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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山之石被玉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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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郁撇撇嘴,没想到死骆驼面子还挺大。
  
  “可惜骆老板是外乡人,不然大家伙还想举荐他当个县令。”先生无意中说了那么一句。
  “外乡人?”不知怎的,冉郁就想起骆雨峰身杯轻功,“骆……雨峰,他来这的时候就很有钱了吗?”把那个驼字咽回去,冉郁装作没事人般的问先生。
  先生想了想道:“能一口气买下五艘海船,不算富吧,至少也不穷。”
  哼……哼……这家伙不会以前也是干什么鸡鸣狗盗之事吧,不然轻功怎么会这么好。渤海国背海而建,港口多得是,安阳决称不上是最好最大的,他一有钱人跑到这种乡下地方来干什么。肯定是在哪东窗事发了逃过来的,冉郁自以为抓到了骆雨峰的把柄,这是个突破口啊!骆雨峰啊,让你再整小爷,让你再威胁小爷,小爷跑不过你,就让官府来折腾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还没到十个月呢!冉郁阴恻恻的笑着,先生只觉得头皮发麻,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
  
  晚上,冉郁缠着小石头不让他睡,东拉西扯直到小石头哈欠连连,迷迷糊糊的。
  机会到了,冉郁问:“小石头,你们家爷以前是干什么的?”
  “干……”小石头打了个哈欠,头就往下垂。
  “石头,石爷!”冉郁在他耳边大叫一声。
  “啊!”小石头抬头,说,“你让我睡吧,我真不行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就最后二个问题,问完就睡!”冉郁拍胸脯保证道。
  小石头辛苦的想着,缓缓说:“爷以前是干……以前是干……”
  冉郁伸长脖子等得那叫一个耐心,就等着小石头那口气接上。
  “我怎么知道啊,爷是从外乡迁居来的!”
  冉郁“哐当”从榻上掉了下去,小石头揉着眼问:“哎,你怎么掉下去了!”
  
  冉郁摸着摔痛的臀部,混蛋石头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即然小石头这问不出来什么,冉郁也不相信骆雨峰可以把过去的身份擦得干干净净。
  “石头,最后一个问题,骆驼平时都是什么时候出门的?”冉郁摇着小石头。
  “不要给爷起小号啦!爷好像和卫老先生谈生意去了,这两天都不在。”小石头的声音越来越轻,终于听不见了,接着响起了轻轻的酣声。
  “石头,石爷!”冉郁轻轻摇了摇小石头,没反应,掐他一把,还是没反应,冉郁露出个狐狸似的笑容,悄悄从榻上下来,直奔骆雨峰的房间,最重要的东西都是放在自己房间里的不是吗。
  
  骆雨峰的房间冉郁还从来没进去过,所以今天才发觉,这个主人房大是大,可够寒颤的。几乎没有装饰,廉价杨木的案几,做工粗糙,很旧又很烂。冉郁小脑瓜一转,马上想到这些旧家具可能是骆雨峰从旧居搬来的!又或者这些装修也和旧居相同?
  冉郁在房间里转了圈,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他说不上来,或许是这些家具的风格,和骆雨峰这个商人不那么相配。
  想要找找有没有什么书信之类的东西,上面可能会有线索。冉郁熟练的翻箱捣柜,除了檀木衣柜里有几件衣裳,话说这间房里最多的就是衣服和书了,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奇怪啊,不会是有暗格吧。
  
  冉郁继续摸索着,香案上的有卷画轴引起了他的注意,暂新的好像刚裱过的画轴,月光下却有股死亡般惨白的气息,吸引了他。直觉告诉冉郁这个有用,把画轴揣进杯里,冉郁又偷偷回到房间。
  小石头睡得跟猪似的,醒不了。冉郁展开那副画卷,在灯下仔细观看。画上是个儒雅的男子,抱着一张不知道是琴还是筝,反正冉郁没文化,看不出来也很正常。男子清丽的脸上,似笑非笑,带着些许神秘色彩。
  
  这个人是谁呢,总觉得很熟悉,哪里见过。冉郁托着脑袋不知不觉盯着这张画看了很久。看着看着上下眼皮打架,竟然就睡着了。
  伴着晨钟绕梁不绝于耳的声音,趴在漆几上睡了一晚的冉郁猛然睁开眼睛,好在小石头昨晚确实是被折腾累了,还没醒。冉郁蹑手蹑脚又偷偷跑回去,把那张画又放回了香案。出来时冉郁舒了口气,他虽是个贼,但还没在大白天偷偷摸摸过。
  “这么早!”冉郁回来时,小石头已经起来了,边打着哈欠说,边几乎是半闭着眼睛打水给冉郁洗脸。
  冉郁看着水里那张脸,突然想起什么来,怪不得他觉得眼熟,画中人和他长得极像。
  
