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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落落清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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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纳妃。
  这件事,自从他回宫就开始有臣子上书进谏,到今日他已经大权在握,虽说登基时间不长,但是这件事也确实该提上日程了。
  清渊才削弱了皇室旁支的势力,自己现在正是势单力薄,恰好可以趁此机会选几家有实力的,也算是在自己手里加些筹码。
  所以,一个月之后,清渊的第三道旨意也下来了。
  全国范围内,选秀,为新帝纳妃。
  这最后一道旨意下来,全国沸腾。
  雷霆手段,而且传闻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天资骄人,又是九五之尊——如此出众之人,谁不想收为自己的乘龙快婿?
  因此,只要家里有合适的待嫁女子,都是一副热热闹闹的情形。
  只一个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面如死灰。
  那个人、那个曾经豪情万丈立下誓言说要以全天下迎他回去的人,如今即位不过两三个月,却已经昭告天下,公然选妃!
  自己为他付出良多,甚至弃娘亲遗愿不顾,换来的是什么?
  那个人,将他置于何地?!
        



☆、心痛

  新帝选秀一事闹得天下沸沸扬扬,据说稍有些姿色的女子都送了自己的画轴上去,期待着被皇上看中得以入宫,从此享尽一生荣宠。
  唯独纪璘雪,整日郁郁寡欢,平日亲和和蔼的人,现在对着庄子里的人,都是一脸冰冷——连司风也不例外。
  司风聪慧过人,早就猜得到纪璘雪和自己主子之间关系不简单,现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纪璘雪心里估计正乱麻似的,严重点说,只怕是悲怒交加。
  司风是冰雪般的人儿,自然暗地里送了信去往宫里——不说纪璘雪是他家少爷在江湖里留的后手,光是纪璘雪和清渊之间的关系,也绝对构成送信足够充分的理由。
  清渊在宫里专门安排了暗哨,就是为了方便接收宫外面的消息,司风送来的信此时自然顺顺当当的放上了清渊的案头。
  “形容憔悴,身形消瘦。”在信里,司风是如此形如纪璘雪的。虽说有些夸张,倒也算实话。
  清渊看过信,命心腹烧了。修书一封派人加急送至山庄,耳提面命的交代,务必交到纪璘雪手上。
  信到得速度很快,这一日,纪璘雪照旧是不好的脸色,自己窝在房里。司风轻轻叩响了他的门,不等他说出拒绝的话,司风就低声说:“是少爷从宫里来的信儿——来送信的说主子很是念着你呢。”
  果不其然,纪璘雪开了门,神色冷淡。
  司风引着他往大堂而来。
  来送信的是个干练的下属,见纪璘雪终于出来,毕恭毕敬双手将信呈上:“主子吩咐,信务必送到您手里。”
  纪璘雪接了信,也不急着拆开:“你主子,还有什么话让你带的?”
  “主子说他在宫里不便外出,但是他心里是挂念着您的。不得不出此下策才费尽心力总算稳住了天下,虽然明知于您不公,也望您看在主子不得已的份上,莫将此事放在心上,主子待您的心是决计没有改变的。”来人一字一句重复了清渊的话,面容平静,仿佛一点都不惊讶清渊让他带的话的内容。
  纪璘雪微微颔首,“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司风对他行了一礼,带着来人下去领赏了。
  纪璘雪独自坐在大堂里,拆了信,清渊秀丽无双的字迹印入眼睛。
  软语安慰,满纸都是柔情蜜意。
  纪璘雪看过一遍,再看一遍。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从他下了决心为了清渊从此放弃复仇,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赌上的时候,他就再没有回头路。
  清渊是九五之尊,不过区区一场选秀,实在是情理之中。难道说,让清渊为了自己从此绝了后么。
  清渊不仅要选秀,更要封妃,甚至要一一宠幸那些妃子——他是帝王,雨露均沾的道理怎么可能不明白。
  纪璘雪什么都知道。
  何况,清渊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已经肯低头安慰他,他还能要求些什么。
  江湖上混迹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懂。
  只是,懂又如何。
  他知道清渊的不得已,他知道清渊是情理之中,他知道这些都是无可厚非。
  但是若是因为他懂得,就可以毫无芥蒂的不在意,倒是最好。
  是的,他心里难受的慌。
  纪璘雪把信收了,塞进衣袖里,自己幽幽的走出了庄子。
  镇子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纪璘雪虽然心情低落,在充满人情味的小镇里走一走,也觉得好了不少。
  他不想太早回去,所以步子放得格外慢,经过云吞摊子的时候,像是想起了点什么似的,眼神都有些茫然。
  “老板,一碗鲜虾云吞。”纪璘雪犹豫了一会,还是坐了下来。
  “我也要。”
  身边有一个人顺着他的声音也说了一句,纪璘雪愕然的回头,就看到司风的笑容,“我也想吃,行么?”
