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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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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刚回过神来那会儿景娴确实是有些自觉不周,可缓了这么一缓,却又到底淡定了下来,扬了扬嘴角,轻轻敲了敲桌案——
  “那就不管她们,省得咱们贸贸然的朝那头动了手,叫人觉得咱们的手伸得太长了,白惹了忌讳去……”心里头有了主意,转而又将视线投到李嬷嬷身上,“长春宫那头收到信了没有?”
  “暂时没有,咱们也是打一开始就往储秀宫里头插了人才听到其中的事儿,那位可将自个儿的宫门栓得紧着呢!”
  “那就好,不必打草惊蛇,只是这白送来的把柄也不能浪费,便让底下按高氏平日穿的花色做几身衣裳,照常往浣衣局送去,我倒要瞧瞧长春宫那位能玩出什么花,画出什么局,没算计上本宫倒也就罢了,让她们自个儿去争自个儿去闹总归少不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可若是一并扯上了本宫……这事儿就决计不会像先头哲妃那桩一样容易完!”
  “是,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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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打点好了?”
  翊坤宫那头虽是慢了一拍,却也上上下下的忙活了开来,只等好戏开场,而这头身为主角之一的储秀宫众人自然也没闲着,关着门将算盘珠子拨得哗哗作响——
  “回主子的话,浣衣局送来的衣服奴才已经包起来收拾好了,长春宫送来的那些个药材也添了点料收起来了,而大爷亦是递了信儿过来说最迟不过明日便能将东西给送进来,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
  “好,很好。”
  想到多年来的筹谋总算快到了头,高子吟的脸上不由得勾起了点子笑,只是一边摸着自己已然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那笑却是怎么看都怎么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看着她从入乾西二所至今,一步步的排除了异己,得了皇上的信任,接二连三的生下了嫡子嫡女,原本还以为她是个多有能耐的,呵,到头来却也不过是个蠢货,才这么会儿功夫便已经隐忍不住的动了手,真是白白浪费了本宫的一番苦心。”
  富察明玉恨高子吟恨进了骨子里,高子吟也是不逞多让,凭什么那贱人便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成为嫡福晋,登上那最尊贵的凤座?凭什么自己得尽了宠*还只能委委屈屈的当个使女,当个小小的嫔?得尽了尊荣也就罢了,好歹自己也算是得尽了宠*,平分秋色,可那贱人千不该万不该对自己下药,闹得自己身无可依,身无可盼……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十多年来未能有一子半女皆是出于对方之手,高子吟就恨不得能食其骨饮其血,恨不得能生生掐死对方,掐死对方膝下的永琏和小三儿,而即便如此,也全然不够她出十万分之一的恶气!
  “主,主子,容奴才说句不当说的,皇上如今这般看重您腹中胎儿,还未出世便已经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一切全部捧于您面前,而您这番行事赵太医又说少不得会有点子风险,您……”
  “蠢货!生下来又如何?可是再好还能比得过那贱人的嫡子嫡女?你难道不知道皇上心心念念想比照圣祖爷,想要让嫡子继位么?”
  想到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的弘历的梦呓,原本就恨得失去了所有理智的高子吟更是只觉得心中滴血——
  “与其冒这样大的风险拼死生下这么个不知道养不养得活,长不长得大,长大了还有可能要眼睁睁看着那贱人的贱种上位的孩子,倒还不如鱼死网破,本宫得不到的,她也别想要!”
  “主子……”
  “闭嘴,本宫不想听!你怎么可能会明白本宫心中的苦,本宫心中的痛,和本宫心中的恨?那贱人有了尊荣有了儿子什么都有了,乌拉那拉贱人也有了兰馨有了宫权,纯嫔有了永璋,金氏陈氏黄氏又一个比一个年轻,只有本宫,只有本宫什么都没有,我恨,我不甘心,都怪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本宫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高子吟显然被触动了心中最隐晦的痛处,顾不得腹中的孩子,起身便一把扫掉了桌上的所有茶盏物件,而看着猛然碎裂于眼前的那些个精贵瓷器,她却是非但没有半点发泄过后的松动,反而是进一步促进了她心中的决断,状似魔怔的抛出最后一句——
  “最迟,最迟不过明日,我定要送那贱人一份大礼,让她也尝尝这锥心之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绝对精彩,敬请期待!!


