一个站定不住,整个身体栽进木桶之中。
  ……
  “杨宗主,你到底是前来助阵的,还是来找我鹰愁崖晦气的?”
  庄氏兄弟将事情打点完毕,庄忽想起旧账,不由忿忿的道。
  “杨某御下不严,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差错,实在是难辞其咎。还望庄兄和两位公子看在左使已领受责罚的份上,放过他这一回。”杨假倒也坦荡,明知这事狡赖不得,索性直认不讳,也免得庄氏父子纠缠不清。
  庄丕浑见他一门宗主肯认错道歉,心气便平了不少,摆手道:“所幸蹁跹没事,此事便就此揭过。素闻长夜魔宗‘朝生暮死’,左右二使,一个嗜酒,一个好色,也是我鹰愁照应不周,才使得宾主不欢。”
  公孙朝忙道:“横江王说哪里话。都是我穆弟胆大妄为惯了,这次对庄小姐如此唐突,不但我这个做兄长的惭愧万分,我家宗主也是面上无光。只是,鹰愁崖出兵在即,眼下正是用人之时,不如罚他在军前戴罪立功,也可稍赎前愆。”
  庄丕浑点头道:“出兵四郡,还要仰仗杨宗主和长夜魔宗的众位兄弟。”
  杨假笑道:“杨某避居已久,这次黄天军大举,承蒙小狄天王抬爱,拜我为右国师,夜王,天河四郡被镇南侯所占,威胁大业,小狄天王食不安寝,天幸庄兄肯出兵相助,天河四郡指日可破。只不知,庄兄打算何时出兵?”
  “不瞒杨宗主。庄某已为小儿娶得天公大将之妹浅语小姐为妻,将在两日后完婚,待我为他们办完了婚事。随时可以发兵四郡。”
  庄丕浑听他被封为右国师,不由露出艳羡之色,“杨兄这一出山,便坐了右国师的高位,真是可喜可贺。”
  黄天军向有一个国师,便是布道天下的‘大贤良师’张无缺,起事之后,又自号‘天公大将’,后来教中拥护狄飞惊之后狄心为天王,人称小狄天王,他封杨假为右国师,显然有抗衡张氏兄弟的意思。
  杨假哈哈笑道:“昔年太清老子传下三大弟子,一为孔丘,创下儒宗,天下忻然尊之数千年,人道赖以维系。一为杨朱,为我、尽性,不以利天下而损一毛。一为庄周,逍遥物外,最能得清虚无为之旨。可惜,儒道倡明,杨墨之学埋没千年,无人问津。难得小狄天王慧眼识真才,本宗主助黄天军夺得天下,必为我杨学放一异彩。”
  “呸,呸,好一个大言不惭。”阮从啸发笑道:“阳生之学,‘物彻疏明,全性葆真’。古来所谓养生一派的便是。你所言者,不过是魏晋纵欲之流,伪造列子,谤毁阳生,阳生书虽不传,观《吕氏春秋》本生、重己、贵生、情欲、尽数、先己几篇尚可知其端倪,流及魏晋,也不过阮籍、嵇康之放达,渊明之自然而已。纵欲尽性,等同禽兽,我尝观'列子'一书,视作人类,则大谬不然,视作禽兽,则往往相合。尔等言论若真是金玉良言,宏大可观,何必藏头露尾,厚诬古贤。”
  “斯人已矣,何必我言为非,你言定是。”杨假笑道:“即便如你所说,阳生真言已佚,伪书却传,则伪书未必离人性甚远。你不见世间禽兽而衣冠者所在皆是,你既知贵生重己,又何妨等闲视之。”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阮从啸冷笑道:“你要为虎作伥,信不信我要你‘贵生剑’下做鬼。”
  “贵生剑?哼。”杨假脸色微变,心中一阵发怵。
  相传天下十大名剑,乃是五行五德。
  轩辕剑,土性,当今大景天子所宝。
  龙渊剑,木性,赐威东侯。
  湛卢剑,水性,赐定北侯。
  泰阿剑,金性,赐平西侯。
  赤霄剑,火性,赐镇南侯。
  这是五行五剑,另有五德剑五,乃是:
  道家清虚剑,太清老子所传。
  儒家纯一剑,至圣孔子所传。
  阳朱贵生剑,阳生所传。
  墨家非攻剑,子墨子所传。
  还有一剑传自法家,素称神秘,无人知其名号。
  ‘贵生剑’是阳学道统所系,大名鼎鼎五德剑之一,长夜魔宗虽然伪托阳学,却没能将这把名剑弄到手,杨假对阮从啸心存忌惮,全在于此。



'(第270章 兵发四郡)'
  “来者是客,阮先生何不卖庄某一个薄面,暂且和杨宗主放下恩怨。”
  庄丕浑出来打圆场,轻咳一声,道:“如今人道断绝,百家都废,大家正应当同心协力,为往圣继其绝学。列子虽伪,未必其人成心作伪。况且文字尚有可观,只要心知其意,也不见得就能遗害于人。”
  “昔日,庄周辟孔、杨,以为俱未得老子之道,独以老子真传自居;孟子辟杨、墨,荀子非十二子,也只是申明己见,有所发扬而已。古来邪说,何曾少过,虽不乏嚣腾一时者,也只是旋起旋灭,若是一意辟邪,难免与邪说一起破碎,又于世何补。魔道消长,人人知之,恶贯满盈,报应不爽,报应岂在天哉?实在人心而已。”
  “当年,强秦灭六国,杀降无数,却说甚么六国劲敌,不得不杀。人以为儒学迂远,不如申韩易于收效。‘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岂真迂远之言?德岂有他哉?开诚心,行善政而已,战国数百年,早已是书同文,人文化成之力,诸夏人道所及,六合为一,尽人皆知。天下百姓之所以恶秦不降,皆因强秦乃是弃礼义、尚首功之国,天下皆不能堪(忍受),故而虽以强力挽合为一,不能久亦明矣。是以,项羽灭秦,坑杀降卒数十万,岂非秦人之果报。”
  “好,”阮从啸一振藜杖,呵呵笑道:“那老夫就等着看杨宗主的果报。”
  “报应不爽,但来何晚也。”嵇鸣玉浅笑摇头。
  “哈哈哈哈……”阮从啸道:“鸣玉你有所不知,荀卿曾说庄周‘蔽于天而不知人’,横江王自谓学承庄周,却能从人心而明果报,也算青出于蓝了。”
  杨假对他两人冷嘲热讽只作未见,轻咳道:“横江王,你既打定主意要为小狄天王效力,何必非要等令公子完婚之后,再图出兵之计。到时镇南侯站稳脚跟,天河四郡恐不易破呀。”
  顿了顿,又道:“况且,张小姐大婚,不但小狄天王未能送礼祝贺,三位兄长也无缘观礼,这实在是太过草率。恕我直言,横江王一门英豪,麾下江船九部,水军十数万,黄天军想要荡平南方,仰仗之处尚多着呢?横江王不思早立功勋,却忙于儿女私计,是否有些考虑的不甚周全。”
  “杨兄之言确实有些道理。”庄丕浑微微点头,心中大费忖思。“我先前借出兵之事迫张浅语答应婚事,本是缓兵之计,养寇自重,以邀爵赏耳。今闻中天庄任广图已起兵南下,楚庄王也在飞熊寨起兵呼应,黄天军势力大增,虽则水师尚未得到和我江船九部相衡之人,对我的冀盼也必大为消减。我屯兵水寨,寸功未立,小狄天王能封我个丕王之爵,也算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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