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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剑神-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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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脉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在鸟人的记忆中有着关于灵脉形成的全过程,每当纪元更替的时候,整个大千世界连同周围分裂而出的中千世界,甚至还有平行在尘埃中的小千世界全都被挤做一团,那时候万千的生灵都被挤成了芥子,不管是他们的身体还是他们的灵魂全都成为了最为原始的形态,精华下沉成了灵脉,至于其余的部分也就成为了新大千的组成部分。
作为从另一个纪元活到这个纪元的鸟人,他仿佛还是能够幻想起纪元更替的恐怖,当然他也能够想起灵脉形成的过程,所以对于现在的情况那是相当乐观。继续杀戮不管是别人流血还是自己人流血,只要能够让血液滋润大千世界的土地,那么灵脉就能够成型,那么大千世界的灵气就可以为自己所用。
看着鸟人忙碌的准备,望着大萨满开始拼命的提升萨满祭司的境界,贺兰拓跋并没有一丝丝的欣喜,而是脸上露出一丝丝的无奈,每个人首领都知道,廊域草原上面只能放牧,也就是说没有了耕种的牧民能够依靠的就只有牛羊,若是遇到风调雨顺,自然是国泰民安,若是遇到灾荒,那么可就是很麻烦的事情。而现在廊域与玄黄一战,整个廊域草原上至少多出来上千万的孤儿寡妇。廊域的人口本来就没有玄黄多,可以这样说现在的廊域已经伤及到了根骨。
不管是那个朝代,或者说那个盛世,想要发动一场对外战争,首先要有的就是人口基数,而现在这种情况下,廊域的人口基数本来就是亮起了红灯,傻子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发动对外战争,恐怕依然还会上演上古时的悲剧。
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贺兰拓跋不得不找上了鸟人和大萨满,一点点的说出自己的担忧来,而鸟人对与这个纪元内人的生死他并不关心,因为他只是一个纪元遗族,他要做的就只有两件事情,在这个纪元内收集够足够的能量,养好了伤再去度过下一个纪元。

第一千零二十四节 :227九灭重生(4)

而大萨满现在多少有了一些理智,虽然他修炼了九灭重生成为大千世界上最强大的人,但是他依然还是有着一颗虔诚的心,听到贺兰拓跋这样说后,大萨满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狼神祈祷,希望上苍的狼神,能够给他们的后裔再一次带来指引。
好在大萨满的眼睛虽然瞎了,但是他的心没有瞎,经过一番对狼神的祈祷后,上苍中的狼神果然赐下了他的神谕,只不过这个神谕多少对与贺兰拓跋来说是一个利好,因为狼神第一次下放了权利,公开承认王权可以凌驾在神权之上,同时指出既然往南不行,为什么不考虑往北的发展?
要知道现在贺兰拓跋已经拥有了半个剑神军团,而且还有成编制的萨满祭司团,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有心打有心,即使能够攻破玄黄的黑风峡谷防线,那么贺兰拓跋知道自己必然也是损失惨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狼神让贺兰拓跋往北,毫无疑问这样的建议一下子给贺兰拓跋打开了思路,同时也迎合了各方面的利益。
鸟人现在的身份也是很尴尬,随着他的记忆复苏,自然也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上个纪元的遗族和这个纪元的生物本身就是格格不入,而他守护狼神不过是一时的心善,最后落得被分尸的下场,可以说再一次印证了好人不长命的说法,作为原本对立的双方,鸟人在神力尚未完全复原前,不得不依靠狼神的后裔来汲取灵魂,所以现在鸟人的身份很尴尬。
而鸟人现在已经明白为什么自己化身成为成吉思汗的时候,想要征服大千后再带着剑神军团去征服另一个世界,原来遗族和神族之间本身就有化解不开的仇恨,既然彼此之间无法化解仇恨,那么化身成吉思汗的鸟人自然很想杀到另一个世界。所以现在鸟人多少有些无奈,他要利用狼神的后裔一统大千世界,通过杀戮来制造出新的灵脉,利用这些新灵脉来恢复神力,等神力恢复之后,鸟人立刻带着这些剑神破碎虚空,去到另一个世界屠灭狼神,这个想起来未免有些过于无耻,所以鸟人选择了闭口不语。
也就是说现在贺兰拓跋已经得到了狼神的明示,得到鸟人的默许,得到了大萨满的支持,整个廊域的战争机器终于缓缓的转动起来,贺兰拓跋作为战争机器的首脑,目光第一次便对准了罗刹国的西铁城要塞,那里有着廊域所需要的兵器,当然罗刹国的女人一直都是健壮好生养的代名词,贺兰拓跋并不介意带着剑神军团屠戮西铁城要塞,杀光高过车轴的男人,掠夺罗刹国的女人。
而一直等在黑风峡谷的朱厚照,望着滚滚的黄沙,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事情终究还是和自己所幻想的那般,战争从相互攻伐变成了相互僵持,但是朱厚照并没有停止建设黑风峡谷的步伐,必须把这里修建成足以阻挡神邸的要塞。天知道对面的神什么时候就会冲过来。同时朱厚照在心中暗暗的诅咒,圣人世家的后裔们一个个奸诈的好似小鬼一般,看到有好处便蜂拥而至,看到没有了好处便都如潮水般散去,雄才伟略的朱厚照并不知道,今年的玄黄并不太平,超过半数的行省闹起了旱灾,一场剧烈的风暴已经开始酝酿,只是朱厚照的眼睛还盯在草原上,还在等待着贺兰拓跋的消息!