  骆雨峰没敢多留很快便从卫府出来,他有点不放心家里那小家伙。虽然渤海商人极多,商人也承担了大部份税赋,但和高良、黎国一般,商人依旧没有地位,出门不许坐车,在城里不能骑马,只能用走的。
  “少爷!就算你不高兴老奴今天也要说。你若只是因为冉郁长得和柳公子很像,便收容他,那可是大大的不妙。此人冥顽不灵,难以教化,今天您也亲眼所见,他明明是滩烂泥,跟本扶不上墙!”林骛对冉郁还是没有好感。
  骆雨峰摆摆手说:“林叔,你不要担心。这个小家伙不是无药可救,相反我觉得他还不错,如果就这样一直当贼,有些可惜。”
  “什么?他跟本就……”
  骆雨峰打断林骛的话,说:“您别着急,我自然有我的打算,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长相。”
  林骛认真听着,不争,怎么能不急,家里放个贼算怎么回事!不再与骆雨峰争执,少爷现在是被迷惑了,他还是得小心看着。
  
  回到府中,已经是正午,骆雨峰问家仆冉郁的情况,被告知他在练字,心中便宽慰了许多。回到房间,骆雨峰就发觉不太对,昨日他不在,房间应该冷冷清清才对,现在这感觉却像是有人来过。几步走到香案边,上面撒落了些不易察觉的香灰,骆雨峰的目光转到那幅画上,将画轴展开,画还是昨日那张,但……
  “昨日可有人来过?”走出房间,骆雨峰责问仆人。
  仆人缩头缩脚,慌忙回答道:“没有,爷有吩咐,您的房间我们决不敢擅入。”
  难道是进贼了,骆雨峰苦笑着。
  
                  失手被擒(五)
  昨晚折腾了几乎一宿,小石头很没精神,垂着头就想睡觉。也不管冉郁正在折磨那支价值不菲的毛笔,在纸上几乎要划出洞来。直到房门被打开,骆雨峰站在那,冉郁才带着怒气抬起头。
  “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小石头急忙迎上去。
  骆雨峰吩咐道:“你先走吧,我和冉郁有些话说。”
  骆雨峰还是那副平淡的表情,只是口气很严肃,小石头略微楞了下,乖乖走出去。
  又搞什么,那么严肃装给谁看啊,心情本就不好的冉郁不理他。
  骆雨峰关上门后说:“你到我房间在找什么?”
  他怎么知道了,冉郁撇撇嘴,死不承认你耐我何?
  “这张画,我是从下面卷起来的,而现在它是从上面卷起的。仆人决不会随便进入我的房间,还乱翻东西。告诉我进去干什么很难吗?或者你还是想偷东西?真的改不了?”骆雨峰面露怒色。
  
  冉郁丢下笔,霍地站起来说:“我是进去过,但我没偷你任何东西,小爷还不稀罕呢!那你能告诉我你从前的身份吗?一个商人身怀武艺,还是外乡来的,来的时候还很有钱,这张画上用的绢是从黎国来的,价格不菲也就罢了,还只能在都城——长乐才能买到!你又是什么人,你不是也藏着秘密吗?为什么我就要说!”
  骆雨峰没想到会被冉郁反将一军,有些惊讶。楞了半天,缓缓坐下,神色凝重的说:“好,我可以回答你如上的问题,可你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去,你要找些什么?”
  
  冉郁也坐回去,表示悉听尊便。
  “我祖居柴门,确是迁居至此的。身杯武艺是因为我小时候喜欢和人打架,只是兴趣。画卷是长乐的朋友赠送的。好,我答完该你了。”
  就这么完了,冉郁很不满意,接着问:“住得好好的,柴门也是大郡又近内陆,比这安全多了!你迁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为人所逼不得不迁!”
  “这算什么理由!那迁来时为什么还买得起海船!”
  “怎地不算,那钱是我卖了祖宅留下的。”好像想到了什么事,骆雨峰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些忧郁。
  “别当我是傻的那么好骗!”冉郁瞪大着眼睛,抬手将纸墨砚台通通扫下书案,“我不是谁的替身!”
  
