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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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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向弘历那厮吹枕头风吹得接手了后宫大权。
  这般两两相加之下,乾隆十八年对于景娴来说自然是个身心备受折磨的一年,而正当此时出生的五公主便无论是在平衡后宫局势之上,还是对景娴自身心思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安慰和慰藉,而另一方面,或许是这孩子身在娘胎的时候便感觉到了后宫之中的风起云涌,也亦或是身为小棉袄的她本身就与景娴心灵相通,自出生以来不仅是不像旁的婴孩一般整夜哭闹不止,还乖巧听话得惊人,而到后来一两岁的时候便更是比同龄人懂事体贴了不止一点,不但是懂得安慰景娴哄劝景娴,反而还让原本看着中宫生下了个格格颇有些失望的弘历忍不住疼*有加……五公主的夭折对于景娴来说是心中一个无法磨灭的痛处,或许也正是因为在孕期之中受了这样大的打击,才让后来的永璟生来就身子骨偏弱,以至于还没学会讲话学会叫一声皇额娘便离开了人世,而亦是因着这接踵而来的两处打击,才生生将景娴原本尚算温婉的性子逼得尖锐刺人了起来,成为了彻底被弘历冷落的原因之一。
  这般记忆太过于沉重,就是让景娴刻骨铭心永世无法相忘,除却刚刚重生而来那会儿的回忆前朝之外,却也始终不敢多做缅怀,只怕自己会因着这番痛楚而对那些个曾经成为了诱因之一的人刀剑相向,再落得不得善终,直到方才看见那相貌虽与自己的五儿大相径庭,言谈举止却与五儿如出一辙懂事乖巧的兰馨,才生生的牵绊出了这些被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思及至此,即便这其中已经隔上了一世轮回,却还是让景娴忍不住鼻尖发酸,心中生苦——
  “主子……”
  随着红木大门吱呀一声轻响,容嬷嬷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中断了景娴心中乱成了一团的思绪,嗓音略带沙哑酸涩的出了声——
  “那孩子可睡下了?”
  “是,想来也是一路上辛苦了,虽然嘴上不说,可年纪却毕竟尚小,身子骨到底有些吃不消,先前又在家宴上头被折腾了半晌,刚安顿下便被崔嬷嬷哄着睡下了,奴才方才去看过,还算是睡得安稳。”
  容嬷嬷好歹是陪着景娴从小长大,除了那拉府的亲人以外最为了解她的人,一眼看过去便察觉出自家主子有些不对劲——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为着长春宫那位先头的算计心里头不痛快?”对景娴容嬷嬷本就没得什么多余的心思,再加上这儿又没得外人,说起话来便更是懒得藏着捂着,怎么想的便怎么问出了声,“奴才虽然对宫里头这些个弯弯绕绕看不真切,可是却也到底猜得点那位心里头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格格是个好的,这会儿那位怕是还在悔不当初呢,您又何必……”
  “嬷嬷你多虑了,我就是再为富察家那位心里头不痛快,也万不至于迁怒到这孩子身上……”景娴知道容嬷嬷这是在担心自己,怕外头人的主意没能得逞,自个人却是先内讧了起来,轻叹一声的拍了拍对方的手背,说得很是出于肺腑,“毕竟这大人间在怎么争再怎么斗,这么小的孩子也总归是无辜的不是?”
