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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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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紧窒火热让他发狂起来。

  事後他看到管愁下身的一片青紫,羞愧欲死。

  管愁眯著眼,见他难过的表情,还是说。

  “没关系。”

  林昭阳手足无措,他看著雪白的身躯上情色的痕迹,拿手轻轻触上去,引起他一阵蹙眉。

  “对不起,对不起……”

  林昭阳抱著管愁急的要哭。

  管愁将下巴支在他肩上轻轻安慰著。

  “是我勾引你的……所以没关系……”

  林昭阳瞪大眼睛。

  “怎麽、怎麽能说勾引……我……”

  管愁吻住他嘴唇。

  “好了,抱我进去,这里可太脏了……我们洗个澡……”

  

  ☆、莫道不销魂 16

  16,

  林昭阳将管愁抱进後殿的浴池,这里引了温泉的水,管愁舒适的叹息了一声。

  林昭阳想起刚才自己抱起他时,从他股中流出的满手的白液,烧的脖子也红了,他不敢看他,他将他放入水中後远远的站在水边,背对著他。

  他,做了和那个变态皇帝一样的事。他捂住脸,他把管愁给伤了。

  “诶……”

  管愁叫他。

  他忙回过身,只见管愁难受的看著他。

  “将我扶到浅一些的地方去……,我现在这样,怎麽还能坐……”

  林昭阳恍然大悟,涉水过去将管愁小心抱了,放到另一边趴著。林昭阳红著脸看著水面上浮起丝丝的白液,又看到管愁背上被自己抓伤的红痕,心中又把自己骂了十几遍。

  “哎……不知道怎麽做吗?”

  管愁见林昭阳发呆,只得自己勉力伸手去分开那里,林昭阳连忙拦住他,回忆以前宫监是怎麽帮自己的,一边轻轻的碰触上去。

  “稍微用点力没关系……弄不干净可不好受……”

  林昭阳“啊”了一声,又是满脸通红。

  他摸到那原本小小的穴口扩大了三倍不止,软绵的像能随著他的手指而动。

  他犹豫著试著将食指伸进去,揉了一揉,那地方竟像嘴一样将他吞进去了……

  “哎……这样可不行啊……”

  管愁叹息一声。

  “还要再来一次吗?”

  林昭阳听到这话,脸“腾”一下又红了,他後退两步,差点跌在水里。

  管愁笑。

  “那就麻烦你啦……快一点,朱溟就要回来了。”

  林昭阳听到朱溟这两个字如遭雷击。

  他楞楞的,突然刚才所有的让他羞耻的冲动都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

  “我会负责的。”

  他说。

  “瞒不过去的,你身上这样……。我会跟他说的,让他杀了我便是。”

  管愁似乎已进入梦乡,并没有答理这番话。

  林昭阳将管愁抱起擦干净,放在一边的软榻上。又将自己身上洗了,换了件管愁宫里的衣服,向含章殿行去。

  

  ☆、莫道不销魂 17

  17,

  夜晚朱溟来到丰云宫的时候,管愁已睡下了,朱溟撩起他的丝被,难得粗鲁的扯破他的衣衫,看见那些青紫和红痕,面色阴沈不定。

  管愁睁开眼。

  “还要看吗,背上还有呢。”

  朱溟将他翻过来,看见他背上抓伤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泉水洗过,竟是鲜红的娇豔。

  朱溟狠狠拿指甲剥开一条痂,舔上去。管愁皱了皱眉头。朱溟握紧他的腰全身压上去。

  “为什麽这麽做?”

  “我已经许你传诏那些侍书内侍,林昭阳有什麽好,为什麽要为他搞成这个样子?”

  管愁被他平日自傲的体格死死压在身下,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朱溟只不理,又拿牙齿去蹭那些新结的痂。

  管愁的声音被床褥闷著,低低的传上来。

  “因为觉得可怜……”

  朱溟把他脖子咬出血,管愁吃痛却不叫出来,朱溟摸上他的眉头。

  他放开他,睡在一旁。

  “你哪有这份心……你这麽做,是想我放他走麽?”

  管愁有些意外,挑眉道。

  “皇上圣明。”

  朱溟沈默不语。

  “前些日子怀戈来找你,是不是为了这个事?”

