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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俏太子大战假妹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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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宣皱着眉,一声未吭,血越积越多,红得触目惊心,他不得不偏过头去,借以缓解心中莫名的慌乱。

约莫淹了琉璃盏的一半,薛凝紫才放开了梁宣的胳膊,随手丢给他一瓶金疮药,任由其自生自灭去。

紧接着探手从怀里掏出一颗不知名的棕色药丸,大约有指甲盖那般大,两指将其捏成粉末,均匀地洒入还热乎着的鲜血之中,随意地用食指搅了搅,便在梁宣一脸诡异之中,淡定地喂慕容泽一口一口服下。

饮过鲜血的嘴唇红艳妖娆,在惨白的肌肤映衬之下越发惊心动魄,慕容泽安静地闭着眼,呼吸几不可察,美艳得一如画作,入了狐媚之术的鬼神之作,梁宣不由看得有些痴傻。

一旦念及那人双唇之上沾染的是自己的鲜血,便莫名觉得心脏有些躁动,急切而张狂,不得安生。


作者有话要说:
阿泽老不醒好寂寞( ̄▽ ̄)
哦,对了,Merry X'mas~~





第13章 十三、少主很忧心(二)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薛凝紫又一次解开了慕容泽的衣襟。

梁宣习以为常,一言未发,一双眼却是不由自主追随而去,黏上去不愿挪开。

薛凝紫的双指顺着慕容泽胸膛上的穴位走了一遭,先前心口那团乌青已然淡了许多,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挑眉盯着梁宣笑得耐人寻味。

梁宣睁着眼不由哆嗦了一下,紧紧抱起自己的肩膀,惊悚道,“莫非我的血乃上古灵丹妙药,能起死回生?”

薛凝紫斜睨了他一眼,闲闲道,“起死回生虽是夸大,但确为灵药不错,你可是常年用药汤沐浴?”

梁宣愣了愣,微仰着脑袋沉思了一番,蓦然想到,“那些浊水原来竟是药汤?难怪总有一股诡异的味道!”

薛凝紫愕然道,“身上药味如此浓重,你竟然这么些年都不曾察觉?”

梁宣抬起胳膊闻了闻,又挑起衣襟将脑袋塞进自己怀里四处嗅嗅,抬眼茫然摇着头,“我怎得闻不见?”

薛凝紫皱了皱鼻子,满眼嫌弃地一一数道,“牡丹皮,栀子,地骨皮,知母,决明子,芦根,夏枯草,金银花,还有灵芝、雪莲,你是常年浸淫,这血倒成了妙药,刚巧对付这奇毒缺了一味长白雪莲,用你的血凑上刚刚好。”

梁宣一脸神奇地瞪着自己手腕的伤口,对自己的疼爱仰慕竟不动声色地又增了三分,洋洋得意了好半天才终于想起来问道,“他中的究竟是何毒?”

薛凝紫脸色陡然一沉,眸中怒气积聚,冷冷说道,“若不是魔教之人偷了我谷中养了十年的玉冰蟾,这毒又怎会在江湖之上兴风作浪?我又何须这般费时费力,上门伺候着解毒?!真是,可恨至极!”

梁宣墨黑的瞳孔微微放大,面不改色地垂下脑袋,将困惑悉数赠与地面,随即大喇喇地质疑道,“我听乐清说巫医谷极为诡秘,机关重重,寻常人等根本无法近身,甚或是擅闯者死,当不当得真啊?”

薛凝紫冷哼了一声,“魔教又岂是寻常之辈?他们看中的东西哪一样曾失手过?”

梁宣道,“那鬼医姐姐又如何认定便是魔教下的手?”

薛凝紫封了慕容泽身上几处大穴,跳下床说道,“毒僵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么?这些逆天霸道的阴损之物不正是南疆魔教的拿手绝活?再配合我巫医谷剧毒无比的玉冰蟾,仅靠毒僵,魔教便能控制整个武林,若是这样的解释都不顶用,那遗留在巫医谷的青木令便是最直接最有力的证据。”

梁宣凝眉细细寻思了片刻,问道,“既然有这样通天的本领潜入巫医谷偷得玉冰蟾,却如此不小心落下了致命的青木令,鬼医姐姐难道不觉得这“不小心”不小心得太过刻意了么?”

薛凝紫若有所思地看了梁宣一眼,“你怎得处处为魔教辩护?”

梁宣一怔,揉着脑袋嬉皮笑脸道,“讨厌,我哪有!只不过有些事有些道理本就不当被忽略,万夫所指往往便深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姐姐说可是?”

