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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鸳鸯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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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等着瞧!”一仰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符东疏捡起地上的刀,踩着即将腾飞的鸭尾巴,哼哼两句:“河东狮吼哦,河东狮吼。”

    之后的日子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经常是孟知微在前面走,后面跟着狗皮膏药庄起,再后面就是笑得嬉皮笑脸的符东疏,最后则是一脸担忧的春绣。

    庄起这人只要认真做一件事,那绝对是精心策划,行动力十足。符东疏对孟知微差点废掉兄弟的小兄弟之事耿耿于怀,不由问庄起:“你怎么就看中了她呢,美人儿你不是没有见过啊!”

    庄起双目放光:“你不觉得她就是一块璞玉吗?只要将外面的石块敲了,里面的玉可值钱了。我现在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一堆金子啊!”

    符东疏没辙了。每日里不是看着庄起强行拉着孟知微去赛马,就是背着弓箭去打猎,偶尔还不知道从哪里摘了野花插在了张氏的车厢里。

    说到张氏,居然对庄起毫不设防,他请孟知微去耍,张氏居然还推波助澜,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太匪夷所思了。符东疏不得不猜测,张氏是不是已经被庄起收买了。

    这还没到皇城,几乎人人都知道先锋营的杀人狂魔营长看上了随队的孟姑娘,每日里像一只看门犬似的跟在孟家马车旁边,随时护卫,嘘寒问暖,那股子热烈劲头,与战场上的冷血杀手反差极大。

    这还不够,也不知道丫的从哪里弄来一身行头,澄亮的盔甲,银光闪闪的佩刀,纯白的战马,人往灰尘仆仆的军队里一钻,简直就是神武将军下凡,可以藐视一切凡人,更是引得过往少女抛洒了不少的香帕。

    孟知微讽刺他:“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

    庄起脸皮不是普通的厚实,只问:“那你有没有为我倾倒?”

    孟知微突然觉得,符东疏不愧是他结拜兄弟,这犯蠢的劲头都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QAQ

 第三十章

    广阔的夜空下;月朗星稀。

    多年的习惯让孟知微在野外总是保持着很高的警惕,哪怕她呼吸绵长,仔细观察下依然可以看见她手压在被下的姿势有点怪异,似乎只要有人靠近,她随时都可以抽出褥中的尖刀毫不犹豫的插入对方咽喉。

    所以,车厢外响起一记敲打声时;她的眼帘就动了,稍稍抬眼,就可以看到车窗处隐隐约约一个熟悉的脑袋。

    她撑起身子,隔得车板轻声问:“干吗?”

    车厢外的庄起的话语声几乎漂浮在她的耳边:“带你去个地方。”

    孟知微静静的听了一阵张氏的呼吸声;确定对方睡得深沉,这才披着外裳移到车门口,对庄起没个好脸色的道:“三更半夜的,你准备拐卖良家妇女吗?”

    庄起扶着她下马车;笑问:“我真的拐卖了你;你会杀了我吗?”

    孟知微站在地上踢了踢自己的鞋跟,倨傲的道:“看本姑娘心情。”

    “走吧。”庄起不以为意;搂着她的腰肢直接将人置于马背上,自己轻松一跃就跳到她的身后,缰绳一抖,两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车队。

    坐在高高的山丘上,周围是一览无遗的山林。远远的可以看见官道边上跳跃的火堆,明明暗暗如同星光。

    孟知微左右环视了一圈:“就这里?”

    庄起拍了拍马屁股让它自行去吃草,反问她:“冷吗?”

    秋末的夜风已经到了一丝凉意,孟知微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把手一伸:“把你的披风脱给我。”

    庄起将披风解了下来,笑道:“你还真不客气。”

    孟知微皱起鼻子:“那你就自己披着吧。”

    庄起立即将披风搭在她的背上,想要给她系带却被孟知微拍开了手掌,不由感叹道:“你没说错,你就是一只母老虎。”

    披风上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孟知微下意识的将脸颊在领口摩擦着,等身上彻底的暖和起来,这才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再等等。”庄起找到一块也很平整的石头,清扫干净后让孟知微坐了下来。幽蓝的夜空下,男人静静地站在女人的身边,身形悄无声息地挡住了风吹来的方向,像是守护,又像是等待。

