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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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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宫,想到对方那副非但没得自觉还一次比一次惹得事可怕,秦嬷嬷只觉得额角直疼,说起话也跟着不利索了起来——
  “听,听底下人说,皇上本来是看着慈宁宫闹得那番模样儿,想要请宁寿宫那位免了崇庆太后抚孤的事儿,一开始倒还好好的,可是后来却是不知道崇敬太后说了什么,竟是,竟是闹成了眼下这幅模样儿……”
  “该死的,先将本宫弄到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住着还不算,现下里居然还想那么个混账东西扔给本宫,她,她真当咱们富察家的人这样好欺辱?!”
  “哎哟,奴才的主子啊,现在可不是斗气的时候……”
  秦嬷嬷看着自家主子只记得怨念宁寿宫的那位,半句都不提即将登门的那个祸头子,不由得有些着急上火——
  “那个格格明摆着就是个不安生的主儿,您看崇庆太后身为主子爷的生身额娘都没少吃挂落,若是,若是她在咱们这儿闹出什么事儿可怎么得了?您不是越发……”秦嬷嬷越想越胆颤,“再有,二阿哥和三格格如今年岁尚小,若是被她没规没距的冲撞到了可怎么得了?”
  “……她倒是打的好主意。”
  富察明玉也是因着这消息来得太过于突如其然,才一时昏了头脑,这会儿在秦嬷嬷的提点下,回过了神,不由得也面色凝重了起来——
  “不行,不能让那个丫头毁了我这么些年的心血不算,还再来祸害我,你……”
  “主子,大事,大事不好了!”
  富察明玉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留下新月这么个祸害来拖累自己,最好是扔到乌拉那拉家那边去折腾她们才好,可是这算盘虽然打的精明,却还没等她将话说全,便被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双云打了个正断——
  “那位新,新月格格在来长春宫的路上,刚巧撞上了克善世子,而底下的奴才碍着他们到底是姐弟二人,要说上会儿话也不好阻拦,便由得他们去了,却不料,不料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格格竟是像疯了一般的突然打起了世子,闹得世子受了重伤,现下里已经将前朝都惊动了!”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新月真是神器=A=不解释!


☆、83姐弟亲情自此断

  对于新月一茬接着一茬儿闹出的幺蛾子;宫里人自问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慢慢变得淡定了起来,可是习惯归习惯,淡定归淡定;看着对方祸害了钮祜禄氏和富察明玉不算;竟是还将手伸到了自家同胞弟弟身上;却仍是不可避免的觉得有些始料未及;而不光是宫中众人皆是被打个措手不及;就是身在局中的克善也是两眼一抹黑的摸不着头脑;只剩下满心的疲累。
  追溯源头的说起来,他们二人先前会在半路上撞见倒也并不算是偶然——
  克善与新月虽然不是出自于同母;住进皇宫之后又被分别养在不同的地儿;不说联系就是连面都难以见到一回儿,可是这话儿又说回来,他们却到底都是同姓同枝,同命相连,如此,便自然是同坐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般之下,即便克善并不明白那一向在阿玛跟前得尽了荣宠的人儿怎么进了宫之后,非但没得到半点青眼,还尽遭了不待见,也不明白那被那被阿玛直说得好上了天的人儿,怎么会非但不懂得半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上赶着冲撞主子们,更不明白那在端王府所有兄弟姐妹日最让阿玛大额娘上心的人儿,怎么会非但不安安分分的在佛前敬孝,还一回闹出的事比一回大,这回更是捅出那样大的篓子,碍于越不过去的身份上的羁绊,却总是不得不前去乾清宫跟主子爷请罪,以免上头恼了整个儿端王府,彻底的断了他们的根儿。
  而克善此举虽然是出于情理,也做得本分,可是却没想到自个儿还没来得及动作,慈宁宫中便又出了乱子,恼得本应该坐镇于乾清宫的弘历去了宁寿宫请旨,直让他扑个空,而转头想要干脆去那拉太后请罪,却又被那道热乎乎刚出炉的旨意给打了个正断……克善虽然年纪不大,以往在端王府中也没学过什么太多规矩,可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却到底不是白呆的,知道再这样下去保不齐就会将阿玛几十年来的心血毁之殆尽,一时之间便也就再也顾不上旁的,直接调转了方向,打定了主意想要去问一问他那个好姐姐究竟想要做什么。
  “姐,你怎么……”
  看着眼前因着匆匆忙忙出宫,压根没得功夫收拾收拾自己的新月,整个儿一副狼狈到了头的模样儿,克善诧异极了,这还是以前端王府上最尊贵的那个新月格格么?而还没等他将话说全儿,却只见到满心颓唐的新月因着克善的出现,顿时眼前一亮的直接扑了过来——
  “克善,天哪,真的是你!”
