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虫儿-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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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片机里,我取个样,省的你死外头我还得用勺子往外刮你脑浆子!”
罗文被梁国骂的有点没反应过来,低着头也不敢说话,自己这个大哥什么脾气自己心里明镜儿,也就痛快痛快嘴。骂完就完事了,所以不言语的在边上装自闭。
梁国骂完瞥了罗文一眼,从小到大自己这个弟弟也是一直这揍性,知道说不过自己。也不敢动手打这当哥的,所以就玩无声抗议。
梁国又骂了一句才说:“你记不记着当初你让我帮你看看那甩棍是什么材质做的,是什么东西改的?”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罗文猛的一抬头:“是那断了的雌蛟!”
梁国难得听见罗文说句明白话。所以跟着点点头:“分子排列相同,但是这雄蛟里面含有的那种新型元素比雌蛟多很多,这使得同等体积下质量远远大于雌蛟。”说到这梁国踢开凳子站了起来。走到一个密码保险柜面前将保险柜打开,接着从保险柜里把罗文的甩棍取了出来。
现在看这甩棍简直就是惨目忍睹,甩棍的把和甩棍的头几乎都要对折上了,因为甩棍这种衔接结构导致即便内壁的滑道脱落,但是折弯后还不至于散架,可是拿在手里总是晃里晃荡的。上面充斥着大量的划痕,表面尽是明显的凹凸,显现现在它的价值基本上全在废品站的秤上才能体现了。
梁国将这回旋镖般的甩棍扔到桌上看了罗文一眼:“甭指望我能修好它,你丫要是有本事就么用裤衩带把自己勒死,上天上雷神大爷能不能有点办法,我是血招没有”
罗文挠了挠鬓角,一是自己的想法让梁国看穿了有些尴尬,一是这甩棍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突然要说永别,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梁国又吐了一口什么东西,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奶油蛋糕,看都没看罗文一眼就咬了一大口才说:“我通过这两个东西的对比,发现其分子排列相当坚固,即便雌蛟被变成了甩棍,对其本身破坏实际也非常小,只是单纯的形体发生了改变。
我也问过咱爸,问当年老闻头是怎么把这玩意生生变成甩棍的,结果咱爸说他也不知道,就知道老闻头拿着这断鞭,去了趟西藏,回来就变成了甩棍。这东西熔点接近太阳内核,我就不信世界上还有东西能把他化成水重铸,即便是有,这温度没等把它化成水,重铸它的人就早蒸发成气态挥发了”
说完这话,梁国用双手将雄蛟拿了起来,但是膝盖明显打弯用力,很是勉强,别说轮动,就是拿稳当了都有些吃力。然后嘭的一声仍在桌子上骂了一句。
罗文将雄蛟拿了起来,多少有些爱不释手,反复看了又看后忽然转头问梁国:“为什么我在这上面感受不到明显的灵气?”
梁国冷哼了一声:“这破玩意儿脾气又臭又硬,灵气自封不外泄,咱俩小时候都见过它,可是完全都没那它当过一回事。记得有次咱俩在床上打仗,结果床让咱来蹦塌了,右边床腿折了那会,后来咱爸就是用这东西给支撑的一晚上,我当时没拿这当回事,也是前几天看见才想起来的”
罗文笑笑又问道:“有多大的威力?”
梁国眉毛一挑:“说你丫瞎真是一点也不冤枉你啊!你丫没看见我根本拿不起来么?我他妈哪知道这玩意儿多大的威力,在我眼里还没一根擀面杖好用呢。自己拿你们调查科试去!”
罗文眯着一只眼睛听着梁国咆哮,另一只眼睛则又看向了盒子中的东西,发现盒子里面靠边的位置还立了个宝贝,而这宝贝对罗文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东西正是和祖龙手里一模一样的短剑!
罗文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这是七星剑?”
梁国这次倒是很意外,本来准备好了骂罗文的话生生的给憋了回去,上下打量了罗文几眼才说:“小兔崽子,还挺识货啊!”
罗文没理梁国的挤兑,接着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梁国啧了一声:“我不刚说完爸给的么?”
罗文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这七星剑的处处么?”
梁国哎呦了一声:“我他妈要不知道难道你知道是不是?”
