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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神之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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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羽、绮花、妖发,殊绝奇相完美融合,让那张脸韵味生动,流溢出神秘气质,再加上一对璀璨眼眸,被其注视如沐春风,无来由得令人亲近!
  “嗯,好甜果子,是蜜渍过的吗?”那人尝过果子,冲她顽皮眨眼,又笑道:“我要见班主,他在楼上吗?”
  侍女没有说话,抬头往上看去,目光停在左屋顶!
  “嗯,我明白了,左尽头的房间!”那人笑容可掬,接过她的托盘,柔声道:“多谢,这是他要的吗?我帮你带给他!”
  “……”
  三楼走廊,尽头房间,不断传出激烈声响。
  鲨班主每次强迫,都搞得激烈无比,俩汉子正在偷窥,冷不防身後传来声音:“偷窥别人,这样好吗?”
  谁这麽不知趣?汉子回头怒视,正想骂他闭嘴,谁料那人推开房门,笑道:“光明正大地看,岂不是更清楚吗?”
  汉子们未及回神,就听班主惨嚎,似踩到夹子的野兽。
  尔後,一记沈重耳光,跟著重物倒地的声音,鲨班主吼得震天响:“娘的,敢咬老子,翅膀长硬了?我能把你捧多红,就能把你摔多惨!”
  “……”
  “狼崽子,造反也不看地盘,没大爷我收留你,你就在护城河妓院,等著被那些野男人干吧!”
  “……”
  “瞪我干嘛?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人家是什麽身份啊?怎会看上你这骚货?不就玩玩你的屁眼,你以为他对你认真啊?”
  下一秒,鲨班主惊呼,扭曲的破嗓门,却是藏不住的恐惧:“你疯啦?为个臭男人,你把刀放下……”
  一片狼藉的屋内,赤裸身体的雅,脖上香豔痕迹,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拔出戏台上用的佩刀,疯了似朝鲨班主砍去。
  第一刀砍断床杆,惊得鲨班主瞪眼,连滚带爬地躲避,连鞋都飞掉一只;第二刀砍上椅背,幸亏鲨班主跌倒,要不然这刀临头,脑壳子开花了;第三刀戳进地板,刀尖就在鲨班主耳边,寒碜碜的刀刃,映著那张疯狂的脸,吓得他当场尿下来;第四刀追著而来,鲨班主已经吓软手脚,拼命往门口爬,却是利索不起来……
  刀快砍到後背时,被一把扇子挑住,竟然劈不下去了。疯狂状态的雅,来不及看人,竖起刀柄直刺,铁了心要杀班主!
  刀下的鲨班主,骇得魂飞魄散,傻愣著流口水,连逃跑都忘记了!
  仍是那柄扇,挡住了刀尖,巧得无迹可寻。杀红眼的雅,这才抬起头,盯著阻拦者,喉咙挤出声音:“我要杀了他……”
  “小兄弟,这不是演戏,一刀落下去,人就回不来了!”
  神秘气质的男人,扇头缠绕刀刃,似磁石吸附铁器,不管刀尖怎麽挣动,都逃不脱那扇头掌控,淡淡道:“不管什麽理由,杀人总是不对。他若是死了,你也要赔命,何苦来哉?”
  情绪激动的雅,甩不掉对方,眼见错失机会,疯狂咆哮道:“滚开……”
  “哦,班主,人家让你滚,你还不快滚?”那人眨眨眼睛,一手拿著扇子,一手端著托盘,脚尖轻轻一勾,把瘫软在地、尿湿裤子的鲨班主带起;後者总算回过神,腰杆子还是软的,只好手脚并用跌跌爬爬,临了慌不择路撞上门框,引得那人笑弯眉毛,调侃道:“哎,世风日下,伶儿吓坏班主……”
  这厢里,雅想追过去,却被那人一带,不由自主转圈,最後跌坐软榻,佩刀落进对方手上,托盘却放在他的腹前,似有意为他遮住羞处!
  “己欲强施於人,己怒转泄於人,皆是无德行为!”那人扫视一圈,将佩刀挂回墙上,扶起地上椅子,搬正歪斜家俬,淡淡道:“更何况嘴在别人身上,他讲或是不讲,抹不去既定事实,而事实才是最伤人心!”