第一千零二十五节 :228一怒拔剑(1)

一路跋涉,明道的瞳孔中终于看到了一丝的人迹,西北的粗矿造就了特殊的民风与民俗,这里已经不属于玄黄的领土,但却因为有着商帮往来,这里面居住的人还是以玄黄人为主,当然也有一些孔武有力,肌肉块块隆起的汉子,步履行间转动一头的小辫,他们是楼兰人,是一个宛若弹丸般的小国,离敦煌大约有三千里路,因为穿越楼兰而过的河水改道,全部的楼兰人都开始往敦煌迁徒,这就造成了现在敦煌最多的人口不是玄黄人,也不是廊域人,而是这些楼兰人。明道缓缓的摘去脸上的面巾,这一路虽然是游山玩水,但是自己却要承担奔波之苦。虽然美人鱼也可以用神力赶路,但是明道为了低调,省的招来别人的惦记,也就让美人鱼安歇在小千世界中,自己一路御剑而行,少不得饱受风沙之苦。
敦煌本身就是个边塞小城,散落在各大势力之间,牢牢的卡在商道之上,成为了东西贸易的必经之路,再往西去六千里就是西域三十六国,而西域三十六国的隔壁就是净土佛国!因为敦煌承担贸易往来,也就成为了佛教传承的中转站。这里有着无数的庙宇,还有一个个来自净土佛国,或者是来自玄黄、廊域的信徒在这里潜心修行。这就为整个繁忙的城市,注入了一种别样的祥和。正是因为这种祥和,敦煌城内没有城主,而解决纠纷矛盾的全都是僧侣。正是因为宗教的介入,这就让整个敦煌成为了一个异类,他不属于任何的国家,但是他有着发源自净土佛国的宗教。
因为廊域人剿灭西域三十六国,所以这里的廊域人都有些趾高气扬。因为玄黄与廊域连番征战商路彻底中断,这里的贸易难免有些冷清。以前都是地大物博的玄黄往外输送货物,现在变成了廊域人往外输送货物,以祈求能够从净土佛国换取一些物品,贸易的价格自然是连番的变动。
明道缓步走进古老而斑驳的城门,抬眼就看到了两个手持九环锡杖的僧兵,在这里没有政府没有士兵,但是寺庙与僧侣行驶了政府与士兵的一切权利与义务。往昔喧嚣的城市现在未免有些宁静,缓步走在黄土地上,明道发现街道两旁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明道不由得惊诧,难道自己的脸上长了天花,用手摸了摸很平滑啊!
正在诧异中,一个满头小辫的男人从酒店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用一口的鸟语对着明道连番呵斥,明道并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也就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绕过了那个醉汉。

第一千零二十六节 :228一怒拔剑(2)

