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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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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启祥宫离养心殿不过是几步路的功夫,加上皇后不比景娴那般只得到了只言片语,只能依着局势去猜忖出一二,刚得了信儿就知道这回怕是要出大褶子,心里着急上火之下,竟也顾不得这养心殿虽是雍正寝宫,却也是前朝理政之地,后宫之人理应有所避讳,三步并作俩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晕了过去?底下伺候的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卸下了平日里一贯温和的神情,皇后的面色很是阴沉,同时更是将上位者的气场全开,压得这殿中本就心有悸悸的众人,心里越发的发起虚来,可苏培盛身为总管太监,又是雍正身边最为得力的伺候的人,就是心里再发着苦,却也不得不首当其冲的立了出来——
  “奴才,奴才该死!”
  “该死?”
  当皇帝的不仅仅是前朝官员,天下百姓的头顶上的那片天,也是这后宫众人的主心骨,若是眼下里变了天,不单是前朝会生出大乱子,后宫也少不得要跟着动荡,而即便退一万步来说,皇后总是跑不了一个母后皇太后的位子,可是想要坐稳,却还是得花费上许多功夫,更不要说她本就对雍正还存着感情,有着真心……如此之下,就是皇后的性子再是宽容,此时也不免凌厉了起来。
  “作为主子爷身边近身伺候的人,如今主子爷出了这样大的茬子,你难道认为自己能脱得了干系?还是说,你认为你的命要比主子爷精贵,就是本宫也奈何不得你?”
  死道友不死贫道!
  苏培盛虽然跟在雍正身边这么些年,算很是见过些大场面的,可是面对起皇后这鲜有的雷霆之怒,却仍不由得生出了惧意,再加上耳边这其心可诛的言辞,身子更是抖了一抖,自身难保之下,自然是顾不了先前存着保全弘历一二,在未来的主子爷面前卖个好的心思,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再不敢作半分隐瞒——
  “奴才惶恐至极,万不敢有半分不臣之心!”苏培盛跪在地上,将头垂得很低,“主子爷身子虽然一向康健,可是近几日却似是为了政务很是烦心,奴才虽不懂得前朝之事,却也瞧着主子爷一日睡得晚过一日,精神头也渐渐的差了进来,今个儿更是……”
  “嗯?”
  顶着上头皇后的凌厉目光,以及身后传来的弘历的视线,苏培盛只觉得如芒在背,可转而想到自个儿如今的处境,却又猛地一狠心,干脆豁了出去——
  “今个儿主子爷召四阿哥前来商议国事,奴才也按理避讳,只是听着里头传来的动静,起先倒是也一如往常那般,并没有什么旁的,只是后来,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闹了起来,等四阿哥叫人进来的时候,主子爷便已经……求娘娘明鉴!”
  “老四?”
  其实皇后起先也不是不知道雍正突然昏倒离不了弘历的缘由,只是她虽然身为嫡母,且膝下又没有一儿半子,按理来说,跟弘历是没得半分利益冲突,说起话来也不怕让人诟病,但做人不能光看眼下。
  她如今所得的荣光是靠着妻随夫贵,而将来的荣光却免不了要依仗弘历一二,虽然不指望这并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子,能够打心眼里的朝向自己,自己在私底下也免不得要多做筹谋,可是却也总归不能够在这之前,就将关系闹得太过僵硬……而正是因为有着这般想头,皇后才会生生按耐了下来,并未一开始就朝弘历发作。
  可是正如苏培盛自身难保之时,也顾不了再对弘历多加卖好的道理一样,眼下里且不说她得了苏培盛的话头,顺理成章的寻到了由头,就是被危及到了切身利益这一点,也容不得她再多做人情,直接的就将目光从苏培盛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弘历——
  “皇,皇额娘……”
  弘历倒并不是犯了什么大忌讳,只是冷眼瞧着这几年乾西二所一日安生过一日,自己又在前朝混得如鱼得水,接连得了自家皇阿玛好一阵的赞赏,心里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了,再加上富察明玉自生下小三儿之后,身子便一直没好起来,而景娴又理着内务半点分不开心神,最近很是得他青眼的苏氏还在月中,便将心思转到了高子吟身上,而在后者刻意为之的讨好之下,更是生出了前几年超拔她为侧福晋的想头……却没想到话刚一出口却惹得自家皇阿玛雷霆大怒。
  看着皇后不似以往慈祥,反而略带审视的目光,弘历顾不得了给极没眼色点出自己的苏培盛记上一笔,也顾不得埋怨如同祸头子一般的高子吟,心里只觉得很是不好受,再想到自家皇阿玛突然昏倒也实在与自己脱不了干系,更是不免的慌张了起来,说起话来也鲜有的带上了心虚——
  皇后一看对方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肯定跟后院女人上头脱不了关系。
  因着景娴的关系,皇后对乾西二所那些个糟心事是早就心里有着一本帐,可是正如同雍正虽然发愁,却也没上纲上线狠狠发作弘历一般,皇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叫景娴趁机将该拉拢的拉拢,该打压的打压……但她万没有料到,这小子竟是会不醒神到了这般地步。
  真是生儿子不如生块叉烧!
