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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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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拨,可宁寿宫的婉公主,慈宁宫的晴格格,翊坤宫的兰格格那都是主子爷的养女,碗公主倒罢了,和亲王向来是个混不吝的,就是从小被接进宫中抚养,也说不定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是个*折腾的,倒是晴格格和兰格格值得谋上一谋,毕竟若是被你够上了这头,不光是跟慈宁宫或是掌权的翊坤宫攀上了点子关系,留上了好一条退路,就凭着她们外家无人将来也好拿捏不是?”
  “皓祯,额娘听皇后娘娘的意思,主子爷是已经应允帮你物色物色了,再加上娘娘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打算让晴格格和兰格格的婚事就着这次三公主选亲一并定下,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表现,千万别浪费了额娘的心血和辜负了你阿玛的期望啊!”
  和硕公主和硕格格就真的那么了不起?为什么世人就那样看重门当户对和门第背景?难道这世间就容不下一丁点纯洁的美好么?
  身在王府之家,皓祯不是不知道自己打一生下来就已然被决定了将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这些个终身大事一样都由不得他,而若是在旁的时候,他或许碍着雪如和岳礼的期望就半推半就的允了应了,只是眼下里,一想到脑中那个挥之不去的纯洁如玉的白色身影,他却是只觉得勉强极了,对于紫禁城中那些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格格充满了怨念,而与此同时,在身随心动之下,只见他抬着虚浮的脚步鬼使神差般的调转了原本的方向,直往与心中之人第一次初遇的地方而去——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儿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儿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坐立于东大街上的龙源楼乃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酒楼,每日客来客往不计其数,其中有各部官老爷,也有各府公子哥,更有宗室纨绔子弟,酒楼之中有戏子唱戏唱曲儿并不是什么稀罕之事,可是看着这台上的婀娜身影,和听着这欲语还休的哀怨之声,大多数人却都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一曲唱罢,竟是只有那闲来无事心中亦无事的八旗纨绔拍着桌子大声叫着好——
  “哎呀,这龙源楼的老板倒是挺能耐的啊,主子爷一早就颁了明旨不许女子登台,这儿竟是青天白日就折腾上了,瞧着小模样儿,真是比起八大胡同那些个姑娘都一点不逊色呀!”
  “多隆贝子,您这话可不是在寒掺小人了?草民哪敢不将皇上的旨意放在心里呀,只是您也知道草民乃一介布衣,能在这京中贵地开上间酒楼糊口便已是德蒙各府大人的提携……这女子草民本是不敢收的,只是这话刚出口她就哭哭啼啼的耐在草民门前怎么赶都不肯走,闹得久了还要被那达官之人训上句不善良不仁慈,草民,草民这也是没得办法呀!”
  “哈?还有这事儿?”
  多隆没得丝毫形象的张大了嘴巴,同时又将那不远处的白衣女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好半晌才嘬巴着嘴道——
  “那女子叫什么来着?白,白吟霜?我说你别是在拿爷打趣吧?一个这么弱不禁风的小鸡崽子你都搞不定,你平日里怎么……”
  “贝子爷!”
  话还没说完,却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奔到眼前,直将他接下去的话儿生生憋了回去,只得愣愣的瞧着面前人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儿瞧着自己——
  “吟霜自知卑贱,能够让贝子爷上心上眼是吟霜几生修来的福气,可是吟霜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想着凭手艺凭嗓子赚几个糊口钱,贝子爷又何必这样处处针对吟霜,让吟霜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得不到呢?求贝子爷高抬贵手给吟霜留一条生路,吟霜,吟霜就此谢过贝子爷了!”
  “什么什么?爷对你上心上眼,处处针对你?”
  多隆被白吟霜这番连消带打的说辞给说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比鸡蛋大,刚入口的茶水也直接呛在了嗓子眼里,好半晌才在下人的伺候下看看回过神来——
  “好人家的女儿?爷在北京城里头活了这么多年,倒第一次听说好人家的女儿会放着正经活计不干跑在这酒楼来唱曲,你当爷没见过女人呢?”
  “是是是,是吟霜说错了,贝子爷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吟霜计较,您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仁慈,又何苦非要跟吟霜这么个弱女子过不去呢?”
