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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攻德无量,万受无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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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绮:“……”算辈分,你手里拧着的那孩子得叫我一声叔叔……
  “不过……这个人就说不定了。”莫铭指了指萧景绮身后的人,蹲下来和慕容澈咬着耳朵,眼中带着极为鄙视的神色,他说道,“以后要是遇到这种长相的人,记得要绕道走,他一定会说‘小朋友,叔叔给你买糖糖’骗你好感,然后把你卖到山沟里去童养媳!”
  商隐:“……”我听得到,你不用用手挡着了……
  这江湖中能让商隐吃瘪的人不多,这会儿看着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萧景绮突然对面前这面容陌生的人生出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感,他拍了拍莫铭肩膀说道:“东方兄,我往后还得仰仗着你。”
  “好说好说。”莫铭一抱拳,硬是不理会商隐已经沉得可以直接上狼嚎蘸着写字的面色了。
  这是沉思许久的慕容澈突然开口道:“为什么……是拐我去做‘童养媳’?”
  慕容竹此时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他轻声呵斥道:“澈儿,莫胡闹,过来坐好。”
  慕容澈听闻是自己爹爹的声音,背突然挺得笔直,面上好不容易显出点儿孩子的懊恼一股子被吓了回去,等他坐回慕容竹身边,已是之前那个不会哭不会闹也不会笑的慕容澈了。
  李懿轩见莫铭终于消停了会儿,躲着他人的视线揩了揩汗,带着清爽的笑容,望着商隐一抬手。商隐会意,带上门走了出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莫铭,慕容父子,萧景绮和完全没有存在感的王爷李懿轩了。
  “楚兄之前的话,本王细细思索了一番,甚觉有趣,但是还有甚多不明朗之处,还望楚兄指点一二。”
  莫铭见谈起正事,也忙正了脸,只是在此之前对着萧景绮说了句:“东方是我小名,一般人我不给叫的。”
  萧景绮抽了抽嘴角,说道:“东方兄实在是抬举在下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你最近有没有到手什么好东西?”莫铭搓着手,一副要调戏良家妇男的模样。
  萧景绮:“……”
  其实,这文的真名叫“拿什么拯救你,莫铭的脸皮”无误啊,知道真相的人有没有想要眼泪掉下来?!
  莫铭收起欠样,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沉声应道:“看来出塞一事势在必行了,王爷,你若真有心,还是替我们及早打点行李吧。虎符急不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得搅出战局才成。非我族类其远必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只是……”
  萧景绮侧头看了自己身边的人,那股油然而生的莫名的情绪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明明那么不着调的一个人,谈起正事却能出口成章,一套一套的。但是你又完全摸不清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你只是对方棋盘上的一颗棋,你的进退,你的生死全由那个人掌控,但却……心服口服。能给萧景绮这种感觉的人只有一个,萧景绮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慕容竹,无声地笑了起来。
  萧景绮摆了摆头,不过是今日才有了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怎么会是他呢?
  屋里的人都屏气留神着他的下一句话,却见莫铭一甩头发接道:“可怜我这张脸哟,怕是一定要被晒出高原红了,真苦恼。”
  李懿轩:“……”
  萧景绮:“……”
  慕容竹:“……”
  信莫铭会说出惊世骇俗的言论真是太给他脸了!这人的脸上只写了三个字啊三个字——不靠谱!
  


45、第四十五章

  等离了莫铭等人的视线,亦枫立马将陈嘉放了下来,落地的瞬间,陈嘉就睁开了双眸,眼中哪还有半分混沌。假意中招,不过是为了让莫铭能安心与众人周旋的伎俩,也是陈嘉能脱身去部署的一步棋,只是没曾想,莫铭竟为他,甘愿只身涉险。若是那人,只怕多半是明哲保身了。
  “主公,属下多有得罪,还望主公恕罪。”陈嘉这人并不大愿意让他人亲近,此次肌肤相亲,算是触了他的逆鳞。
  陈嘉摆摆手,苦笑了起来,说到底,还是莫铭太胡来,在那个境地亦枫也只能接手,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望向莫铭所在的方向。这戏做得太真,自己都糊涂了。
  “师父这会儿已到了山脚吧?”