  皇后阴沉着脸不出声,底下人便也努力减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弘历更是越发的不安了起来,可这股子死寂却也没能持续多久,里头便是突然传出了一阵响动,彻底打破了这一室的凝滞——
  “主子爷醒来了!”
  皇后和弘历以及这殿内上上下下的人,闻言皆是不由得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底下伺候的人一个个跟着动作起来,也没等皇后和弘历二人随声而动,准备起身入内,雍正身边的专属御医邓御医却是神色尴尬的先一步走了出来——
  “主子爷只叫皇后娘娘进去,让四阿哥跪,跪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放假加更!


☆、47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说养心殿的后殿里头因着雍正那当众打弘历脸子的话;刚松泛下来的气氛又陡然的变得诡异了起来,那么独留雍正一人在内的寝殿之中,气压就更是一低再低——
  当阿玛的没有哪个不希望自家儿子成人成才,即便身为九五之尊的雍正;也是不例外。
  弘历很有些偏听偏信的左性不错;在女人上头鲜少能拎得清也不错;只是暂且不说这是自己看重的儿子;在没有更为合适的人选之下;总是得攀扯一把,亦不说为了大局着想,没必要赶在这前朝乱腾着的当口儿上;再让后头也生出什么动静出来云云;就是想着自己留好了的后手,雍正也打算只要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逼得他不得不上纲上线的发作出来,便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下精力专心提点弘历前朝之事……毕竟比起有皇后在上头盯着,总归出不了大褶子的后宫,前朝显然的更为重要。
  如此之下,雍正便每日将弘历提溜在身边,想让他在政事上多开几分窍——
  去年年底的时候,早先被征服,并设立了流官管辖的古州厅,因着当地土官作乱,底下苗人也皆信其言,遂开始反对流官统治,未免可能发生更大的事端,雍正不是不曾派人下去,会同地方官员赴古州宣谕化导,可收效甚微,而后又想方设法的对滋事者进行镇压,结果引起了更大规模的叛乱……可如此还不算完。
  今年二月,古州、台拱、清江等处苗民聚众反叛,阻塞驿路,蔓延内地,官兵力不能御,连省城贵阳亦为之戒严,三月四月更是到了余庆,彻底了引起了雍正的重视,接连派了大将前去进剿,只是因着内部将领不和,因而平乱进展迟缓,以致大兵云集数月,旷久无功。
  雍正虽然在康熙老爷子那几乎称得上是虐待的全方位培养,且自己又很是勤奋用功之下,算得上万事都通晓一些,可是事有利弊面,人亦有长短处……他是跟着老爷子远征过葛尔丹不错,在攻大西北的时候没少跟着上上下下的忙活也不错,可是相比于整饬吏治,用兵之道却实在算是他的弱项。
  而反观弘历,且不说他本就一心想要效仿圣祖爷,做个全才,就是因着此时心中别有所求,也很是懂得看眼色图表现——
  “哈元生和董方虽皆是熟读兵法,对领兵进剿之事很有些想法,可是凭着眼下里的情形,却怕是各自不服气得很,闹得底下的也跟着军心不稳,不然凭着皇阿玛所给的四声兵力,又怎会治不住先前便被征服住了的一众苗民?”
  “那按你所想说,又当如何?”
