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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月掩春秋之天狼bylive(古代,强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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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楚军之内,奚稽与众将正於中帐议事,忽然有探子来报,道晋军兵阵有所异动。
  
  奚稽大为吃惊,一时想不到晋军有何打算,连忙带著几名副将在後军观阵,只见晋军左军、右军不动,中军却缓往後移。
  
  奚稽身边一名副将愕然道:“莫非晋军要退?!”
  
  其余各将亦是奇怪,却闻奚稽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没了隗天狼,晋军便如此胆怯!”
  
  众将奇怪,两军未战,大将军又怎会知道敌帅已死?
  
  奚稽看著晋军缓缓後撤的阵形,道:“传令下去,全军进攻!!”
  
  有将士有所疑虑,忙道:“大将军,恐防晋军有诈!”
  
  “哼。”奚稽一挥袖,冷道,“要我楚国强师只作掩护,秦军取晋邑,便是胜了,也只是便宜了秦国。我得密报,乃知隗天狼已死!”
  
  众将听此消息不禁哗然,那天狼将军威名人所共知,此次侵晋遇上此人本以为必有一场恶斗,损兵折将在所难免,却不想此人未上战场却已殒命,当是万分奇怪。
  
  但听奚稽道:“如今机不可失,在此尽歼十万晋军,届时不必秦国长途跋涉,楚师直指新田,灭晋称霸!在座各位必为楚国立下不世功勋!”
  
  众将闻言不禁叹服,纷纷跪倒在地拜曰:“大将军英明!!”
  
  “众将听令!!”
  
  擂鼓声中,楚军三军列阵,乃见以中军、左翼、右翼三部分相衡,呈正面横向阵形。十万人众,气势恢弘,扬起尘土可蔽日月。楚国在西周时不过辟在荆山,弹丸之国,然後经文王、成王,文治为基,武功为拓,开疆益广,东近汝水、西抵巫山,楚地千里,地饶物博,乃有带甲百万,车千乘,骑万匹,盛世之国无人能敌。晋文公重耳在野时曾落难楚国,其时楚王以礼相待,问重耳他日归国何以为报?重耳却答:子女玉帛,则君有之;羽毛齿革,则君地生焉。其波及晋国者,君之余也。可知楚国国力之鼎,富甲中原之盛,一时无两。
  
  盛世之国,千乘战车,十万人众,盔甲刀兵映日而烁,耀人眼目。
  
  反观晋军,本在撤军之中,忽然见敌军袭来,显得有些慌乱。左右两军向前推进拦在中军阵前。但楚军显然早有预备,只听战鼓狂擂,震耳欲聋,乃是急前号令,前列步卒一身青铜重甲,手持长形步盾,如倾巢覆水之势狂奔而出,直冲晋军。
  
  晋军虽猝不及防,但主帅战车上便见左右两军以战车为防,拉出两列车墙。此时忽然有大队弓箭手出列在後,弯弓搭箭,顷刻间箭雨如簧向楚军兜头罩落,楚军早有防备,前列盾兵立即组成盾壁,箭雨虽密,亦无发阻挡楚军冲击。
  
  只见地空一线卷起一层飞沙,楚军如同汹涌的潮水,在肃杀的战鼓声中迫近。只当近至二百步遥时,前锋一分,身披皮夹的战马拖著战车破阵杀出,步卒紧随其後,顷刻间,两军列阵碰撞,箭雨之下,人仰马翻,似两股最猛烈、最宽大的洪水潮涌撞击在一起,车轮碾压、蹄踏碎裂、战旗迎风、血染河山,厮杀声震耳欲聋,在战场上,再无仁义之念,所有人的眼睛,已被鲜血染红,脑袋里只余一字──杀!!
  
  远处指挥的楚军大将奚稽看著战场厮杀,己方虽占先机,但晋军却意外地顽强,竟以左右两军微薄之力,顶住了楚军凶猛攻击,保护中军後撤。始时看到晋军弓箭手出列他还以为中计,但见敌方中军非但不回头迎击,反而越撤越後,加上後军拼死抵抗,足见晋帅首领愚昧,不懂变通,一心只想撤退,若说始时仍是有所疑虑,如今早是打消,奚稽令擂动战鼓,全军压上。
  
  果然不过片刻,前防的晋军已被重重包围,楚军似弯月之形将其压住。晋军眼见形势不妙,纷纷丢盔弃甲,有操控不及战车掉转的甲士竟然一哄而散,跳落车去拖矛逃走。眼见晋师溃败,楚军趁势掩杀过去,本来规矩正方的拒阵渐渐拉长。
  
