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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比蒙王朝(vip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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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也不要太忧心了,事情已经过去,没有谁会记在心上。”或许出于怜悯,或许是为了掩饰,羽歌夜温言劝慰道。
  “你安慰我的样子,真像修意。”羽云歌心里大受打击之时听到这么一句暖心话,不由就说出了心里所想。
  羽歌夜截然色变:“皇叔,你如今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什么该抓住,什么该放下,难道都没个主意,竟要我一个孩子来说吗?”
  羽云歌却被这番话打击清醒:“你训人的样子,倒是很像皇兄。”羽歌夜神色稍霁,虽然这两句夸赞有些轻浮,但是连起来还不算太过失礼,没想到羽云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加愤怒,“此地只有你我,你都要说话做事顾虑周全,不肯留下半点把柄吗?”
  “皇叔这是怎么说话,非要让我把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放到明面来说,什么叫做不留把柄,皇叔真该好好掂量掂量。”羽歌夜冷声怒斥。
  “昨夜唐突是我失礼了。”羽云歌惨然笑道,“真是连心里想想,梦中念念都不行。”
  “你心里想梦里念的那个人,是我的母君,是我父皇的正宫凤君。”羽歌夜声色俱厉,“你面前的人,是他们的孩子!皇叔还请管好自己的舌头。”
  羽云歌也起了怒火,他虽然性格不成熟,但是一身法力可是实打实,此刻发怒还真有几分威势:“一个两个,都这么和我说话,皇兄是这样,修意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我闭门不出三十年,你们还要算计我,把我拘在神庙做诱饵还不够,连我心里想法也要管?我已经没几年开心日子,连这点念想也要夺去?”说完之后,他气得胸口起伏,身体周围竟然响起猎猎风声,然而这番话里包含的信息,却让羽歌夜震惊到不知该怎么回答。羽云歌刚还以为是自己言辞占了上风,怒气一过,就想起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立刻脸色苍白,身体一晃,坐在了床上。
  “什么叫诱饵,什么叫没几年开心日子?”羽歌夜重重问道,心里的疑问仿佛拨云见日,渐渐开朗。
  羽云歌仓皇开口:“今日皇叔忙了一天,想必是晒得晕了,侄儿莫怪,皇叔这就回去了。”
  “站住,说了这么一番不明不白的话就想走,难不成你是专门演戏的?”羽歌夜却冷笑一声,抬手一挥,本来被羽云歌打开的门就此合上。羽云歌神色复杂地回头,脸上是被人戳穿的尴尬。
  “好歹在王爷的位置上坐了三十年,总不至于这点心机都没有,什么话都来和我说。”羽歌夜刚刚一时迷心,幸好最后一刻反应过来,竟然差点被羽云歌淳朴表演骗去,“究竟是什么人,连我一个孩子都要算计?”
  “什么算计不算计,侄儿在胡说些什么,怕是发烧了,还是快传太医吧。”羽云歌越发尴尬,双手背在身后抓着门把手,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羽歌夜冷笑:“皇叔不是医术不错么,就过来帮侄儿看看吧,就来摸摸我这额头,是不是热得发烫。”近于调戏的话让羽云歌红了一张脸,就听羽歌夜继续说道,“我已经说过昨夜足不出户,想把昨晚揭过,皇叔却非要看我脚伤,显然是有意为之。我只是十分好奇,皇叔后来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孩子,对朝廷大事,神庙内政,都没有插手的能力,是什么原因让皇叔特地来把这番话,说给我听。”
  “是皇叔心思幼稚,竟和你一个孩子说这些,太过唐突了。”羽云歌黯然垂下双臂,“深居王府三十年,竟把人都憋傻了,我可真是丢人。”
  “不傻不傻。”羽歌夜微笑,“我还以为皇叔真是天性纯然,超出世外的人物,没想到其实也很会算计,连我这个十一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不知到底是谁为皇叔出谋划策,把我都拉入局中?”
