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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梦暖雪生香(种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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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伸手指去戳小如儿的脸颊,小如儿赶紧避开他绕到闵湘的身后去,糯糯地说,“我才不要叫小馒头,你才是大馒头。”

    看来他一点也不傻嘛。
    大家都笑,容汶英觉得自己威严扫地了,于是追着小如儿要捏他的脸,小如儿赶紧跑,两人围着容简和闵湘转来转去,小如儿不慎就跌倒了,容简赶紧将他抱了起来,小如儿也不哭,只是气鼓鼓地盯着容汶英,道,“我不和你玩了,你好讨厌。”

    容汶英第一次被人说讨厌,黑了脸,道,“我哪里讨厌了?你不说清楚就是以下犯上大不敬。”
    小如儿也不回答他,跑过去要闵湘抱,闵湘也就把他抱了起来,对容汶英道,“小如儿乱说的,世子殿下这么可爱,怎么会讨厌呢。”
    容汶英这才脸色好一点,说小如儿,“真是羞羞,这么大了还要你爹爹抱呢。”
    小如儿将脸也埋进闵湘的怀里不和他说话了,容汶英发现小如儿彻底不理睬自己了,就很怄气,也说,“你不回答我吗,我不理你了。”
    小如儿偷偷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发现容汶英依然看着自己,就赶紧将脸又埋进闵湘的怀里。

    两个小孩子让萦绕在闵湘心里的烦恼和难过都消失了不少,船也很快到了岸边,因为容简的吩咐,很快有人拿了鞋袜进来,闵湘这才把鞋袜穿上,外面直接有马车,这处已经被齐王的亲卫控制下来了,闵湘就和小如儿以及顾大娘一起上了一辆马车,容汶英被容简拧着上了另一辆,然后邢奉安也坐了上去。

    马车启程,欧阳徽的手下却不能过来搜人,只看到马车远去了,而且也不能确定人就在齐王的马车里。
    容汶英在容简的身边闹腾,道,“父王,小如儿要去王府里陪我么?”
    就如当年容简第一眼见到吴湘就自此想着念着一样,看来容汶英也没有逃开吴家的诅咒,一和小如儿分开就说起他。
    
    容简道,“你乖乖听话,他会陪着你的。”
    容汶英道,“他做我的书童吧,我不喜欢程晓然做我的书童。我以后去宫里也带着他,好不好。”
    容简低头瞥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他。
    容汶英在车厢里扭来扭去,然后被容简呵斥了,“堂堂皇家子弟,你没一点规矩吗?”
    容汶英撅着嘴巴哼了一声,拉着邢奉安说话去了。
    邢奉安此时才敢找容简搭话,声音婉转动听,“王爷,刚才的那位公子,是要住到王府里去么?”
    容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车厢里的灯光暗淡,他闭目养神起来,脑子里却全是以前和吴湘在一起的情景,七夕节,总易让人伤感。

    齐王府的两辆马车,驶进东青门之后,就分开了,一辆驶向内城王府,一辆驶向城南。
    城南正南朝阳门也因七夕而开着,马车驶出去,到了南边的新南码头,即使是夜晚,这里也很热闹。
    这是出京城向南边去的最大的码头,商船和客船非常多,有些已经入埠,有些还没有停稳。
    很多码头工人都在卸货,也有在夜色里就着码头上的火炬在上货的,客船码头和货船分了开来,在另一边,这里则要冷清很多,很少有船半夜出发的,也很少有半夜停靠过来的,所以这边人少。

    闵湘他们到地方的时候,闵长清也才刚到,夏长峥拿出一叠小额银票和一袋碎散银子,递到闵湘的手里,说,“这是王爷让给的,作为盘缠,再说,你们回去了西南,也需要银两安家。”
    闵湘没有接,说道,“他能帮忙安排我们离开,对我已经是很大的恩德,哪里还能要他的银两。”
    夏长峥依然递给了他,说,“这些对王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五百两银子,对于他也只是九牛之一毛而已,而对你们就不同了,所以,你何必客气这个,我也只不过是按照吩咐办事的人,你接了这个银两,我的事才是办好了,你不接,反倒让我事情办不好,回去没法和王爷交代。”
    闵湘只得把那些银票和碎银接到了手里,心里却是沉甸甸地很不好受,他这是在受容简的恩惠。
    闵长清对着顾大娘和小如儿,便已经激动非常,将小如儿抱着亲了又亲,小如儿呵呵地笑,说,“二叔,小如儿好想你呢。”
    闵长清也说,“我也想你啊。”

