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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文云秋飞(完结)作者:第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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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是这一下,似乎撞上了飞影身体里的某个点。朱允炆感觉自己好像被什麽咬了一下,然後飞影瞬间一个紧绷,发出尖锐呼吸的同时,身体居然先他一步的飙了起来。
  
  那柔韧的腰疯狂的挺动起来,让朱允炆也瞬间疯狂了。他一把紧紧攥住飞影的腰身,以比飞影还要快的速度狠狠贯穿身下的躯体。
  
  他记得那一点,那让怀中人疯狂的一点,所以朱允炆的没一次冲刺都是朝著那一点去的。刚一开始十次里九次不中,後来五次便能中上一次,再到後来的次次不落空。
  
  怀里的人开始疯狂的摇头,疯狂的扭动身体,朱允炆不知道他是想要还是不要,就像飞影自己也不知道一样。但朱允炆在心底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完了,不是欲望的问题,而是能把他逼到自制尽失的,这是第一个人。包括之前的那一次小小的妥协,能让他妥协的,都不会是小事,哪怕那仅是一次房事亦然。他到底是抱著什麽心理脱口说出了“不做了”的话,又是什麽让他瞬间失控成这般?这个问题他此时无暇细想,但他把它记在心底了。他想,他一定会找到答案的。




文云秋飞13

  飞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龙床上的,周身清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床脚处放著一套干净崭新的里衣,他的外衫则被挂在了床帐外。
  
  外面天已大亮,他的身侧没人,小皇帝应该是上早朝去了。该死的,他居然连自己昨夜是怎麽晕过去的都记不得。
  
  飞影气怒,猛的坐起身,却瞬间又倒了回去。还好他不是一个习惯叫疼的人,虽然疼出了一身冷汗,他也不过就是咬破了嘴唇而矣。
  
  腰部以下几乎不是他的,除了酸、痛、麻,他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飞影轻喘几口气,咬紧牙根凭借自己双手的力量再次撑坐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倒下,哪怕疼痛让他全身痉挛似的抖动。
  
  牙根已经被咬出了血,飞影却已经挪到了床边,用了生平最长的时间将全身衣物慢慢穿妥。才穿的里衣转瞬间已经被冷汗湿透,飞影将腰带扎得紧得不能再紧,企图转移痛觉,也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後他执著地站了起来。
  
  仅仅是这麽简单的一件事情,竟仿佛用了他毕生的精力和半辈子的时间。飞影扶著床尾大口的喘气,冷汗流水一样的落,他像没感觉一样。
  
  那麽屈辱的事情,一次已经太够了。再见到帝王,他也不会更卑微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小皇帝是不是会履行他的承诺。
  
  飞影一边喘,一边扫视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一圈,这才发现,在不远处的圆桌上,除了必备的茶具外,竟然还有一个突兀的小竹筒。
  
  这是什麽?飞影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任凭尾椎的疼痛直窜脑际,任凭自己的汗水浸透整个背部衣衫,仍旧坚定的一步步挪了过去。
  
  小竹筒的塞子掀开一角,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传了出来。竟然是皇帝的血!
  
  飞影怔愣,然後瞬间被狂喜席卷。没想到小皇帝竟然是信守承诺的!
  
  飞影盖好竹筒的塞子,小心翼翼的将竹筒贴身收好。他压根没想过皇帝会不会骗他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在这场交易中,他处於完全的被动与弱势,小皇帝如果不想给他,不给他也就是了,或者直接可以趁著他昏迷找人将他料理了。既然费力的留存了这小筒血,那这血也必然是他的。
  
  飞影看看外面天色,知道离早朝结束还有段时间,只是时间不多而矣。他必须离开!飞影没傻到以为大白天的他能闯出去,但也没呆呆得以为皇帝回来了他还能好走的了。即使皇帝愿意帮忙放他出去,他也不打算再见那个糟蹋他的人一面了。为今之计,就是先离开这里,先让小皇帝以为他已经走了,然後等到天黑後,他再按照原定的出逃路线出去。
  
  好在刚刚一醒过来,飞影就已经用内力感知到这寝殿左近把守的人不多,大概是因为皇帝不在的原因吧!加上把守的人其实最近的离大门的距离也有半人远,窗子那里的守卫就更远,大约四五步开外了。
  
  这种距离如果是平时的他,在人眼皮子低下消失绝对没问题,但是现在……飞影把嘴里的鲜血咽下,把已经咬得流血发麻的牙根又咬得更紧了些。现在──他也一样可以!
  