  “啊!”
  克善虽然进宫以来因着在师傅的教导之下逐渐明理,以及在上书房各家*新觉罗爷们儿的挤兑下越发的不敢在规矩上落人半点口舌,从而并没有受到什么旁的牵连,身子骨也一日比一日健壮,却到底还只是个虚年八九岁的小孩子,眼下里被新月这般使劲了全力的一扑,自然是直接脚下一踉跄,差点便直接栽了下去——
  “格格,世子如今年岁尚小,哪能受得了您这样的大力?”
  新月是因着打进宫便惹了上上下下的人不待见,压根没受到过半点正经格格的待遇,但克善却是不然,依着弘历的施恩,身边跟一般的皇子阿哥一样跟着不少人,如此,在本就因着这么跟自家主子出于一脉的格格受尽了脸子,眼下里又看见自家主子遭了难的这般两两相加之下,便自然有看不过眼的大太监挺身而上——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格格您就是再精贵还能比以后要承袭端王爷爵位的世子精贵?眼下里端王爷一脉便仅剩下世子一个男丁,若是出了个什么好歹,甭说奴才没法跟上头交代,就是您,也讨不了好不是?”
  “吴公公,你……”
  “世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格格?说到底格格也是你的姐姐,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你怎么能这样对格格不恭敬呢?”
  克善虽然因着新月突如其来的举动生起了点子不悦,可听着身边的人说出这样重的话,还是出声想要制止一二,可是这刚冒了个话头,却是被身后陡然间传出来的一道声音给打了个正断,直让他脸色一沉——
  “莽古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个粗人,不懂得说什么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可是,我却是不能看着你这样对待格格!”莽古泰不但没得半分自觉,反而是挺身一步上前,越说越激动了起来,“格格一路上是怎么样对你的,不用我莽古泰多说,你也应当是心中有数,可是眼下里为什么非但不感恩,还容得这个奴才大吐狂言呢?”
  “奴才……”
  “吴公公,你不用多说,我明白你的心意。”
  看着因着这番话的话而连忙跪下表忠心的吴公公,和面前这个口里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却是不但连尊称都不用,还一而再再而三当着众人的面责问起自己的莽古泰,二人形成的鲜明对比,克善的面色不由得越发沉上了几分,说起话来也不再客气——
  “莽古泰,你倒是自谦了,你哪里不会说话了,这不是将话说得很是漂亮,说得很是头头是道么?”
  “我……”
  “只是,他是奴才,那你呢?”克善压根懒得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抢过话头,“你今日之所以能够入宫,之所以成为宫中侍卫,皆是我端王府给你的荣光,而眼下里你却是你非但不感恩,竟是还不知尊卑的斗胆来责问我,难道你是吃雄心豹子胆,想要悖主反上不成?”
  “世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莽古泰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也变得跟宫里其他人一样无情了?而且我又怎么能跟一般的奴才相提并论?王爷和福晋在临终之前将你托付给我,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眼下里我看着你被其他人的谗言所误导,怎么能不挺身而出?世子你为什么非但不理解我的一番苦心,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您这样怎么对得起王爷和福晋的临终托付?”
