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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暗卫攻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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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又黯,又脏,顶多能再撑半个时辰。
  “好,”司徒庆耿直道,“人你赶快带走。锋儿嵩儿,你俩跟爹去招待客人。”
  二公子司徒雅听了,很是高兴地目送三人离开,但他旋即想起了似的,冲司徒庆的身影追喊道:“爹,别忘了《罗织经》。你自己说要给我买的。”
  司徒庆掖袖憋愤,暗想,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第三章

  擂台事了,武林盟主罗席宴客,替群雄压惊,忙坏了全府。从庭院中葱翠依旧的竹林看去,雪溪自瓦垄涓泻如帘,将奉酒婢女遮得氤氲。佳肴如云,热气腾腾,梭过满是六角窗的长廊、扇形洞门逶迤的拐角,淹没在远方震天的喧嚣声里。
  但突然之间,传盘送酒的丫鬟都停了下来,惊奇地看着廊中借过的二公子。
  二公子发带懒系,白衣胜雪,怀里抱着个穿淡蓝袍戴斗笠的陌生人。
  二公子姓司徒,名雅,年方束发,韶华正好十七岁。人如其名,心性温柔,品流详雅,是三位公子里最善良的一位。平常丫鬟不慎崴脚伤手,只要在他面前,他必定会亲自取药疗伤,帮丫鬟接骨,或者点穴止血,再给几两银子调养。要说他是好色,他对男人亦是如此,对小猫小狗更是如此。所以,这只能说明,这位大冬天带折扇的二公子,的确很二,是个书读傻了的冤大头,只要他出现,大家都会抓紧机会受伤出事。
  端盘子的丫鬟眼珠一转,酝酿着讹诈司徒雅的苦肉计。
  然而司徒雅心无旁骛,牵住怀中人的手,把血污的五指放在自己颈后,道声“抓好”,倏忽拔足斜纵,拽一枝临廊的湘妃竹,积雪的竹尖如弓弰压下,又迅疾震雪弹回,冤大头司徒雅和戴斗笠的陌生人就这样没影儿了。
  丫鬟们失落地叹口气,目光挪回之际,忽然觉得院中竹林立着个人,但仔细一看,什么也没有,唯有鹅毛大雪静静地飘零。
  司徒雅抱着暗卫九,回到了自己的宅院。暗卫九仍旧戴着黑纱斗笠,闷不吭声。这让他觉得,好似抱了个新娘子,接下来,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掀起盖头了。
  不过,救人为重。他摈去好奇的念想,踹开浴堂的门,放下暗卫九,又提着洗浴的木桶纵出,不一会归来,已盛了满桶的雪。
  暗卫九靠坐在软榻边的地上,不知是讪然拘谨,还是中毒已深。
  司徒雅撑着桶沿,玩儿似地把右手没入雪里,他尽量不与暗卫九视线接触,虽然隔了层黑纱,但他依旧感到暗卫九的目光很灼人,好似刚抱回家的小狗,在解读陌生的主人。
  “……”司徒雅还没养过暗卫,一时没有应对之策。先救活了再说罢。
  暗卫九的斗笠,突然侧向门槛。司徒雅也已察觉,手指在内力融化的雪里一搅,水温适宜。他沥沥水,转身走到暗卫九面前,怡声道:“来即是客,恕寒舍无暇恭迎。”
  门槛外犹豫道:“在下唐铁容,冒昧前来,是想赔罪。”
  司徒雅蹲地,拆开暗卫九的袍带,剥下淡蓝色外衣,体贴入微道:“唐少家主,你快进来罢,让人瞧见,还以为我们两家生了间隙。再说雪这么大,冻坏了指节可不好。”
  穿着蜀锦华袍的唐铁容,这才迈步踱入。只见司徒雅抱着浑身只剩斗笠和亵衣的暗卫九,正往雾气蒸腾的木桶边走。“……司徒公子,你这是作甚?”