罗文嘿嘿干笑几声,然后说:“跟我说说”
梁国白了罗文一眼才解释道:“七星剑这东西存在很大争议。有说是欧冶子和干将联手所铸宝剑,言传是二人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世巨龙盘卧,又叫做七星龙渊剑。
也有说这七星剑是道家五大仙剑之一,靠近剑柄的剑脊上用七颗宝石镶嵌出北斗七星图案。剑格鎏金,能够不断的汲取星辰之力,并将星辰之力化出北斗七星之型,拥有极强大的威力。
更有说七星剑是指镶有七颗铜钉的宝剑。相传谭嗣同曾经用过。但是从古至今,其实叫七星剑的宝剑多不胜数,无论是外观还是内在,哪怕有那么一点点联系都叫做七星剑的宝剑海了去了!到底哪柄才是真正的七星剑无从考证”
说道这梁国顿了一下:“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集齐了两把一模一样的七星剑。才有人产生了一个猜测,其实,这七星剑不是一柄。而应该是七柄!”
罗文眼睛来回转了转:“可是传说中的七星剑造型各异,尺寸也各不相同…”
梁国手一摆:“你敢保证你听到的就是事实?每个人嘴里的鬼都不一样,你丫就确定别人嘴里的七星剑都该统一造型?一点点的事实,加上大量的杜撰和少量的偶然,这才是现在人们脑海里定型的故事。
关二爷手持青龙偃月刀,这是演义的杜撰,三国志中就曾提到,“绍遣大将颜良攻东郡太守刘延於白马,曹公使张辽及羽为先锋击之。羽望见良麾盖,策马刺良於万众之中,斩其首还,绍诸将莫能当者,遂解白马围。”一个刺字就说明,关羽的兵刃应该是戟矛类的兵刃,退一步剑也说得过去,最起码刀不该用刺这个字。所以你根深蒂固的想当然,多半是以讹传讹的传说而已。”
罗文对此倒是略有耳闻,就接着问:“那这七柄七星剑的最后都落在了谁的手里?”
梁国听到这眉头也皱了起来:“三国诸葛亮借东风虽然是杜撰的,可这七星剑确实他手里有一柄,后来诸葛亮幼子落到了诸葛怀手里,随着他消失在当时的蜀国,应该在四川云南一带。
水泊梁山里公孙胜有一柄,但是这人是杜撰的,剑确是真的,只不过是在山东一个土匪头子手里,你现在手里这柄就是山东考古出来的。另外的几柄不得而知,据说武当山有一柄,但是未经考证,传说后来抗日时期忽然消失,有说是被当时的日本兵抢走的,也有的说是被起义的农民拿了砍小日本去了,总之不见了”
“至于剩下的没有明确指向,甚至到底是不是存在都不确定,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最起码这七星剑确确实实有四柄。而且,算上这柄,全都落在了祖龙的手里!”
第二百六十六章送给大海的宝贝
祖龙像是个瘾君子一样贪婪的盯着自己这第四柄七星剑,眼中尽是闪烁的光芒,大海在旁边抱着膀子撞了下罗文:“罗队,你看祖少这德行,像不像指环王里面看见魔戒的那个小怪物?”
罗文正在给三筒左轮枪擦油泥,听大海说完一抬头,就看见祖龙蹲在地上半背对着自己,只露着侧面的半张脸,用那修长清瘦的手指头在这柄七星剑的剑身上反复的摩擦着。
本来祖龙就瘦,现在又将自己完全蜷缩在地上,要不是那张俊秀的脸和身高,单看表情中到有那么几分意思。配上那精神病似的深情,抄起电话随便找个专科医院就能把他拉走。
罗文把弹仓转轮一拨,那转轮就飞快的转动起来,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同时一甩枪身,转轮就滑进了枪体,接着将三筒左轮枪塞进腰后的枪套,看着祖龙跟大海说:“这小子现在有点失心疯,别惹他,万一发作了,就这么窄的地方咱们俩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大海偷眼看着罗文身后那个黑色的画筒,大海不聪明可也不傻,罗文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长得也不像个文艺青年,别说画画,就算看画都不一定看的懂。
完全可以断定这个画筒里面装的肯定不是画,更不该是和画画有关的东西。可自从罗文进屋到现在,这画筒就没离开他超过一米,而且看罗文提着画筒带子的下坠感,这画筒里面的东西明显还不轻。
大海看见祖龙又再往快速装弹器里挂子弹,就装作没事人似的往罗文身后的这个画筒旁踱步,然后眼睛看着天棚上一只被祖龙用牙签钉在上上面的苍蝇尸体,一边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缓缓将手伸向罗文身后的画筒。
“不该碰的别碰,你的在这”说完了罗文用脚踢了踢身旁的一个纸箱子,里面哗啦哗啦的直响。
大海一开始有点没闹明白。可反应了两秒钟后才意识到,罗文这话是告诉自己,这纸箱子中有一件东西是给自己的!
