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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画迷朦作者:穆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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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怀德心中痛苦地想着,殊不知,画臻之所以对红莲那般亲切,只是因为一千年前,他被画出来时,红莲也常跟在夙焰身旁,画臻习惯了红莲的气息,并且也是由衷地喜欢红莲这个懂事的孩子,所以才这般开心。
  画臻见孟怀德脸色不渝,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困意,先回房了。”孟怀德勉强地笑了笑,起身离开画臻的房间。
  孟怀德为画臻关上了门,便靠在门上惆怅地看着天边的皎月,他可以放弃一切与画臻在一起,可是那对自己是多么的痛,自己是知道的,而画臻呢?难道让他也承受这些吗?从前,他们过得顺风顺水,从未想过这些,如今想想,自己真得不舍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自那夜之后,孟怀德心中苦闷,不知如何是好,对画臻自然是避而不见,因为每见到他,便会想起孟夫人对自己说的话,心中更是痛上一分,而香菀与孟夫人更是乐见其成。
  没过几日,孟夫人便身染风寒,突然病倒,孟怀德前去探望,却是又被孟夫人一脸病容地劝说早日成亲。
  “娘这身子骨已经不如从前硬朗了,为人父母的呀,什么也不求,但求子女好好的过日子就好,德儿,你别怪娘硬是要拆散你和画臻,娘这是一番苦心为了你好啊。”孟夫人循循善诱,脸色憔悴。
  孟怀德看在眼里,心里更是难受,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句便匆忙离开。他不傻,自然知道孟夫人这病来的半真半假,为得便是逼他早日作出决定。
  自己有的,全都可以给阿臻,可是他想要的,自己却不一定给得起,孩子,家庭,祝福,这些二,人在一起后,也许全都不会得到。爱情,这个虚幻的东西,不是说爱就能在一起的。
  或许,自己该听娘的话,娶了那柳家小姐,这样,阿臻即使会伤心会难过,可是失去了自己,他还能得到更多。
  孟怀德心中隐隐下了决定,却不知该如何面对画臻,剪不断理还乱,他不愿意,也不想看到画臻恨他或者是伤心的神情。
  直到三日后,孟府来了一位娇客,柳如诗。
  柳如诗携丫鬟来孟府做客,实则是为了见见她未来的夫婿,前几日,孟府送来了聘礼准备迎娶自己做孟府二少爷的妻子,自己也是见过孟怀德的,以往的赏诗会上,孟怀德的才情相貌也是让众多闺中少女心折,自己也在其中,如今自己即将成为他的新娘,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来看看孟怀德,也与他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孟怀仁在厅中见到柳如诗时,心中暗道不好,他是知道爹娘张罗着为二弟结亲的,也是知道二弟与画臻之间的事情的,如今听这位相貌姣好的柳小姐含羞带涩地说明她的来意,想来是爹娘瞒着二弟擅自给柳家下了聘,这下不知道二弟该怎么解决这事了。
  孟怀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不晓得孟夫人已经知道孟怀德与画臻的事情,也不知道孟夫人已经对孟怀德采取了行动阻止,更不知道……孟怀德已经潜移默化地同意了这桩婚事。
  孟怀仁让人唤来了孟怀德,一见孟怀德出现,便拉过孟怀德走到一旁,小声说道:“二弟,那位柳姑娘说娘给柳家下了聘,说是你不日要娶她过门,这……”
  孟怀德一怔,虽说自己已经决定要娶亲,却没想到娘竟然先斩后奏,早已经去柳家下了聘,这下自己不娶也得娶了,孟怀德感伤了一会,随即抬起头来:“大哥,这是我答应了娘的,柳小姐聪慧娴淑,会是好妻子的。”
  说罢,还不等孟怀仁反应过来,孟怀德便径直走到柳如诗身边与她寒暄去了,徒留孟怀仁有些回不过神来……二弟若答应了成亲,那画臻呢?
  不过一会工夫,柳如诗就已经与孟怀德相谈甚欢,孟怀德正打算领着柳如诗去苏州城里逛逛,便见到画臻一袭紫衣翩然走进厅里。
  画臻见到孟怀德显然心情愉悦,大步走到孟怀德身前:“怀德,你在这啊,这几日怎么都不见你踪影,出什么事了吗?”