薛凝紫的异色双瞳波光流转,盯得梁宣身上有些发毛,一时心虚,满脑子飞速编着由头,想着借机逃跑。

危险的静默之中,慕容泽突兀而虚弱地喊道,“水……”

梁宣猛地抬眼望去,就见床上那人紧紧皱着眉,红唇上的鲜血已然干涸,细致错落的裂纹随意分布着,嘴唇微微开启,轻轻喘着气。

薛凝紫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抻了个懒腰,说道,“命是保住了,放心吧,往后仍需静养,哦,对了,你的血再给我一点。”

梁宣猛地缩起手,义正言辞地拒绝,“我贫血!”

薛凝紫都懒得反驳,一根银针便封住了梁宣的行动,继而不慌不忙地割开了他的血脉。

梁宣睁着眼,泫然欲泣,委屈抗拒得仿若被逼而为娼,薛凝紫被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瞧得莫名有些心虚,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好歹你吃青城住青城的,举手之劳便可拯救他们的掌门,也不算你白吃白住,乖,别哭。”

梁宣竖眉叫道,“我不哭的,所以求姐姐别拍我脸了好么?血够了,当真,你赶紧给我这豁口堵起来呀!”

薛凝紫一时恍然,竟然不知该如何接话,默默看了梁宣片刻,随即淡然自若地放开了他的胳膊,端着琉璃盏一言不发推门而出。

梁宣舔着自己的伤口,心肝肉疼得不知如何是好,茫茫然四处看了看,这才想起来慕容泽还渴着呢,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倒了杯水凑过去。

嘴唇上干涸的血迹碰了水,便又晕了开去,就连杯子里的水都染上一层浅淡绯红。

梁宣脸色微沉,抬起袖子小心将慕容泽唇边溢出的浅红水渍擦去,接着喂他又喝了一杯,这才看到那紧蹙的眉头微微有些舒展,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渐渐沉沉睡去。

梁宣从恍惚之中回过神之时,才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出了一身汗,口干舌燥得拼命吞着口水,却仍觉远远不够,就着手里的杯子慌不迭倒了一满杯水,三两口灌下,这才徐徐吐出一口气,镇定下来。

乐清看梁宣迟迟未归,便出门去寻他,刚及进门,正目睹到他喝水的豪迈姿态,不由诧异,“这般口渴?”

梁宣心头一跳,讪笑道,“适才经历了一番激烈的争斗,虚脱虚脱。”

乐清不明所以,满脸困惑,“激烈的争斗?”

梁宣哈哈笑得极为敷衍,“思想争斗思想争斗……不过这个且放一旁……”眨眼却又一本正经,问道,“我的面呢?”

乐清嘴角微微抽搐,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诚恳地说道,“我以为你很快便能回来,便让小师父放桌上了,现在早就糊了。”

梁宣大张着嘴,极为失望,“啊——??我眼下如此虚弱,怎能这般残忍地闹断粮!你瞧见这硕大的豁口了没?我的血啊!哎哟,我头晕……”

乐清看着一边喊头晕一边还能坚持住将手腕递到自己眼前的梁宣,很是无语。

手腕的伤不算硕大,可也不浅,乐清好奇道,“你的血能管什么用?”

终于有人接茬,梁宣连忙叫苦不迭道,“那鬼医说是我的血里有牡丹有栀子还有金银花,是解毒奇材,便取了我的血给他还有这青城掌门做解药,满满两大杯!真是禽兽!哎哟,我头晕……”

梁宣只能记住些花名,乐清却是一点就通,当即明白过来鬼医之意定是觉得他体内的血混有齐备的中药,乃解毒奇材。

抄手将有模有样倒向他怀里的梁宣扶稳,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问道,“什么毒这般霸道?”

梁宣微微皱眉,仔细想了想回道,“好像是巫医谷的玉冰蟾教人给偷了。”

乐清了然,所以薛凝紫才会在极端不情愿的情况下,仍旧不得不出谷解毒。

巫医谷惹的麻烦自来便由巫医谷自行解决,不帮忙亦不寻求帮忙,独立孤行得宛如人情债便是洪水猛兽。

梁宣像条小狗一样蹭着乐清的的胳膊,软绵绵地喊着,“我的面……饿……面……饿……”

乐清头疼地将人拎起来,无奈道,“我去给你做一碗还不行么?站好了!”

梁宣登时两眼放光,眨巴着眼眉飞色舞地瞅着乐清,乐清面无表情地转过脑袋,着实不忍直视。

“对了,你的血怎会混有那么多药材?”乐清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好奇问道。

梁宣随口回道,“药罐子里泡大的。”

乐清讶然,“你身子不好么?”

梁宣皱眉,认真思考了须臾,正经严肃地看着乐清,突然咧嘴笑道,“我不知道!”