    但是真正对着闵湘的时候,他却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默默地看着他,闵湘看到闵长清消瘦了好多,很是心疼,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我们又要逃走了。”
    闵长清说,“只要能和大哥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行,即使是穷山恶水。”
    闵湘对着他笑了笑。
    王府亲卫工作效率非常高,很快闵湘一家就被安排上了船,只是一艘中等的船,除了他们,还有另外几个客人,船在夜色里就启航了,沿着津南河向下,就会汇入更大的河流里,一直到三秀城才有大的码头。
    闵湘一家人坐在船舱里,闵湘说道,“我们在三秀城就下船,然后转了马车去太平镇,从太平镇坐船到云州城,大隐隐于市,我怕容简会回过神来,到时候会来找我们。”
  
    他声音冷静,心里却非常悲伤。
    他就要和容简彻底地断了,之前马车通过东青门时,他就知道,他们的马车和容简的分开来了,他没有和他道别,也不需要道别,他知道,容简帮自己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自己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淡淡的过客,过不了多久,他甚至就会忘记,但是自己却无法将他当成过客,如果他成了过客,吴湘的一生,又用什么来确定真正存在过呢。

    闵家人都对闵湘的决定没有异议,于是就决定第二天船到三秀城就下船。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船舱里只点着一只船上专用的烛灯;光线黯淡。
    舱里闵家一家人再没有说话,舱里静谧而安宁;小如儿累了一整天一整晚;早就困得不行了;趴在闵湘的怀里睡着。

    穿上的床铺只是木板铺成,简陋非常,而且还带着一丝潮气,不过现在正是逃难的时候;自然也在意不了那么多。
    顾大娘年岁大了,身子骨也不经折腾,也躺在床上睡过去了;只有闵湘和闵长清睡不着。

    闵长清睡在闵湘旁边的床上;目光静静地看着闵湘;闵湘知道他看着自己,就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说,“这几天,你一定受了累又着了急,现在赶紧睡吧,等睡醒,我们就到三秀城了。”
    闵长清欠身伸手握住了闵湘的手,闵湘看了看他,并没有把手拿开,就由着他那么握着,闵长清这才放松了这几天一直紧绷的精神睡了过去。

    有家人在一起,即使又要逃到另外的地方去安顿下来,闵湘觉得也很好,总算是,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他从船舱的窗户看出去,月亮已经落下去了,只能听到水声,而看不到水面,船头船尾上的巨大的火把染着,照亮很短一段水面。

    闵湘在水声里也渐渐睡着了。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水面上升起淡淡的雾气,河水清澈见底,河两岸是村庄农田,这个季节,稻子已经飘香了,金黄色的一片,两岸远处的山则青翠欲滴,高高的堤坝,堤坝后面有栽种的柳树,高大地在水雾后面随风轻摇。
    小如儿睡得醒不过来,顾大娘醒了,闵湘就让她照看着小如儿,自己出了船舱,船顺流而下,又是顺风,船走得非常快,掌舵坐在船头甲板上抽旱烟,闵湘去问了什么时候能够到三秀城。
    掌舵说,“这风大呢,不到正午就能到。”

    闵湘道了谢,又回去告诉了闵长清和顾大娘这个消息,他们几乎没有行李,只是几个人带着。
    不过,既是逃难,便也在乎不了那么多。

    在船上直接舀了河水洗漱,又吃了船上的早餐,不过是馒头和酱菜,然后又熬好的鱼汤,小如儿知道家里又在搬家,所以也没有要求吃好的,只是迷迷糊糊地啃了馒头,又被爹爹抱着继续补眠。
    船在午时前就到了三秀城,闵湘拿了碎银给船主,说他们一家就在三秀城下船,船主很惊讶,说,“这就下船啦?”
    闵湘道,“嗯,我们要去西南,在这里下船了租马车走,我的儿子他不喜欢坐船,在船上一直不舒服。”

    船主也没办法,就让他们下船了,又有乘客上船来,如此,闵家一家就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入了三秀城,只是在码头上稍稍吃了点东西,就租了马车往太平镇去。