  飞影小心翼翼地又摸了摸怀里的竹筒,然後足下使力,纵到了窗边。




文云秋飞14

  朱允炆第一次下了早朝就急匆匆的往寝宫跑。对众臣借口不适,不但早朝草草结束了,就连御书房都没去,捂著额头,让德保一路扶著病恹恹的回了寝宫。天知道,哦不,还有德保知道,关了寝宫的门,他跑的比兔子都快。
  
  “人呢?”掀开半敞的床帐,却发现他一直担心并挂记的人早已不在。
  
  “奴才不知,奴才一直跟在您左右!”看著皇帝冒火的双瞳,德保膝盖一软,当场就跪下了。昨夜的事他是全部知晓的。当时皇帝给他使眼色,就是让他假意离开,然後伺机回返,在殿外守著,随时等皇帝信号动手。他哪里知道後来两个人会……会滚到几案上去,那里可是金銮宝殿啊!不过也没什麽他家皇帝老爷不敢干的事就是了。不仅如此,事毕以後,还是他帮著皇上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回了寝宫,人都是他给清洗的,从里到外。可问题是,他後来跟著皇上一起上早朝去了啊!这会子人没了,皇上不会拿他撒气吧?
  
  朱允炆气得额头青筋都暴出来了,从来没人能把他气成这样。他担心他初承雨露身体受不住,他担心他发热难挨,朝事都搁在一旁跑了回来,结果才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就给他弄得个人去楼空?早知道就不该给他留那罐血!
  
  对了,那竹筒血……
  
  朱允炆回身去寻,却发现他早上临走前放在桌上的小竹筒不见了。朱允炆慢慢踱了过去,伸手轻抚桌面──那原本放置著小竹筒的地方。他的寝宫没人敢随便进,为了能有一个相对私密放松的地方,这里就连打扫都是德保亲自来,决不允许旁人私自进来,就是皇後都不成。所以……那东西一定是那个落跑的人拿走的。
  
  他信他?!他居然信他!他没怀疑那不是他的血,不然他不会带走。摸著左手的手腕,朱允炆突然不气了。臣民满天下,知心能几人。可他,是信他的!
  
  “皇……皇上。”德保跪在地上,实在是看不透新皇一会儿气怒一会儿怔愣的表情到底代表著什麽。他此时最想知道的,是他的小命到底会不会丢?
  
  朱允炆回神,却在回神的瞬间被地面上的一点红渍吸引了注意力。蹲下身去,发现是几滴血。血的位置更靠近床,伸指探了少许,闻了闻,没有竹子的味道,说明不是从竹筒中洒出来的。那麽这血就只能是……“德保,昨夜你可发现他身上有伤?”他分明记得昨夜他做得虽狂暴,却并没有伤到他。
  
  “您是问他里面外面?”这话一出口,德保伸手就抽了自己一嘴巴,这张笨嘴。“奴才该死。”
  
  “哼,”建文帝也只是冷哼了一声,“说吧!”
  
  “都……都没有伤。”德保吓得声音都抖了。皇帝的人让你给碰了,虽然他是个没根的人,虽然他只是给他洗了个澡,但他居然还敢问里面外面?这不是脑袋不想要了嘛!
  
  “那就奇怪了。”建文帝看了看床上,无血;又走到窗前,一路没有血渍;推开窗户,看看左右离得有段距离的护卫,知道那家夥一定是从这里逃走的。可怜他一代帝王,居然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让他给跑了。哼,你是吃准了朕无法大张旗鼓的找你是不是?好,有脑,下次别让朕逮到!
  
  “德保,他此时的身子走不远。你去把他给朕找出来,找不出来你也不用回来了。”建文帝合上窗子,很轻的对德保交代道。
  
  面对建文帝的轻声细语,德保却如被腊月寒风吹过般,狠狠得打了个哆嗦。“奴才,奴才这就去。”
  
  “记住,只有你见过他,朕不准别人再得知他的长相。”
  
  “是。”德保刚要走,却又被突然想起什麽的建文帝叫住。
  
  “等等。”建文帝突然走到桌边,撩袍而坐,“笔墨伺候。”
  
  德保不敢问,赶紧抱来文房四宝润笔研墨。建文帝接过润好墨的笔,唰唰几下便勾勒出一张硬挺的面容,“照著这个去找。”
  
  “啊?”德保傻眼,这不是那个美得不像话的人啊!这皇帝到底要找谁啊?
  
