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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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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头也不抬,缓缓道:“当今天下诸国,那一国偷窃国库的贪官污吏,不是本来便衣食饱足?那一国抢夺国家权位的人,不是本来便已位高权重?可他们依然要去偷去抢国库和百姓衣食,而且还偷抢得更大更多。若不从心中化去这一欲念,又怎么能杜绝偷抢?”

    昭元微微一怔,一时间无可回答。那人忽然又抬头看了昭元一眼,道:“我看公子也不是真来找我要钱的,不过是想来看看我是否称得上真善人而已。其实我便算得上是个善人,世上比我行善更大更多之人也有的是。便是公子,只要发一慈悲心,便能救千万百姓,实是胜我这小善千倍万倍。在下实是目光短浅,见识无多,做事只求尽力心安而已,看不到更深远之处。在下先前所说亦不过是强词夺理,公子无需见怪。在下还要打铁,公子还是请回吧。”

    昭元心头感慨,那本来要把钱给他的话,也已不知如何提起;但一时间却又不愿意就此离去。冰灵看他微微发怔,道:“哥哥,你怎么啦?我们回去吧。”昭元才微微回转了神,笑道:“哥哥想得出了些神,这便回去罢。”当下朝那打铁之人一揖,道:“多承指教,在下受益非浅,就此告辞。”那打铁之人停了手中活计,两眼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他和冰灵。昭元心头一动,望向冰灵,却见她化妆也并无破绽,便道:“善人何以如此对在下兄妹打量?”

    那人忽道:“公子和小姐是亲兄妹,不是夫妻?”冰灵立刻满脸飞红,虽然在外妆之下,仍然是隐隐透了出来。昭元却面色自若,道:“不是。不知善人何以对此有疑问?”那人又看了几眼,道:“不敢。在下只是听到这位小姐忽然喊出哥哥的话来,很是奇怪。在下本来以为,二位面貌既不甚相象,却又如此亲密,年纪又如此相配,或许当是夫妻才是。”

    冰灵羞急更甚,啐了一口,窘道:“哥哥和妹妹就不能这样好么?”说完一下躲到了昭元身后。昭元却不以为意,正色道:“在下之小妹自幼受宠过多,现在虽大了点,也还是一时间改不过来,实是让善人笑话了。在下等告辞。”

    二人离开那铁匠铺往回而去,冰灵一路急急地要走在前面,不住地催昭元快走。昭元笑道:“小妹怎么如此怕羞?其实他也不过是一时看错了而已。我们自己知道不是,别人说错几句话,那又有什么打紧?”冰灵脸上红意更甚,不依道:“哥哥你还说……你还说……”昭元哈哈一笑,轻轻扳转了她身体,正色道:“出外行走,确实容易被人误会,但却决不可当真。否则的话,是无法行走江湖的。你现在虽然还小,但这些事最好也应该明白一点。”

    冰灵眨了眨眼睛,囁嘘道:“我也知道。可他真的很坏很坏。他一听我喊哥哥喊得亲……自然,就开始不怀好心思地乱想,还那样一脸夸张的表情,故意问我是不是你的……你的……”说着又是红晕满脸,却又转不过身去,只好闭上了眼睛。

    不料过了许久,昭元却依然未来笑她。冰灵悄悄睁开眼睛一看,见昭元呆呆发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连忙问道:“哥哥,你怎么啦?”昭元忽道:“你是不是说,他一听到你说话,就神色很怪异?”冰灵道:“是啊。他那么坏,我都讨厌死他了……”

    昭元面色凝重,沉吟道:“我先还当他确实是猜错了,现在看来,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哎,这只怪我被他那一通说得有点发怔,竟没有注意到他表情是何时变化、怎样变化的。”冰灵听他语气慎重,也就顾不得羞意,问道:“你是说他也是一个坏人,听出了我的声音?可我好象除了跟你和度母她们之外,再也没跟什么人说过很多话啊。难道是小时候曾经服侍过我的那些卫士?或者是有人安插在这里的眼线?”