    这个时节,天色长,倒是便于行路的,只是午时不免要多休息一阵,不然太阳太烈。
    现在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路上一直商队不断,又有不少旅客,倒是不用担心安全,到一天后就到了太平镇,然后转了一艘小船往云州去。
    这边闵家一家人已经距离京城远了,欧阳徽找了闵湘一家一整夜,却没有找到一个人。

    去温华园地回来回报说闵长清出门之后就没回去,在东湖的码头堵人的也没有找到小如儿和顾大娘。
    欧阳徽一夜没睡,一直阴沉着脸,在临晨的时候,他得到消息有护卫船去找过人,只是这护卫船并不知道是谁的船,问了不少消息,他才怀疑到容简身上。
    因为容简只算是微服出行,又很低调,没有和别的贵族世家打过招呼一起游玩,故而很少人知道他来过东湖。
    欧阳徽知道他来过,是有人说看到有一辆马车上有过亲王徽印。

    而在东湖里用护卫船的,恐怕不是一般人,而容简帮助闵湘逃跑,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欧阳徽告了病假没去参加早朝,直接去了齐王府侯着。
    容简早朝去了没在府上,府里的管家招待了他,让他在会客室里等着。
    欧阳徽这么早跑来齐王府上,自然是知道不会遇见容简的,毕竟容简可不会也那么巧病假不去上早朝。

    他坐在待客的花厅里,一边喝着茶一边观察,又问了伺候的丫鬟,“昨日可是七夕,你们就没有出门去看河灯么?朱雀街东河和东湖那边可热闹了。”
    丫鬟对着阴沉的欧阳徽虽然不至于失礼,但是也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和自己聊起天来,回答道,“就在府里过了节。”
    欧阳徽说,“那王爷也没出门。”
    丫鬟道,“听后面的妹妹说,王爷带着世子有出门去游玩。”
    欧阳徽道,“那可有带回什么人来?”
    丫鬟道,“奴婢负责前院待客,不是后院的丫头,对这不知情。”
    欧阳徽皱了眉,道,“王爷带了人回来自然会派人去伺候,难道你能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丫鬟行了一礼道,“这个,奴婢可不敢乱打听,要不,奴婢叫了张管家来,他应该知道。”

    欧阳徽沉着脸道,“下去吧,不用叫你们的张管家过来。”
    欧阳徽让叫了跟着自己的小厮到跟前,小声和他吩咐了事情,就见那小厮离开了,欧阳徽就坐在花厅里看着院子里的花木,或者又瞄一瞄墙上的字画,时间过得慢又快。

    过了好一阵,小厮来回了欧阳徽,低声道,“他说昨夜王爷的确救了人,只是没有带回府里来,他们乘了另外一辆马车,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欧阳徽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扇子上面画着山河图,他一动不动好一阵,才对小厮吩咐,“好了,继续等着吧。”
    小厮说的他,自然是指邢奉安,邢奉安本就是欧阳徽通过别人安排在容简这里的人,从他那里得来一点消息也是易事。

    容简回府来得知欧阳徽在花厅里等他,等了一上午了,他对这是只是点了一下头,并没有表示,就直接去后院换衣裳,管家张荃说,“王爷,不先去见欧阳大人吗?”
    容简面无表情,淡淡道,“让他等着吧。”
    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退开了。

    容简以前只是猜想欧阳徽有肖想吴湘,昨夜听了闵湘的说辞,他便知道这是确定的事了,想到欧阳徽抓了闵湘将他当成吴湘在身边,而且闵湘那么怕他的样子,就知道欧阳徽没有做过好事,对于欧阳徽,他本就没有好感,这下更是厌恶起来了。
    虽然厌恶,也是不动声色,没人知道王爷在想些什么。
    容简去换了一身常服,松了松束得紧紧的头发,歪在榻上喝了一杯参茶,又去书房看了容汶英,容汶英根本没有听夫子讲课,而是将书扔得到处都是,父子也拿他没有办法,就站在一边也没法讲课了。
    容简到了,夫子则是如蒙大赦,赶紧告状道,“世子殿下今天先是不愿意听课,来了书房之后就把东西都乱扔,还踹了小人两脚,王爷,小人可是没法再教下去了。”

    这个夫子只是教容汶英认点字的夫子,容简也没期待他能够教容汶英学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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