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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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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到关外去……到时候要杀要刮还不是随咱们怎么高兴便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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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当景娴主仆几人将他他拉府那些个人的未来命数步步算了个全儿的时候,那拉太后坐镇的宁寿宫里头也因着富察和钮祜禄二人组的进宫而掀起了滔天巨浪——
  “混账,堂堂一个宗人府,也不是头回办差,竟是大白天的便能看丢了个人犯,还闹得京城百姓人尽皆知,直把咱们皇家当笑话看,真真是混账至极!”
  “母后皇额娘息怒,都怪,都怪儿子处事不周……”
  此事虽然从明面上头来看,涉及到朝廷命官,属于前朝政事,可是私底下却又因着事出宗人府,跑不了是皇家私事,再加上因着封闭九门的原因许多信儿都没往外传,除了当事其中亦或是一直眼珠子挂在这上头的几个人之外,压根就没有太多人知道新月被罚到了宗人府的信儿,如此,眼见着捅出了这样大的篓子,弘历自然是不愿意再到前朝去丢这个脸,讨来一顿祖宗庭训,只盼望着能关着门解决个利落——
  “弘昼,宗人府却闹出了这样的大事,你身为总理亲王该当何罪!”
  “哎哟,皇兄啊,臣弟平日里虽然荒唐的时候多,可是这回儿却真真是冤枉得紧啊……”
  弘昼本就是个滑不溜手的主儿,再加上先前便得了那拉太后的明示,面对起早就在意料之中的弘历的炮火,自然是表面委屈,心底里却淡定得很——
  “臣弟虽然是个不着调的,也没得皇兄那般的本事,能够将朝政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可自打得了皇兄的隆恩,掌管宗人府以来,却是半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只想着即便不能为皇兄分忧,至少也得不能让皇兄添忧……”
  弘昼既然能够在事事不错规矩的雍正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混得风生水起,其中就是再有老爷子的补偿心思作祟,却也到底跑不了他将事事看得通透的那份精明劲儿——
  “皇兄荣登大宝,皇家玉牒自当重新修整,其余宗室也得重新规整,臣弟是个没本事的,为怕给皇兄丢了脸面,只想着怎么将事儿办得尽善尽美,直给闹得几宿没睡过好觉了……”弘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臣弟想着宗人府大牢之中一切事物皆有定例,只要按着平日里的流程来办,总是不会出了错去,而这两日值事的又是向来能人辈出的钮祜禄家和富察家的人,再没有比这两家人让臣弟更为放心的,臣弟便将心思全都投注到玉牒之事上头,却不料,却不料不过是一个分神的功夫,竟是闹出了这样的大事……臣弟愧疚至极,任凭皇兄处置!”
  “朕……”
  弘昼这一招以退为进玩在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本就已经玩得炉火纯青,自然是将平日里看惯了自己不着调,却从未见过这番阵仗的弘历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此外,再加上弘历自知让对方全权处理玉牒之事还规定了时限,本就有着为难之心,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儿和耳边的声声泣诉,不由得有些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便,便罚你一年俸禄,以做效尤!”
  “好歹也是个亲王,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那拉太后见到时机已到,自然是上赶着也帮拉一把,“哀家年纪大了,只盼着子孙都和和乐乐的,别闹出什么兄弟不和的事,老五你既然不是无心的,皇帝也全了你的面子,此事便罢了,快收了你那副模样儿,省得传出去尽惹笑话!”
  “是是是,儿子谢母后皇额娘开恩,臣弟谢皇兄开恩……”
  “好了好了,这前朝之事我管不着,那钮祜禄家和富察家的二人要怎么处罚也由不得我来说什么,只是……”那拉太后几句话便将弘昼给拖了出来,见到对方跪下谢恩这一茬算是揭过了之后,才飞快的转开了话头,“只是这后宫里头的事儿我却是不得不管!”