    昭元道:“都有此可能。他先前已称我们为公子和小姐,很可能他一开始的时候,就并未以为我二人是夫妻。如此说来,其后来夫妻之说,就更象只是为了掩饰了。而且人生万种万象,便是亲兄弟姐妹之间,全然不象的也是不可胜属,他那个理由实在不是什么好理由。嗯,以他这等言辞犀利、沉着稳重之人,断不会因为这样一件闲事,就故意作如此关注之样。喜欢揣测这些事简直就如同地痞,与他先前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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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是情是爱 第三十二回 尸魔忽现婆罗门(六)

    冰灵越发担心起来,道:“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了?”昭元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秀发,道:“那也未必。看他情形,未必便是坏人要来害我们。不过我们却还是要小心在意。先早点回去吧。”他顿了顿,又笑道:“没准也根本就是我们多心了。人家或许本来就只不过一时好奇而已,我们却偏偏听者有意,心怀鬼胎,过多疑虑。”

    冰灵小脸飞红,又是摆手不依。昭元一笑,摸了她头了几下。二人紧步急走,回到客栈。度母等见他们面色凝重,问明缘由,都觉大是奇异。当下众人都极力回想先前的卫士特征,可说出来的却都不甚象。

    昭元道:“光是这样瞎猜却也不好。我们还是要亲自去看看才好确定。”当下便准备晚间去偷偷盘查。但冰灵身无武功,难以同行。可要是将她和度母留在客栈,只由自己和几个侍女同去,她却又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昭元也放心不下。折腾了许久,还是由昭元带她留在客栈,只是将那打铁师的形貌特征大致说了画了,由度母等人前去查看。

    二人候至半夜,度母等却依然未归。昭元嘴上不说,心中却暗暗打起了鼓。冰灵也着急起来,道:“哥哥,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昭元叹了口气,口中却道:“没事的。度母几十岁的人了,懂得进退。再说也只是暗中去看看,不是要跟那人打架。”见冰灵仍是不能释然,又道:“再说那人也不见得便是我们所想的坏人,说不定还是你妈妈安插在这里的耳目呢?”

    冰灵眼睛一亮,道:“这么说起来,还真的有可能诶。以后若是见到了妈妈,一定要问问她。听度母说,当年我们家室离散,位入贱民,卫士们几乎都走得无影无踪,对我们全不理睬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留下来,如此忠心为妈妈办事,这可真是难得。”

    冰灵是放下心来,昭元自己心中却觉勉强之极:“此人英华内蔹,隐身草莽,绝非普通之人。若说是她母亲之耳目,定然不会是低职司之人。可怎么度母她们全无印象?多少君王都叹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此人非比寻常,要说是后来这一两年才收到的属下,又哪有这般巧的事?”

    昭元心中焦急一分急似一分,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反而不断与冰灵笑闹,努力给她讲些中土的故事,免她分心去想此事。冰灵却以为他是真的放下了心,听他讲起中土幼年之事,听得入神之下,更乖乖地歪头在腻在他身上,象只听话之极的小猫小兔。

    昭元心神不定,讲起来的时候,不免颇有前言不答后语之处。不料冰灵孩子心性,却也仍然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问“后来呢?”昭元无奈,想起一切都需等度母回来,或是捱到天亮才能再作主张,便也干脆收摄心神,重又从自己在卧眉山中讲起,好好地哄冰灵。当然,他没有提自己的王族身份,更极力淡化弃国出走的丑事。

    冰灵听得悠然神往,道:“哥哥,你说的那里好好玩啊。将来你会带我去看么?”昭元看她满脸向往的神态,不假思索地道:“好啊,你以后想去什么地方哥哥都带你去。”冰灵大是欢喜,小脸在昭元颈中蹭了蹭,忽道:“要是……要是我找到妈妈了,你是不是就会把我放在一边?”

    昭元忙道:“不,不会的。哥哥最疼你了,只要你喜欢,不管你是不是能见到妈妈,哥哥都陪你。”冰灵嗯了一声,喃喃道:“那我就放心了。我……近来总是做梦,梦见我见到妈妈了,你就不肯再带我了。我好几次梦见你对我说,说我已经到家了,我又不痴呆了,你就不用再照顾我了,还说你老在我身边会对我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她说这些话时,紧紧依偎着昭元,好象生怕梦境会突然成真似的。她那紧闭着的双眼,还有那长长的睫毛,都随着喃喃的话语一颤一颤,便如她那心意一般娇弱可怜。