  孟怀仁初时以为孟怀德与画臻许是吵了架赌气才那么说的,可如今见画臻面色如常,并无任何异色,反倒是孟怀德脸色僵硬,说不出话来,心下有种不祥的感觉。
  “怀德,这位是?”柳如诗见画臻长得一幅好相貌,连她也给比了下去,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快的,她隐隐觉得画臻与孟怀德之间有种诡异的气氛,不由得开口说道。
  “怀德?她是谁?为什么这么叫你?”画臻听见柳如诗的称呼诧异道,他可从来没见过孟怀德身边有任何女子与他熟络到可以以名相称。
  “她……”孟怀德知道自己若是作出了决定,便不应该拖泥带水,而是应该快刀斩乱麻地与画臻说明一些,好让他死心,可他偏生就是开不了口,与自己心爱的人说自己要与他人成亲,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难的事情吗?
  “她是德儿的未婚妻,下个月初十,他们就要完婚了,到时候欢迎画公子来喝杯喜酒。”孟夫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孟怀仁转身一看,就见到香菀陪在孟夫人身边与她一同走进厅中,他见画臻脸色有变,暗道要糟,不知这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弟怎么会突然要成亲,而画臻却是全然不知情呢?孟怀仁连忙迎上前去。
  “娘,您不是染了风寒吗?不在房里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孟怀仁扶着孟夫人问道。
  “在房中待久了,也有些闷了,便出来走走。”孟夫人笑意盈盈地回道,坐到了堂上后,便叫过柳如诗与她亲切地攀谈着,俨然是一幅婆婆见媳妇的样子。
  画臻全然不理孟夫人那边如何的热络,孟怀仁如何的尴尬,他的眼里心里向来只有一个孟怀德,他只要他的答案:“这是真的吗?”
  “对,我要成亲了。”孟怀德别开眼去,不愿去看画臻泫然欲泣的神情,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这样做,紧紧地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呵呵,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画臻愣了一会之后,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阿臻,我是真的要成亲了,和柳家的千金小姐,婚期就在下个月。”孟怀德无情地打碎画臻的自我安慰。
  画臻猛地上前一步,凑近孟怀德,轻声问道:“那我们之前……算什么?你说过的话,算什么?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那些承诺吗?”
  孟怀德沉默不语,他自然是记得的,杨若风成亲时,他曾说过……
  “你是我在乎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你,伤害你,哪怕是我自己。”
  大哥与魅儿成亲时,他曾说过……
  “你的一切我都会喜欢,你想要的我都会给,我只会待你比现在更好,我会信你,爱你,怜你,惜你,用不用我发个毒誓?”
  他全都一字一句地记得清清楚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允许自己伤害画臻,不允许将来有一天,画臻可能会因为和自己在一起而被伤害,他依旧喜欢画臻的一切,然而他想要的……孩子,自己却给不了他,给不了他想要的骨肉血脉。
  “你说话呀,你说呀。我们之前算什么?你真的爱我吗?又或者……你爱过我吗?”画臻突然激动了起来,颤抖着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昂的问道。
  “是我的错,我一直以来,都把对你的兄弟之情当成了爱情,对不起。”孟怀德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见画臻心碎的神情,也不愿让画臻看到自己眼里的心疼。
  “呵呵,哈哈哈。”画臻猛地笑了起来,声音破碎而悲凉,他为一个情字,寻了一千年,原以为自己已经寻到了,愿意为他改变自己,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却不曾想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那如泣如诉的笑声让孟怀德的耳膜有些生疼,心里更疼。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唇,连忙睁开眼睛,掩饰住自己所有的感情,一把抓住那只纤细的手。
  画臻凝望着孟怀德的脸庞,扫过他的薄唇,直到对上了孟怀德深邃无情的眼,这才冷漠道:“我原以为你是爱我的,可惜,你注定和苏明昶一样,薄情寡义。”
  画臻甩开孟怀德握住自己的手,转身大步向外走去,那背影是那么凄凉寂寥,孟怀德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空了一块,他所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画臻走出厅外,就见到沈瑰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真是可笑啊,每次自己狼狈的样子都会被她见到。自己如今,真的是和她一样同病相怜了,为情而求不得。其实,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不是求不得,而是求之得之又失之。
  “你不觉得,他突然成亲,有些太过奇怪了吗?他曾经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同生共死的感情怎么可能只是兄弟之情?”沈瑰突然开口道,刚才她在门外将一切都听到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或许对自己的感情之事无能为力,可看着别人的感情却又看得通透。
  “那又如何?他能对我放手,就代表他爱我不够深,我是他能够轻易放手的人,就算这次,我使出浑身解数阻他成亲,下一回,他也可以再成亲第二次。”画臻冷静地说着,随后又道:“更何况同生共死,这过命的交情,自然也可以是兄弟间的,不然人间怎么会有句话叫生死兄弟呢?”