  “莽古泰,你不要以为我年纪小便就是个傻子,可以任由你糊弄!”克善被这一番话气得不轻,“阿玛额娘是在临终之前将我托付给了你,也确实是让你照顾我,可我没记错的话,是让你保护我的安危,事事以我为先,而不是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我的意思,压根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看在从小到大的情分我可以不与你计较,可眼下里你却是得了点颜色便想开染坊,居然拿着我阿玛额娘来作伐子,这也是你可以随便拿来说嘴的?在你眼里,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真是想反了么?!”
  “我……”
  “够了!”
  得了吴公公那番句句直戳人脊梁骨的话,新月本就已经难受极了,再看着克善和莽古泰为此而争吵起来,眼下更是有越闹越大的情势,便更是双眼一红——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你们要将话说得这样决绝,这样没有余地?难道你们真是想端王府彻底散了才甘心么?”新月满是受伤的后退两步,满脸哀戚,“那位公公说得没错,克善说得没错,莽古泰说得没错,你们都没有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求你们不要再争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格格!莽古泰,莽古泰知罪。”
  “姐!”克善虽然因着莽古泰那番话闹得对新月再没得半分内疚,可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却到底是有些不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原本是想去乾清宫找主子爷替你请罪的,可是……”
  “请罪?!”
  克善虽有心让对方知道眼下里的处境并不乐观,想要对方收敛一二,自己也好去求一求情,看能不能勉强把这一茬儿揭过去,可是对方却是显然的并不领情,压根没等他将话说完便脸色一白,猛地提高了音量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头——
  “我有什么罪?”新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克善,仿佛对方刚刚说出来的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忍辱负重,勉强自己压抑住满心的悲伤,想要讨宫里的这些主子开心,可是她们却是非但不理解我,还一个劲儿的针对我,为难我……克善,你难道不记得阿玛额娘临终前的嘱咐么?”
  “姐!你……”
  克善被新月口中这句句不敬的话给吓得脊梁骨直冒冷汗,可是还没等他阻拦出声,却是只听到对方再度语出惊人——
  “阿玛额娘只想我与你二人好好的活下去,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活下去,而这个宫里没有半点温馨,所剩下的只有冰冷的宫殿和让人喘不过气的规矩,我想要完成阿玛额娘的遗愿,想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新月越说越激动,“就想你小时候不想学规矩的时候,不是也央着我想要出府游玩么?克善,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是不是?”
  “……理解?”克善被新月这番话给直说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会儿怎么可以跟现在相提并论?阿玛额娘可以事事就着我们,可以事事不跟咱们较真,但是眼下你难道想要宫里头的主子给咱们让路么?”
  “你……”
  “阿玛和额娘是希望咱们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可是这种好,这种开心却并不是建立在我们任意而为,无视于皇家规矩,一而再再而三触怒上头主子之上的!”克善想不明白为什么连自己这么个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如今已经年方十八的新月却像是一点都不懂,“对于阿玛额娘,咱们是儿子女儿,是府里头正儿八经的主子,所言所行即便不在规矩里,出于一片*子之心他们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对于皇家而言呢?即便顶了个好听的抚孤的名头,我们却也不过是个奴才!换句话来说,若是在府里头,奴才们难道就可以不经过主子的应允便私自出府?奴才难道敢放火烧了咱们家的房子,还不上赶着请罪?!”
  “不,不!”
  克善的话句句在理,甚至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字字直中要害,可是听在新月耳里,却是非但没让她有半点感悟,反而是彻底的激起了她的左性儿,连带着记起了先头所看到的对方比自己好过千倍万倍的待遇,直让她火从心头起,怒从胆边生——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你是被这宫里头的富贵迷花了眼,眼下里想要跟他们站在同一条阵线来卖姐求荣是不是?还是说你觉得眼下里我受了宫里头人的不待见,地位跟着一落千丈,让你觉得我这个姐姐给你丢了面子,成了你的累赘?”
  “我没有……”
  克善瞪大了眼睛想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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