  合着爷跟你计较那就是不高贵不仁慈了?
  多隆本来也就是闲着无事来龙源楼坐上一坐歇上一歇,对于这唱曲之事唱曲之人亦只是随口调侃几句,并未往心里头去,可是被白吟霜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看着大厅里头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将眼珠子看向了自己这儿,多隆心里头的那股子邪火却是彻底被勾了起来,然而这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将心中的怨念付诸于口,却只听到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之声——
  “多隆,你个八旗败类又调戏良家妇女了,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你阿玛,对不对得起你死去的额娘,对不对得起对你处处宽容的皇上!?”
  多隆乃是直郡王的独子,额娘死得早,直郡王又与福晋伉俪情深誓不再娶,临到了了膝下便只留下个多隆一子,可谓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舍得扔去军中怕撞上了个万一闹得香火终断,不敢扔到六部去任职怕这小子捅出什么了不得的事被夺了爵位,一来二去之下,竟是养成了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模样儿,好在多隆溜鸟斗鸡走街串花楼的事儿虽干过不少,然而本性却不坏,从未出过什么大褶子,是以,宗室王亲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得他去了,如此,多隆活到现在还真没碰过有哪几个不要命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对着干,更没碰到过哪个敢将他阿玛额娘随便就挂在嘴边说,新仇加旧恨,多隆也撩开了脸子彻底爆发了——
  “我就说一个唱曲儿的哪来那么大的能耐,敢让堂堂龙源楼的老板退避三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爷的鼻子骂,原来背后是有人呐!”
  “多隆,你说什么?我与白姑娘清清白白,不过是有感于她身世可怜而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情,你当人人都与你一般龌龊?满脑子污秽?”
  皓祯心里头本就记挂着白吟霜,路经龙源楼听到这熟悉的曲子,脚自然就自发自觉的往里头迈,如此,看着对方跪在多隆身前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儿,皓祯自是只觉得心疼进了骨子里,一边三步并作俩的横跨于多隆与白吟霜之间堵住了多隆的口舌,一边不时的回头柔声抚慰——
  “吟霜,你可还好?你上回不是答应了我再不来这里卖唱了么?怎么又来了?可是我给你的银子用光了?”
  “皓祯公子……”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我真的明白,我知道你清高如雪不愿意平白无故的受人恩惠,只是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该这样委屈自己,若是碰到像我这样的人倒罢了,若是一直碰到像多隆这样的人,你不就等于葬送了一辈子的清白?”
  皓祯越说越激动,抓着对方的手恨不得能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子里方才算安心,可这一幕幕落在龙源楼众人的眼里却是只觉得不雅极了,多隆冷笑出声——
  “哟哟哟,我龌龊我污秽?我再怎么着也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哪像你这样逮着个女人就上下其手?吟霜,皓祯公子,这一句句的叫得多亲密呀?”
  “多隆,你说什么?!”
  “看见什么说什么?怎么着?做了还不敢人呢?大家伙可都看见了?这就是硕王府文武双全温文尔雅的世子爷,你们要是嫁闺女可得小心着点,不然这所谓的清清白白可就真的折腾得你没得清白了!”
  “你,你混蛋!”
  “啊,贝子爷……你,你,你居然敢朝咱们贝子爷动手!”
  皓祯被多隆捅破了最隐晦的心思,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看着在座众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觉得浑身如芒在背,脑子一热之下,竟是抬起手就往多隆脸上呼去,而多隆也不甘落后,一边飞快的回击,一边口中更无遮拦——
  “哈,还自诩君子呢?这不,竟是为了个女人动起手来了,富察皓祯,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世祖爷赏了你们个王爵,你就真以为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宗室王亲了?”
  “你!”
  “我怎么着,我再怎么着是正儿八经的*新觉罗家的爷们儿,我一没淫人妇女,二没杀人放火,你还想给我扣个什么帽子?居然敢对我动手,我看你怎么跟你阿玛额娘交代,怎么跟富察家交代,怎么跟主子爷交代!”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话说到这份上,白吟霜就是再后知后觉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严重,不由得飞扑上去打算拉开二人,连带着深知惹上不该惹的人怕一并把自己交代了出去的白老爹也后脚赶着前脚的过来帮手,只是皓祯和多隆正当盛年,血气方刚之下又哪里是个弱女子和个老头子能够拉得动的?拉扯之下,竟是将白吟霜甩开了一边,白老爹也是脚下一踉跄的直接摔了下去——
  “爹!”
