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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梦暖雪生香(种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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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长好在不是草包,赶紧去安排各种事项,容简被就近安排在了闵家不远的一户人家,大夫很快就来了,除了给容简看伤的,还有给王府暗卫看伤的。

    那些已经命丧闵家的杀手,则大多被从闵家抢出来了,搜身之后,只找到了一瓶解药,想来是杀手里的头目,所以才带着这一瓶解药。

    在用中毒侍卫验证解药有效之后,重伤昏迷过去的容简也被喂了解药。

    闵湘守在床边,并没有哭,也没有乱了阵脚。

    他除了头发被大火给烤焦了大半之外,便没有受过其他伤,刚才容简完全是在拿自己的命保护他,哪里会让他受一点伤害。

    大夫给容简诊治,容简的胳膊和腰上都受了剑伤,所幸容简避开了要害,伤在腰上的一剑没有伤到肾脏。

    但是因为中毒,他面色带着死亡的暮气沉沉,即使大夫在喂了他解药之后为他清洗伤口包扎,他依然没有一点动静。

    闵湘站在旁边给大夫打下手,心里却是说不出地平静。

    因为没有别的可想了,如果容简死,他就去陪他,如果他活下来,他也陪他,所以不需要想什么东西。

    房间外面守着镇上的民兵,这不是正规士兵,甚至并不能称之为兵,只是新盐镇上的特产,这里的富人多,怕外来人觊觎抢劫,所以就让富人家里每家按照一定比例出几个年轻勇武的仆役,组成的一个团体,在镇上职守,此时则被镇长借用来保护容简了。

    这些民兵虽然不能像王府亲卫般有用,但有他们总算可以让人安心一点。

    外面响起小如儿哭泣的声音,闵湘才去开了门,闵湘让那个未受重伤的暗卫去守在容简身边,自己就去看了看家人。

    闵长清他们都来了,刚才他们也没被送得太远,甚至没送去衙门,闵长清当机立断带着一家人躲进了黄员外家里,这样暗卫才有更多时间回来救人。

    小如儿看到闵湘,哭得更难过了,闵湘却没有抱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面颊,说,“别哭了。爹爹是好好的,你哭,受伤的人要怎么办呢。”

    小如儿被他一说,就赶紧忍住哭泣,但是哪里忍得住,于是便一抽一抽地耸着肩膀,眼泪水照样流,只是不发出声音了。

    闵湘让闵长清安抚住小如儿,闵家这一家人这几年到处逃难,也算是经历过大风浪的,虽然房子家资都被烧掉了,也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想不开,甚至刚才的死亡阴影都没有击溃他家任何一个人,连桂子一个小丫头,难为她也还镇定。她是在桂花飘香的时节被闵家买来的,要是没被买,她就要被卖去妓院,想来从小受了很多苦楚,心性便也很坚韧。

    闵湘开始去问出发往云州城的人走了多久了,镇长急慌慌地答,“才半个时辰。”

    闵湘道,“麻烦您老再派两人骑快马前去,从这里大户人家借好马,等王爷好起来,这些人家也定然重赏。”

    镇长赶紧应了,马上让人去办,他手下根本没人,但是现在听到消息,多的是愿意效劳的大户人家家长,所以人手一点不差。

    除此,闵湘又让再招大夫,担心镇上的大夫不够好,耽误病人病情,便让快马去云州城里请,云州城因为是南北通商要道,十分繁华,在没有紧急情况下,晚上也并不宵禁,故而这大晚上,也完全不用担心进不了城的情况。

    然后闵湘又让镇长组织人连夜找带伤逃走的两个杀手,杀手本就该是即使丢失性命也要完成雇主任务才行的,不然就会没有口碑没有生意,所以那两个逃走的人,一定是太惜命了才逃走,所以只要找到,他们嘴里也许就能问出雇主。

    而那两人都伤重,还中了他们自己剑上淬的毒,解药现在在容简这里,他们没有解药,不敢回组织大本营去,那就一定会回来这里找解药,那么现在加强防范,并且主动找人是可行的。

