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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凤仙奇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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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审视,这一会儿时间,竟已追离蓝家堡十余里之遥,忙匆匆返身奔回堡来!  才到堡门,老远就望见墙头上并肩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蓝蓉,另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锦缎长衫,面目极是阴沉清劬,手上拿着一柄铁骨扇,有意无意轻轻摇着。  林三郎奔到近处,突然觉得那锦衣人的眼神好熟,好像曾在什么地方见过……。  蓝蓉见了林三郎,首先扬手招呼道:  “林相公,可曾追到那人么?”  林三郎拢衣腾身跃上墙头,摇首道:  “那人身法太快,迟了一步,竞被他脱身逃去!”  蓝蓉笑道:  “这一次饶了他吧!林相公,我来替你引见,这位是我赵师叔,也是刚才赶到不久,赵师叔人称逍遥居士,有他这柄铁骨扇,再不怕有人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啦!”  林三郎陡地记起,原来自己初随苗森到“岭南双剑”家中,曾见这锦衣人用黑布蒙着脸,与欧阳怀今激战了十余招。  后来被欧阳怀今用“划龙点睛”手法剑伤了胁下,才仓惶遁走!  他恍然大悟,遂也笑着拱手为礼,道:  “久仰赵前辈威名,今夜大幸,能够拜谒英姿!”  “逍遥居士”赵梦功一双阴沉沉的眼神,一开始便凝视着林三郎瞬也未瞬,闻言只冷冷一笑,淡漠的道:  “林相公是何人门下?赵某看你这身内功修为,与年龄似乎有些不很相符!”  蓝蓉接着道:  “林相公的师父是隐士高人,不愿门下轻易传扬名讳,赵师叔别问他吧!”  赵梦功阴笑又道:  “那么林相公又怎会与蓝家堡结识,做了堡中上宾?”  林三郎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也冷冷答道:  “在下是受蓝老前辈坚邀,才到堡中略作盘桓的!”  赵梦功顿时现出不悦的神情,回头向蓝蓉道:  “你爹爹也是老昏了头,这么重大的事情,各师兄弟老远赶来计议,怎么却把个外人留在堡中,要是出了差错,谁能负责!”  林三郎听了这话,心头火起,正要答话,蓝蓉已沉着脸道:  “赵师叔这话怎不去对爹爹说?咱们要不是人家林相公,连罗叔叔中毒也没人敢喂他解药哩!”  赵梦功讶道:  “怎么,罗大头被谁下了毒?”  蓝蓉显然不大喜欢这位阴沉沉的师叔,只冷冷回了他一声:  “请你去问爹爹吧!”  扭头招呼林三郎,径返大厅去了。  赵梦功怀着满腹疑团,讪讪地跟着踱到厅上,没多久,蓝国佐和谢凤仙等都先后赶回堡来。  赵梦功一见罗元茂,赶忙站起身来,拱手为礼道:  “七师兄,您这一向可好?小弟无日不在想念!”  罗元茂似也不太喜欢这位师弟,冷冷说:  “你是想念我?还是想念我那块东西?要是想念我,姓罗的托福还没有死,要是想念那东西,那你却来晚了一步,那东西已经到了人家手中……。”  赵梦功失惊道:  “你是说那绿玉……?”  但他话到口边,斜了林三郎一眼,忙又咽了回去,转头问蓝国佐道:  “大师兄,你们出堡追赶,可曾发现什么?”  蓝国佐轻轻叹了一声,摇摇头,却未说话。  赵梦功又旋身看看谢凤仙和广慧大师,见他们一个个也是神情冷淡,默然不语,自觉有些坐不住,讪讪笑道:  “小弟还是五天前接到传讯,便连夜赶了来,这一次比不得往年一年一聚,彼此又系兄弟手足,似乎应该开诚相见,想出一个制服姓苗的方法才行。”  蓝国佐缓缓说道:  “好在只有几天时间,只得各位同门到齐,自然要计议出一条可行的良策来。”  