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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男版金瓶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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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用他说。

 

 

脑子里晃着刚才看到的美图;托在颏下的那只手,修剪齐整的指甲在我颈下细嫩的肌肤上微微碾擦;所穿浴袍被拉开后,再无一物遮掩的肌肤感触到微凉的空气;那有若实质、满含隐喻意味的目光……

 

 

 

 

这一切一切加在一处,我这不知给多少人、多少次、以多少种不同方法玩弄过的身体,怎么可能没有反应!事实上,雨扶风说这话时,我腿都开始发软了。

 

 

 

 

雨扶风将浴袍扯离我身体,抛向一边,一手揽着我,侧行两步,在靠墙放的一张春凳上坐下,分开我双腿,使我跨坐在他身上。我微微地有些心惊。这个样子干,我会很累的。不过,这事没有我挑捡的余地。雨扶风微微俯首,咬上我一侧胸乳。虽没有很用力,那微痛且痒的滋味,已足令我轻呼出声。

 

 

 

 

给雨扶风在我前胸肩头脖颈等处舔咬不休,我早动起情来,身下那话儿灼热至极处,直直地挺起,涨得发痛。他又塞了粒不知什么药丸进我后庭去,腻腻滑滑的,只觉得里面发虚,说不出地难受。

 

 

 

 

不过,身体接触的感觉告诉我,一时半刻之内,雨扶风还不会与我交欢。他胯下那话儿还只是半软不硬。我禁不住要想,不知早些时他与那两个女子闹成什么样,这么都没反应!平时这位爷可没有这么“迟钝”的。雨扶风忽地抬头,冲我笑了一笑。我立即知道又让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这个时候我可不怕他。他生起气来要“罚”我时,正是求之不得呢。当下我我双臂环着雨扶风的肩膊,两股缠着他腰身,整个人挂上去,嗔道:“爷!”

 

 

雨扶风笑吟吟地把手伸下去。我“啊”地一声,却是两只手指抵进我后庭去。 

11

伸在下面的手指加多一根。

 

 

 

 

雨扶的手向来保养得好,手指修长,指甲修得短短的,摸在人身上时,说不出的舒坦。当然了,与他那话儿比起来,即使三根加在一处,粗细长短也都不值一提。却是胜在灵活。三只手指时分时合,时曲时直,轻轻易易就令我抖得如秋风枝头的枯叶。

 

 

 

 

我坐在雨扶风膝上,两脚在他腰后勾结在一处,极力将身体的私秘处靠上他身体。上身不由得拔直,头向后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泛溢出强烈的情欲色彩。

 

 

 

 

雨扶风还穿着那件布袍,袍襟敞着,里面的薄绸便裤衣带也松了,嫌宽的裤腰松松垂落,里面的景致隐约可见。只是胯间那话儿隐藏在疏密有致的毛发丛中,至今也不见什么威棱。

 

 

 

 

我口中不绝地发出娇吟,下面紧紧吸着他的手指,想得到些许充实感。却只觉得后庭内那三只手指越动,就越空空落落的。我真的再等不得了。一手抓着雨扶风的衣袍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伸向那松开的绸裤里面。

 

 

 

 

这和品萧不同。大爷们玩儿娈僮,向来高高在上。我现在这等做法,很多大爷是不会喜欢的。不过,雨扶风刚才塞进我后庭的那粒药丸实在在厉害了,弄得我只想他快些硬起来干我。又因为姿势的缘故,够不到用嘴巴“挑逗”他大爷,只得出此下策。

 

 

 

 

雨扶风果然不喜欢,推开我的手,倒还笑着:“嗯,等不及了?”又略略偏头向旁边几上的茶杯示意,道:“爷要喝茶。”

 

 

 

 

我终究还没欲火焚心到真的神智不清,口里做出撒娇不依,还要伸长手臂,将那只茶杯拿过来。心里已经认定今天是难熬的一晚了。只听说酒是色之媒,若是酒时,说不定还能给雨扶风助助兴。这么一杯茶,又凉得透透的了,他大爷当真喝下去,更不可能动兴。看来今晚是不会真刀真枪的来了。变出的新花样儿也不知会不会很难受。

 

 

 

 

我这边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雨扶风就着我的手呷了口凉茶,就摇头示意不饮了。我放回茶杯。雨扶风忽地环住我头颈,又再亲起嘴儿来。他刚喝了凉茶,口唇凉凉的带着茶香贴上来,倒让我火炽的欲念微微一清。

 

 

 

 

便在此时,雨扶风刺穿了我。

 

 

 

 

“啊!”我大叫,与其说是满足兴奋,更不如说是惊讶。真的!原本空虚寂寞、自身体深处痒起来的部位突然被填满的充实感还不及明确,极度惊愕所造成的疲软已经忠实地被我的身体反映了出来。

 

 

 

 

是什么东西?