  “母后皇太后,您的意思是……”
  “这事儿虽然说大了不大,说小了不小,却到底事关个宗室格格,就是幸亏旨意还没昭告天下,能暂且瞒过天下人,也总是跑不了要与宗室交代一二……”
  那拉太后在后宫坐镇了这么些年,精明得跟老狐狸一样的宗室亲王没少见,威严容不得沙子的老爷子没少打交道,心思成算自然远不是刚当上皇帝没几天的弘历可以比拟的,话锋一挑便将话头转到了与钮祜禄家富察家息息相关的钮祜禄氏和富察明玉身上——
  “新月是个没规矩的,这咱们大家伙心里头都明白,可是却到底是养在了崇庆身下,正如同宗人府出了什么幺蛾子老五跑不了要受罚一般,崇庆也跑不了惹人诟病,这传出个堂堂皇太后连个规矩都教不会的话能听么?之前那些个幺蛾子早已惹得宗亲们颇有微词,只是哀家碍着崇庆也没少遭了罪才勉强压了下去,可眼下里……”
  那拉太后点到即止,话锋却是再度一转。
  “而应了你的意思,哀家将新月从崇庆那捞了出来,想让她跟着向来懂规矩的皇后耳濡目染一二,也能安分上些时日,可是这半路上却又……咱们心底里虽然知道这新月还没到皇后那儿便惹出这档子事,按理来说怎么着也碍不到皇后身上,可是连带先前火烧寿康坤宁两宫的事端,却保不齐有人会往深了想。”
  “……难道还有人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嚼皇家的舌头根子?”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道理怕是不用我多说你也能够明白。”那拉太后轻飘飘的抛下这么一句,“先前便已经传出了是因为皇后不贤国有大祸才闹出了天下灾难的话头,眼下里富察家又在这事儿里头摘不干净……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可以不计较,可是这外头一口传一口的会说成什么模样儿,谁又能够预料得到?”
  “……全凭母后皇额娘决断。”
  那拉太后虽然是点到即止,可该说的却是一句都没有漏,天降示警又撞上新君登基本就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若是摊上个再不太平点的时候,就是皇帝也跑不了要吃排头,祭天祭地都是轻的,重的就连罪己诏也跑不了,如此,想到那跟山一般压在前朝的五大辅臣,和各大家族里头的重臣,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再加上想到自家母后皇额娘一向是个仁慈的,撞上这桩子事也没有多对皇后行什么处罚之下,弘历便再不多说什么——
  “崇庆身子骨不好,哀家也不是个不通情理,非要逼得她不好的,便让她还是在慈宁宫闭门礼佛吧,在这事儿风头过去之前就别出门了,省得招来什么不中听的话头……”
  那拉太后凤眼一挑,也不拖泥带水,轻飘飘一句话便折了钮祜禄和富察明玉天大的脸面,以及断了她们原本尚有的一丝退路——
  “而皇后,碍着永琏和三格格,就是被人戳上了脊梁骨,哀家也总是要从轻一二,如此,便也让她在长春宫里头好好待一段时间吧,侍寝先罢了,请安也免了,六宫之事让景娴先理着,反正她也做惯了是个熟手,交予她哀家也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关于景娴打了这么久酱油的问题,我也意识到了,只是因为想着新月的剧情马上就要结束,以及想改又不知道如何下手的种种原因,而迟迟没有改过来,真的非常抱歉,从这一章开始一定再不会出现这样的大漏洞,谢谢一直支持我以及给我提建议的亲,鞠躬!


☆、95脑残作孽不可活

  “主子;您可不知道今个儿朝上可算是热闹到头了!”
  前朝后宫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蚱蜢,即便碍于身份碍于明哲保身的为官要诀,没人会去插手,亦或是说想插手的又一并倒了霉;没得说话的地儿;只能由着那拉太后借着新月的事儿作伐子去折腾钮祜禄氏和富察明玉;眼睁睁看着后宫大全易了主改了姓儿;可将视线转回前朝;看着努达海大白天便敢擅闯宗人府;且还当着全京城老百姓的面劫出个人犯,闹得沸沸扬扬的乱腾劲儿;却不妨碍钮祜禄家和富察家并其余人有志一同的发起难来——
  “哦?”
  “前朝那帮老狐狸虽然心里头都跟明镜一般的没敢拿新月说事;可是凭着努达海捅出来的大篓子,却是句句话不离本宗,弹劾的弹劾,启奏的启奏,复议的复议,奴才还真是没见过什么时候那帮子人那样齐心过……”
  “呵,这事儿往深了说是皇家阴私,事关皇家声誉天家脸面,上头面上无光为下的也讨不了个好,而往浅了说呢,努达海二人也跑不了一个欺君罔上无视律法……这既然左右要拿出个说法,堵了百姓们的口舌,又横竖与他们没得半分利益妨碍,那帮子人又怎么可能不齐心呢?怕是都上赶着想将这档子事给捂严实了吧?”