  “那你待如何?这么轻易便放弃?这可不像你,当初你因为苏明昶要成亲,可是屠杀了他全府。”沈瑰担心道,她怕画臻再想不开,又干出什么事来,一次两次自己能护得了他,第三次,他绝不可能从玄烨手下再逃脱的。
  “我自有我的打算。”话音刚落,一道光芒闪过,画臻便不见了踪影,沈瑰望着画臻消失的地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也消失不见。
  厅内,孟怀德与画臻的话,柳如诗,孟夫人,孟怀仁三人自然都是听见了的,只是三人各有各的心思。
  孟怀仁也是个聪明人,见孟夫人对柳如诗的态度,以及对画臻表现出的刻意,想想便知道是孟夫人知道了二人的事情,从中作梗,这些日子来,他自然是知道画臻有多爱二弟,对他有多么的好,俩人那么相爱,如今却因为娘的阻挠,还有孟怀德不知为何的心结而落得如此结局,他自然是为二人感到遗憾的,但个人因缘个人求,这一切的关键还是他们二人,旁人无法插手。
  柳如诗却是完全想岔了道,以为这画臻是个兔爷,喜欢孟怀德却遭拒这才这般偏激,而孟夫人则是心下松了一口气,终于是让儿子和男人分开了。
  唯有孟怀德黯然神伤,心痛如绞,失魂落魄地径直离开了前厅,柳如诗本想唤住他,却被孟夫人好言阻止,怎么说他们俩也都已经分开了,如今孟怀德正是伤心时,还是让他自己待着清静些,怎么说他也都答应了亲事了,培养感情也不急在这一时,便打发柳如诗回府去了。
  孟怀德并未回房,而是去了书房,将他珍藏起许久的画卷拿了出来,摊平在桌上,跃然纸上得便是画臻风华绝代的容颜。
  孟怀德细细地凝望着画中人,胸口越发地痛了起来,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指腹轻轻蹭上画中人那白皙的脸颊,仿佛在抚摸着画臻一般:“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低声呢喃出自己的殇情,缓缓俯下身去靠近那灵动的画中人,用唇瓣轻柔摩挲着画中人的唇,好像曾经他无数次印上画臻的唇一般,一滴泪无声地滴落在画中人的脸上。
  一滴水悄悄落在画臻的脸上,画臻自离开孟府后,便隐去身形,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集市上,忽得便下起雨来,漫天的倾盆大雨瓢泼似地铺天盖地而来,画臻却并不像路上的行人一样跑去躲雨,也不施法术为自己挡雨,就这么淋着,冰凉的雨点打在身上,湿在心里,凉到骨子里。
  他不是没想过孟怀德是有苦衷的,他也不是没想过孟怀德是真正地爱自己的,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他在孟府对上孟怀德的眼睛时,他看不到一丝心疼,怜惜,爱恋,人都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或许他的确从来不曾爱过自己,只是将兄弟之情作为了爱情,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画臻不过是一只妖,哪怕活了一千年,他也只是一只妖,要什么,用法术去抢去夺,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的想法永远那么单纯直白,即使去学做人,也学不会人间那些弯弯绕绕,他只知道,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孟怀德说不爱自己,那就是不爱了,他又怎会想到孟怀德也只是在一厢情愿地做着自以为为他好的事情呢?
  既然孟怀德不爱自己,不,他怎么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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