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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子之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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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不后悔?”
  “不后悔·……”然后,情丝万丈,洒落一地。
  “傻瓜。”殷扉遗这两个字遗落在裳衫唇齿之间。
  烛火微璀,映照出墙头上影影绰绰的青衣慢解,烛泪漫爬在赭红的烛身,诉说着浓浓的无尽缠绵。冰玉的指尖拂过被水汽氤氲得些微零乱的额发,顺势而下轻触淡淡带着浅粉的颊,掠过襟口,浅浅□的锁骨隐现,流连过衣袂,与他的五指缓缓相交……动静稍止,裳衫讷讷地抬起原本微低的头,看着殷扉遗望他望得仔细,有些拘促。
  “你,你要干嘛……”
  “吻你。”
  眼睛倏然瞪大,望见某人眼睫颤动着相交于烛火中,在眼脸处投下瑰色的深影,薄唇相贴,牙齿轻咬,舌复纠缠……裳衫感觉得到自己的渐渐迷失,双眼雾气开始弥漫——倏尔,唇分——
  “喂,你干嘛,我……”
  “很享受?”某人饶有兴趣,唇边还泛着水光。
  呃,有些脸红。“哼哼,质感是挺不错,但是,但是……”但是什么,裳衫这边想不出来,殷扉遗那边闲情逸致地继续替他宽衣解带,盘扣一颗一颗,肌肤一寸一寸,晶莹瘦削,就要窥得全部——手被按住,却牢牢紧贴感受着温润的肤质……
  “但是,但是,你要让我有准备一点,不能……”
  “我已经提前告知说要吻你了,还没让你做好准备?”某人似笑非笑。
  告知?裳衫底气陡然变得很足:“两个字的时间怎么够!你至少得给我一句话的时间,”伸出玉指,开始扳,“比如裳衫你闭上眼睛让我吻你吧,或者阿衫你好可爱我想吻你行么,再或者我们别吻了去吃夜宵吧,呃……”
  “你在害羞。”不是问句,是肯定。此处,姜太公开始钓鱼。
  “谁,谁害臊了!说了给就会给,我是那种食言的人么我!”某只炸毛了,笨鱼儿上钩。
  “所以?”继续引诱继续钓着。
  “吧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过后,某只看着殷扉遗脸上极具存在感却毫无技术可言的泛滥的口水印子,继续得瑟:“所以看到了吧,我才没害臊,倒是你可不要闹什么笑话弄得自己,唔……”突然被殷扉遗抱紧浅浅地堵住唇,即分。
  “吻你就吻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倾身,倾情,深吻。
  于是,情难自禁。
  双唇分分合合银色相连,十指相扣,抵死缠绵。手分欲离,一只手搭了过来,再看脸时,却是满满的渴求和无措。
  怜惜之情漫过心头,修长的指覆上晕红的颊,“乖,我不走,我是要看看你,给我看看,可好?”
  脸别过,缓缓,松了手。
  轻指翻飞在繁复的花纹盘口间,少顷,轻纱复撩,青衣曳地;指尖穿梭,乌发飞散,裳衫双眸潋滟,颊畔绯红齿间轻咬,恍惚间已然染上殷扉遗的气息。烛火飘摇中,两句身躯缓缓倾倒。
  “殷扉遗……”
  “嗯。”
  “……”
  “怕?”
  “……”
  “怕什么?”
  “嗯……很多。”脑袋缩了缩,“灯,灭掉,好不好。”
  火红骤熄,独留满室清淡的月华。
  “裳衫,信我,我可曾骗过你?”
  “唔唔……”点头,又摇头……
  “可曾置你不顾?”
  “……”继续摇头。
  “那你,可是心甘情愿?”
  “唔……嗯嗯嗯。”摇头,猛然点头。
  “所以,别怕。”
  沉默半晌,裳衫终于侧过头去,轻触他凉薄的唇畔。殷扉遗低下头,含吮,深吻。吻渐游移,细细碎碎,低微的喘息渐渐分明,片刻不息。肌肤升温,紧致相贴,温热遍溢。
  良久,裳衫急急唤道:“殷扉遗!”