赵梦功欣然道:  “小弟途中听得传言,丐帮南支帮主已经去世,吕师兄那一块东西,只怕又落在姓苗的手中了。  而且风闻丐帮新帮主也是姓苗,却是个功力深湛的老妇人,但不知这妇人又是何门何派?吕师兄是不是被她陷害?”  这些话,倒把蓝国佐等吓了一跳,罗元茂和谢凤仙等个个脸上变色,蓝蓉尤其惊讶,忙问:  “这话当真么?”  赵梦功正自卖弄消息,蓝国佐突然霍地站起身来,沉声道:  “各位请至愚兄书房细谈,林相公折腾一夜,也该让他休息了。”  林三郎肚里暗笑,识趣起身告辞回房。  这一夜直到天明,蓝国佐等在书房密议仍未结束。  林三郎畅睡醒来,时间已近午刻,正在房里梳洗,蓝蓉已敲门进来,笑着说道:  “林相公醒啦?我来看了好几遍,都见你睡得正甜,所以没有叫你!”  林三郎连忙让坐,问道:  “姑娘寻在下,可是有什么事?”  蓝蓉笑道:  “正好没有事,爹爹他们整日整夜关在房里,不知商量什么要紧事情,又不许咱们知道,咱们反正闲着,不如到堡外去走走?”  林三郎心里也正闷得慌,匆匆用了些点心,便和蓝蓉并肩出堡,两人顺着河岸,缓步而行。  这条小河蜿蜒曲折,汀冬清澈,水流并不急,不时有双双游鱼浮出水面,摆鳍觅食,使水面泛起点点涟漪,夹岸垂柳,轻拂微波,竟然风光如画,涤人心神。两人慢行轻语,不知不觉行了甚远,正值心旷神怡的当儿,蓝蓉忽然用手向前一指,轻声道:  “林相公,你看那边有人在钓鱼,咱们过去看看好吗?”  林三郎抬眼望去,果见十数丈外的小河对岸,有一个头戴竹笠的老年渔人,正悠然坐在一棵柳树下,斜持钓竿,临江垂钓。  那渔人衣着粗陋,满头白发随风飘拂,倚树坐着,手中钓竿却频频收提,每次收竿,总有一尾活生生的鲜鱼随竿而起,被那老渔夫收进鱼篓中。  林三郎一时也起了好奇心,和蓝蓉越过小河,轻轻走到那渔夫身后,定神看了片刻,却把他们两人齐都骇了一大跳。  原来——   那老渔夫的钓线之上,并没有鱼钩和鱼饵,每次垂线入水,那钓线都垂得笔直,竟像以至高内家功力贯注在钓线上,穿击游鱼,然后提离水面!  他们再看看他篓中的鱼,果然一尾尾鱼背上,全有针孔般大小的小洞,显然正是被钓线点破的伤痕。  林三郎和蓝蓉骇然大惊,相互愕然半晌。  吓得说不出话来,尤其蓝蓉全未料到就在蓝家堡附近,居然隐居着如此功力的武林高人!  那老渔夫头也不回,一面忙着伸竿收鱼,一面却漫不经心的笑道:  “姑娘,相公,可是要买几尾鲜鱼回去佐餐么?”  林三郎悚然躬身道:  “敢问老前辈是何方高人?隐居渔村,竟有这等精纯的惊人内力?”  那老渔夫陡地扭转头,满脸迷惘地问道:  “小相公,你说什么?我老头儿一点也听不懂!”  林三郎拱手笑道:  “老前辈何必太客气?单凭你老人家这一手空竿钓鱼,内力直达线尖,没有一甲子苦修,岂是常人办得到的?”  那老渔夫更作不解地说道:  “啊!你是说我用这法子钓鱼么?我老头儿自小便用这办法,只觉得省时省事,难道这也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蓝蓉见他假作痴呆,便也笑道:  “老煎辈,你不用再瞒咱们啦!天下除了武林中人,谁能用没有钩饵的钓竿,能把鱼钓得上来?”  老渔夫笑道:  “这有什么不能的?我便不用鱼竿,一样能把鱼弄上来,你瞧!”  他果真将鱼竿向地上一插,摆手随意折了一支柳条,抖手向河中射去,竟然应手没入水中,立刻翻起一尾半斤重的鲤鱼来!  蓝蓉抢着捞起,一看之下,不禁目瞪口呆,敢情一条半斤重的鲤鱼并不多大,但那柳条却不是从鱼腹空起,而是从鱼背射进去的。  林三郎连忙拱手道:  “老前辈不必再瞒,晚辈等愿拜领尊讳大名,长志不忘。”  那老渔人哈哈大笑,收竿立起,笑道:  “二位一定要拿我当武林中人,我也无法辩白,我姓黄,你们就叫我黄老头吧!”  说着,放声狂笑,迈步顺河向下游行去。  林三郎低声向蓝蓉说道:  “这位黄老前辈必是隐居高人,机缘难逢,咱们何不跟他一程,得些教益呢?”  蓝蓉点头道:  “好吧,咱们别让他知道,偷偷跟着他!”  两人蹑脚悄悄跟在黄老头身后,距他一丈左右,遥遥尾随,那黄老头好像并未发觉,嘴里哼着山歌,缓步行去。  但移步之间,总在数尺以上,林三郎两人迈步紧跟,才算勉强跟上!  