    镇长听闵湘说得非常清楚明白,有理有据,以为他是王爷身边的幕僚,对他一直行礼,口呼“大人”,闵湘也没有纠正他。

    闵湘安排之后,又去看受伤没死吃了解药的容简的亲卫,他们没有被分开,就在容简所住旁边的房间里,床上,榻上,铺着厚厚被褥的地上,躺了四个人,这里的大夫因是这里大户人家里的家养大夫,有些甚至跟着主子走南闯北随身伺候多年,还有出过海经历过海上风波的,所以见多识广,医术并不差,这几个人的伤势都被控制住了,甚至其中一个因为肚子上被开了一条口子,内脏也能看到,一个大夫也毫不含糊地直接就在熏醋的条件下为他做了缝合手术。

    所以闵湘去看这些人时,房间里是刺鼻的醋味。

    他看书很多,见识广博,知道醋在有疫病时可以杀疫病,所以明白这样对有伤口的人是很不错的,可以减少感染。

    等闵湘再回到容简的病房,容简脸上的死气总算退了一些,那个只受了轻伤的暗卫身上的伤口处都被上了药包扎上了,见到闵湘进来,就对他躬身行了一礼,闵湘柔声道,“不必多礼。”

    看他一身黑衣,面目普通,放在人群里,能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却是他见容简倒下马上就能应变安排好一切,实在让人敬服。

    闵湘对他很是感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愣了一愣,又对闵湘行了一礼,才说,“七十三。”

    闵湘很惊讶他的名字,但是七十三也并不多做解释,为闵湘说刚才大夫说的容简的情况,容简虽然服用了解药,但是毒素并没有清除完全,需要过一阵取血检验,然后再据此服用解药,直到毒性解除完全。

    闵湘非常惊讶,“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七十三说道,“王爷本就不是凡人,从小体内摄有毒药,所以抗毒能力很强,之前一直撑着没有发作,但是这也让解药对他作用并不大。属下的队友们也是此种情况,不过较之王爷状况好些。”

    闵湘咬了咬牙,在床边坐下来,握住了容简冰凉的手,道,“你去让那个会缝针的大夫来。”

    七十三点了一下头,就走出去了。

    一会儿,就进来了一个清瘦的男人,看样子才三十来岁,没想到医术却了得。

    闵湘道,“先生,劳烦你替他看一看。”

    那个男人走上了前来,并不如其他大夫一般恭敬,走到床边,对闵湘道,“你让一让。”

    闵湘赶紧起身让开,他便掰开容简的眼睑看,又看鼻子,口腔,然后按着颈侧,检查他的伤口,说了容简毒素没有清除干净,而且不好清除,要慢慢解毒的话。

    之前情况紧急,只让了这些大夫中口碑最好的大夫给容简诊治,是怕多人诊治意见不合反而误了病情,现在这个大夫说的话和第一个大夫一样,闵湘也就放下些心了。

    又问道,“有更好的办法吗?”

    那个男人道,“他这个样子,只怕这几天不会醒过来,伤口处再做放血处理,会醒得更快。”

    闵湘皱了眉,“但是他受伤就流过不少血了。”

    大夫道,“他身强力壮,之前失的那点血,根本算不得什么。再放一碗血也没有关系。”

    闵湘却不愿意冒险,“这样太危险了,还是让他慢慢醒吧。”

    这个男人嘴角翘起一点讥嘲的幅度,闵湘看到了,并没有觉得受辱,而是说道,“关心则乱,本就是越在乎的人,越是不愿意让他多冒风险,他对你来说只是一个病人,对我却至关重要。我不愿意冒险,自然是因为在乎,你觉得我不够大胆不够相信你,而对我加以轻视,不是也是让人轻视的行为吗。”

    那个男人道,“如此,倒是得罪这位公子了。”

    闵湘道,“我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这点事情,还不至于得罪我。而且我刚才知道你为人缝合伤口,缝口非常细密整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做好,想来你一定是医术十分了得。所以很是敬重你,才让你来帮他看一看。所以得罪并不存在。”

    那个男人倒是对闵湘有了些好感,说道,“我还有一个法子,能够让他好得快些。”

    闵湘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男人道,“我取他的血去验一验,配和他相合的解药就成。”

    闵湘疑惑道,“这需要多久时间。”

    男人道,“两天应该可以。”

    闵湘便对他行了一礼,“多谢你。”

    男人道,“他这毒,并不是多难解,其实不用谢我,我也只是现下住在这里,又有空闲,就帮他解毒而已。”

    闵湘还是又对他行了一礼,问他现在住在哪里,需要为他准备药房不,他答,“在下在镇上前面锣鼓街魏府,要找我时到这里来就行。”

    闵湘点点头,“敢问先生高姓尊名?”