  又被将了一军呢,骆雨峰看着冉郁,说不出话来。
  “我是个贼,道德品行不怎么高尚,做得还是下九流的活计!可我也是有尊严的,那张画,你看看那张画,画都那么像了,真人不是长得根我一模一样?”今天想了一上午,冉郁觉得自己能被留下,不会就是因为和这个人长得像吧!冉郁在那越想越气。
  “其实是画师没画好,真人长得和你不并不像!”冉郁先是偷摸进他的房间,乱翻他的东西,不认错也就罢了,还发脾气,摔东西,竟然反过来指责他。再加上冉郁确实戳中了骆雨峰心中的痛处,使他有些不太痛快,说完偏过头去。
  
  “我要离开这?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藏个贼在家里。教我读书写字,就是为了让我更像他吧!他还抱着琴,那是不是过段时间你还要教我学琴啊!”冉郁解开衣带,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还给骆雨峰,“白色的,他也穿这个颜色的衣服,你把小爷当什么!”
  “你!”骆雨峰尽量压着火气说,“别胡闹,我是真的想让你学好,不要再去当贼了!”
  “胡说,有谁会关心一个贼啊,我去偷去抢关你什么事,除非你别有用心!”冉郁踢开门就往外走,石头地面都被他踏得咚咚响。
  里面又是摔东西,又是大声吼得,林骛早就听见了,见冉郁踢开门,便上去将他捉住。
  
  “别当小爷怕你,以前是见你年老体衰怕伤着你!今天看小爷不把你打成狗□!”冉郁掌风刚出去,便被随后赶来的骆雨峰抓住,那人的手像铁钳般,冉郁无论如何也甩不开。也不管阴不阴了,发了疯般的冉郁抬脚就向骆雨峰的下三路踢去,混乱中,骆雨峰挨了一掌倒在地上。
  林骛的掌势还未完全收住,冉郁则当场傻在了那。骆雨峰咳了两下,按着胸口,撑起身体慢慢坐起来。
  林骛收回掌势后立即跪在地上,谢罪道:“老奴失手了,请少爷责罚!”
  骆雨峰摆摆手,说:“林叔还是这么有精神,老当益壮,堪比廉颇啊!”
  话不重,语带深意:这事你办得不地道,我很不满意,但不打算追究,你自己看着办。林骛也非常识趣,马上退了下去。
  
  家仆见林管家都走了,立即作鸟兽散。骆雨峰被打伤也是因为他,冉郁不忍心离开,也拉不下脸来扶他,就僵硬的站在那。
  苦命的骆雨峰只能自己站起来,身体晃了晃,冉郁终于是搭了把手。
  握住冉郁的手,骆雨峰撑起个笑容说:“别乱想。”
  “那你说,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偏要是我呢!天下那么多盗贼,你都会那么好心供他们去读书吗?”
  见骆雨峰坚定的摇摇头,冉郁急躁地追问:“那为什么是我?”
  “因为不是所有的盗贼都值得去救,有些人已经无药可救!你不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挟持了我,放过了卫先生!以前我曾和卫老先生在海上遇到海盗,他们可是直冲卫老先生去的,因为他是老人又手不缚鸡之力,短时辰内就能控制,是最好的人质。可那天你没有,虽然后有追兵,前无去路,你也没有选择挟持老弱。所以我觉得你还有救。”
  
  冉郁侧着头想了半天,张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放过那位老人,而去挟持看上明明年轻力壮的骆雨峰,确实是怪啊,或许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想吧,只是很自然的就决定了。
  骆雨峰摸摸他的脑袋,说:“想不起来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因为这个,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一直当贼太可惜了!”
  好吧,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可还是有点牵强,就这为这点理由收留个贼。冉郁还是执拗的认为没这么简单。那张画,冉郁依然觉得骆雨峰留下他,与画中之人有很大关系,这让他非常不痛快。
  冉郁清楚骆雨峰的轻功了得,所以一直没有再逃跑。今天他也算跟骆雨峰闹翻了,指不定骆雨峰会报复,所以他又想起了逃跑。商船明天又要起航,骆雨峰必须去送行,等该准备的准备完,该拜的神拜完,起码得好几个时辰,骆雨峰才能回来,要跑就是明天。
  只要骆雨峰走了,留下来看守他的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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