  殷扉遗停下细碎的吻,却未缓下放肆的手腕,耳边是裳衫愈渐咽咽的喘息。
  他唤出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只好缄默不语。殷扉遗望着他的眼,里面有一些茫然,顿了顿,停下腕间动作,放开指间禁制,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这么看着我,是想让我怎样呢……” 
  裳衫并不知道自己眼中神情如何,听他这么说,也抬手抚向他的脸,掩饰道:“你就仗着这张皮……”指尖顺着脸侧轮廓滑下,勾起他的下巴,轻声道,“吃定了我。” 
  “只是脸?”殷扉遗捉住他的手,合身将他压紧,暗示地用□那处顶了顶他,侧脸厮磨,含混低道,“还有别的好处,要不要再仔细琢磨琢磨,嗯?”
  裳衫一愣,又见眼前人在灯下仍是朝他笑着,不尽的温柔缱绻。这样聪明剔透的人,琉璃玉光一般。
  于是,冰雪消融,心甘情愿,再无怨言。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内辘轳声不息,剑眉含笑惊风雨。
  纠缠的发丝,相拥的身体,紊乱的呼吸,难以抑制的热情。此刻,冰火相碰,终于瓦解。纯粹的激情,不断拔升,再拔升。
  今生今世,有此相伴,足矣。
  火炉烬,冰雪消,花香散,睡梦中,谁在耳边轻喃:“如若你知晓了一切,是否还会如此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若是你知晓了我做的那些事,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的倾心与我?软丈红尘,裳衫,你可知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你让我怎么办可好……”
  裳衫没有说话,只是握住殷扉遗的手更加的用力了。究竟才拿谁没办法?自从当初一眼相见,心里的惦念,就已天涯难隔。
  天还未亮,殷扉遗就看见裳衫早早的起了床,坐在铜镜前面色不太好。见此,殷扉遗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诗:当窗理云鬓,对镜贴……咳咳,别发簪。
  “怎么起这么早?”殷扉遗裹在被子里,露出那张好看的脸冲裳衫说道。
  “睡不着了。”裳衫放开发髻,一脸慵懒。
  “这是什么?”殷扉遗的视线落到裳衫桌上摆放的文房四宝,微微笑道,“写的什么?”
  裳衫笑了,仰起脸对上殷扉遗的面孔:“你猜?”
  殷扉遗已经走上前细细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须做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是如此的珍惜才会爱得这般小心翼翼?见此,殷扉遗眼神低了下去,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须做一身拼,尽管如此,一方没有真心,他们的感情,终究是会天崩地裂。
  殷扉遗已从身后环抱住他,取开他手中的纸笔,又将他别发的白玉簪子一并取下,下颌抵着他的脖颈,声音缓缓低下去:“嗯,果然好得很,那么,再劳你多作一曲也无妨……”二人笑闹着缠在一处,灯影跳跃,映得满室温春,连壁瓶内清供的植物也不耐这样的氤氲温存,悄然绽放,盛开到极处。
  只是一封信被压在了厚厚的书底下,信封已拆。
  最后的欢愉,满目苍凉。
  就算今晚心灵相依,两人之间,终究是有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                    
  作者有话要说:不定期修文,捉虫。


☆、第三十五章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当他打开胡立的那封信时手是怎样的颤抖他直觉是相信殷扉遗的,可是心里又有个细小但是不绝的声音在说他是骗你的,他不能当着殷扉遗的面问他究竟有没有利用自己,尹家的案件究竟是不是他去做的,这些话他说不出来。
  可是胡立有什么理由去欺骗他?现在回想起来,殷扉遗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为什么会在血泊中发现他?为什么一直以来瞒着他这些事?张铁老将是这样,赵相琪也是,总是瞒着他,不让他接近真相,就连殷扉遗陪他去江湖上兜兜转转都是别有目的、欲盖弥彰。他究竟该怎么办?就这样,两种不同的声音在相互辩诘,但是没有答案。
  怀疑是种十分不好的态度,它会让我们离温情越来越远。
  “你……”裳衫立在殷扉遗面前,堵住了殷扉遗前去的步伐。
  殷扉遗揉揉裳衫的脸蛋,一脸柔情似水:“别闹,我还要去上朝。”
  “殷扉遗!”裳衫却是急切的叫住了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完美的脸上没有半分不耐烦的神色。
  “你相信我吗?”裳衫急切的开口,带着些许绝望,“无论旁人怎么说我。”
  “嗯,我信。”殷扉遗迎上裳衫的目光,然后低头在他嘴边印下一吻,“因为是你,所以我信。”
  “那么……”
  “信我。”
  他说,信我。这么真诚的一个人,让他怎么忍心心生怀疑?
