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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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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晓微微皱了眉:“可是他呢,他为什么要出一千两……却……”“却为了把你推给我么?他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浮晓就慢慢坐在地上伸手抱住脚:“算了,我忘了,我本就是用来收买你的东西。”徐平之起身上前扶她,刚走了两步浮晓却说:“停下,你让我一个人坐着,也别走,我们俩坐着……好……好吗?”徐平之点头,浮晓露出欣慰又苦涩的笑:“你看这韩大人,果然好无情。”

        两人吹灭蜡烛,竟然这么对坐着,相谈一夜,天开始微亮的时候徐平之问:“你可还想赎身嫁人?”浮晓眼神闪动了一下,然后坚定的点头,徐平之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物:“那记着,以后楼里送来的任何东西,都别吃。茶水食物一定要自己亲自煮的,千万牢记。千万!”说完便慢步离去。

        ——

        京城里最新的花魁属浮晓当之无愧,千金一夜。而买下她的人自然,也就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对象,很快就传到了李适耳朵里。当下便找了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把张瑾澜痛斥了一顿又赏了几板子,把卞雅云气得不轻,换了小轿瞒着众人去看他,张府的门童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张瑾澜其实没什么事,听了仆人的话惊叫:这还了得?吓到慌忙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却着实生气了,把卞雅云搀进里屋坐着就板起脸:“你怎么这么任性呢?拖着身子你还乱窜?那皇上呢?也不去管管?”见了卞雅云那娇柔的样子就转而骂春儿:“你也是,不会拖着么?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办!?”卞雅云觉得他大惊小怪,又问:“你为何又开始躲我?”

        张瑾澜想糊弄过去,卞雅云却盯得他心里有些发虚,只好坐在她旁边说:“小云儿……你,你快是个母亲了,你不能事事都依赖着我或者韩放,你是个聪明女子,怎么这事儿就这么不明白呢?”卞雅云咬了下唇,“我还能靠着,你为何不让我多依赖一下呢?这么急着,要推我上台么?”张瑾澜却突然火了,失声大喊:“你要我说得多明白?啊?怎么你就这么糊涂呢?你肚子里那孩子的父亲是皇上!不是我!”

        卞雅云一听,心里感觉被人重重刺了一刀,只是傻坐着,也不哭也不闹,喃喃念:“对啊,我忘了。对不起,我忘了。”张瑾澜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把她的头按进自己肩膀:“云儿对不起,我,我,我不想发火的。”在他面前,似乎卞雅云从来不是皇后,是个小自己两岁的女孩儿,让他欣喜,激他共鸣,使他柔软,也刺他心痛。张瑾澜抚摸着她的头发:“小云儿,既为人母,就真正是一国之母了,你本就不软弱,可是以后,你的心,要学着硬起来。因为你要有皇后的尊严,该骂就要骂,该打就要打,该杀,该……”张瑾澜不想对她提这些,却仍是说了:“该杀,就算是我,也一定要杀。”卞雅云有些迟缓地,重重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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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姑娘不见客!你回吧。”小童守在门口,对这个男子说着,他已经开始有些烦躁,都说了多少次了,虽然好处不少,可是真的不见客啊,又什么用呢?却见那男子一挥手,身后的小厮拿出一锭金子来,那人说:“听说浮晓姑娘初夜千金,以致脾气极大,只有她对眼的才见?呵呵,只要你去通传一声,这锭金子就是你的了,千金,算什么呢?”小童有些动摇,可是还是抓着门:“真的不行……”那人却拿过金子塞进他怀里,说:“别担心,你家姑娘别人不见,却一定见我,你只要去告诉他,说仇无仁要见她,她一定会来。”

        浮晓在坐在惯常的位置懒散梳着头,听见小童来报,便不高兴地斥:“不是说了不见么?”小童撅着嘴:“浮晓姐姐,可是我拦不住,他说,告诉你仇无仁要见,你一定会见?”浮晓想了想:“仇?哪个仇?是裘衣的裘还是?”小童说:“是仇,那个,仇人那个仇。”浮晓就点头,丢了梳子不再玩弄发梢说:“以后这个公子来,不论何时,都带他来见我,就算有客人,也一定要告诉我?可知道了?”小童点头,复而又不解问:“为什么呀浮晓姐姐?”浮晓亲昵的摸他的头:“傻小子,仇去了人,就是九字,而天下,是以九为尊的?你可懂了?”他摇摇头,表示不懂,“算了,不懂也没关系。”浮晓这么说着,又推了一把:“快去,别让人等久了。”