乐清,“……”

梁宣拖着愣住的乐清直往厨房跑,“好了,药也不能当饭吃!好姐姐,赶紧给我做面去!”

乐清皱眉,“不要叫我姐姐……”

梁宣立马改口,“好哥哥,我的面!”

乐清,“……”

慕容泽觉得自己又做了那场似是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懵懂而阴暗,悲怆又迷茫。

那个梦永远都只关乎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不论春夏她永远穿着那身胭脂色的罗裙,恬然地坐在藤萝编织的秋千上,似是永不懂悲伤一般,明丽的面孔之上洋溢着永不凋谢的欢乐。

她的双眼闪烁着水样的光彩,盈盈夺目,娇然一笑,夺人心魄。

畅怀的笑声总是能打动一切,即便是梦境都能感受到那股子宣薄而出的喜悦和怡然。

她会用那双会说话般的眼睛满含柔情地看着他,轻轻招手说道,“泽儿,过来这边。”

每每此时,他都会心有余悸,满怀期待却迟迟不肯踏出那一步。

因为他已经失望了太多次,再也不愿意去尝试。

可哪怕他极力抵触,梦境之中,那个虚幻的自己却都始终无法抗拒那甜蜜又危险的诱|惑。

而只要他踏出那一步,那个先前还明朗温润的女子便会在眨眼之间化身凄厉的恶鬼,用一种极为阴森恶毒的眼神冰冷地瞪着他。

清隽的面容瞬间苍白,翦水之瞳宛如泣血霎时通红,空洞洞的双眼无神而惊悚地瞪着他,用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凄厉嘶哑的声音,一遍遍不停歇地告诉他:
我不是你娘!不是!皇后,皇后才是你娘!滚开!滚!

女人阴寒的双手最终会掐上他脖子,窒息之下他便会骤然从噩梦中脱离,茫然地睁着眼,急喘之下身子还会发一阵冷汗,渐渐平静之后,便会冷静而麻木地告诉自己:仅是个梦,而已。

今次也不例外,慕容泽司空见惯地盯着床顶,内心的空洞和疲乏无休止地蔓延着,却猝然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知觉渐渐恢复,然而窒息的感觉却挥之不去,胸腔之中空气越发稀少,呼吸都变得疼痛而艰难。

他微微抬起身子,入眼便是梁宣毛茸茸的脑袋,当时整个人就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少主到现在还不造太子名字嘞。。。





第14章 十四、少主很忧心(三)


慕容泽冷静地盯着床顶,逐渐清明的脑子里仔细回忆了一番前集提要,对目下的状况也只是些许模糊的概念。

他将中毒的右手伸到自己眼前,除却手腕上新添的嫩红伤口,那条致命的黑气已经消弭,静静地看了片刻,方缓缓用力,将无力而僵硬的右手紧握成拳。

梁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条胳膊大喇喇地横陈在慕容泽的胸口,脑袋舒适而随意地枕在手臂上,睡得天花乱坠,弯着嘴角笑得猥琐而荡漾,唇边更是闪烁着可疑的水润光泽。

慕容泽对着那张欢乐无限的脸孔默了片刻,深深吸了口气,突然吃力地侧转过身子,借力毫不容情地将梁宣推下了床。

身子的猛烈晃动将梁宣从好梦中惊醒,他惊恐而迅捷地坐稳身子,眼神迷离茫然四顾,无意识地抬手抹了抹嘴角,满是失落道,“啊!烤鸡腿……”

慕容泽左胳膊撑着身子,一系列动作耗尽仅存的体力,虚弱地喘着气,却仍不忘赐予梁宣一副风情无双又意味深长的白眼。

梁宣飘忽的眼神突然对上慕容泽墨黑深沉的双眸,瞬间清醒,愕然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很饥渴?”

慕容泽轻轻皱眉,满目困惑,声音有些低哑道,“你说什么?”

梁宣一副他很能理解的模样,笑得暧昧又体谅,“我知道你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会饥渴实属正常,见着什么东西都想吃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但你得明白,我真的不好吃。”

慕容泽不确定他是因为身子不舒服才跟不上梁宣的思维,还是他的精神世界打从一开始就与他不在同一段数,他用略显迟钝的脑子反复琢磨几回后,最终确信眼下的匪夷所思应该是第二种。

他有些脱力地躺回去,闭着眼假装自己不曾醒过来,自以为这样世界便能重又恢复平静与寻常。

梁宣认真瞅了瞅慕容泽越来越苍白的脸,有些忧虑而不安地问道,“你真的不用吃点东西?饿着对身子可不好。”

慕容泽默默磨牙,认命地睁开眼,微微偏过头,无波无谰的双眸静静盯着梁宣,淡淡问道,“这是何处?”

梁宣答,“青城。”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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