大海就像是个年三十早上得了礼物的孩子,嘿了一声一下子从沙发背后面就跃了过来,一屁股坐在罗文的旁边,沙发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同时罗文瞬间被弹起半米高。
可大海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而是将手伸向了那个沙发前的纸盒子,脸上的表情基本上完全体现了大海此刻的心跳频率,可等到他打开纸盒子的那一个瞬间。脑子里则嗡的一声!
此时映入大海眼帘的,正是一块湛蓝碧绿的令牌。这令牌宽十二厘米左右,长不到十七厘米,厚度大约在一厘米,整块令牌都是用青铜打造,薄厚均匀,这令牌的外侧边缘处雕刻了很多造型各异的鬼,样貌也是千差万别,好似一幅地狱的脸谱群像!
但是这些鬼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脑袋特别大,且头顶生角,或一或二,全身**不着片缕。身子肥硕且四肢细短粗。反观这令牌的牌面上竟然却空无一物,而且这青铜令明显年代久远,可即便道理今天依旧光滑平整,简直如铜镜般可鉴人容貌。其是何等细腻自不必多言!
而就在这青铜令牌的背面,字体怪异了写了十一个大字,大海不由得脱口而出:“呈请地府阴帅无常君…这他娘的后边俩字咋还不一样呢?”
罗文抬头看着大海缓缓开口道:“那是临世!”
呈请地府阴帅无常君临世!钟家另一块青铜令。用来召唤白无常范无救!
大海一脱手啪的一声将这东西摔在了地上,划着弧形在地面上来回的坐着圆规运动,绕着大海的脚脖子转了好几圈,如同一枚旋转的硬币,最后随着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发出一阵阵的脆响,最后抖动着停了下来,瘫在了地面上。
大海这胳膊刚好没多长时间,这回见着另一块青铜令显然有点回不过来神,带着哭腔看着罗文:“罗队,你他娘的是想整死我啊!”
罗文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快速装弹器在眼前晃了晃,确定已经挂好了子弹没有脱落,然后将快速装弹器扔进旁边的袋子里,接着抬眼看着大海:“我爸给你的,说对你有好处”
大海眉毛一挑,一脸震惊的看着罗文,仿佛罗文脸上现在摸得全是大便:“梁科长想干啥?就是考试我作弊了也不至于这么玩我吧?他在哪整的这玩意儿?”
事情其实没什么蹊跷,本来梁风谨就是钟家的人,而这块青铜令正是钟氏宗家世代隐藏,后来又哄骗旁家的那块能驱白无常范七爷的青铜令!陈冲当初说自己见过这块令牌,其实就是从梁风谨的手中看见过,只不过梁风谨虽然拿这东西当个宝贝,自己却从来没用过,现在却将这青铜令交给了大海。
“不是,罗队,那你现在啥意思啊?你是想把我两个胳膊都整成无常臂啊?我明话告诉你,别说这是梁科长的意思,就是最高指示我也整不了!
你知道这玩意儿多疼吗?我他娘的就别说是啥精钢不坏体,就他姥姥的是活神仙我也扛不住!还有那谁家的那谁不是说么,我这是侥幸,哥,知道啥是侥幸不得?
依着我理解万分之一的概率才算侥幸,万一我死这了,你说我多寒碜?等我爹给我下葬的时候都没脸跟家里亲戚解释!咋说?你儿子咋死的啊?
我爹要说我儿子是为国捐躯,我估计我们屯子好歹还能给我们家墙上贴个奖状,没准还能分几亩地,最起码人家也得说我们老赵家出过烈士!这可倒好,还不能跟人家说实话,活二十多年结果摸了一下子牌牌就吓死了!爱谁整给谁,反正我是不整!”大海说完往沙发那边挪了一块。
罗文看着大海笑着说:“一天你这心眼全用没用的地方了,你爱用不用,谁也没逼你”
大海看着这令牌多少有些厌恶,可思前想后梁风谨也没必要那人家祖传的东西给自己当自杀的辅助工具,有那闲心不如给他一根鞋带,所以大海思前想后半天才一把将青铜令捡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出休息室:“我他娘的再想想!”
祖龙用短剑不紧不慢的削苹果皮,将苹果皮削得极薄,几乎都没有连着果肉,然后看着罗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