  “天哪,闹出人命了!”


☆、149倒血霉由此开始

  正大光明,金銮殿中。
  “皇上;奴才身为堂堂男子汉;行的正坐得直,眼见着多隆恶意调戏良家妇女自是不可能置之不理,却没想到多隆见状非但没得半点悔改之意;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奴才身上泼脏水,且辱及白姑娘清誉;望皇上为奴才做主;为白姑娘做主!”
  “主子爷,奴才才是冤枉,冤枉至极啊!奴才虽比不上硕王世子这般清高孤傲,张口道德闭口仁义;可到底不是个敢做不敢人的下三滥之人;身为八旗子弟,奴才事事以主子爷为尊,样样依主子爷而为,眼见着那龙源楼竟是有女子登台唱曲儿才又好奇又意外的多问上了一句,却不料几句无心之言先是惹来那戏子的纠缠再是惹来了硕王世子的拳脚相交,呜,奴才真是又冤枉又委屈啊!”
  “你,多隆你竟然当着皇上的面所诉不实,你可知道这是欺君大罪?皇上,您不要偏信多隆一人之词,事实上明明就是他先对白姑娘多番纠缠,奴才看不过插手相助,再跟着多隆自觉被奴才扫了颜面发了狠才在推诿之间白白葬送了白老爹的性命!”
  “主子爷明鉴啊,您先前早有明令禁止所有酒楼茶寮以女子登台卖艺,奴才食君之禄怎么眼睁睁看着此番情形半句声都不出?先搭话的是那白姑娘,先动手的是硕王世子,奴才一副热心肠想为朝廷有那么一点点贡献,难道这也有错么?”
  “多隆你不要睁着眼说瞎话,白姑娘一介弱质女流,而我乃硕王府世子,若不是你真做了什么让人看不过眼的事儿,我们怎么会即便将一切捅到皇上面前来都要讨一个公道?”
  “天哪,奴才真的是比窦娥还冤,早知道今日要受这番屈辱和冤枉,额娘您怎么不早早的带着儿子去了?闹得现下里儿子与阿玛二人相依为命这般可怜凄楚还不够,临到了了竟是还得被这莫名之人倒打一耙……主子爷若是不信奴才,那便下令杀了奴才以平硕王世子心中之忿吧,若有来生,奴才再来给主子爷尽忠好了!”
  “多隆你不要以为这样说便能……”
  “行了,还有完没完了?!”
  朝政大事不难处理,军中急奏不难决断,然而对于这动一发则会牵动全身的八旗之事却是由不得弘历不头疼,而按照弘历内心所想,死了个庶民本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至少比起这直郡王府与硕王府二者之间择一处罚而言,压根就不算什么事儿,毕竟这一方作为直郡王独子的多隆,若是真下手去责罚了少不得要引来宗室的怨气,而另一方呢又是唯一现存的异姓王的嫡子,若是不管不顾的拿他开刀又怕惹来百姓的口舌说他借题发挥,两者权衡之下,弘历自是只觉得左右为难,而好不容易得了多隆这句退了一步的话儿,想要随便罚罚粮饷就揭过这一茬儿,又被富察皓祯给打了个正断,不由得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憋出这么一句话打破眼前的闹剧之后,便直接将球踢向了在一旁当了许久布景板的辅政大臣们——
  “你们怎么看?”
  “这……”
  此事聪明面上来虽说是指着二人举止不端于闹市中惹是生非败坏皇家颜面,然而从实际上来说却是牵扯众多,比如先前弘历所顾忌的,以及二者背后的势力,鄂尔泰身为朝臣虽位极人臣却怎么着都不敢插手这皇家宗室之事,不由得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允裪身上,而允裪也不推诿,只见他一撩衣角出列便道——
  “回皇上的话,说白了,这压根就算不上什么事儿。”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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