 

 

随着后庭中的灼热挺动,我鼻端不自禁地漏出呻吟,情焰重燃,头脑中却一片混乱。这温度感觉,不是任何玉势能有的。明明就是……

 

 

可是人的那话儿,又不是手脚那类肢体的听从使唤,想要它怎样就怎样。前一刻还看不出丝毫动静的东西,下一刻就能挥戈直入?

 

 

 

 

我的身体往上升起,接着背脊贴上硬硬的平面,两条腿被有力的手臂拉往不同的方向,后庭深处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

 

 

 

 

我开始感到痛。刚才三根手指进去插动掏摸都还觉得空荡荡没着没落的地方开始觉得痛!

 

 

确实是雨扶风。我不再怀疑。他那个东西,无论做了怎样的准备,用了什么药,都不是男人那个地方轻易承受得了的。

 

 

 

 

不管怎么说,一切总算都回复旧观!我心中微微轻松下来。巨物在我身体中进出,带来痛楚又快乐的感觉,我听到自己不时漏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渐渐开始涣散的眼光,对上主人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睛。

 

 

主人?我意识到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有点儿走神。

 

 

 

 

我自小被卖入风尘,后来拜了长清做干爷,其实就是他把我买了去。再后来因为和府里的丫头私通,长清把我送予雨扶风。按这样一来,雨扶风就是我的主人,这一点我一直是明白的。

 

 

 

 

但是,直到方才那一刻之前,我都没有真正把雨扶风与“主人”这两个字联系起来。或者说,没有很明确地意识到“主人”这个身份所代表的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利。就连那次雨扶风拿阉割去势一事逗我,我虽吓得不轻,心底深入也都没觉得他真会那么干。

 

 

 

 

直到方才,我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刻,这个概念忽然明晰了起来。

 

 

雨扶风,主人,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我大叫,腰身向后反弓,怒挺着的那话儿顶端射出白浊的液体。后庭深处的巨物抖动着,一道火热浇遍我四肢百骸。

 

 

 

 

主人放开抓着我双膝的手,微微地摇一摇头。脸上是平常的欢爱后餍足又略有倦意的表情,眼神却多少有些古怪。

 

 

 

 

这令我心中微觉不安。但又不能说出具体哪里不对。而我的精力早在方才的激烈活动中耗尽,这时也只能听任四肢如软泥般瘫软下来。因为巨物的退出,我空落的后庭骤然感到些微的凉意。黏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流淌,有种凉凉的感觉。我本能地合拢原本被分张向两侧双股。

 

 

 

 

“嗯。”雨扶风发出个含混的单音,配合上不甚明显的手势表情,毫无疑意地表明了他的意愿。我顺从地将两腿做回逆向运动,使交合后一片狼籍的所在展现出来。

 

 

 

 

雨扶风伸出手,将我身体上的各样液体抹开来。忽又扯着我压在身下的某物拭擦。

 

 

不是很舒服的触感。我意识到那是画纸。我正在躺在桌子上,身下是那张才画成不久的美人图。当然这时图中的美人应该再没有我初看时那么美丽诱惑了。且不说刚才我躺在它上面被干得头昏,就是现在雨扶风也还扯着那张涂了颜料的纸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不知怎地我有种欣喜。

 

 

雨扶风辛苦画了那画儿,转头就按着我在上面胡搞,现在又拿来给我擦身,看来对那两个女子是没什么特别了。

 

 

 

 

主人身边的姬妾美女,一向是我这种人的最大威胁。同是以色侍人,毕竟她们才是正道。说不定有了子嗣母以子贵也变了主子;说不定争宠捻酸在主人枕边造遥;最糟糕的是她看上你。依了她被主人发现是死,不依她她由爱变恨和你做对起来日子也不好过。

 

 

 

 