  管愁这次笑的更开心。

  “皇上圣明。”

  朱溟望著帐上。

  “他自己怎麽不来和我说。”

  管愁笑。

  “你待林昭阳众所周知,三年了,他拆过园子,伤过人,还刺过你,你不但不罚他,连他的家人也不动一下,出了事也只是把他关几天,收走他身边的利器,人人只道你没他不行,谁敢劝你?”

  朱溟合上眼不理。

  管愁道。

  “如今林家两个儿子都死了,你总要放一个回去给老林送终吧……”

  朱溟嗤笑。

  “怀戈必不是这麽说的。”

  管愁笑。

  “那是,柳大人是说,林家长子战死边关,次子又死於任上水灾,鞠躬尽瘁了,如若林昭阳再不开枝散叶,林家就要绝後了。”

  朱溟不理。

  管愁又好好的劝说。

  “林昭阳三年了还不肯回心转意,你何必强留著他……”

  朱溟磨牙。

  “我当年便是以为要情投意合才好,如今觉得一厢情愿也不错。”

  管愁大笑,扭他一把。

  “赌气吧你。”

  

  ☆、莫道不销魂 18

  18,

  他开始帮朱溟脱衣服,朱溟挣扎,管愁武功高强,干脆扯成四片,朱溟郁闷的被他把破布条一块块丢开。

  管愁又捏著他身上,似乎满意了些。

  “老林头就差没跪在你怀戈家里了,你的怀戈要给他个交代啊。”

  “哼,八杆子打不著的亲戚,当年丢给他一包银子叫他一个外乡来的孩子一个人在京城租破屋住,现在看他在我眼前得势就跪上来了,呸!”

  管愁笑倒。

  双手捏他脸颊。

  “你多大,朱溟,你多大?”

  朱溟厌烦的把头往里床躲。

  管愁笑。

  “放他走吧,他今年才二十岁,想想你二十岁的样子,怎忍心让他死在宫中。你我皆知,他这样熬下去必定要死的……放了他,也让你的怀戈欠你一份情。”

  朱溟哼笑。

  “他肯让我上一次麽?他让我上一次我就放了林昭阳。”

  管愁大笑。

  “好好好,就这麽说定了,我去跟他说……”

  朱溟跳起来捂住管愁的嘴。

  “不许说!!”

  他咬他,拧他。

  “不许说!”

  管愁看著他微微笑。

  “哎,哎。”

  他反身压在朱溟上头,眼睛晶亮。

  “林昭阳和怀戈当年可像?”

  朱溟翻白眼。

  “差个十万八千里,比也不能比。”

  管愁笑死,伸手去探他下身。

  朱溟瞪大眼睛。

  “你想干什麽?”

  管愁笑。

  “上你啊……”

  朱溟要跳起来,管愁轻松压住。

  “其实在下面也挺好的,你看我不就喜欢在下面麽。”

  朱溟挣扎,他竟在哄他!

  管愁笑的开心,挥手就将烛火都灭了。

  “你看,这样就看不到了,没人知道的……”

  他手上动作不停。

  “况且我今天都伤成这样了,你忍心还要压著我麽,今天还是我来吧……”

  “唔唔……唔”

  朱溟嘴上被钳制住,身下完全被那个号称天下无敌的美少年控制住。

  於是这一天,赶来质问奸情的建成皇帝,被他家侍君吃掉了……

  “喂……”

  “恩?还痛?”

  “谁跟你说这个!”

  朱溟发怒。

  “我是问明日诏书怎麽写,还有,就算我现在要放他回去,他可不肯走了,他口口声声要对你负责啊。”

  朱溟语气挖苦,管愁只作听不见。

  他琢磨了一会儿道。

  “诏书还是找你家怀戈去吧,负责啊,你叫他明天来见我,我负责叫他死了这个心。”

  他笑。

  “这个我可是很在行的。”

  黑暗中朱溟没听出这句话的自嘲,向天翻了个白眼。

  

  ☆、莫道不销魂 19

  19,

  第二日林昭阳来找管愁,管愁明明白白跟他说他自管走,自己要留著。

  林昭阳彷徨。

  “是那个变态皇帝要挟你的是不是?是不是他……”

  “哎。”

  管愁打断他。

  “我好不容易进来,为什麽你走我就要走?”