    他回答,“骆术。”




☆、第二卷

    第十五章

    容简一直没醒;原在云州城的宇文贺带着王爷亲卫来护驾,显然已经来迟。

    他痛悔不已;看到另一暗卫队长项城也同样重伤昏迷;就知道来刺杀王爷的人的确是来者不善;不然,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从项城亲自带的暗卫队里伤到王爷。

    因容简和其他重伤侍卫都不宜移动,他们便征用了这个宅子;宅子本身的主人被镇长安排到一家大户人家的空院落里去住着了。

    而这个院落,则被层层保护了起来。

    宇文贺一直自责没有派更多的人保护王爷,以至于出了这种事。

    当然;他们也是没有想过居然有如此胆大包天的人;居然敢公然派杀手刺杀王爷。

    这天下太平;王爷又最受皇帝看重,要是他出事,而查出始作俑者,恐怕对方被诛九族都有可能,如此连坐重罚之下,居然还有敢做这种事,大约不仅是他胆大包天,还是逼不得已。

    这样的人,定然不仅是和王爷有仇,恐怕还是正被王爷威胁着性命,应该是与这次私盐案有关的人物。

    宇文贺自己已经将一切分析明白,在另一队长项城清醒之后,也和他讨论了此事,项城也是如此想,所以,现在背后的敌人不知道是谁,更要强加防范。

    宇文贺说他早已去放了飞鸽回京,不出意外,一天半京里就会收到消息,在王爷重伤昏迷的情况下,皇帝应该会亲自处理这次事情。

    除了这些事,那两个逃走的杀手也已经找到了,只是找到时他们已经死了,中毒而死,看来那毒药的确厉害,容简和他的亲卫都是因为有训练过毒药抗性而没有毒发身亡被救治过来。

    闵湘一直守着昏迷不醒的容简,困得不行了才在房间里榻上躺一会儿,小如儿多次来找闵湘,闵湘让他乖乖听话,小如儿明白他的姜叔叔情况不好,便也不给闵湘添麻烦,只是家被烧了,他很伤心,在闵长清面前,说过数次,“我们没房子住了,以后怎么办呢?”

    闵长清说以后再买房子,他就又问,“我的棋盘烧了怎么办呢?”“我的书烧了怎么办呢?”“爹爹的画烧了怎么办呢?”“二叔的笛子烧了怎么办呢?”……

    诸如此类,总是要惆怅地每日问一遍。即使每日里每餐都是十几盘好菜,他也没有食欲。

    这边容简还在昏迷着,那边云州总兵李德钦在得知容简没死成之后,就慌张了起来,虽然慌张,也还是没有乱,他将被关押在他家的柯均仁放了,放之前说道,“王爷是从你府上出去之后出事的,只有你府上最能明白他的行踪,要是老夫一口咬定是你犯上作乱刺杀王爷,你就定然会坐实这个罪名,柯大人,你要如何做,自己要想明白。”

    柯均仁早就吓破了胆,赶紧应明白,李德钦道,“你和老夫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收了老夫十万两银子,这罪名足够你杀头,只要你听老夫的,老夫就会保住你,这次的刺杀暗,也完全可以推到陈宣舟头上去。”

    柯均仁连连应是,全身却都在发抖,他只是一介胆小文官,也许就是因为胆小不敢大贪,又擅长管理商事,才被皇帝放在了这个肥缺上,现在李德钦也利用了他的胆小将他拉入了阵营。

    只是,他却不曾想,柯均仁已经胆小到了底。

    他虽然自己怕死,但是更怕自己的家人受牵连。

    回到府里,他就要赶紧赶去新盐镇探视容简,在容简受袭时他没在府里没有及时救驾,已经是很大的罪过了,也很容易让人怀疑到他身上去。

    他被放回去时,也是同被带走时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去踪迹。

    在府里,他还是全身发抖,他的夫人是个贤惠温婉的人,两人也一直琴瑟和鸣感情深笃,夫人见他如此,在书房密间,就问,“夫君,你这一夜却是去了哪里?”

    他忍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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