        “见过九公子。”浮晓行完礼,李适说:“你倒是好厉害,我端阳开宴,他竟往你这里跑!”“哟,真快,这才刚过了两日,您就上门兴师问罪了?”浮晓说着也就随他坐下,替他倒了一杯茶,偷偷看了一眼他有些发红的脸,再替身后的冬苓倒了一杯递过去,李适说:“冬苓坐下,这也不必讲什么礼了!”最后为自己倒了一杯,对李适说:“说来您别笑话,我也真不瞒你,他虽然出了千两黄金,我却被他摆了一道。”李适嗤笑:“哦?说来听听?”浮晓却略过徐平之说:“他脸色不大好,自己走了,我傻坐了一夜,你可满意?”

        李适点头:“那我也不诳你,我还就喜欢看你的笑话。”

        “能够取悦您,也算是我功劳一件。”浮晓自我解嘲,两人如此针锋相对也煞为有趣,终于浮晓说:“您也许,又做了什么伤到他了。”气氛顿时沉闷了不少。李适想:是为了郝阿女儿的事么?

        ——

        另一方,胡乱窜路的回颜闯进了君琰住的地方,两人竟然一见如故。互相说着趣事,几日下来就像是老相识了。

        三日后,李适和曦蒙使者大抵谈妥,有些细节问题准备再慢慢商定,先差人去领了他们游京城。随即传了韩放,李延煜,白子墨,曹岳觐见。行完礼,李适赐座,并对几人说:“今日商定的事,是和亲的事。”见他们点头,李适又说:“朕想,和那乌朵回颜最熟悉也是最合适的人,就是七哥了,也好找名目说你们是日久生情,恳请赐婚……”韩放一听,心里直乐,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尽然是要他不要生气了,这种事还能这样商讨的?无非让自己安心而已。李适看着他快掩饰不住的笑意,就继续说:“再者说,七哥年纪也合适,做王妃,总比在宫里住冷宫强得多罢?也不会扫了曦蒙族的面子……”白子墨却嚯的站了起来:“李延煜!有你的!”然后转身就走,李适喊了半天都不理,推开门就跨步而出。

        李适骂:“七哥惯出来的,果然厉害!朕都叫不住了!?啊?”李延煜从椅上起身又跪下:“皇上,不可啊,臣已有妻儿,您这是……”韩放把嘴抿成一条线,谁也不劝,李适说:“你们一个个的,现在倒指挥起朕来了?朕送白子墨公主他不要,送你公主你也不要!你们要朕怎么办?说啊?怎么办!?这你们不满意,那你们也不满意了,闹什么脾气啊?朕连这龙椅都没坐热就要起身为你们打点里里外外的,你们是要朕给你们暖床你们才拍手高呼万岁嘛!?啊?说话啊!哑巴啦!?”

        李延煜只是跪在地上坚持着:“皇上,臣真的不能娶回颜公主。”李适拧起眉头:“起来!你给朕先起来!起来啊你!”李延煜摇头,李适更是大怒,如同中邪一般大笑起来:“好好好……都好……都厉害,都聪明!都会用这招!都知道朕心软!好啊……是要朕给你们跪下你们才愿意起来么?啊?”说完走到李延煜面前,一撩龙袍,冬苓连忙上前扶住:“皇上,万万使不得啊……”李延煜还是不起来,却也伸了手托住他:“皇上!”

        韩放和曹岳迈出一步见了这场景就又都坐回去,李适拍拍冬苓的手,“算了,朕糊涂了。七哥啊,你如果不愿意起来,朕也就不得不让白子墨吃点苦头了。”李延煜大惊,站起身来想说话,李适挥手:“你先退下吧。”

        祁王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整个景德殿都静得听得见所有人的呼吸声,曹岳下了半天决心,才问:“皇上,那这礼……我们还准备么?”李适靠坐在龙椅上:“先停停,你也先退下吧。”曹岳行礼退步出门,李适对韩放说:“你过来。”