  “他擅易容。”皇帝终於给出了答案。
  
  “啊!”德保这才如梦方醒,“奴才这就去找。”
  
  “去吧!”
  
  “奴才告退。”
  
  建文帝挥挥手。等德保退下了,这才又开始对著那几滴血发呆。
  
  到底是伤到哪儿了呢?可别落下什麽病根才好。
  
  
  
  
  六六的哀嚎:
  啊~~~
  难怪有亲说我两天没更新了,我这个人头猪脑,写完文居然就搁在电脑里忘记上传了!!!
  我对不起等文的亲们……六六给你们赔罪!orz




文云秋飞15

  其实飞影去的地方不是太远,偌大的皇宫,他还想要趁夜出去,此时身体状况又不佳,他实在没有在皇宫里闲逛的兴致,於是他去了一个非常好找的地方──御膳房。
  
  御膳房因为要准备各宫膳食,加上小点之类,所以总是很忙碌。在这人来人往、嘈杂又热闹的地方,反而是最好的藏身之地。加上这里气味混杂,各种食材的味道,加上炭火油烟味,刚好隐去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飞影也不用担心他已经颇显沈重的呼吸声被发现,因为这里吆喝和炒菜的声音远远高上许多,早就将众人的呼吸声深深的埋了下去。
  
  飞影隐在房梁上,不但可以放松休息,下午的时候,甚至还小睡了一会儿。吃喝更不用愁了,在这些不会功夫的人的眼皮底下喂饱自己,这点还是难不倒他的。等入了夜,休息过後精神不错的飞影轻易的跟著御膳房倒杂物的车出了皇城。
  
  而晌午前就出城去寻人的德保则彻底的和飞影错过了。
  
  出了皇城,飞影却并没有离开京城,到之前自己存马的客栈好好洗了个澡,饱饱得睡了一觉,这才让他几乎散架的身子得到了片刻的安宁。飞影有检查过自己的身子,那一夜虽然狂乱,但自己除了大腿和胸腹处被啃出了大片的吻痕外,其实并没有什麽实质的伤害,至少他身上没有一处皇帝弄出的伤口,唯一嘴唇上流血的齿印,还是他自己咬的,当然,还包括出血的牙根。这就让他更加的不明白,身体的疼痛到底源何而来?(话外音:这单纯的孩子啊!)
  
  次日一早,飞影堂而皇之的从京城正门骑马而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当然,这得归功於他又给自己弄了张方正憨厚的脸。
  
  一路马不停蹄,飞影最多也就是在马背上趴著稍作休息。疼,尖锐的,从身体深处直窜头顶,疼得飞影双腿打颤。但他没有停下,更是没有慢下一分。那血液,被他放在怀里,离胸膛最近的位置,明明包著油纸,隔著竹筒,却有种烫热的感觉。那是皇帝的血啊!飞影不敢细想,只告诉自己,那是解药,是陆鼎原救命的东西。
  
  这一路的狂奔,与其说想在赶什麽,倒不如说是像在逃什麽。他甚至,连回头都不敢。
  
  用了比去时更短的时间赶了回来,到了广寒宫的地界,飞影将半路买来的马放了──原来的马早被他跑死了,然後只身进谷。
  
  正午的时候,又是六月的天气,加上他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所以即使他汗湿重衫、满头冷汗,也没人会发现什麽吧?飞影放心的想著。只是脚步难免有些虚浮,於是他把牙根又咬紧了。
  
  见到陆鼎原的时候,知道他刚睡醒,看著他起床後特有的片刻慵懒,飞影觉得这一切辛苦都值得了。
  
  强打著精神将皇帝血交给主子,听著他和小何子讨论用法,一阵阵疲惫的晕眩感袭向他,却也在这时候,让他意外的感受到了陆鼎原内室里的另一道呼吸。如果不是他疲累如斯,又是回到了最让他放心的地方,那道呼吸,他应该早就察觉了吧!因为那分明是个不会武的人的呼吸声。陆鼎原已经很多年没有招人侍寝了,那人是谁?
  
  飞影心口一苦,所以在陆鼎原要他去休息的时候,一句赌气的“我不累”冲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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