    秋草已经开始枯黄,在明亮的月色下透出暖暖的光。不多时,一道亮色划破天际,仿佛利器划开了黑幕:“看天上。”

    “流星!”孟知微惊讶道。

    拖着金扫帚的星辰点亮了人们眼底的暗光,跨越半个星空,由西往东而去,璀璨夺目霎那永恒。

    有了第一颗流星就会有第二颗,逐渐第三颗第四颗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似远似近,从无到有,从璀璨炫目的一团划成一条金线纷纷坠向了遥远的地平面,如同昙花一现。

    官道上的火堆更加明亮起来,远远的可以听到人们的惊呼声。

    孟知微搂紧了身上的披风:“你说我们东离会不会有天灾了?”

    庄起从夜空中收回目光,不知为何,现在他很想手中点上一根南厉的旱烟,他低沉的笑声更是在静谧的山丘上回荡:“呵呵。天灾不是年年都有吗?不是旱灾就是水灾,要么就是蝗虫,更有冰灾,泥石流等等。”

    孟知微偏头仰视着他:“听说每到天灾,皇帝就会召你入宫觐见?”

    “嗯。皇帝也是人嘛,他想要我心甘情愿的掏银子,好歹也得给我一些荣耀。入宫觐见基本都是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给一些乱七八糟的赏赐。说实话,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古玩字画还不如我的粮食值钱。可朝廷就是舍不得卖了字画换粮食,然后免费发放给受灾的百姓。”

    孟知微打趣他道:“看不出你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

    “哈哈,我的确没亏本。你想想,如果我得了皇帝一副亲笔字画,我要如何利用它?”庄起放松的表情,连声音也轻快的几分。

    “你反正不会挂在自己的书房。”

    “的确。我就挂在米铺的大堂,但凡有人来收保护费,我就指了指那幅画,让他去找皇帝。皇帝让我给多少保护费,我就给多少。”做生意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庄起家大业大,想要从他身上刮下一层皮的人多的是,他这个方法简单粗暴,倒是可以镇住不少趋炎附势的人。

    “你铺子那么多,就一副字画。”

    “可以拓本,我每个店铺挂一副,反正真迹放在了我在皇城的府邸内,时不时的请那些心怀叵测的官员们去瞻仰一番,效果非凡。”

    孟知微直接戳穿了他的诡计:“你这是狐假虎威啊!”

    庄起顺杆子往上爬:“日后给你的越人阁也挂一副?”

    “那我的铺子不就成了你的私产了?”孟知微明显的不上当,她可不相信天会无端的掉馅饼。

    庄起狡诈的道:“这就看你怎么想了。换个角度,你可以告诉别人,那副字画从今而后属于你的私产。”

    孟知微双手紧紧地拢在了胸前,笑得意味深长:“庄大人,庄大侠,庄大公子,你这是在求亲吗?”

    庄起假装诧异:“我不是早就求亲过了吗?前些日子我问你有没有被我倾倒,你是怎么回答的?”

    孟知微肯定的道:“我根本没有给你答复!”

    庄起一副宠溺的模样:“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很宽宏大量,也明白姑娘家的顾忌。话说,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孟知微咬牙切齿:“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唉,你别妄自菲薄。当然,我觉得你压根没有自怨自艾过,你就像掩藏在银山里面的金子,不单自己觉得自己金光闪闪,连旁人都觉得你贵气逼人。”

    孟知微抚着额头:“你能不能不用这么俗气的比方?”能说他到底是商人吗,开口闭口不是金子就是银子。

    庄起微微的弯□子,用近乎呢喃的音调轻声诱惑对方:“我在说情话啊,难道你不感动?在我而言,金子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了,怎么会俗气。对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家财到底有多少?”

    孟知微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脸蛋,斩钉截铁:“不想。”

    庄起就在她的掌中含糊地笑道:“我一样样细数给你听啊!首先是庄子,除开东离,我在西衡和南厉也有别庄,当然,铺子更多……”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掌心里,连人都暖呼呼了起来,月光下看不清孟知微的表情,只听她说道:“我还没同意要嫁给你啦,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庄起得寸进尺:“你在害羞吗?”

    孟知微干脆地转过身,不去看他:“怎么可能!”