  这话暗卫九可能也想问。因此他的斗笠微微一动。
  司徒雅埋腰把暗卫九放进桶里,微笑道:“不瞒唐兄,我和长兄、三弟不同,武功是家母所授。家母的内功心法之中,有一招是为‘患难与共’。旁人所受的内伤和毒性,不才均能分去一半,由自己承担。”
  唐铁容清俊的脸上,流露出钦佩之色。司徒雅的母亲,是以岐黄之术、寻筋打穴闻名的‘点绛派’的前掌门,本名俞复嵘,因早年悬壶济世、行侠仗义,威名远播,给江湖人士误传成玉芙蓉。玉芙蓉有本《结脉连理经》,以救死扶伤为本,‘患难与共’便是其中招式,不过最出名的还是‘皓首同归’和‘同生共死’,相传几任点绛掌门都是以命换命死在这两招上。因此,这虽是盖世神功,觊觎它的人却寥寥无几。
  “司徒兄,你不必如此,”唐铁容对承玉芙蓉衣钵的司徒雅心生好感,他从腰间鹿皮革袋中摸出两瓷瓶,“我这有‘漫天花雨’的解药,外敷内服,半个时辰见疗效。”
  司徒雅看着瓷瓶,没有接:“唐兄说它是解药,想必不会是毒药。”
  “是药三分毒,”唐铁容踱到浴桶边,定定审视暗卫九,“他若中了漫天花雨,这就是回生解药,若没中……这就是穿肠毒药。”
  司徒雅面不改色:“原来药理还有如此讲究,小弟真是大开眼界。”说罢,他搭住暗卫九的肩,轻轻一拍:“你这个暗卫,唐少家主赐你解药,怎么还不道谢。”
  腰腹没在水里的暗卫九道:“多谢。”声音沙缓清晰,仿佛凉风挲过竹林。动听……
  “嗳,别忙着谢,”唐铁容看着暗卫九的黑纱斗笠,印坏溃拔矣懈霾磺橹搿!
  司徒雅这会儿明白了,暗卫九不是讪然拘谨,而是只要他这个当主人的在,暗卫九就不会自作主张说话。他看向善者不来的唐铁容:“请讲。”
  “我想看看,”唐铁容似乎想用瓷瓶拨黑纱,“这个故意输给我的人是谁。”
  司徒雅的折扇唰地一展,隔住唐铁容的手。“这可不成,我还没看过,你就想看。”
  唐铁容立即道:“那你先看,我后看。”
  两人这会就顾不得客套了,武林名门后辈又何妨,满足好奇心再说。
  司徒雅扫睄唇红齿白的唐铁容,竟然问:“有什么好看的,你有断袖之癖?”
  唐铁容耳根顿红,恼道:“你莫要以己度人,我只是想看清对手!”
  暗卫九一动不动坐在水中。司徒雅暗想,命悬一线的暗卫九,听到这些不成体统的轻薄话,会是何种表情。是何种表情,他当然要看了才知道,说看就看——
  “我先看,你不要妄动!”他用撑开的扇面,挡住唐铁容的视线。
  黑纱微微晃动着,是暗卫九的呼吸。司徒雅埋下身,手指摩挲着笠沿,却迟迟不敢拨弄黑纱。他莫名其妙地心弦绷紧,那种灼人的感觉又来了,让他很不自在,浑身发热。
  “暗卫九!”司徒雅竭力打破焦灼的氛围。
  暗卫九道:“小主人,我在。”
  “……你先告诉我,”司徒雅不尴不尬,“你……长得……吓人不?”
  近在眼前的暗卫九,一板一眼答:“不吓人。小主人若不喜欢,我可以易容。”
  “不吓人就成。”司徒雅只是想找回自在。他饱读诗书,断然不会以貌取人,古人有云,娶妻应娶贤……不对,子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见识了暗卫九的刀法和品质,就算其相貌是庞统、钟馗之流,他也会以礼相待。他迅疾撩开黑纱瞧了一眼,旋即收手放下,然后又撩开黑纱瞧了一眼,黑纱里,一双丹凤眼清明地看着他,他赶紧再次用黑纱遮住暗卫九的目光。
  “你看够了没?”唐铁容等得沉不住气,迫不及待催道。
  司徒雅心跳如擂,失魂落魄地转向唐铁容,书呆子似地兀自念叨:“完了,从今往后我就是,长倚玉人心自醉,年年岁岁乐于斯……”
  唐铁容听得莞尔:“还武林盟主之子,就这点出息。”他本身相貌出众,行走江湖常遭人亵慢,因此瞧不起男生女相,以及余桃断袖之流。但司徒雅初见他时,也未曾失态至此,难道,这暗卫九是个投错胎的天姿国色?想罢,他反而兴致大扫。
  “你自己看罢。”司徒雅掀开暗卫九的斗笠。
  唐铁容鄙夷地移目看去,猝不及防,让一双眼睛攫住。这是画中凤凰的眼睛,就像灯花在子夜爆燃,光明炽盛无限,丹青难写是精神。这是双狭长明亮的眼睛,眼角翘着友善沉稳的笑意,让人错觉仿佛和他认识了几百年,自己的一切他都知晓、纵容。
  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令唐铁容莫名其妙羞臊,好似在强迫他挪开目光,但他不肯服输地瞪了回去,他竭力冷静细瞻,才发觉,暗卫九没有笑。那双眼睛就是那么长的,眼梢如描似画往上勾。眼睑边缘,两道像是时光刀刃刻出的痕迹,确凿地将莫可逼视的丹凤眼又绘一遍,沉淀的与人为善的笑意,就这般永远镌刻在了眼角,好看至极。
  这双眼睛仿佛在无声述说:“不错,我在这里,我会不惜一切,宠你护你。”
  唐铁容情不自禁,忸怩道:“我才不要你容让……”
  “唐兄?”司徒雅呼唤魔怔的唐铁容。
  唐铁容恍然回神,一看困惑的司徒雅,再看恬漠的暗卫九,顿时大窘。他迅疾将两瓷瓶掷向暗卫九,道声“外敷内服”,逃也似地扭头夺出,蹿没影了。
  司徒雅展扇接住瓷瓶,摸不着头脑:“哪个外敷,哪个内服?”