  战阵变化本就难以控制,特别在迎敌时更要不时作出调整保持阵势,然而战阵拉长,前锋士兵难以听到主将车上所发出的金鼓号令,更莫说是摇动的旗帜,杀红眼的楚国将士只见得晋军节节败退,不堪一击,更是获胜心切,大举逼前。当奚稽看到己方车阵以纵深之势追击晋军时,不禁心中生疑,连忙下令鸣金,企图重整军阵,就在此时,只见本来溃败後退的晋军中突然冲出两队战车,分左右两翼将突入的楚军包围,然两支队伍并未冲击,只是遥距而围。
  
  稳立胜势的楚国将士料不到对方竟然突然发起反攻,未及反应,突然一支利箭破空射出,“噗!!”扎中一辆战车上的甲士,身上厚重甲片竟被轻而易举地刺破,未待其余兵将回神,顷刻间,箭如飞蝗,平空激射,原来晋国战车上的弓箭早换做硬弩!
  
  大凡弓手,箭出六百步,要中目标,当可算是神手也。但十万军中,如此神手能有几个?却要一支千人的队伍,谈何容易?然持弩之兵,却能做到。弩设有枢机,可及六百步外,穿蝟甲,战车尚不能防,可知厉害。
  
  只见两翼晋军一轮箭羽夹击,刚在胜时的楚军将士无处走避,当即被射死大片。此时本在急退的晋军突然转身,退开两旁,便闻轮轴滚动震天动地,适才不曾与敌交锋,养精蓄锐的晋军中军杀出阵来!
  
  前方楚军厮杀半天,早已人困马乏,如今抬头一看,竟见晋国军大批战车如神兵天降直冲杀来,不禁均是惧怕转身逃散,虽有军长严令嘶喝不准後退,但前军士卒眼见晋军如狼似虎,早吓得胆裂心震,哪里还管军法处置,纷纷败退後撤。前军一退,後军虽听到金鸣退兵之号,车马却不便迂回,根本不及撤退,两军互相挤压,乱作一团。
  
  战场上瞬息万变,根本容不得半分混乱,此时乱势一成,纵是奚稽这般的人物也无能帷幄。只见晋军战车咆哮而来,成锥形直突楚军,其势锐不可挡,领前一匹戎车以四 
 6、第六章 。。。 
 
 
  马开路,车上左名甲士彪捍强壮,手中挥舞长戈,勇不可当,所到之处,挑起楚军步卒死伤无数,狂猛气势仿佛一头疯牛入阵。在他身後万千晋军反攻而来,两军交战,勇者唯胜,楚军既已生了怯退之意,晋军自然占了上风,如同屠宰般,杀得楚兵尸横遍野。
  
  奚稽心知中计,前方楚军已被尽歼,後方军队又挤在一团,混乱不堪,再战下去,只怕不可收拾,当即下令鸣金收兵,楚军将士一听金鸣,立即落车弃戈,撤後逃遁。
  
  两翼楚国弓手不断向逃军放箭,自然又造成楚军大量死伤,奚稽眼见败北,气恼郁胸,几乎喷出血来。突然眼前寒光一著,竟见一杆长戈凌空疾射而来,力度之劲有如天龙飞空,眼见就要扎中他面门。奚稽当不愧是沙场老将,当下不顾身份滚落车身,“啪嗒!”摔落地上,就听头顶风声呼啸掠过,“喀喳!!”一声。
  
  奚稽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抬头看向长戈射来的方向,只见沙场之中,为首那乘战车之上,左乘那名高大甲士脱去头上重盔,露出一张叫奚稽咬牙切齿的刚毅脸庞。凶眼越过重重兵海盯在奚稽身上,左手那柄长刀仍自滴血,也不知适才在战场上噬去多少人魂,刚掷出长戈的右手慢慢抬起,挑衅地指著奚稽身後,奚稽回头一看,赫然看到那杆烈戈竟将车上帅旗旗杆拦腰扎断!!
  
  好凶悍的一员猛将!!
  
  奚稽只觉得後颈发凉,若非他躲得快,只怕脑袋就要被钉在旗杆上!
  
  汹涌晋军铁履隆隆如雷,战车轰鸣,将奚稽一声怒吼淹没其中。
  
  “隗天狼!”
  
  




7

7、第七章 。。。 
 
 
  第七章
  
  河中一役楚军战败,奚稽损兵近五万,哪里还顾得上之前与秦相约之谋,急忙班师回国。晋军虽然得胜,但在初遇楚军突击时顽抗的左右两军也是死伤不轻。
  
  然隗天狼只吩咐邹延留守大营,坚守河中以防奚稽反扑,另一方面点选五千精兵,弃车以马,星夜兼程直奔白水,在白水河旁正正截住了悄然来袭的秦军!
  
