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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道长,咱双修吧(欢喜冤家 三教九流 江湖恩怨) by 茅台酿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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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不能走。”

  “虽然如此,但文谨师弟依然是掌门师伯遗命下的继任之人,门规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师弟尽可以放心走,山上有我来担着。”

  “荡尘阁的人都不是好相与的,我与他们还算有点交情,我在山上,他们也不会下狠手。更何况,论道法,我修为不及文兴师兄;论医术,我不及文勤;论剑术,我不及文宣师兄。门规是千百年的祖制,不能轻易更改。我修为浅,道心容易动摇,不能胜任掌门的位置。此事一了,栖灵山的担子,便交由师兄了。”

  话说到这里,文勤不禁疑道:“不对啊,文谨师兄的道心还不定,那我们不更没的说了?你、你不会是真喜欢那个、那个……”文勤到现在,也还没搞清那个人是谁呢。

  “……文谨师弟所说的不好相与的人,莫非就是那个罗与时的嫡孙,云少康?”澄观一路上都在派人监视着文谨,相关的情报,文宣知道的可谓不少。

  “罗与时?”文勤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那个四十年前,来找咱们师公讨灵丹的人吗?后来血砂门知道了这个消息,才来攻打山门,然后澄观师叔的师父就……”

  “澄观师叔怨恨荡尘阁和罗家已久,这次的确是个难题。”文勤摸摸下巴总结道。

  “他……是罗与时的孙子?”文谨也隐隐猜测过云少康的身世,多半是个没落的江湖世家。却没想到,云少康的家世来头竟这么大。曾经罗家祖上出过的英雄豪客,简直数不胜数。可惜就在罗与时这一代上败了。而且罗与时,还跟栖灵山的衰落有莫大的关系。

  “是,云少康本姓罗,他的父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因为急于复仇,练功走火入魔而死。宜川夏家因为曾与罗家的交情,就收养了他,这才改名叫云少康。但在荡尘阁里,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世,因此虽然此人很有些才能,却一直不被重用。直到近两年来,才有了一些改观。”

  “不过此人也因为长年不得志,为人便有些散漫随便,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身上染了些风|流性子。荡尘阁派他跟着你,本来一为监视,二为保护,可没想到这人……”文宣停住了话头,咳嗽了两声。

  文谨的脸色更难看了。不说还好,这么一提,云少康的那些流氓赖皮的行径又不自觉地浮现在文谨的脑海里了。

  一头雾水的文勤终于反应过来了:“难道说……那个人就是这个什么少康?照这么说,那这人也真的够难相与的了,竟然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禽兽不如,要遭天打雷劈的恶事!”

  文谨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道“够了,别说了。”

  “等等,文宣师兄说的算计,难道是文谨师兄中了春|药,然后……我还听说,好龙阳的人一般下手都没轻没重的,文谨师兄岂不是吃了不少苦头……唔……”文勤的滔滔不绝的嘴被文谨一把捂住,文谨的眼神难得地可怕:“再说一个字,你现在就出去。”

  文宣也咳了一声,关切道:“呃,要真是这样的话,文谨师弟……身体不要紧吧?”

  “……”

  文谨终于栽倒。也难怪,对于禁|欲多年的栖灵山弟子来说,对这种事都免不了好奇,再加上这回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龙阳之好,更是跟见了珍禽异兽没区别。连一向正经的长辈姿态的文宣都忍不住了。

  文谨坐下来,正色道:“我犯了戒,自当逐出师门,其余的,不必多说了。”

  “可是,师兄你的武功……而且以后我要是想你了,上哪找你去啊?加上如果以后那个什么少康混蛋再欺负你的话,你手无缚鸡之力,岂不是只能任人……”文勤又开始了源源不断的假设。

  文谨毫不留情地截道:“闭嘴。”

  “文宣师兄,后天礼制过后,我便不再是门中弟子了。纵观整个年轻一辈,可堪掌门大任的,也只有师兄一人。我师父说,不求闻达于江湖世家,只求内心无愧。还望师兄以后能好好地照顾长老和众师弟,我在山下纵使飘零,也能安心了。”

  文谨没给文宣推脱的机会,又道:“只要我在山上,荡尘阁的人便不会为难栖灵山的门人,这点师兄尽可以放心。”

  说完,他又转向文勤:“文勤师弟以后要稳重些,不要总惹长老们生气,尽心辅佐文宣师兄治理栖灵山。”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师兄在山下,也会想你的。”

  文勤的鼻子有点酸,道:“师兄,你不走行吗?要么,你留在琼阳,我一定会经常下山看你的……”

  文谨很有些不忍和惭愧:“我作为掌门弟子,却没有以身作则,没有脸面再待在这块土地上了。”

  文宣觉得好像文谨还隐藏着什么,问道:“那……你会和云少康一块回荡尘阁?”