  “你为什么认定是别人为我出谋划策,而不是我自己决断。”羽云歌面色古怪,这种说法,未免有些瞧不起他。
  羽歌夜不屑笑道:“如果你有这份心机,也就不会被我父皇逼得走出宝亲王府了。”
  羽云歌一口气堵在嗓子,说也不是,吞也不是,被自己侄子辈的孩子嘲笑,他这三十年当真就是白活:“真是皇兄的孩子,小小年纪,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
  “大智若愚,中智善谋,下智兼听,皇叔能够听取别人建议,也还不晚。”羽歌夜毫不留情地讽刺这位三皇叔,这个世界生长变化奇异,雄性在壮年的几十年里相貌都几乎不会变化,羽云歌的长相,颇有前世影视剧中,邻家热心温柔阳光大哥哥的感觉,又带着几分经历世情的忧郁,最让羽歌夜这种从来走在针锋的人厌恶。
  羽云歌长叹一声,认命般低下头:“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他的一番话确实让我醍醐灌顶,你若是想知道,就去这里找他。”
  羽歌夜接过纸条,上面只写着“饱暖”二字,他将纸条揉碎如尘,抬起头对羽云歌微笑道:“皇叔也不用太过担心,如今各方还在布局,未到兵戎相见的时候,皇叔所在的位置,本就是必争之地,若是皇叔能够自强些,以后是不是还能被随意弃子,尚是未知之数。”
  “少年早慧,心机深沉,你活的竟然比我还强。”羽云歌惨笑一声,“说不得,我这个皇叔还要靠你这个皇侄庇佑了。”
  “我人微言轻,怎么能庇佑得了皇叔。”羽歌夜一脸讶异,演技精湛。
  羽云歌神色复杂,摘下了手上一枚玉镯:“这是我随身所带虹霓药玉,泡在水中,兑上一点朱砂便是隐形墨水,用药液直接涂抹便是显性药水。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好歹也有些经营,日后多多联系,也算守望相助。”
  羽歌夜接过那枚镯子,边戴在手上边笑道:“皇叔既然和侄儿如此有缘,侄儿怎么能拂了皇叔好意呢。”
  得到这一句承诺,羽云歌总算放下心来,深深看了羽歌夜一眼,推门走了出去。羽歌夜一脸灿烂微笑都化作阴沉,究竟是谁,竟然把如意算盘打到他的身上,更关键之处,他是怎么看出自己这枚隐藏的棋子?


☆、23银雨霏霏

  夏至大祭圆满落幕,祭祀本身并不重要,羽云歌晋升宝芙瑞祭司才是真正重点,对于云京政局,乃至大隆政局,都有极为深远的影响,所有人的眼睛,都投注到那座雍红色城墙环绕的紫禁城中,却没有人会在意在夏至大祭前日就不幸受伤的四皇子殿下。这位备受宠爱的皇子,他的运气似乎从他出生开始就奠定了格调。
  然而对于羽歌夜而言,这次夏至大祭无疑收获巨大,天下如棋,却并非二人对弈,每个人都能落子,只不过棋子多少,分量多少,不尽相同。潜龙在渊,为的是来日飞龙在天,他不急。
  “你们,可曾听说过饱暖这个名字。”羽歌夜在回返云京的路上,细细思索,这个名字,他竟然还觉得有几分熟悉,对方只给了这两个字,必然是个地点,而且想必无论何时去都能见到对方,那么这样的藏匿之处必然有些名气,这就缩小范围,他本来只是顺口问一句,却没想到希奇和沈听河的脸上都露出有些尴尬的神色,“哦,难道你们听说过?”
  “饱暖,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沈听河轻声说道。
  羽歌夜“啊”了一声,原来是在看沈听河的背景时看到了这个名字,沈听河的母亲就是饱暖的花魁。约在青楼,这还真是有小说中高人的风范啊,羽歌夜冷笑,他身为皇子,出宫已是极难,进青楼更是冒险,把青楼作为见面地点,是什么居心?既然这么有自信,又没约定时间,就晾他几天。
  这时车辇帘外却传来声音:“歌夜,可好些了?”