  听到陈嘉突然发问,亦枫抱拳道:“属下已让医怪先行去往山脚住处,按他的脚程,此刻多半是已经到了。”
  “如此甚好,便待我先去见上师父一面,再启程奔赴塞北吧。”
  亦枫愕然,怎么好好的突然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那里气候干燥不说,便是连好点儿住所都没有,陈嘉此去必是又会引发旧疾,要是医怪不在身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但是,自己在这方面又没有甚么说话的权利……
  亦枫正欲开口,陈嘉已经打断了他,说道:“我心意己决,这件事只能是我去。莫铭心性未定,做事多有鲁莽,再来,他对那些人的性子还不是很了解,若是放他一个人去闯荡,我还真是不放心……已经放了他一次,这次,我绝不松手。”
  “我还以为没有一时半会儿你们是回不来的,这会儿回来倒是正巧了,来来来,子善,坐下陪我好好喝上两盅”石柏草架着个小桌子,在树下饮酒饮得正带劲,抬头正见着陈嘉推门而入,忙招呼道。
  陈嘉笑着迎上前,毫不推脱,席地而坐,接过石柏草递来的玉杯,浅酌了起来。眼睛微眯着,似是在品着佳酿,一杯饮尽,陈嘉笑了起来,问道:“莫不是师父已将那人请了来?”
  石柏草饮尽杯中酒,笑道:“好徒儿,你太看得起你师父我了,我是能请得动那人的人?”
  “确实不像。”陈嘉浅笑着应道。
  石柏草:“……”被噎得无话的石柏草喝了口酒掩饰了下。
  “师父,早些年说的法子,我想一试。”放下酒杯,陈嘉突然正色说道。
  石柏草捻起花生米的手顿了下来,他眼皮抬了抬,复而继续吃酒不再理会静坐在一旁等他答复的陈嘉。陈嘉也不急,见石柏草不理会自己,便向身后的亦枫吩咐道:“我吃了这酒便启程,一路需要的细软你打点好,画眉留下的东西你帮我都带上,用得上的。”
  亦枫点头称是,带上院门退了出去。
  “你自从遇到那什劳子盟主教主之后,可曾让我省点儿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还知不知?”石柏草端着酒杯正欲摔出去,但是一转念到想到这酒是自己好不容易才要来的,那人酿的酒是有价无市,喝了一盅少一盅,于是倾杯的姿势生生被扭成了饮酒的动作,引得陈嘉一阵轻笑。
  “若是师父好这口,待陈嘉日后多给你讨几壶。”
  石柏草闻言,竟是一笑,他摆摆手说道“这人性子傲得很,你都指不定能不能见到他的人,那人也只是同我说,往后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才赠予了我这小半壶,你少喝点儿,你多喝一杯我就少一杯了。”
  “那他酿了那么多好酒,却也不赠予他人,难不成眼睁睁地就等着这酒坏掉么?”陈嘉对桑落其人了解不多,不过是因其那双酿酒巧手,才多有耳闻。
  石柏草浅抿了一口酒,回到:“桑落其人……若是你见着了,定是要引为知己的,只是他曾亲口和我说过,能饮他酒的人少,能与他举樽共饮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时至今日,惟一人耳。”
  陈嘉把玩着手中的玉杯,轻笑出声:“我怎么没想到,喝了百花楼那么妙的青梅酒也不见有多大反应,原来是早喝过了桑落的酒,这人……还真是有万般能耐了。”
  石柏草点点头,应道“若不是因为对方迫你至此,我定是要好生瞧瞧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能让这‘神机妙算’陈子善和‘酒仙’桑落都掉进那坑里。”
  “‘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陈嘉将杯中余酒一饮而尽,“倒真是个妙人。”
  “你这妙人说的究竟是桑落还是……”见陈嘉带着戏虐的神情看着自己,石柏草立刻止了声,捻起小菜放进嘴里,装作什么都没有说。
  “师父,往日因得知那人死讯,觉得日子了无生趣,便弃了那可以活下去的法子,由着自己自生自灭。可现下,又有了牵绊,便不想做贱自己了。师父,我要活下去,哪怕是用最恶毒的方式,我定要活下去,我舍不得留他一人。”
  石柏草放下竹箸,正了正神色,问道:“你当真心意已决?”