  林昭阳张口结舌。

  管愁笑。

  “我可是因为喜欢你的变态皇帝,才来这里的。”

  林昭阳不相信。

  管愁看著他的眼睛说。

  “你要走,这是柳西楼跟皇帝讨的旨意,与我无关。

  “以我的武功便是要走,夹带几个你都没问题,又何须受谁的要挟?

  “走吧,你长兄幼弟都死了,你爹也病的不轻,盼著你回去哪。”

  林昭阳怔怔的看著他。

  这个舞剑若狂,天人一般的少年。

  他是在说真的。

  他说喜欢朱溟,所以要呆著。

  自己走不走,和他是没有关系的。

  “这支箫你拿著,我刻了我的名字。以後在外,要是磕磕碰碰就自理吧。要是生死大事,就去找夏凤生。”

  林昭阳讶异。

  “南沈月,北凤来?”

  管愁支头笑。

  “其实不止他一个,但我们那里规矩严,恐怕你拿了这箫去他们也未必肯施以援手。夏凤生和我也没什麽交情,但听说性情还不错,大约是多少会帮你一点的,命尽可保住,其他看缘分吧。”

  林昭阳怔怔的看著他。

  官愁笑。

  “什麽都别问,我可什麽都不能说。你才二十岁,今後总有四十年好活,多好,去看看你的江湖,做你想做的人,或是回家,娶个妻子好好过日子……”

  “我不会娶的!”

  管愁哎一声。

  “那也没什麽要紧的,总是要你自己开心。”

  他挥挥手。

  “我倦了,你出去吧。”

  林昭阳紧紧握著那管箫。

  他想问,以後还能不能相见。

  但是答案他其实已经知道了。

  林昭阳走後,侧间走出一个人,正是柳西楼。

  管愁笑。

  “如今我可还了你的情。”

  柳西楼行上下礼道。

  “谢二十一师叔成全。”

  管愁挥手便往里屋走,竟似一刻不想与他多呆。

  柳西楼见状也不奇怪,只慢慢说。

  “师尊请问师叔何时回转?”

  管愁头也不回,只淡淡道。

  “想回便回了,叫他不要挂心。”

  柳西楼又行了一礼,转瞬殿中便只留管愁一人。

  管愁停步,他背对著适才柳西楼站过的所在,心中一块压抑渐渐发散出来。

  

  ☆、莫道不销魂 20

  章三 邵心燕

  20,

  朱溟自那日起仍常宿在御书房,管愁听喜来哆哆嗦嗦的回报也只“恩”了一声,心中倒想起朱溟说的“不如把我的人给你用”,很是好笑。

  这日过午,管愁便说出去走走,要喜来带他去芬玉宫,喜来摇摇欲坠却不多话,管愁知他是从皇帝那里得过旨意了,暗笑朱溟真是君无戏言。

  管愁於是特意挑了件苏绣丝袍,戴白玉冠,佩碧环,还召小监为他修了修指甲。喜来见他一反常态竟细细打扮起来了,脸色越加难看。

  芬玉宫名为宫,其实只是男侍们所居之处的园中之园,比丰云宫、绮麓宫等规制皆低了一等,住了建成皇帝三品以下的二十八位男侍,内中更划了更小的院落庭轩,男侍们依品级居住,平日不得传诏不得出宫,於是除了太监宫女便连朱溟自己也从未踏足过这里,管愁竟是第一人。

  他兴致盎然的一路行进去,宫中的护卫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事,由得他好奇的转悠,很是怡然。

  夏日草木开的茂盛,景致是好的,更有行到开阔处,终於不再是各院紧闭的院门,十数男子或著棋或谈笑,正在亭上水边取乐,管愁知道他们平日没有可消遣的,只得在园中与“同僚”们打发时间,他见他们体态相貌各形各色,终於向喜来轻笑道,“朱溟好福气啊。”

  喜来叫是听惯了他直呼皇帝名讳,仍是腿上一软,额上密密的汗。

  谁知管愁说了这一句,倒像是见识过了,竟不再更近,反向旁边一条小径行去。喜来喜出望外,紧紧跟随,却听管愁自语。

  “谁奏的箫声,倒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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