  他是该相信的,看着殷扉遗离开的背影裳衫扬起了头,他不该凭胡立的一封来信就如此怀疑殷扉遗,不是说好了要相信的吗?殷扉遗都如此相信他,他又怎能怀疑别人?
  等裳衫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他已经站在了天水阁前面,裳衫披着件雪白的皮袄推开了若雪衣的房门。
  “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我可是盼你得很呢!”正在煮茶的若雪衣转过身来,一看是裳衫瞬间露出了笑颜。
  若雪衣这么说,裳衫却无言以对,只是立在门口,也不进去。
  “好了,进来吧,外面风大,我这里还有温的酒,你暖暖身子吧!”若雪衣目光一闪,为裳衫的怪异,却不多言,只是笑着招呼裳衫。
  裳衫木讷的走了进去,暖炉的热气渐渐的使他回过了神,手脚也不如前刻那般冰凉。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终于理清了思路。
  看着自己面前的若雪衣,裳衫出神了半响,然后轻轻开了口:“你知道吗?你很像我姐姐。”
  若雪衣一愣,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眼中突然有泪花闪烁,她连忙别过头,不让裳衫瞧见她的落魄:“你能这么想我很欢喜,我也很希望有你这样的弟弟,只可惜……”谁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但她并没有理由逢人就谈。快乐是可以分享的,然而悲伤最好还是留给自己。
  裳衫也没有听她的话,只是不停地喝酒,坐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红梅一语不发。庭院里几株老梅在雪中绽放着满树繁花,高傲的蔑视这漫天大雪,一如蔑视那些凡夫俗子可笑的情爱纠葛。
  “你可曾有想过以后的出路?”裳衫端起酒杯缓缓转过头,眼神中竟然是满满的落寞苍凉。
  “以后?”若雪衣垂下了眉头,“我不知道,我那时预想的事没有一件如意,现在的生活很好,以后……以后再说……”
  是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室内陷入了寂静,炉子里的火偶尔传来一声响,茶水翻滚冒出一个水泡,门窗抵不住寒风传出两声凄凉的叫声……
  许久之后,门外传来了老妈妈的声音。
  “雪衣,你在吗?殷相来了,出来接客啦!”
  “是的,雪衣这就来。”若雪衣回过神,就要上前打开门。
  “等等,先让我出去。”听到殷相这两个字,裳衫立马紧张了起来。
  “不想见他?”若雪衣是何等的冰雪聪明,看到裳衫的反应立马就明白了,“他已经到门口了,你躲起来吧!”说着就急忙把裳衫塞进了衣柜里,快速的收了桌子上的酒杯。
  “雪衣,怎么还没好?殷相可就在门口,不要让大人久等了!”妈妈的声音尖声尖气的催赶着。
  “知道了,雪衣换衣服,这就来。”若雪衣对裳衫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回头看一眼没有任何破绽,脸上扯出个笑容跑去开门了。
  “殷相,请进吧!呃,这几位是?”看到殷扉遗后面的人若雪衣皱起了眉头,却马上舒展笑颜福了福身子,“雪衣见过各位。”
  “你出去吧,我们不需要侍奉。”殷扉遗淡淡的开口,走到里面突然皱起了眉头,这股气味……视线循着室内环视了一圈,有些心神不宁。
  “大人,若雪衣可真正算的上绝世美人了,您怎么就不收了呢?要是您不要……嘿嘿,赐给下官如何?”长相粗犷的武将看着若雪衣离去的方向,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满脑子就这些□思想,怪不得如今还是个小小的副将!”一副书生打扮的人不屑的开口,带着全然的蔑视。
  “你……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书生,除了耍嘴皮子还会些什么?还让那个无用的尹裳衫夺取了探花。”
  “要不是遵循殷相的吩咐我会失去探花郎的名号?哼,要是我发挥出实力,就算是状元我也手到擒来。”
  探花郎?怎么说到了他身上?
  “好了,你们两个安静下来,大人叫我们来不是吵架的。”一个略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斗嘴。
  裳衫皱起了眉头,这个声音他隐约记得的,貌似在御花园里他有听过,可是现在怎么又和殷扉遗一起出现了,而且他们的谈话内容,难道是……
  “大人,您已经完全收服了那个尹家少子了吧?”武将带着些许急切开口。
  “大人丰神俊朗,对付那笨小子,还不是完全的手到擒来?”书生看了一眼武将满脸不屑,随即又崇拜的看着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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