  文谨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文宣的意思之后,道:“他……在山下走了半年,我还是不是很明白世人所说的情爱,我……大概并不喜欢他吧。”

  跟云少康在一块的时间里,他领会得比较多的,是无奈,无语,反感……偶尔也会有感动和感激,但是要说喜欢的话,他不知道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被迫跟云少康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心里最多的也只有羞耻感和罪恶感,他不明白为什么云少康总对此甘之如饴,求之不得。

  “师兄,可你以后不仅连武功都没有了,筋脉一断,连跑跳都成问题……以后你一个人……”文勤说着说着,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

  文谨想了想,抬手拍了拍文勤的肩,温声道:“天大地大,你师兄没那么容易死,以后还是会活得好好的,放心吧。”

  “……到时候,我会叮嘱荡尘阁的人照顾好你的。”文宣道。

  文谨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不要说他并不喜欢云少康,他一个废人,云少康跟他在一起,也是拖累。更何况,他更向往那个被他杀死的车夫小刘的日子,过些普通人的生活,连回忆也是充实而满足的。

  ☆、第四十七章(大结局)

  栖灵山,太清殿前设了祭坛,文谨一身白衣,跪在祭坛中央。

  栖灵山尚蓝色,根据入门早晚和门中地位分成不同样式的衣饰,都以蓝色为底色。着白衣的只有罪人——白衣是等待行刑的衣饰。

  “带罪弟子文谨,你可知错?”澄观坐在祭坛前的临时设的主位上,肃容问道。

  按祖制,带罪弟子要在仪式开始前就行跪罚,从天蒙蒙亮到现在,文谨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天气已是深秋,即将入冬,山中霜露重,他冻得有些僵硬,说话的中气很不足:“弟子知错了。”

  “可敢大声些!既然敢做,还有何不敢说?”澄观呵斥道。

  “事已至此,道长也就宽宏些,这些小事可不必计较了。”主位旁,坐着一个华服锦衣的男子,头上束着紫金冠,整个人华贵无比,在栖灵山众人素净的基调下,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他转头道:

  “开始吧。”

  仪式很是繁琐,一系列至少有十几道过去,也到了中午了。

  文谨跪的整个腿已经失去了直觉,全凭意志在强撑着。文谨一向很爱面子,门中所有的弟子都集中在祭坛下,犯了淫|戒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还没行刑就倒在祭坛上,更得受人耻笑。此时,他倒恨不得快些受完刑,免得再受着水磨功夫的罪。

  “行脊杖!”

  文谨终于等到了这句话。他抬起袖子擦擦额上的冷汗,挺直了脊背,跪着的样子不卑不亢。

  板子落在背上的声音很闷,每打一下都痛得人眼前发黑,到了后来,文谨已经完全听不清报数的弟子的声音,只是凭着本能挺直腰杆。

  “公子,荡尘阁的人,打上来了!他们势头太狠,我们挡都挡不住!”有人向柳问禀报道。

  “带头的人是谁?”柳问并不惊慌。

  “是那个叫云少康的。他冲在最前头,跟不要命一样。”

  “七十!”

  澄观看一眼柳问,他虽然一向对弟子疾言厉色,但挑断手筋脚筋毕竟不同于打板子。山下正有变故,荡尘阁的人或许会看在文谨的面上网开一面。

  “接着行刑吧。”柳问淡淡道。

  “可是……”澄观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下了指令:

  “继续行刑!”