  “儿子知道这番前去,所掌兵力实在过多,为了恐防生变也好,为了权衡利弊也罢,让两人共掌其权是上上之策,只是既然二将并立不但是不能够互取所长,反而闹出这些个幺蛾子,那么不如另择一人,统筹全局?”
  “哦?你觉得何人可担此任?”
  “要能压得住阵,就必须是在旗之人,可为防其得了兵权就生出什么旁的心思,却也不能出身太过显赫……不如就张广泗?”
  雍正并不知道自家儿子心里头正打着别的小九九,存了心思想要讨好自己,再作他求,单看到对方如此上进,所思所言也皆是条理清晰,心里便顿觉安慰——
  “说得倒是有几分样子。”
  “儿子当不得皇阿玛这般夸赞。”弘历心中一喜,却到底也知道自家老爷子最是不喜欢他那容易得意忘形的模样,便生生的压下了笑意,神色越发的恭敬起来,说起话来更是像嘴上抹了蜜,“儿子虽然并不聪慧,于前朝政务之上,也经验不多,颇有些难以拿捏分寸,可在皇阿玛的悉心教导之下,却总是能领会十之一二……儿子跪谢皇阿玛教诲。”
  没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话,雍正虽然算是颇为务实,也曾下过明令,禁止在请安折子上写什么阿谀奉承的套话,但对着自家儿子‘打心眼里’的崇敬,却仍然很是受用——
  而正如同弘历冷眼看着这几年日子越来越顺遂,前朝后院又两手一把抓,便有了功夫琢磨下旁的小心思一般,雍正虽然比弘历看得要深,深知乾西二所里头虽然面上平静,暗地里却仍是让人半点省不得心,可看着弘历在如今的表现到底还能够入眼,且一日强过了一日,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转而更是琢磨起要不要借着这个由头,将扣了这样久的爵位,趁机给分封下去……毕竟儿子也都二十好几了,一直是个光头阿哥也很是不像样。
  可是当阿玛的他虽然处处为对方考虑得周到,作为儿子的弘历却显然不是那么的领情,还没等他将满意的话说出口,再连带着顺水推舟的扯到自己所想的话头之上,弘历却是存着老爷子此时心情正好,此时不说更待何时的心思,先一步出声了——
  “此外,儿子其实还有另一件事想求皇阿玛应允……”
  “嗯?”
  雍正虽然是如红利所料的那般,正是心情不错,可就是不说当了这么些年皇帝下来,应有的警醒和多疑无论是对谁,无论是何时都不会少了去,就是凭着他原本的性子,以及对于弘历的了解,也不可能不过一过脑,就趁着高兴而昏了头的应下来,眼睛一眯,雍正心底的高兴陡然间收敛了一两分——
  “按理来说,如今前朝正是事端不断,儿子本不应该在这当口儿上提这些个事儿,只是却也正是因为眼下是多事之秋,且也正当用人之际,才更是要向下施恩,让底下的人都感沐于皇恩不是?”
  “你继续说。”
  “张广泗虽然先前随着岳钟琪出兵准格尔,立下了功劳,在军中也得了些威信,可到底当时只是任副将,而如今要统筹全军,即便不能让他拿大了,生出了别的心思,但若是官职身份上太低,却怕是会压不住阵脚……不如授他以湖广总督,如此,率二省兵力也算是站得住阵脚?”
  “嗯。”
  “再有,眼下里这古州厅之事虽然是一等一的要紧,可是六月已到,汛期便近在眼前,防汛自然也是个不得不跟着提上章程的大事儿。”
  弘历虽然是个色令智昏的性子,可面对雍正却到底还没昏头到家,留了点脑子,知道不能一早便将自个儿的所求明晃晃的透出来,徒惹自家老爷子的不悦,便将逐一打到了如今这乱腾劲儿上,预想着曲线救国——
  “先前高斌任河道总督的时候,儿子冷眼细瞧着,倒是比先前的做得要好,后来调回盐政任,也算是打理得有方,没出过什么乱子,而如今其又被调去总理河道……虽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德蒙隆恩,高斌理应尽其本分,可是不说旁的,就说这眼下里的情形,挑一两个尽忠职守的褒奖一二,却也未尝不可,至少能激一激那些个懒散不中用的不是?”
  果然如此。
  弘历的话虽然说得漂亮,可并不代表雍正就听不出这其中的深意,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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