    男人却掰开过她的肩膀,指着左侧的天空:“哎,你看,流星雨。”

    孟知微一抬头,就感觉脸颊上有一个温热的东西轻触而过。她惊叫一声,啪的伸手打在对方的身上:“你这个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霸占了电脑,于是我只能用手机码字,我也算是拼了,扶额

    这是二更

 第三一章

    黝暗的帐篷里只能看到门口的一束冷光;随着外面人影的晃动;光线忽明忽暗,漂浮不定。

    披着狼皮大袄的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暗哑的嗓音如同断了弦的马头琴拉出来的低音:“你就是铁奇木藏着的女人?”

    跪在地上的女子一头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背脊上;显得脆弱纤细。听到男人的问话;脊梁反而挺得更直了些,一双秋水凝眸静静的仰视着对方,不言不语。

    男人用镶嵌了宝石的剑柄挑起她的下颌:“你的名字。”

    女人的嘴唇动了动;偏过脸去看男人身后跟着的高大将军。对方似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低声解释道:“这是我们的王!”

    女人的视线又重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从那狰狞的狼头慢慢的滑向对方被风沙吹得粗糙的脸庞,垂眼,随即;单手撑在地上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她跪得太久,膝盖有些麻木;可站起来的身姿却十分曼妙;像极了柔韧的翠竹,鲜嫩又宁折不弯。

    她刚刚站稳,被称呼为王的男人就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拖到了自己的面前。隔得近,女人才发现对方的眼神格外的阴霾,盯着她就如同盯着一只兔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掐断她的脖子。女人应该害怕的,偏生她骨子里藏着反骨,反而明目张胆的与对方对视。

    王大笑了一声,对身后的铁奇木道:“没想到我北雍的杀人魔头也有金屋藏娇的一天,她是用什么方法诱惑了你,让你连我的命令都敢反抗!”

    铁奇木的虎拳握得劈啪做响,闷不吭声的就跪了下来,做出臣服的姿势。

    这让王更加恼火。他的铁骑将军是北雍战无不胜的战神,是杀人如麻的魔鬼,哪怕在王帐里,他也敢教训对自己出言不逊的权臣,他的膝盖只会被人打折,否则不会弯曲。现在,铁奇木居然为了一个汉女对自己的王心甘情愿的表示屈服,怎么不让人气愤。

    王猛然掐住女人的脖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他想带你远走高飞,你愿不愿意跟着他?”

    女人无动于衷,对脖子上的‘凶器’毫无感觉,对王的话也置若罔闻。从王走进这个帐篷起,女人一直目无表情,好像一具失去了魂魄的活尸。直到她听到对方说:“要么他走你留,要么他死你活,你选一个。”女人才缓缓的瞪大了眼睛,接着,她意味深长的望了目含希翼的铁奇木一眼,静静的笑了,如春花绽放,瞬间捕获了王的灵魂。

    最后一次见到铁奇木,还是托了王的福。那个男人兴高采烈的捧上一个盒子,打开,呈现出里面一个洒着石灰的灰扑扑头颅,他说:“像不像铁奇木?我说过,没有人能够反抗我,哪怕是我的铁骑将军也一样,所以,你别想逃。”

    女人亲启唇瓣,遥遥的望着远处的雪山,轻声道:“快要入冬了呢!”

    秋天,收获了铁奇木的脑袋一枚,冬天,就该轮到他们的王——季傅珣,了。

    ……

    孟知微在一片暖阳中睁开了眼,地平线上橘红色的太阳正慢慢的伸起。

    她有点恍惚,总感觉自己还呆在那昏沉沉的帐篷里,等待着北雍寒冬的到来。摊开手,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季傅珣手臂上鼓扎的肌肉。

    “做了噩梦?”旁边的人问。

    孟知微几乎吓得要跳了起来,浑身一个哆嗦,才发现除了披风,身上又多了一件外衫。

    昨夜,他们在山丘上看了一整夜的流星雨,不知不觉中聊了很多,兴许是脱离了北雍太久,她居然会毫无防备的在庄起身边靠着睡着了,简直不可思议。

    孟知微将外衫递给庄起,看他弹开肩膀和头发上的露水,忍不住问:“你见过北雍的皇帝吗?”

    “季傅珣?”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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