  文谨背上的衣衫尽数被染红,虽然还有意识,但已经站不起来了。行刑的弟子把他拉了起来,绑到了椅子上。

  “师兄,对不住了。”执法的弟子也很是不忍,但手上还是把文谨绑了个结结实实。手脚筋被挑断可不是开玩笑的,不光在行刑中要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说不定以后一辈子都残废了。

  另一个弟子两手各执了一把刀,一把直刃,一把钩刀,淋了些临时从山下买来的酒,刃口都在阳光下反射着锐利的光,可见极其锋利。

  “师兄!文谨师兄!”按祖制,仪式上弟子是不能喧哗的。但文勤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一张脸已经满是泪水。

  “求师叔放师兄一把吧!就算不断手脚筋,文谨师兄也不会做坏事的!”文勤边哭边跪了下来。

  “求师叔饶过文谨师兄吧!”有文勤带头,很多平日里与文谨交好的弟子都跪了下来,哀求道。

  “师叔……”

  ……

  澄观侧目去看,柳问的脸上没有一点起伏。他心中虽然也有些不忍,但还是闭上眼挥了挥手,示意行刑的弟子动手。

  执法弟子的手很稳,一刀就切开了文谨的腕口。伤口很深,筋腱清晰可见。另一只手的钩刀上前,刀尖刺进去一点,只一挑就挑断了筋脉。这一系列动作都很流畅,饶是如此,文谨还是痛得身子瑟缩了一下。

  等到四条筋腱都挑断的时候,文谨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整个人都被冷汗浸湿了。

  “文谨!”

  云少康冲破了最后一道守卫的防线,刚一跳进山门就看到一身是血的文谨。

  他腾身几下就跳上了祭坛,周围的栖灵山弟子比他反应还快,纷纷拔出剑护在了文谨身前。

  “让我过去!”云少康一路杀上来,却还是没有赶上,他此刻已经杀红了眼,举着刀的样子充满了戾气。

  “……别杀他们……”虚弱至极的文谨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你说什么?”云少康看见文谨的嘴唇动了几下,知道他还活着。伤成这样,身体底子弱些的人恐怕已经不能活了。但是要再不止血,文谨的性命也要不保。

  众人的眼光都看向文谨,文谨很轻微地摇摇头,意思是云少康没有威胁。

  云少康扔下刀,手忙脚乱地给文谨解绳子,声音已经变了调:“别死啊文谨,我会治好你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别杀……别杀……”文谨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只是机械性地重复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要挺住啊……”云少康的眼角也流下一滴泪来,他解开了绳子,一把抱住了昏过去的文谨。

  “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再也不让你一个人跑掉了……”

  另一边,荡尘阁的众人也都赶了上来。柳问的手下还在负隅顽抗,栖灵山门人虽然都拔出了剑,但没有师长的命令,都不敢轻举妄动。

  文宣跳上了祭坛,大声道:“大家先不要动手!荡尘阁的各位,尽管澄观道长与谢花楼勾结已成事实,但栖灵山却并无此意,我们愿意归顺荡尘阁!”

  “你,文宣!”文宣不仅反了,连“师父”都不肯叫了,澄观气得脸都青了。

  云少康抱起了文谨,道:“夏早,叔陵,卓师兄,李师兄,不要让澄观和柳问跑了!不要伤害栖灵山的弟子!”

  柳问和澄观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束手就擒的,两人都是一对多,却还伤了好几个荡尘阁的弟子。直到夏早等人加入战团后才有所转机。

  云少康粗粗看了看文谨的伤势,连忙问周围的栖灵山弟子要止血的药。还没等他说完,文勤已经冲了上来:“交给我吧,再耽误一会儿,师兄就要死了!”

  年轻一辈里,没有比文勤的医术更好的。他又叫了几个熟悉的人过来帮忙,忙碌之下,云少康倒有些碍手碍脚的了。

  “你站这儿干嘛,跟你来的人都被柳问杀的差不多了!”文勤一抹额上的汗,愤恨道。他刚也看出来了,眼前这家伙就是害了他师兄的罪魁祸首,骂他几句都算客气了,他恨不得把云少康的手脚筋也给挑断了。

  云少康看一眼不远处的战局,重重点头:“那……拜托你了!”

  “柳问,你为什么这么做?”云少康当胸就是一剑。

  “在下只不过是给了云兄一个机会,真正做事的,并不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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