  纪璘雪有些勉强的笑一笑,司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里的云吞想来很好吃吧?少爷一贯挑剔,从来不肯委屈自己吃这些粗茶淡饭的,不过记得曾经少爷居然被你说服了,吃了这里的云吞。”
  纪璘雪神色淡淡,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脸上已经有不悦之意。
  司风笑嘻嘻的坐着,安安分分等着热腾腾的云吞上桌。
  热气腾腾的云吞放在桌子上,司风毫不客气的伸出勺子捞了一只塞进嘴里,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了转,有些嫌弃的放下筷子:“难吃!”
  纪璘雪原本就没有什么食欲,来这里叫一碗云吞,也多是想起了过去,此时被司风一搅乎,就更没了吃的兴致,只拿了勺子在碗中搅动着,有些心烦意乱。
  司风却不肯闭嘴:“这么难吃的东西,少爷他锦衣玉食惯了的人怎么吃得下,纪璘雪,少爷和你在一起还真是委屈。”
  纪璘雪脸色更差,“司风,你别惹我,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和你胡闹。”
  “谁和你胡闹了,”司风声音更大,“纪璘雪,我真看不惯你。少爷在谁面前低三下四过,唯独对你与众不同。为你留着温热饭菜,陪你吃这些粗茶淡饭,这些委屈,少爷何曾受过。现在不过是一场选秀,你就这么拿捏作态,真是不爽快。”
  纪璘雪也忍不住怒气上扬:“不过留些饭菜,不过吃些粗俗之物,你就觉得他受了莫大委屈,看来清渊还真的是娇贵,司风,纵然你是向着自己主子的,这话也太有失偏颇了。”
  司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纪璘雪,我是为我家少爷不值,他第一次为了人这么委屈自己,偏偏你不领情还为了这一点小事就闷闷不乐。纪璘雪,即使这世界上有不只一个人肯为你留饭菜为你吃粗茶淡饭,我家少爷却是这些人里唯一一个只对你一人如此的!少爷心高气傲,也只有在你面前才肯放低身段。”
  纪璘雪冷笑道:“你以为他就这么值钱?就为了他的这些委屈,我就连委屈都不能了?”
  司风扔了筷子:“纪璘雪,我与你私交再好,这件事我也是向着少爷的!少爷没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凭什么整天冷着脸?”
  被司风尖锐的指责一通,纪璘雪心情自然更糟,他扔了些碎银在桌上,自顾自走了。
  司风也不追,想来心里也是有气的。
  纪璘雪只觉得心痛。
  司风的话,看似有理,其实呢?
  他纪璘雪为了清渊,又做了什么有谁知道呢?
  司风只看得到清渊的委屈清渊的低头清渊的退让,却压根不知道他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纪璘雪的心第一次这么疼,像是被一只手捏着,用力的似乎要将心脏捏碎。
  他拔足狂奔。在一个湖边停住了步子。
  湖水清澈,被风吹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不远处还有一只小舟,漂在水面上。
  啊……原来是这里。
  纪璘雪展开身形,足尖连踢水面,跃到小舟上去。
  或许还常常有人来打扫,小舟还很是干净。
  纪璘雪和衣躺下,在一阵一阵的清风里闭上了眼睛。
  清渊的箫声似乎还留在耳畔。
        



☆、出宫

  纪璘雪的闷气还是憋在心口,不但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司风看在眼里,也只当没看见——反正自己少爷已经吩咐下来,这件事他自然会处理。
  但是为什么他那天偏偏要把纪璘雪骂个狗血喷头呢?
  司风在暗地里咬牙:少爷,你要演白脸便演就是了,何必非要拖着我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黑脸?这下好了,纪璘雪更加小心眼了,这么几天过去,他居然硬是撑着一句话都不肯和我讲。
  但是谁让清渊是他的主子呢?