  “主子明鉴,听底下人传来的信儿,几位辅臣并宗室里头站得住脚的王爷们都是这个意思……”容嬷嬷语速极快,“皆是说得想个法子将新月的影子就此抹掉,不然这脸岂不是从京城一路丢到外头去了?只是……”
  “嗯?”
  “只是主子爷却说对于努达海下明旨捕捉倒无妨,可新月却到底身系着端王一脉,眼下里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万一跑回了荆州,再次弄出什么动乱,岂不是……这意见相左,直闹得朝上现下还僵持不下呢!”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真是吃饱了撑的闲操心!”
  虽然努达海会没脑子到这番程度实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可是对于紧跟着便回过味儿来,又一早将事事铺垫了个全儿的景娴而言,却也着实不至于让她没得半点应对——
  “找个人去给西苑里头的人传个话儿,就说皇上因着新月的事儿龙颜大怒,连带着记上了端王一脉,想要下旨重责……克善虽不是个傻的,可终归年纪太小,免不得有些优柔寡断,冷眼瞧着这么些日子了,竟是还没得半分动静,不过眼下里不同,既然逼得他没有半分退路,不下定决心抛开那么个祸头子,难不成还将自己搭进去一起死么?”
  “那前朝……”
  “新月被贬宗人府的事儿本就未下明旨,再加上在宗人府里被折腾了那么些日子,除了这在朝当官得到了点信儿的和那本就撇不干净的他他拉府之外,京城百姓哪里会知道被努达海劫走的那个疯婆子是个宗室格格?眼下里本就是个左右不讨好的局儿,若是克善站出来说新月一直呆在宫中静心礼佛,从未离宫,解了这么个难,那帮子跟人精儿一般的老狐狸难不成还会跳出来说不是?”
  “主子说的是,奴才这就去给吴公公传信儿……”
  “不着急,这前脚朝上才吵开,后脚克善便去递信,岂不是上赶着让人生疑?这克善就是再被新月连累得没法恩袭个亲王,以后却也到底跑不了郡王,算是个助力……我可不打算保了他这么久就用上这样一回。”
  景娴的心思转得飞快,眼珠子一转便是个主意——
  “再有,让老五也别闲着,送佛好歹得送上西不是?那两个混账东西既然一路南下,那便别费心绕路的往关外折腾了,省得闹出什么幺蛾子,倒不如……我听说,现下里古州厅那头局势正乱得很?那些个苗人也都不是吃素的主儿?那便干脆让他们去那儿好好的领教一二吧,反正一个是当过将军的人,一个又是从乱民堆里爬出来的人,总归是有些个经验吧?也正好别脏了咱们的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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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达海,我不信,我不信克善会那样对我,他怎么可能会那样对我呢?我不过是一时气急了,怕他忘记了阿玛额娘的话才教训了他一二,难道他就怨恨上了我,从而不再承认我这个姐姐了么?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回京问他……”
  景娴的成算一环扣着一环,克善没傻到连送上门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弘历也没蠢到连上赶着凑过来排忧解难的话都不晓得利用,如此,在这般一来二去之下,圣旨自然是降得飞快,不但将新月那顶格格的帽子一笔抹了个全儿,还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要将罪臣努达海以及宗人府罪妇一并捕捉回京,个个不落空——
  “月牙儿,你疯了吗?!”
  从高处跌入尘埃的滋味不好受,努达海不是第一次出京,可现下这戴罪逃窜而出的犯人之身又岂可与往日有着兵士前呼后拥,举手间便能翻云覆雨的将帅身份相提并论?
  这其中差异本就让努达海万分的不适应,再加上二人又都不是什么会过日子的人,从京城所带出来的财物没有几日便被挥霍一空,想到下一顿饭不知道在哪里不算,眼前人竟还口口声声的想要羊入虎口,努达海不由得越发烦躁——
  “你难道不知道现下里有多少人想着把我们抓捕回京么?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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