        韩放过去,李适让他挨着坐下,他就坐下,李适又问:“子牧,你教教朕,该怎么做?”韩放张了口,却说不出话来,这事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想必千金买笑的传言已经被李适亲自证实过了。坐在龙椅上有些疲态的人把手盖在那双无力的手上使劲儿捏了捏:“以前可以坐下相谈几天几夜,欢声笑语惬意非常,如今,几句就不合,谈话不超过十句就郁闷而止。”

        韩放听完,任由他抓着自己,垂下眼落在他那双修长的手上,如同自言自语般说:“只因为皇上您已经开始成长了,不再是当年的少年模样……”“是么?”李适听了有些惨淡的笑起来:“白子墨一向冷静,可是遇到了七哥的事上,却比谁都沉不住气。要不这么做,你心里憋着怕你病了堪堪吓的是朕,可做了,七哥又不接受,就算他勉强接受,白子墨对七哥那样,这下不知道还做出什么事……哎,曦蒙若是不派这公主来还好,可是都把公主带来了,分明是要给朕难堪。使者明暗都有提示朕,你教教朕,该怎么做呢?”

        韩放眼里什么也没有,像是失了焦距一般,说:“不知道……您做决定吧。”

        ——

        “那乌朵回颜你给我滚出来!”白子墨提了鞭子站在驿馆门口,有人冲出来指责他却不理,回颜浑身散发着怒气站在白子墨面前,沉声问:“白将军,请问是找我有什么事么?”白子墨一声冷笑:“没事,就是来找麻烦的。”“白将军倒是直言不讳,可是就不怕两国和谈期间出了事,你要如何担待?”

        白子墨却把鞭子丢给她,“所以别说我欺负你,你不是擅长使鞭子么?给你!”回颜接过,凌空挥了一鞭赞:“好东西!”白子墨作势要向她袭去,说:“这可不是送你玩的。”回颜问:“你究竟来干嘛?”“少来,你和李延煜干了什么自己知道,这是他以前的一条鞭子,现在,送你了,你好好收着吧!”说完又疾步走了,回颜骂了句“你是个疯子!”然后怒不可遏地甩了手里的鞭子。

        白子墨转头就到了祁王府,李昭见了他就亲热的跑去喊:“白叔叔!”白子墨说:“找你爹去!别跟我眼前晃!”李昭被他的凶样吓得边哭边跑去找王妃,王妃迎上来行了礼,将李昭护在自己怀里问:“可是找王爷有事?”白子墨横她一眼懒得说话,王妃笑语依旧:“王爷还没回来呢。”白子墨说:“我知道。”

        然后继续往前走到了李延煜的书房,王妃差人把李昭领回房,跟着他就也进了屋,白子墨将李延煜的书一本本翻出来丢在地上,又砸了他的砚台,王妃惊声问:“将军您是在干嘛?”白子墨仍旧不解气,拔出他钉在墙上的佩剑跑到李延煜房间又将他衣服刺了个遍,王妃唤来佣人仍旧架不住他,连忙叫人进宫去找祁王。

        李延煜刚到家门口就碰见被差去找他的人,匆匆下轿听了始末,赶到花园的时候他的兰草几乎被白子墨一根根全拔了,用剑剁成碎屑,见了李延煜就一剑劈了过来,口里还喊着:“你无情无义!”李延煜侧身闪过:“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干这事?”白子墨就再贴上去:“只要让你难过,我就干!”李延煜又再闪:“无理取闹!”

        如此几番下来不得不出手开始挡,缠了几十招,没武器又怕伤人的祁王就在王妃的惊呼声中抱着手臂退了十几步。

        “王爷!王爷,王爷您还好么?”李延煜摇头:“没事,皮外伤。”白子墨还要再打,王妃拦在李延煜身前带着点哭腔说:“白将军,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大闹王府?你把这里都弄得狼藉一片了还不行,还要刺死我家王爷么?”不知什么话刺伤了白子墨,本来盛怒的脸突然显得悲凉,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延煜啊李延煜,你娶妻如此,我还能如何呢?”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弯着腰抱着肚子,整个王府都被白子墨今天给闹得不安宁,这下又奇怪地看着这个几近疯狂的人,白子墨还在说着:“你看你看,一个又一个,又再一个,现在还要来一个……”然后对着想要扶起李延煜的王妃说:“诶,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再来一个女人,你怎么想呢?”王妃的脸变得煞白。李延煜低声吼道:“白!子!墨!”白子墨却像失了魂一般慢慢往外挪步,听不见李延煜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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