  司风磨牙,恶狠狠的模样。
  不过没等纪璘雪再多郁闷几日,清渊回来了。
  纪璘雪听见门口有动静,约摸着又是司风进来伺候,索性在床上翻个身,拿背影对着来人。
  脚步很轻,似乎是怕吵醒了他。
  纪璘雪闭着眼睛,想着来人看见他睡着,自然会识相的退下。
  但是只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根本没有要出去的意味。
  那人走到床边,轻轻的笑了一声。
  不是司风!这笑声熟悉,进来的不是司风!
  纪璘雪心里一跳,有个猜测浮上心头,却又不敢确定。
  清渊在他脸上偷了一个吻:“我回来了,你就这么不肯见我?”
  纪璘雪一下子跳起来:“清渊!”
  清渊一身素色衣裳,绝代芳华,笑意盈盈。
  纪璘雪忽的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于是放低了声音:“朝中事务繁忙,你这样随意出宫,怕是不方便吧。”
  清渊伸手揽了他的脖子,“无妨,这几日我给工部户部找了不少事,想来他们都还忙着呢,我下了旨——要建一条水渠,这几日朝中都忙着这件事,我在与不在一时间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纪璘雪“哦”了一声,“那你能停留一两日罢,上好的普洱还有,我去泡。”说着,纪璘雪就要起身,却冷不防被清渊拉住了衣襟。
  “时间不多,何必浪费在这些琐事上。”清渊笑容妩媚,温柔的亲吻着纪璘雪的嘴唇。
  纪璘雪身体一僵。
  “璘雪……”清渊声音迷离,眼神仿佛温柔的丝线一层层缠绕着面前的男人,“抱我。”
  纪璘雪愣了一下,然后回应般的封住了清渊殷红柔软的嘴唇。
  一晌贪欢。
  清渊懒洋洋躺在床上,媚眼如丝。
  纪璘雪穿好外衣,将清渊拉起来:“我去吩咐他们准备沐浴的热水。”
  清渊靠在他怀里,任由纪璘雪一层层帮他穿上衣服,那白玉般的肌肤上一点一点花瓣似的红,带着一丝引诱:“司风早就准备好了,大概连点心都已经备齐。”
  纪璘雪闷头闷脑,也不答话。
  衣裳穿好,清渊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似乎十分虚弱无力。
  清渊朝他笑,伸出手臂:“抱我过去,我身子乏的厉害。”
  纪璘雪无法,抱起清渊走到屏风后,将他安放在椅子上,自己出去吩咐了一句,随即有人提了热水进来,倒满了沐浴的水桶。
  纪璘雪再次勤奋的帮清渊脱了衣裳,放进浴桶里,自己则去准备干净的换洗衣物。
  清渊抿嘴一笑,尽是旖旎意味:“唉,想我一国之君,今日被你这么占尽便宜,若是让人知道,只怕你就要去大牢里过你的下半辈子。”
  纪璘雪头也不抬:“伺候你穿衣脱衣,还伺候你沐浴,这么贴心的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你还好装委屈。”
  清渊眯了眯眼,“你还在为我选妃的事吃味?这语气可是酸得很啊。”
  纪璘雪从鼻子里哼一声,看不见表情:“那是你不得已,我怎么敢心有不甘。”
  两人交往时间已不算短,纪璘雪的心思早就被清渊摸得透彻,此时怎么可能被他三言两语的糊弄过去。
  “璘雪,”清渊收起嬉闹的语气,表情认真,“此事我没有好好与你商议就私自决定,是我不对,我认错,也认罚。”
  听见这样退让的话,纪璘雪纵然心里憋屈了很久,也总是降下了些火气。
  况且,司风的黑脸不是白扮的——虽说是把纪璘雪气了个够呛,但是总归也多多少少听进去了些。所以清渊现在软话说上几句,效果是十分显著。
  “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纪璘雪闷声说了,绞了热毛巾去擦清渊白皙的脊背。
  清渊吃吃笑了,眼睛眯起来像极奸诈的狐狸:“你放心,我虽然选妃,但是也会尽快寻个借口接你进宫,免得你又这么吃无谓的醋。”
  纪璘雪动作顿一顿,到底没说什么。
  清渊借坡下驴,只管眯着眼睛享受纪璘雪周到的服务,半天,似是有了睡意,于是半合着眼,好像是要小憩一会。
  纪璘雪的动作更轻柔了,擦完脊背,他伸手探了探桶里的水,还是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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