  “……”
  一针见血的话,让双目充血的雅,渐渐低垂眼皮。杀不杀鲨班主,挽不回那颗心,而自己是傻了,才会爱上那人。
  当初的山盟海誓,现今的催命毒药,不是回忆太伤人,而是那颗脆弱的心,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
  戾气消失了,不著片缕的雅,又被绝望填满;腿上的银盘,紧挨小腹处,沁入丝丝寒意。
  好似掉进冰窟,雅抱起了胳膊,身子开始打抖。托盘跟著颤动,果子滚落脚边,地板上欢快蹦踏。
  一只手伸来,取托盘之时,天鹅绒睡袍,暖暖裹住他。
  雅抬起了眼皮,对上那人眼眸,清澈不染尘埃,循循善诱道:“我懂你怒从何来,但不能纵它行凶,让它原本可怜的主人,因一时冲动误了性命!”
  泉水似的声音,入耳抚平躁动,对方温柔语气,让雅一时迷糊;想起某日流泪时,那人也曾这般安慰,给他披风驱走寒冷,让他以为遇到好心人!
  爱总让人盲目,想到後来种种,雅用尽力气,推开眼前的人。
  时间,能倒流一次,回到初逢的那夜吗?如果推开那人,不贪那点温暖,不被表象所惑,今日就不会这般痛苦!
  见他憋足劲头,那人笑弯眉毛,饶有兴趣地道:“看你倔强表情,让我想起一人,不过他比你更烈,刀若在他手上,今夜真会死人!”
  “……”
  老套路的搭讪,说他酷似某人,放平时会讥讽,今夜动静大了,骨头似要散架,鲨班主很快会来,还不知怎麽闹腾,雅也没多余精力,再管那人说他象谁!
  倒在榻上的雅,没搭那人的话,只顾挪动腰杆,想躺得舒服点,哪知袍带尽松,下身裸露人前!
  
    
    ☆、第四章

  帝都,都府宫落。
  月光穿过气孔,投射泉汐脸上,一双失神的眼,茫然看著门边。一排黑点缓慢移动,从门下延伸上灰壁,似墨笔画下的线段,弯弯扭扭不屈不饶,最终消失某处缝隙。
  一窝搬家的蚂蚁,小时候常见它们,雨天从低洼挪向高处。
  看来,明天,又是雨天!
  泉汐无声笑了,同样身在牢房,蝼蚁却比人自由;无论身前怎样尊贵,呼风唤雨作威作福,一旦落马关进此地,命运就不如那些蝼蚁了!
  铁门,一下子,打开了!
  一双靴子出现了,就算光线再昏暗,也能看见蹭亮皮质和精致裹边。
  再往上看,是男人修长的腿、含蓄的腰段、匀称的胸膛、性感的脖子、完美的下巴、精致的五官,还有束起的棕色卷发,闪著缎子似的光泽……
  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却让那些欣赏他的目光,冻结在他的眼角眉梢,那里透出的冷厉之色,能够瞬间冻结一头大象!
  “我知道你没失忆,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阴影里的男人很平静,深夜专为谈判而来,心平气和优雅坚定,似天下没他付不起的代价。
  泉汐看他一眼,又再看一眼,慢慢收回目光,望著墙角缝隙,喃喃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别演戏了!”男人冰冷话语,扔去一个玉坠,与对方脖上玉坠相似,冷锐道:“请你再开口前,想想它的主人吧!”
  玉坠落到地上,摔成首尾两截,泉汐愕然看它,终於又抬起头,难以置信看著他,这还是那个曾让他爱到卑微绝望的人吗?
  很快,泉汐惊诧目光,移至男人身後,表情愈发愕然!
  男人察觉异状,猛地转过身子,惊得扬起眉毛;凯泽站在门边,拄著名贵手杖,不知来了多久!
  四目相对,竟然无语。
  船娘船娘,弯弯月牙,照得家乡,借你的帕擦一擦,远方的朋友要回来;船娘船娘,弯弯大河,绕得家乡,借你的船渡一渡,远方的朋友要回来;船娘船娘,弯弯竖琴,弹遍家乡,借你的手拨一拨,远方的朋友要回来……
  朦朦胧胧的船谣,飘过都府宫落,传进狭小的牢房内,在三个男人耳边回荡,若有若无的音韵,激起三人不同的心绪!
  末了,绯翼走出去,只剩下凯泽和泉汐俩人
  “是他,对吗?”
  凯泽眼望前方,没看床边男人,轻忽不定的声音,似在追问囚犯,更似在追问自己,方才看到的人,真是多年的挚友吗?!