☆、116赏花赏出了人命

  “没多久就是年节了;让内务府上紧些,别光顾着储秀宫那头误了大事,开年便是乾隆元年,可不兴在这时候出什么纰漏。”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想要抓紧后宫大权;自然就少不了得为着这上上下下的事儿操心;放下手中的册子;景娴揉了揉眉角——
  “先前报上来的那些个人都安排仔细了?”
  “主子放心;该打发的打发;该调任的调任,除了皇上和母后皇太后娘娘的人没动之外;其余的都清得差不多了,咱们的人也后脚赶着前脚的补上去了。”容嬷嬷一边帮景娴揉着肩膀,一边接过话头,“只是,随着储秀宫那位有孕在身以来,这后宫里头的局势倒是越发的让人瞧不明白了,咱们需不需借着这会儿功夫也顺便往其他宫里头插点子人?”
  “你也知道那两个都是个安生不下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宫里头便有大动,与其现在多做多错,倒还不如瞧一步走一步,横竖底下那些个人眼下也够用了。”景娴挥了挥手,“暂不说这个,我听闻今个儿早间储秀宫那位娘家来人了?”
  “奴才正准备跟您说这档子事儿,皇上这几日不是一直不顾规矩的歇在了储秀宫么?听底下人说,今个儿早间也不知道怎么着,那位一直唤着胸口闷得慌,把太医院上上下下折腾了好一遍无果之后,又念上了娘家的果脯干子,惹得高家人连牌子都没递便被皇上直接召进了宫里,耽搁了大半晌才走呢……”
  说着说着,容嬷嬷顿了一顿,面上透出了些狐疑。
  “说来也奇怪,这平日里虽然也有命妇和诰命夫人往宫中走动,可到底多是往母后皇太后娘娘那儿去,可今个儿却是不光储秀宫来了人,长春宫那儿也没歇着,后脚赶着前脚的将硕王府的人弄了进来,也不知道这一个两个的在打什么主意。”
  “哦?”
  自从心中回过神来以后,景娴便对长春宫和储秀宫的动静再不敢有半点不以为然,可正这般说着,还没等她细想这高子吟时不时整出来的一出是个什么意思,便只见李嬷嬷突然领着个脸生小太监走了进来——
  “主子,皇后娘娘派人来了,说是今个儿内务府供上的雪菊很是喜人,瞧着眼下里左右无事,想要各宫主子往长春宫一同赏花品茶。”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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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如今大权旁落,弘历起疑,高氏有孕的这番局势之下,富察明玉这儿的境况并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落足了下风,可是只要她一日呆在这中宫宝座之上,膝下嫡子嫡女无恙,娘家富察一门没倒,底下人便怎么着都不敢迎高踩低的踩到长春宫头上来,所供所献上的物件儿皆是怎么好怎么上,如此,听闻这头儿要开赏花宴,自是红的绿的粉的黄的堆了满满一院子,映衬着长春宫殿里庄严大气的华贵摆设,倒是非但不见半点衰败,反而满室尊贵之中透出了一二悠然——
  “到底是皇后姐姐这长春宫叫人开眼界,不光是这底下伺候的人一个比一个大方利落,摆设的物件儿一样比一样瞧着精贵细致,就是这平日里瞧腻了的花儿在您这儿也透出了些不一样的味儿,瞧着便让人心里头透着喜意。”
  “你啊,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怎么反是越活越回去了,竟像是平日里被亏待得不浅似的,喜欢就常来,难不成我还能挡着你不允你进门?”
  这话虽然听得叫人舒心,可是一旦这说话的人换成了自己的死对头,再合意再动听的话也不由得让人带上些膈应,看着高子吟那已然显怀的小腹,富察明玉的眼中更是几不可查的划过了一丝厉色——
  “也不知道是学了谁的,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难怪皇上最是疼你疼得紧。”
  “姐姐这话说得?”高子吟拿着帕子掩着嘴笑出了声,“这宫中谁不知道皇上最*重的是谁呀?您说这话可别是在寒掺妹妹吧?”