  陈嘉不应话,只是点点了头,嘴角一直含着笑,像是在谈论最轻松不过的家常。石柏草突然起身,闷着头就往屋里走。
  “师父……”
  石柏草停下脚步,侧头用眼见余光望了眼陈嘉,说道:“你待我想想,待我再想想……”
  陈嘉抬头看了眼这株生得枝繁叶茂的枣树,又瞧了瞧边上的那株羸弱细瘦的,笑了笑,支着额,竟有了些倦意。也记不清那人什么时候对自己说过这么些话了,只是记得,好像那些话用刻刀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等看到些什么人,遇到些什么事那人那话便能一股脑的全涌出来,也不知这是怎么了。陈嘉瞧着那枣树,心下给了自己回答:魔障了。
  “哈哈哈,听‘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听得多了,这一棵枣树独竖一帜的,倒是觉得不伦不类了……
  “陈子善,你这事儿做的可不地道,只种一棵枣树像个什么样子……
  “等我有了自己的一个园子,一定要效仿大家,种上两棵枣树,待他人问起,就这么应他们……
  “要不,赶明儿我和你一道再种上一棵吧?我是没有钱去买什么园子了,待没有了去处就窝你这儿来,你可得收留我……”
  听到声响,陈嘉瞬间醒了过来,抓住搁在他肩上的手,轻唤上一声:“路遥?”
  没见那人应答,陈嘉侧头一看,自己抓住的是亦枫的手,嘴角还是带着笑,手却是这么松开了,那抹失望之情却掩不掉,刻在了眼眸的深处。
  “主公,天还微凉,睡在风口容易着凉,若是乏得紧先进屋歇息会儿吧。”亦枫把滑落下来的衣裳,往上拉了拉,给陈嘉披上。
  陈嘉摇了摇头说道:“无妨,只是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让我再看看这院子这枣树吧。”
  亦枫知陈嘉这又是想起路遥了,也不从旁阻止,只是说:“细软我都备好了,至于时日只消主公定夺。”
  “嗯。”陈嘉应了一声,复而又看着那株相较之下显得羸弱的枣树出神。
  石柏草出了屋子,只是对着陈嘉的方向看了看,又进了屋,陈嘉知晓这是石柏草同意了,连忙起身,往屋子里走去,便是一时半刻都等不下去了。
  亦枫捡起陈嘉匆忙中落下的自己为他披的衣裳,掸了掸尘土,抬头也望了望那枣树。
  


46、第四十六章

  石柏草从他的药箱的底层拿出了一个锦盒,看了眼神色如常的陈嘉,说道:“子善,为师不过是希望你能安稳地度过这一生,你的娘亲将你托付给我而非将你置于皇城,定也是这样的想法,若不是皇帝老儿觉得愧对你的娘亲,你又自小身子骨羸弱,自是不会让皇家血脉流落民间。可是你真的不顾日后这么随着性子一来,真真是谁都没有顾到。”
  “师父,陈嘉不悔。”说着便搂起了自己的袖口,露出光洁却清瘦的手臂。石柏草知这是再也劝不住了,只是问道:“你可知他已死?便是那尸骨都是你亲手埋下的,你究竟要骗自己到几时?”
  陈嘉身形僵了一瞬,随即笑了出来,半阖着眼说:“师父,这戏……我定是要演下去的,此次若是您不出手相助,我便是拼上性命,也要死在离他近的地方。”
  “子善啊子善,你要我说你什么好!”石柏草这会儿是真的没辙了,只能顺着陈嘉,做着有损阳寿的事。
  只见石柏草借着之前还剩着的烈酒,抹了抹刀锋,看着陈嘉的手腕,半天下不去手。陈嘉见此笑了起来,说道:“要是让外人瞧见,以后这‘医怪’的酒钱怕是要少上八成不止了。”
  石柏草整了整自己的心绪,只当自己面前是个给了钱做蚀本生意的冤大头,原先还面露不忍,现下刀起刀落之间已不见任何情绪波动,殷红的鲜血顺着陈嘉的手腕往下淌,随着血液的流失,陈嘉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是愈显苍白,石柏草愣是当做看不见,慢条斯理地从锦盒中取出一个瓷瓶,谨慎地拔了瓶塞,将瓶口凑到陈嘉流着鲜血的腕口,只见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通体红得发亮的虫,嗅着血液的腥气探出了脑袋,一路往气味最浓重的地方爬去,待它寻到伤口,竟是以电光火石的速度窜进了血脉之中,方才还在流血的伤口顷刻愈合,便是连着那落在腕间的血都一并倒了回去,好生诡异。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痛楚只教陈嘉将唇齿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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