按照人种来区分,玄黄人、廊域人或者楼兰人,都是黑色的眼瞳,黄色的皮肤,若不是各种风格迥异的服饰,你也根本分辨不出对方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当明道转过街角的时候,原本还在行走的脚步猛然间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副让他很是愤怒,但却更加悲哀的画面。正午的太阳冷冷的照在黄土垒砌的广场上,广场上摆着一个个的笼子,笼子里面囚禁着一个个的壮硕的玄黄男人,囚笼的前面跪着一排排的女子和小孩,这些人的头上都带着厚重的木枷,广场的正中立起了数十个十字木架,上面捆绑这几个已经被鞭打到晕厥的男人,在十字架不远处还有几个绞架,血色斑驳的绳索套在一个个早就死亡的男人脖颈上,风缓缓吹动,绳索上的男人缓缓摇摆,他的脚掌下面是前几天被吊死的同胞。
当民族与民族之间拥有共同的利益时,他们便亲如一家,甚至明道还能够幻想到,在玄黄与廊域尚未开战之前,纵横南北的商队之间不管是廊域人还是玄黄人,他们之间因为利益时多么的亲密。而现在利益成为了镜花水月,因为彼此的仇恨让曾经因为利益而润滑的关系荡然无存,接下来的流血冲突必然是伤筋动骨。
最让明道愤怒的是,这里面被羞辱的只有玄黄人,不管是净土佛国的僧侣,还是楼兰后裔的小辫,他们都是廊域人的帮凶,明道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这满城居然没有一个不是可杀之人,明道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冷厉的微笑。
一个点头哈腰的玄黄人悄悄的接近明道,看着明道还立在街道上发呆,不由得冲了过去拉着明道手说:“外乡人,你想找死啊!按照新颁布的法令,玄黄人是不能够走道路正中的!”说着就把明道拉倒了道路边上,让明道学着他点着头哈着腰,钻进了路旁边的一家酒店。
明道异常无语,不由得问:“这个是谁颁布的法令,为什么玄黄人不能够走在道路的中间,究竟是谁颁布了这样的法令?”拉明道走进酒店的老板,坐在明道的对面,眨着那双已经昏黄的眼睛说:“从第一次玄黄发动战争开始,这里的僧侣就连番的修改了法令,玄黄大胜的时候廊域人是下等人,玄黄大败的时候,玄黄人是下等人,如此周而复始,当玄黄大败亏输,四五百万士兵葬送廊域后,我们玄黄人也就彻底的成为了下等人!”酒店老板说道这里不由得彻底叹息一声:“谁让我们玄黄败了呢!”

第一千零二十七节 :228一怒拔剑(3)

明道听到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帮该死的僧侣,一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秃驴,表面上是执行法令,其实就是在挑起两族乱斗,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明道的话刚出口,对面的酒店老板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噤声,你不要命了!要是被执法的神僧听到,光这一条就能够治你得罪!”
明道缓缓的看着酒店老板,而后慢慢的把手往外一指:“外面跪着的玄黄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的被囚禁,有的被吊死,有的还已经被处死了很多天?”
“外面的那些人都是犯了错的玄黄人,有的是跟廊域人斗殴,有的是一不小心触犯了敦煌的法令,他们都被囚禁或者吊死!”酒馆老板说着又往外瞄了瞄,发现太阳光已经照在屋檐上,把屋檐的阴影照的与地面齐平,酒馆老板不由得在明道的面前摆上一个酒盏,满上一杯酒说:“客官你是从哪里来?尝一尝我们炉邕的头曲。”说着就把酒给倒上。
明道端起酒盏深深的嗅了一口,而后在酒馆老板满是期许的眼光中把酒盏放在了桌上,圆瞪眼睛看着对面的酒馆老板问:“为什么?”这不头不尾的问话让酒馆老板的申请中多出来一分的惊诧,还用颤抖的嘴唇反问:“什么?为什么?”
明道缓缓的端起酒杯,冷冷的看着酒馆老板说:“为什么,你这甘洌的炉邕头曲内没有掺水。”明道的话让酒馆的老板长出了一口气,刚想换上一副表情,却又听着明道继续说:“为什么你这炉邕头曲内掺了麻药!”酒馆老板的面色立刻如白纸般,身体一抖坐在了板凳上,颤抖的看着明道如同看到鬼魅!
“说!”天羽剑出鞘,一道冷光架在酒馆老板的脖子上,原本酒馆老板就面色如纸,这下被剑架在脖子上后,额头上立刻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张嘴唇青紫,颤抖后才说:“老朽在这敦煌城内已经生活了三十年,儿女双全,为了活下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道这里就感觉对面冲过来宛若实质的杀气,老板不由得打了一个颤抖,而后继续说:“僧侣们设下法令,每天都要有一家玄黄人受到惩罚,按照事先的约定,今天已经到了我家,我看你只人单身在外漂泊,这才动了歪心思。”
明道听到这里,不由得缓缓收回长剑,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廊域人让你们每天交出来一家人?”酒馆老板缓缓的把头一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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