  “已经无碍了,劳太子哥哥担心了。”羽歌夜扬起笑脸,掀开窗帘,此时路上阳光晴好,羽良夜又站在逆光的位置,明黄的太子服色耀起一圈日晕,如同沐浴神光,即将振翅飞翔。羽歌夜抬起手遮住阳光,察觉到酷晒日光,羽良夜策马靠近羽歌夜:“看脸色倒是不错,回到宫里我让人送些‘松蕊断续膏’给你。”
  “何须用到那种神药,不过是崴伤了脚。”羽歌夜嘴上推拒,却显出被兄长关怀的羞涩来。羽良夜探手摸摸他的头:“跟我何须这么客气。”
  “太子哥哥,外面日头怪热的,你不进来歇歇吗?”羽歌夜眼巴巴看着羽良夜,羽良夜沉吟片刻,对旁边跟随侍卫打声招呼,左脚从马镫抬到马背,掌心一拍马背,轻盈跃到羽歌夜车驾。
  进到车辇内,沈听河和希奇恭敬行礼,羽良夜态度淡淡,倒是也没露出太多厌恶。
  “真羡慕太子哥哥,能在外面骑马。”羽歌夜掀开窗帘恋恋不舍地看着外面的骏马,这骏马不是凡种,通体如墨,四蹄有鳞,眉间一点毛发如雪,是有名的北莽名种眉间雪,只有前八位皇子各有一匹,羽歌夜自小体弱,还从来没见过属于他的那匹神驹,“歌夜自小体弱,连策马奔驰的机会都没有,这大好云京,还是第一次走马观花。”
  “你若想骑马,我现在就带你去如何?”羽良夜一时兴起,扶着羽歌夜走出车辇,招来眉间雪,真是宝马神驹,竟然和车速保持并驾齐驱,羽歌夜在羽良夜搀扶下,一脚踏上马镫,险险跨在马上,身体歪在马上,自己先笑出声来,羽良夜也跨到马上,落在羽歌夜身后,看他笑得如此开心,也不由大笑,一向循规蹈矩恪守礼节的太子殿下,很久没有露出这种有失风度的大笑,他一纵缰绳,眉间雪从车队中跃出,向前跑去。
  眉间雪身为名驹,据传乃是陆行龙和野马杂交,速度快愈流云,羽良夜知道羽歌夜伤势不好,所以并未加到急速,此时长达数里的车驾中央,猛然窜出一片乌云,从斑斓绚丽的车驾队伍边飞过。
  “哈哈!”羽歌夜畅快大笑,虽然这一时兴起并不是他的本意,但确实让他感到十分愉快,遍地阳光如流金,一侧碧草成海,一侧车马如龙,□眉间雪带动徐徐风声,让他心脏跳动,热血沸腾。
  “良夜和歌夜的感情真好。”唐修意从龙辇中探头一看,引一旁翻阅奏折的景帝也探身来看,恰好看到兄弟二人策马奔腾的景象,对着阳光的眼眸却显得越发幽深,他温柔一笑:“都是我们的皇儿,当然兄弟情深。”景帝顺手将唐修意揽入怀中,唐修意惊诧一瞬,随即笑得有些羞涩,他一贯凤仪无挑,偶然露出这种情态,让景帝也心头一动。
  不提龙辇内一时旖旎,眉间雪在城门不远处缓缓停下。
  “这匹眉间雪名叫快雪,和你那匹浓晴名字正好相配。”羽良夜摸摸羽歌夜的头,若是坐在马上,两人身高相差已不多,羽歌夜的肩只比羽良夜略低,若不是身体伏低,还不会被羽良夜如此亲昵。偏巧此时在城门处,竟然有人正在争执,一个身材高大的兽人和铠甲在身的守门卫士正在争吵,而在他们身下,有位老乞丐正翻着白眼直哼哼。
  “让九门提督处理!”羽良夜还未说完,羽歌夜已经滑下马背,他顺畅的动作让羽良夜说话慢了一句,羽歌夜已经一瘸一拐来到了争吵的人面前。皇驾即将进京,门口必然是要肃清城门,现在还在争执,实在是守门士兵失职。
  “发生什么事了?”羽歌夜好奇开口,像是一个爱看热闹的孩子。守城校尉看到两人服色,便要行礼,却被羽歌夜一个眼神止住。便恭敬道:“两位贵子见谅,皇驾回京,肃清城门是我等职责,这老头赖在此地不肯离开,我们呵斥之间一时失言,这位圣徒非要为他讨个公道,是以有些口角,请两位贵子放心,我们马上处理好。”
  “失言?拔刀相向也是失言?云京门守恶如狗,紫禁城中人如尘,你们就这么草菅人命?”那个兽人身材高大,长相端正,看上去颇为严肃,甚至有点迂腐的气质,在天生身材健美的兽人身上,这种气质还真是有些好欺负,不过从他说话来看,可没那么忠厚,“一进一出,皇上眼中看到的就是你们粉饰的太平。”
  “出言不逊!”城门卫看他说话越发尖刻,挥手下令,“还请两位贵子暂避。”
  “我为皇上镇守北莽三十年哪,回到云京不如狗啊,雨雪风寒无处躲,躲在城门被人打,这五朝盛世哪里太平,我老人家不服啊!”谁知道那地上的老头猛然挺起身子,梗着脖子骂的吐沫星子直溅。
  “不过是书生意气,且让老人家进城门角楼休息一二。”羽良夜皱眉温声道“给老人家一些抚恤银子。”
  城门卫听到之后面色古怪地看了羽良夜一眼,并未多说话,抬手叫人。
  羽歌夜赶上几步,来到那老者身边,将身上香囊交到了老人手里:“这香囊里放了些散碎钱财,不值什么,就当抚恤老人家吧。”他又对那青年圣徒说,“你便先扶着老人家去城内暂避,皇驾即刻便到,你身为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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