  能在后宫中混个一亩三分地的在座嫔妃谁也不是个傻子,瞧着这二人面上说得亲热,可每一句话都没少透着机锋,自是谁也不会上赶着去自讨没趣,皆是赏花的赏花,喝茶的喝茶,可高子吟却明显不是个见好就收的性子,见着对方一时之间被自己说得没了声,不由得再度抛出一句——
  “再者了,这在座的又有谁不知道您那会儿有身孕的时候,皇上是怎么心里眼里的挂着的?咦?对了,今个儿天气这样好,怎么也不见二阿哥和三格格出来走动走动,可别是娘娘觉着咱们不讨人喜欢,不愿意让二阿哥和三格格跟咱们亲近吧?”
  “咱们赏咱们的,怎么好端端的扯上了他们?”
  被高子吟抢了白,富察明玉心里头本就不舒坦,听着这话头突然从自个儿身上移到了永琏和小三儿身上,便更是下意识的心中一突——
  “说起来你这也是有了身孕的人了,那一个两个年纪都小,省得待会儿不醒神的冲撞到了你,便还是免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在这一时?”
  “您这话可就太过自谦了,这满宫里谁不知道姐姐的教养最是好,将二阿哥和三格格教得一个比一个懂事?这平日里不觉着,自从这有了身孕以来,倒是越瞧小孩子越喜欢了,再加上听着皇上日日挂在嘴边的夸赞,可不就是想借机沾一沾二阿哥和三格格的福气么?”
  高子吟筹划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到了今日,又怎么可能会被富察明玉这一番话给推脱掉,不但是没得半点收敛,反而是一扬嘴角——
  “娘娘莫不是觉着子吟是个没福气的,怕让二阿哥和三格格沾了晦气,还是说姐姐还惦记着以往那些个事儿,打心里的不待见子吟,连子吟这么点子小小的心愿都不愿满足?”
  话说到这份上,在座的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得出其中的蹊跷了,而原本还在琢磨着硕王府那摊子事,压根懒得掺和眼前你来我去的机锋的景娴也跟着回过了神,余光扫去,却只见被说得进进不得,退退不得的富察明玉脸色僵硬极了,半晌才不甘不愿的从牙缝里抛出一句——
  “你都将话说到这儿,本宫若是还不给你见,岂不是得落下个不慈不悌的名儿?”
  比起已知的灾难,未知的阴谋更让人心惊,如此,富察明玉心中自是不安极了,可是看着高氏这个贱人将话说得如此直白,根本不留半点余地,却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为自己一向摆出来的贤惠模样儿买单——
  “秦嬷嬷,将永琏和小三儿带出来。”
  富察明玉为人如何暂且不提,但在教养子女上头,却正如同高子吟方才所说的那般,极其用心,即便雍正八年出生的永琏和雍正九年出生的和敬如今虽然都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可举手投足之间却是进退得宜,再加上那被养得圆圆的脸颊,更是直让人心中生喜,只是这一切看在恨极了富察明玉,连带着整个儿富察家的高子吟眼里,却是越看越觉得刺眼——
  “方才说姐姐是自谦了,您还不认,您将二阿哥和三格格教得这样好,又哪会无端端的冲撞上子吟?”
  看着眼前这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的永琏和小三儿,再想到与自己无缘的腹中骨肉,高子吟的心都快要被积年累月的恨意给挤破了,也顾不上来之前所想的循序渐进,直接抛出了这么句语带深意的话,而说完也不等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的富察明玉接过话头,便直直起身,迎着永琏走了过去——
  “二阿哥可还记得我?这些年来宫中一直事端不断,除了年节大宴都没机会多瞧上几眼,如今看着,竟是长得这样高了……”
  “记得,您是贤嫔娘娘,皇额娘和皇阿玛平日里也时常提及您,说您最是个心善的人。”
  “果真是教养得好,随口一句话就说得我心里高兴得不行。”高子吟心中如何想着无人知晓,可面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从身上取下个通体通透的玉佩,“我这儿也没得什么上得台面的东西,便拿着你皇阿玛赏下的东西借花献佛了,全当我的一点子心意,你可不要嫌弃。”
  永琏虽然被富察明玉教养得好,礼数上头皆是不差,可正是因着被教养得太好,平日里便没少被叮嘱不能吃的东西不能随便吃,不能拿的东西不能随便拿,瞧着眼前的玉佩,便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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