  “那您……”
  “我不过是想着先头那孩子说的话,觉得有些心酸罢了……”
  景娴被兰馨触起了心底里的痛楚,说起话来自然是少了平日里的精明,再加上面前的容嬷嬷又是她最为贴心的人,便更是推心置腹了起来——
  “那样小的一个孩子,本应该是被阿玛额娘捧在手心里宠在心眼里的时候,却是突遭如此大难,逼得她不得不抛却了同龄人应有的天真和童趣,生生的早熟懂事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兰馨跟五儿的性子太过相近,也亦或是二世为人以来所见的算计阴谋太多难得再看到这样纯净的心思,让人忍不住有所唏嘘,总之只听到景娴轻叹一声——
  “好在也是到了咱们这儿,我虽称不上什么心善之人,却到底信那句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总不至于拿着个孩子当筹码的算计利用,省得枉生了孽障,将来得了报应,可若是到了旁人那儿,却是不一定了……”
  “主子无须思虑太多,正如同您所说的,既然格格到了咱们这儿,也算是得了个依靠,而依奴才瞧着,格格也是个心里头有想法的,得知您如此相待,必是不会做出什么让您失望的事儿的,您啊,便听嬷嬷这一句,放宽了心吧。”
  “我也不过是一时感慨,倒是惹得你担心了。”虽然不能将心中的酸楚尽诉于人,可说了这么会儿话,景娴却也到底觉得心里痛快多了,便就顺着容嬷嬷的话往下接,“好了,不说这些个了,那孩子我是瞧着放心,可那个崔嬷嬷是个什么底细?咱们好不容易将这翊坤宫里头的钉子拔了个干净,可别趁着这会儿功夫被人塞了个眼线进来。”
  “这还用得着您吩咐?先头你猜到长春宫那位的心思那会儿,奴才便已经让底下人去打听了……”见到景娴收了面上的愁容,容嬷嬷不由得顿时来了精神,对于对方的问话自然是接得极为顺畅,“那个崔嬷嬷是正儿八经的齐王府的家生子,一家几辈都在齐王府里头侍奉,算是府里头比较得眼,资历也算是比较深的老嬷嬷,陪着格格进宫以来,虽然少不了要在内务府里头走上一遭,可想来也是齐王府里头的规矩不小,行事很是有分寸,人也不多话,如此,再加上格格年纪太小身边少不得人侍奉,怕一时离了熟悉的人心里头没着落,便也就是走一走过场便出了内务府,听咱们那拉家的人说,其中压根就没让富察家或是旁的人拢上一点边,想来也是个懂规矩,靠得住的。”
  “人能用是最好,不然这兰馨刚进了我这翊坤宫,我便将她身边的人换个干净,就是占着理儿传出去也不好听……”景娴点了点头,“只是也不能让那孩子太依赖她,不然她一直是个心里头干净的倒还罢,若是被这宫里头的权势迷花了眼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那可就……”
  “是,奴才明白。”
  “现在天色也晚了,便别折腾了,让她们主仆俩好好休息一晚明个儿再招来看看,那孩子既然养在了我的名下,我自然是少不了得为她考虑得仔细点。”
  容嬷嬷办事向来周到,景娴自然很是放心,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旁的,便准备揭过这一茬儿,可刚挥了挥手,却又突然一顿——
  “对了,慈宁宫那边儿是个什么情形?方才回宫的时候,我可是看到裕王福晋面上有点不好看,若是那位拿着裕王家的格格当新月那丫头一般对待,呵,那就真是要捅出大窟窿了!”
  “嘿,主子您不说这茬儿奴才倒还差点忘了,慈宁宫那头还真是有乐子瞧……”
  “哦?”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泥们肿么那么聪明,窝还没有写就猜到了窝的心思,太没成就感了QAQ


☆、106貌合神离慈宁宫

  “她竟敢当着那么多宫妃命妇的面这样落哀家的面子;真是完全不把哀家,不把我这个皇帝的生身额娘放在眼里了么?真真是岂有此理,气死哀家了!”
  相比起另一头宁寿宫中的祖孙同乐,和翊坤宫中的温情脉脉;这头本就稍显冷僻的慈宁宫中则是一片风雨欲来——
  “主子;您……”
  桂嬷嬷知道自家主子一向跟那拉太后不对付;也知道其中龃龉颇多;可是以往不管再怎么怒再怎么气却还总是还会当着下人的面有所顾忌;不敢将话说得太过难堪;如此,眼下里听到钮祜禄氏口出此言;句句直指那位,桂嬷嬷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挥了挥手示意底下那些个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宫女太监退下——
  “主子,奴才知道您心里头不舒坦,先前那位也确实是做得不留情面,可是……”看着底下人一个个比兔子都要退下得快,桂嬷嬷轻吁了口气,“可是眼下里这宫里头却毕竟是由那位说了算,保不齐咱们这慈宁宫里头就有那头的眼线,您又怎么能当着底下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若是传了出去,不是让咱们更为难堪?”
  “怎么?她都敢将事儿做出来,还容不得我说了?”
  理虽是这理儿,可是对于这会儿正暴跳如雷的钮祜禄氏而言,却是连半句都听不进去,反是越想越窝火——
  “平日里在外头不得不忍着她让着她也就罢了,难不成我到了自个儿这儿还允不得我说上几句了?传出去了又如何?传出去正好,让外头那些个以为她是个良善主儿的人好好瞧瞧,瞧瞧她究竟是个什么性子,仗着先帝爷的遗命当令箭,竟是全然忘了如今当家做主的是谁了?”