雨扶风显然不是宠我宠得存心帮我净身。我看他是走神儿想起了别的事。扯着那张画儿胡乱擦过,根本就没擦去多少该擦的。反而把画上干得不很透的墨迹颜料在我身上蹭了几道,还把我肌肤细嫩处弄得很疼。之后随便把纸一扔,把我从桌上拖起,让我给他做清洁。

 

 

 

 

召仆役送来巾水,我替雨扶风擦过身,再简单擦了下自己身上的各样痕迹。到仆役端了水拿了巾退下,雨扶风就拖了我上榻。先在我后庭中放入中等尺寸的玉势,再叫我趴下去为他品萧。

 

 

 

 

我遵命含住雨扶风那话儿,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还不时抓着我后庭中的玉势玩弄。这都是素常做惯的事。可我就是觉得,今天与往日不同!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任我怎么努力讨好,他那话儿又没了动静。

 

12

 

胆战心惊地抓着两侧的扶栏,我全身绷得紧紧的,动都不敢动一下。比较而言,前边轿上雨扶风轻挥折扇、漫卷诗书的身影,就潇洒得多了。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早上雨扶风说要带我出宫时,提出要看山景的要求了。

 

 

 

之前说过,当初我是坐在密不通风的山轿里给抬进极乐宫的。若是出宫绝对不辨东西南北。进宫这半年多,和天祁子、天风丑诸弟子嬉闹玩耍之际,也有几次靠近宫苑边缘,远远地看见四围秀丽蜿蜒的群山。只是不敢擅越雷池,真正走出宫室的范围。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要说极乐宫深处山中,就是位于通渠大道,以我一个不懂丝毫自保谋生之道的文弱少年,独自走出去,除了被人拐卖之外,怕也不会有别的结果了。故此,我从来也不曾有过背主私逃的念头。这时提出要看山景,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美仑美奂的宫室、整洁精巧的园林看得久了,多少有些厌。又读了几本前人的游记式文章,对那些名山大川心生向往,想着四周山峦看来风景优雅、美不胜收的样子,应该值得一观。

 

 

 

 

雨扶风倒也爽快,只说了句:“那就让他们备敞轿,山里凉,衣服多穿点儿。”答应了我的要求。谁知极乐宫的所在,竟是料想不到的险峻。出了最外圈的宫室,就是直上直下的山崖。峭壁间横出尺许宽的石棱,就是“山路”。

 

 

 

 

我算见识了雨抚风所说的“武功”。两个白袍仆役抬着我所坐轿子,一前一后踏上石棱。前面的将轿杆举上肩头,后面的身躯微弯,两手垂低,我坐在轿上,几乎没有倾斜之感。两个仆役每走一段,到略宽些许的转弯处,就掉换位置。前者落后,后者上前。一路走来倒也迅快平稳。真不知他们怎么能不害怕。只我坐在轿上,左边一转鼻尖就能感到山崖上苔癣的阴湿,右边一转但见满目空茫。那感觉,再怎么也没法儿把心放在肚里,

 

 

 

 

这样的“山路”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山崖底部,再前面就是相对平缓的地段。山间有一方十余坪的岩地。雨扶风吩咐停轿。四个白袍仆役停下来,把雨扶风和我所坐的两乘山轿放落在地,雨扶风轻松潇洒地从轿上下来,活动活动腿脚,四处观望。我紧张过度的四肢肌肉却一时缓不过劲儿来,仍旧僵在山轿之上。直到雨扶风转了两圈儿,过来将我抱下山轿,我还觉得两脚发软,站立不稳,只得抓着雨扶风的袍襟,攀在他身上。

 

 

 

 

雨扶风伸手捏我的鼻尖儿,笑道:“哎呀,紫稼你手儿好冷!不是叫你多穿衣服了。怎么又是一头的汗?”

 

 

我几乎哭出来,扭着他不放手,控诉道:“吓死我了!爷竟不告诉我山这么险,存心要吓死我呢。”

 

 

 

 

雨扶风笑呵呵地揽着我腰身,脸贴着我脸儿温存,道:“不怕!不怕!呵呵,他们有几个胆子,敢摔了我的亲亲紫稼!好啦好啦,后面的路好走多了,没事了。”又哄了好一阵,才令我定下神来。

 

 

 

 

这期间,两个白袍仆役将那两乘山轿拆折收拢,变成中间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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