转瞬间。  前面一片高高的芦苇阻路,那黄老头漫不经心,口里山歌不辍,却用钓竿轻轻一点地面,腾身而起,缓缓迈步竟在芦苇上飘然而行,如履平地一般。  林三郎和蓝蓉骇然止步。  皆因武术中“草上飞”甚至“登萍渡水”轻功,莫不仗恃一口真气。  同时还须以高速冲力,借力腾身,才能越草跨江,登山涉水,却从未听说过似这样一面口唱山歌,一面还能漫步草尖,恍如无事的。  蓝蓉惊道:  “这位老前辈莫非练成‘蹑空蹈虚’的绝世武学?咱们还要不要跟去呢?”  林三郎略作思忖,毅然道:  “我看他一派正气,绝非歹人,姑娘如不愿涉陷,就请在此地等我,在下发誓要看看他究竟居住在什么地方?”  蓝蓉笑道:  “你要去,我一定跟你一块儿去,难道你不怕,我又怕什么?”  林三郎道:  “好!那么咱们不要迟疑,赶快一些!”  哪知他们就只交谈了这几句话工夫,待匆匆赶进芦苇中,却左转右寻,失去了那黄老头的踪影。  芦苇中泥泞难行,林三郎用一双手扶着蓝蓉,一双手拨开芦草,寻了几圈,竟陷在杂乱的芦阵中,连方向也迷失了。  他驻足侧耳倾听,黄老头的歌声仍隐约可闻。  但当他循着歌声淌到北方,却发觉歌声似在南方。匆匆回头向南赶一程,忽地歌声又转到北方。  只听那歌声唱道:  说什么貌美娇娥红颜命。  道什么看似无情却有情。  这姻缘本是前生定!  三生石上注前因。  厌世间险恶奸诈,手辣心狠!  何如我——  一竿在手,清溪垂钓。  涤尘戒贪,安贫自在,  悠游乐太平……。  林三郎听了这山歌,心中一阵激荡,握着蓝蓉的手,不由自主紧了一紧!  蓝蓉轻声说道:  “林相公你听这山歌好美,难道那位黄老前辈也有过不如意的往事么?”  林三郎沉吟半晌。  忽然叹道:  “这位老前辈故意现身诱我们来,先陷迷阵,又示山歌,必定含有深意,大约我们福缘未至,勉强不得,还是回去吧!”  哪知他话方才说完,陡听一声幽幽的叹息之声,那歌声竟戛然而止。  林三郎怅然若失,怔了半晌。  向蓝蓉要过那柄锋利的龙纹匕首,奋力挥动,割倒芦苇,踉跄出了迷津,抬头一看。  原来置身处仍在河边,而青山依旧,绿水悠悠,四野寂无人声,就像历了一场幻梦。  他默默将匕首交还蓝蓉,两人各怀心事,踹返堡中已是归鸦绕林的黄昏了。  蓝国佐和师弟们正在厅上间坐,蓝蓉便将河边所遇渔人的事,娓娓向她爹爹说了一遍,蓝国佐矍然动容道:  “真有这种事?你们亲见那老头儿空竿钓鱼,蹑空蹈虚在芦苇上行走?”  蓝蓉道:  “正是一点不假,林相公要追踪探探他住在什么地方,不想咱们陷在芦苇中一时无法出来,又听了那些山歌,才放弃了跟踪的念头,赶回堡来。”  赵梦功霍地起身,阴沉沉扫了厅上众人一眼,道:  “此人功力既是这等精湛,又潜取左近,必与失玉之事有些关系,咱们千万不可大意忽略了才好。”  罗元茂笑道:  “你只是嘴硬有什么用?果然那老头如蓉侄女所说,你赵梦功不肯忽略,又能把人家怎么样?终不成你也能蹑空蹈虚,空竿钓鱼么?”  赵梦功脸上顿时变色,但转瞬间却又冷冷笑道:  “想不到咱们七师兄如今也有服人的一天,往日豪迈,全都成了明日黄花啦!”  罗元茂怒目叱道:  “姓赵的,你怎敢讥讽我?罗某服过谁来?”  赵梦功冷笑道:  “七师兄心性功力,小弟极是佩服,但却想不到昨夜一时失机,被人暗中做了手脚……。”  罗元茂不待他说完,早气得厉喝一声,错掌腾身扑了上去!  赵梦功却也不肯示弱,“刷”地张开铁骨折扇,凝神而待……。  “朱弓银丸”谢凤仙娇躯急晃,抢拦在罗元茂前面,沉声道:  “七弟,你这老毛病又犯了吗?”  罗元茂兀自怒目道:  “这厮目无兄长,冷言讥讽,我得教训教训他!”  赵梦功冷冷说道:  “你不要仗恃那点掌力,须知赵某人也不是怕事的?”  谢凤仙回头叱道:  “赵师弟,你就少说两句,谁会骂你哑巴?似这般一点不让,哪还有师兄的情份?”  蓝国佐也幽幽说道:  “如今强敌在外,你们还是这样动辄内讧,衡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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