  秦军战车仍在船上,步卒刚踏足岸堤,弓不及展,刀戈未竖,便闻奔马如雷急袭而至。晋军虽长途奔袭,但主将隗天狼身先士卒,豪勇非常,跟著他的天狼军也是个个勇猛,撞入散乱的秦兵军中如虎入羊群。
  
  时两国交兵均守周礼,即先是营军为障,而後双方布阵,尚要致师,即阵前挑战,最後出击。且兵书所云者大多认为战者逐奔不远,不适长途奔袭。故秦兵根本料不到晋军竟然不摆阵,不擂鼓,长途奔至见面就二话不说一阵冲杀,他们虽有五万人众,比之隗天狼麾下天狼军多上十倍,可大部分士兵未及上岸,已在岸上的兵卒未得号令更是慌成一团。
  
  隗天狼早吩咐弓箭手往船上射去火矢,木船见火便燃,将船上兵士困在烈焰之中,岸上士兵被前方天狼军杀得往後退缩,但船上的兵士被火势所迫又不得不往岸上挤,慌乱间,秦军乱作一团,或跌落白水淹死,或受烈火焚身,一时间,河上火光四起,尸浮如鱼,血染白水……
  
  不过半月之期,便大败楚、秦二国。
  
  隗天狼一名,诸侯共闻。
  
  此役传到周天子耳中,周天子姬班不禁赞道,先轸之後,晋国又出一名当世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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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日,天狼军得胜回城,晋公开城门迎接,一路上百姓欢呼,军民同贺。
  
  晋国百姓对这位天狼将军极是崇敬。跟著天狼将军,回来的士兵总是比敌国多上数倍,在这种乱世之中,战事无从避免,唯一可期盼的,只有能跟上一个护佑部众的统帅,至少可以活著从战场上回来。
  
  晋都宫殿中,庆功宴一摆便是三日三夜。
  
  自文公去後,秦多次侵扰晋国,崤山之败尚未能令秦国罢兵,反而转与楚国结盟,乘晋忙於与北方狄戎争战之机,不时侵扰晋土。如今一役,晋以五千精兵尽歼秦国五万兵卒,沈百艘战船於白水,重重打击了秦国勃勃野心。而那楚国,受此一败,元气虽不致大伤,但至少须修养生息一段时间方能恢复。
  
  如此一来,晋国亦得以喘息,略占上风。
  
  酒酣之时,众臣却奇怪地发现隗天狼大将军坐在桌後,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神情闷闷不乐,全然不见半分喜悦神色,若当真说确切些,倒像是吃了败仗一般。
  
  只是谁人又敢上前轻捏虎须,去问问这位刚从战场上回来,连发丝都能闻到血腥味的男人在想什麽。
  
  有人不敢,自然也有人敢。
  
  酒过三巡,相赵盾便提了酒壶走了过来。
  
  “隗将军此次得胜归来,容我敬上一杯,共贺汝功!”
  
  隗天狼挑眉,桌上已空了好几个酒壶,但他眼中并无半分酒意。
  
  “赵相见笑。当日公卿争权,赵相以八百乘平周乱而立匡王,显我晋国之威,相比之下,本将这场仗不过是小胜罢了。”
  
  赵盾在襄公在位时曾主相辅之位,如今晋公年幼,仍是由他摄政,故隗天狼如此称呼。只是赵盾听了却是苦笑,叹道:“你该不是恼我欠你的三碗好酒吧?”
  
  “岂敢。”隗天狼脸上少了几分冷峻,嘴角微冽,风吹日晒的古铜脸颊上,现出弯弓般稍向内陷的笑纹,少了戾气,却多了几分爽朗,“不是说了三鼎吗?堂堂赵相,也恁小气了。”他伸手拿过赵盾放置桌上的酒盏,一仰头,喝个精光,然後拿过一个酒盏,亲自斟了,双手捧盏,恭谨递到赵盾面前,朗声道:“若非赵相赏识保荐,隗天狼焉能为晋立此功勋?此杯,隗天狼替十万将士敬与赵相!”
  
  他声若洪锺,竟将殿上喧哗之声压住,众官闻声回头去看,便见立下赫赫战功的天狼将军必恭必敬地向赵大夫敬酒,均是吃惊不少。殿上暗潮汹涌,屏风之後,更有一双怨毒的眼睛盯著这将相相和的一幕。
  
  赵盾不禁错愕当场,随即心底苦笑,接过酒盏,抬袖掩面饮尽,然後将杯盏交还。
  
  一个小节当不会影响酒宴欢腾,歌乐再起,一众大臣又重新投入饮宴中。
  
  赵盾席地而坐,看著隗天狼,苦笑著低声说道:“这般做法,只怕是害你站到险地。”
  
  “军戎在身,本就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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