  多少年了?只在此刻,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
  泉汐没有说话,只是等凯泽走後,才捡起破碎玉坠,紧紧握在掌心里,直到血从指缝里涌出。
  牢房太黑暗,就算门外看守,也看不见他受伤的手,而比手更痛的是那颗心,为母亲、为那人、为说不出的过往……
  都府墙外,夜风飕飕,一抹冷峻背影,映著天边明月,竟是那般的孤清寂寥。
  没带任何随从,绯翼负手伫立,直到身後传来脚步声,冷静道:“布刹一派快完了,西默、梅利也是,王後和三位元老,已经准备改换人马!现在不仅布刹一派,就连宇成柏卫他们,都想找机会整垮我,你明白局势严重吗?”
  “……”
  “我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我不需要你的认同,但我需要你的支持,如果你还当我是你朋友,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
  “为什麽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麽?”
  “你要为一个死囚,而放弃你的朋友?”
  “朋友?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
  “翼,副统帅的位置,重要到让你杀人?”
  “我没想杀人,只想让他昏睡,这样事情就简单了,没人能拿他做文章!”
  “是吗?照我看来,如实呈报最简单,你何苦遮遮掩掩,甚至对那人下药……”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当年将军府出事,那些人想污蔑我,但被先王压下了,现在先王已去,王朝换了新主人,你指望谁能庇护你?谁能听你剖陈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先王辨得忠奸,我想王後亦能明断,更何况还有几位辅政大臣,那些人想抹黑你,恐怕没那麽容易!”
  “王後贤明又如何?我被副将背叛,以至失落证物,单凭用人不当这点,我就不能被晋升为副统帅!”
  “……”
  “再说了,他本就是帝郊死囚,不在乎多担一项罪名,难不成你还想为他翻案?!”
  “说到底,你怕他妨碍晋升!”
  “你上过战场吗?你看过死人吗?这盛世和平的背後,谁不是靠武力捍卫?你在我面前大谈高尚,可曾想过谁护你平安?你得罪的人不少,却没人敢动你分毫,你以为他们都折服在你的高尚下吗?”
  “你……”
  “我若只为将军,能带多少兵马,救下多少人命,这条荆棘密布的路,你我又能走多远?若晋升为副统帅,能御多少麾下,救下多少人命?”
  “……”
  “你答不出来吗?那我来告诉你,在副统帅的位置上,不过多救几人,多带几路兵马,但却是关键一步……凯泽,你应该明白,只有成为统帅,手握帝国军权,才能护住你我,在这条血路上走得更远!”
  “如果方向错了,再远也是枉然!我知道失去你的保护,也许看不见明日太阳,但我不愿见到你用不光彩的手段,就如同当初的力裴嗜迦,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最後背道而驰……”
  “原来在你眼中,我的所作所为,竟然与他相同……”
  气结的人忽而大笑,笑得乌云遮蔽明月,天空飘起冷冷细雨;这两年为保护好友,身为将军的绯翼,把仇恨全集中过来,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揽下多少怨愤在己身,最後竟换来好友的这句话,让他一口气透不过来,胸口似生生撕裂般痛!
  看到对方失态,凯泽一时愕然,想伸手碰对方,却被绯翼转身让过。凯泽扑了个空,手停在原地,愣愣看著对方,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雨点越来越大,衣衫俱已湿透,绯冀失神而立,就听对方恳切劝道:“翼,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赶紧放手吧!”
  放手?他是该放手了,卸下长久以来的负担;在对方的注视中,绯翼恍惚一会,慢慢转过身子,一步一步离开了。
  身後,似乎有人喊他的名字,熟悉的声音却陌生得辨认不出来!
  多少相知相惜,付了一夜冷雨;多少豪情壮志,换来他朝淋漓;一路肝胆相照,回首竟成陌路;路上足迹犹在,雨中人的身影,却是越行越远……
  翼,快点,我要它的皮毛,送给舅妈做礼物!
  泽,泽,别追了,天快黑了……
  不好,是沼泽!翼,我陷进去了,快过来帮我!
  泽,别乱动,抓住我的手!
  抓到了……抓到了……
  天哪,好沈,我拉不动你!!!
  呜呜,我不该追白鹿,这是森林之神给我的惩罚吗?
  别哭,我不会丢下你,我们是好朋友!
  翼……我呼吸……好困难……好冷好冷……
  泽,别睡啊,跟我一起用力!!!
  翼……我好像看到……森林之神……他来带我离开……
  泽,我绝不放手……我不准他带走……我最好的朋友!
  夜雨淅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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