  “主子息怒……”
  桂嬷嬷被钮祜禄氏这一番不管不顾的话说得心惊极了,而就她自个儿心底里所想,其实觉得就方才家宴的情形,当着那样多宫妃命妇的面,那拉太后那番话即便是说得不留情面,可碍着人家晴格格的生身额娘就杵在那儿,上头要表一表姿态却也不算什么太过分的事儿,至少比起先头被新月连累那会儿的境况要好多了,只是这样想归想,桂嬷嬷面上却是非但不敢露出半分,还得上赶着劝慰出声——
  “正如同您所说的,您才是主子爷正儿八经的生身额娘,即便那位碍着祖宗家法和先帝爷的遗命暂时是占了上风,可这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准?风光得了一时还能风光得了一世?再者,咱们先前在雍王府的时候,日子可是比现在要难多了,既然那会儿咱们都熬过了,还愁盼不到个将来?您的好日子可在后头呢不是?”
  桂嬷嬷脑子转得极快,可看着钮祜禄氏满脸的怒色,却也来不及多想,逮着什么好听的便往外头抛——
  “而且,您最初也是想着借这位晴格格的力攀上裕王府的关系,现下里晴格格已然归在了你的膝下,先前的筹谋也算是完成了大半,你又何必为了那不相干的人闹得这般不痛快,折腾上了自个儿?”
  “话是这么说不错,不过那个丫头……”
  不得不说桂嬷嬷极其懂得拿捏自家主子的性子,一番话直说得钮祜禄氏舒坦了不少,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钮祜禄氏和弘历这母子二人的性子却几乎是如出一辙,亦或是说弘历那副最*迁怒的性子本就是深得钮祜禄氏的真传,如此,想到先头家宴上头的情形,听到话及晴儿,钮祜禄氏自然是非但没开脸,还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原想着是个能帮哀家掰回一成的福星,以往冷眼瞧着也算是个懂规矩知冷热的,可谁知道临到了了竟是个受不得半点抬举的没用东西?脚还没跨进哀家这慈宁宫的大门,便让哀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了个没脸,真是比起皇后生的那个晦气丫头也没好上多少!”
  “主子,这……”
  桂嬷嬷侍奉钮祜禄氏多年,自以为了解对方颇深,也很是能拿捏得准对方的性子,可看到对方这幅翻脸不认人的无情模样儿,却还是唇寒齿亡的忍不住心中一突,说起话来自然也就带上了点迟疑——
  “这原也是奴才料想得不周,竟想着朝裕王府施恩,全然忘记了格格的年岁受不得这样的折腾,依奴才冷眼看着,那晴格格也是个乖巧懂事的,这一回儿也是没赶上天时地利,您,您又何必为这事儿跟格格生出了间隙呢?”
  “这又与你有什么干系?说到底不还是那丫头受不得抬举,不然早不吭声晚不吭声,怎么就偏偏对上哀家就闹幺蛾子了?”
  主子是人,奴才也是人,虽说其中有着身份地位的差异,该有的心思和情感却到底不会少上半分,听着自家主子没有因此就借题发挥拿着自己撒气,桂嬷嬷心中虽然稍觉安慰,自觉这几十年来的侍奉不算白搭,可再听着这后头的话,却仍是忍不住觉得心中哪哪儿的不舒服——
  “奴才明白您的意思,可是既然晴格格已然养在了您的名下,咱们总是不能显得太过凉薄,省得招了别人的话头不是?”桂嬷嬷强压着心底里陡然升起的莫名情绪,强笑着出声,“再者,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朝着裕王府的势力看,又何必跟这么个小娃娃计较?”
  “你这话说得奇怪,哀家瞧得上他们便是他们的福气,难不成还要让哀家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不成?说得好听是宗室皇亲,说得不好听不就是个奴才?再大还能大过哀家这个皇太后?”
  驭下之道本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压根不是你当上主子便能够信手拈来的活儿,对于本就出身低微的钮祜禄氏而言,自然是全然不懂其道,满心满眼只觉得在那拉太后那儿是不得不忍气吞声,可在旁人那儿却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只把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
  “那个丫头,若是真如你所说的那般乖巧懂事倒也罢了,哀家倒也不至于上赶着去跟她作对,毕竟她挂在哀家名下,走出去总是代表着哀家的脸面,少不了得给她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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