    昭元怜惜之意大起,伸手将她环抱起来,轻轻理了理她丝丝垂下的秀发,道:“傻小妹,哥哥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哥哥从小就跟你一样孤苦,虽然有爹爹在身边,可是他……一心……一心……全没把我放在心上。后来虽然疼爱有加,可是父子之间,却终于没能补回那种刻骨铭心的心意相通。我这些天常常在想,我们好象天生就应该是一对亲兄妹,只不过偏偏生错了地方。我……一见到你,就会忍不住想起我小时候的样子,想起那些曾经的失去。”他说到这里,忽觉自己手背凉意点点,原己触景思情,不知不觉间竟已悄悄泪下。

    冰灵轻轻动了动身子,却没睁眼,道:“哥哥原来也会哭。我还以为大英雄永远也不会哭的呢。”昭元定了定神,叹道:“哥哥……实在不配称为大英雄。那些要来害你的人,哥哥一个都打不过,没法保护你周全,哥哥真是没用……”

    冰灵忽然坐起身体,双手牢牢揽住他脖子,坚决地道:“不,不,在我心中,哥哥就是大英雄,谁也比不上,谁也比不上的。”昭元默然无语,心中浮想联翩:“我怎么配称大英雄?我怎么配称大英雄?我一个天涯浪子,本来便是一个能为了自己私欲,便赌气离国的孬种。可我却居然还装成一本正经,要劝她要以大局为重,甚至都还让她以为我是大英雄?!我……天下间还有比我更无耻、更口是心非之人么?”

    昭元惭愧无比,但冰灵虽然并未睁眼,可神色间却极是坚决,似乎自己便是她的精神支柱一般。昭元更加惭愧、更加胆怯之下,竟然完全不敢去澄清此事。他转了转念,忽然又想:“我从小无母,她从小无父,难道她将我不单是当成了哥哥,更还当成了父亲来敬来依?”

    昭元想到这里,便道:“小妹,你知道你爹爹吗?”冰灵身体一阵颤抖,道:“妈妈说我没爹爹。”昭元道:“人怎么会没有爹爹?你爹爹定是做了对不起你妈妈的事,你妈妈才会这样说的。我猜的对吗?”

    冰灵泪光盈然,却不回答,只是轻轻道:“纵然是有,他却从来也不来看我,还没有卫士们对我好。这样的爹爹是爹爹么?我……只有哥哥,从来就没有爹爹。”昭元叹了口气,不再询问,只是轻轻拍她肩头,又唱起自己那几首拙劣的耳歌。冰灵身体渐渐放松,终于沉沉睡着。昭元轻轻将她身体摆正,给她盖上薄薄的锦被,自己则拉过一床褥子和身坐在地上打坐,半醒半睡之中静候天明。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门外一声轻响。昭元一跃而起,沉声道:“谁?”只听外面度母道:“是我等回来了。小主人睡了么?”昭元拉开房门,却见天已微晓,度母和几名手下正站在门口。他心下暗自惭愧:“她们都快敲门了,我才惊觉。这却如何能保护得她周全?”当下低声道:“怎么样?”度母道:“我们见到了你所说那人,他还在熬夜和徒弟添火加温,准备清晨开炉铸铁。我们确实没看出什么出奇之处。”忽然凑过头来低声道:“我现在还指派了一人在那里偷偷看守,到天明他开铺才会回来。”

    昭元点了点头,指了指床上,道:“她睡得还好。”度母忽然微微一抽鼻子,吸了口气,看了一眼,道:“多谢公子照料。”她说话时脸上始终全无表情,语气却也平平淡淡,让人看不通她心中好恶。昭元微微一笑,道:“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说。”

    度母忽然面色大变,手指床上,道:“看,那是什么?”昭元循声望去,却见床头冰灵的锦被上,竟似是被人写了几个字,依稀是“离此北行六百里,复西行三百四十里。”显然有夜行之人私入室内写下了此字。昭元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本有防备,未敢睡熟,可是这夜行之人在自己身旁而过,还留书示意,自己居然还全无所觉。若这人本来心存歹意,自己和冰灵便有十条性命,也早已死干净了。

    度母看了他一眼,道:“公子不必自责。此人似乎用了些迷香,公子才会着了道儿。”昭元暗叫一声惭愧:“她看来不知我本来不惧剧毒之事。这迷香虽然并非毒药,但天底下的迷香却也都是麻痹人之知觉,与毒理亦有相通之处。自己纵然会受迷香影响,也会比普通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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