  浸在发凉的浴水里的暗卫九,突然道:“小主人,我没中毒。”
  司徒雅收好瓷瓶,睥睨暗卫九濡湿的亵衣:“不把你的脉,哪知道你有多会逢场作戏。”他在习武场拽过暗卫九的手腕,曾借势扣住脉门,脉息绵韵如常。不过,他想不明白的是,暗卫九中‘漫天花雨’,明明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事……
  “小主人见谅,这是主人的吩咐。”暗卫九解开亵衣,里面竟然还有一件暗色的底衣,这底衣密密匝匝绑着带皮鞘的飞刀。铁莲瓣打出的创痕均在皮鞘上。“适才唐门少主一路尾随,属下未得机会禀明。”
  司徒雅颔首,看底衣,看刀鞘,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暗卫九的眼睛:“难怪难怪,抱你的时候,觉得你很重。你起来罢,穿着这么厚的衣物,泡在水里,想必很难受了。”
  暗卫九得令起身,湿漉漉地在司徒雅身前站定,继而单膝扣地。
  司徒雅盯着满是飞刀的凶险底衣,试探道:“你把衣服脱了。”
  暗卫九利落得体地解下底衣,将束发撩到肩前,恭呈出结实有力的后背,上面有道道发白的鞭伤。盯着那略微屈起的脊梁骨看久了,司徒雅没来由觉得一阵热意,他不动声色地琢磨,是谁鞭笞过暗卫九。“我记得,你膝盖也中了暗器……”
  暗卫九静候片刻,没等到下文,便道:“属下愚钝。小主人有何吩咐,尽管言明。”
  司徒雅叹了口气:“好罢,你是我的东西,对不对?”
  暗卫九道:“对。”
  司徒雅在说服自己:“我的东西,我看看总是可以的……对不对?”
  暗卫九替他迈过难关:“对。”
  司徒雅欣然,又含蓄道:“那你穿着亵裤,我怎么看清你的膝盖?”
  暗卫九维持着跪姿,漠然动手褪裤腰。
  “等会儿,你坐到榻上去。”司徒雅望向离浴桶不远的软榻,那是一张竹簟,铺着雪白的波斯绒毯,躺着很舒服,他每回沐完浴,都会在那里歇息,看闲书到三更天。
  暗卫九抱拳领命,走到榻边,坐下,然后抬臀把亵裤剥去,整齐地叠放于地。
  这份恪守本分,这份悉听尊便……司徒雅没词儿了,对方仿佛自幼如此,犹如习武练了千百遍,才能行云流水、利落体面,全凭本能。不出他意料,暗卫九的脚踝到膝盖,缠着厚厚几层棉布条,布条底端左右捆着两皮鞘,鞘里插着方便取用的短刀。
  暗卫九抬头,见司徒雅没有制止之意,就把棉布条如数拆开,解下刀,和衣物放在一处。他的双膝露了出来。司徒雅踱近细瞻,的确是完好无损。暗卫九以肱骨搭腿坐着,蕴劲的腿很匀称,他似乎察觉到了司徒雅的尴尬,因此他的举止从容,光明磊落,自然而然,好像在无声地安抚着司徒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别太把我当回事。
  司徒雅心情很是冗杂,他伸手摸了摸暗卫九的束发。暗卫九缓缓抬头,像是在示好。
  两人一坐一站。一个赤诚相见,一个好整以暇。门牗外大雪飘零,屋里也很凉快。
  司徒雅暗想,这怎么和跟狗儿相处似的。他换了个平起平坐的姿势,呆呆看着门槛外的纷飞大雪,倏忽想起暗卫九对付漫天花雨的情形,问:“没中毒……你怎么吐血了?”
  暗卫九道:“属下以内力震伤脾胃,无大碍。”
  “……我爹让你这么做的?”司徒雅是个聪明人,旋即领悟,他父亲与其说是在替他们挑选暗卫,不如说,是在考验他们三个儿子的眼力和品行,其用意何在?
  暗卫九点头:“是主人的命令。”
  “我瞧瞧,”司徒雅伸掌,温热的掌心,覆住暗卫九的胃部,轻按道,“痛不痛?”
  暗卫九道:“不痛。”
  司徒雅侧身熨帖着这片光裸的肌理,称手如意,因此他理所当然,往上摩挲,到了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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