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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画屏(父子)作者:伊如淡雪(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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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

    “以长歌现在的武功,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送你回去,恐怕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我很急。我怕,我回去的时候,只能见着父皇的冰冷的躺在床上。

    “楚儿,去找洛长玥。”长歌向门外的楚儿说道。

    片刻,那人出现在门口。一脸的喜出望外。

    “长歌,你找我,我等了你这么久,你终于想起找我了,我……”

    “好了。我希望你帮一个忙,行吗?。”虽然是找人帮忙,却没有一丝谄媚。

    “什么?你说。”尽管如此,长玥还是有些高兴。

    “送辰惜回皇宫,不能惊动任何人。”

    “又是为了他,你上次为了他差点被太子府上的人伤了……”

    “你到底帮不帮,不帮我自己去。”说着就要送客。

    “好,我帮,谁让你是我弟弟,可是,也得晚上在去吧,现在大白天的,无论如何也会被发现的”,话语带着无奈。

    夜晚。皇宫。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饶得人心慌。乌云闭月,只留下一丝朦胧的淡影。

    洛长玥带我掠过高高在上的皇宫,比风更快,了无痕迹。

    “洛长玥,有个人给我说,有些东西很容易就碎了,我不相信。现在我是真的知道了。你知道吗?”我淡淡的说。

    离父皇所在的萧瀚殿越是近,我的心中愈是平静。甚至有些不想去了。近乡情怯怕不过如此。所以我想起来对洛长玥说话。

    “我为什么不知道。有时候人只是很无奈而已。就像长歌。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有时候,连自己也看不自己的心,何谈是别人。”

    “别说话,要到了。”停在萧瀚殿的殿前,马上有很多人围拢,其实我知道,这样的事,根本瞒不过影卫。

    “你走吧。”我对长玥说道“还有,谢谢你和长歌。”我是真诚的道谢。

    长玥眉头一皱。丢给我一样东西。“,怎么搞的好像遗言。拿着,有事的话,放了它。我怎么能允许长歌让我帮的人出什么意外呢”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扯出一丝安慰的笑意。

    “绝。放他走”。依旧是一身劲装的绝,看起来冷漠异常。但是影卫还是让出了道,放洛长玥离开。

    “我要进去”。

    “少主。属下不能放行。”绝单膝跪下,冷漠中透出为难。

    “是吗?这样呢?”我抽出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眼神冰冷。“你知道,我并不是在说笑。父皇下的最后一道命令是不能伤我,你知道违反命令的后果。”

    绝一挥手。所有的影卫都退下。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重。

    我丢下匕首,开始大步的走,然后小跑,最后没有由来的狂奔。喘着气,捂着胸口,看不清脚下的路。我怕耽误一点点时间,我害怕,是真的害怕,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害怕。这种怕,还混着这那么一点微薄的希望。我只希望听见父皇叫我一声——辰儿。

    风擦过我的眼睛,我的发梢,我卷起的衣角。汉白玉雕的巨龙,似乎腾空而起,跟着我开始奔跑。阴沉的乌云间,似有天光,开始弥散。

    李云栖坐在床边,没有扎针,没有动。而床上的父皇,胸口裹着白色的布,还隐隐有血迹。

    我每走一步,都大口的喘息。越走越慢,最后在离父皇很远的地方就停下来。我不敢再走进,就像今雪衣说的,要是他再控制我伤害父皇,该怎么办?

    李云栖见我到来。走进我。

    “殿下,陛下已经醒来过了。”李云栖说得很慢,也很疲倦。

    “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狂喜。

    “陛下也算是因祸得福,匕首上的毒和陛下本身的宿梦相生相克,居然解了。本来是好事”,可话,越来越沉重。

    “哦。是吗?”这是好事的。

    “殿下的身上的蛊,云栖也有办法解了”。

    我心不在焉的听着,眼睛往父皇身上瞟。

    “只是……算了,殿下先服下这粒药丸,暂时可以不被控制。您要是等陛下醒的话,您就知道了”。

    我结果药丸,拼命的吞了下去。

    现在,只有我坐在床边,漆黑的夜也不知道我心中混乱的不安。我伸出手,描绘这父皇的轮廓。俊朗精致。还有唇,很薄,唇形很漂亮。眼睛,现在还没睁开,要是睁开的话,一定漆黑闪着光。

    很好,父皇,你没事。

    可是,你为什么还没醒。

    父皇。我低下头亲了他的眼睛。

    “父皇……”

    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很痛。漆黑的眼睛睁开。

    薄唇吐出几个字,将我怔在当场。

    他说——

    你是谁?

    ~~~~~~~~~~~~~

    你是谁?

    这句话真的是太讽刺了,伴随着父皇冷漠和疏离的眼神。我是……我居然回答不出来。当我真的决定抛弃一切过往,抛弃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问了这样一句话。就像一堵冰冷的墙生长在我的面前。

    我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男、宠,我是你在昨非死后找的一个替代品,我是你说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人。而今,我只是一个轻易被你遗忘的人。若说这是爱,未免太轻易,连我都难以相信。

    我的眼睛有点酸,可是,我是男人,我不会这样的掉泪。“陛下,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自称我,在朕面前未免太大胆了。你在朕的床前,有什么图谋,说——”父皇的眼神顿时犀利。这是我从来没有见到的。那点微薄的希望,就如同这穿堂而过的风,散了。

    我单膝跪下。

    “陛下,云栖大人让婢子来给您换纱布,你忍着点。”我压抑住自己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伸出另一只手,触到父皇的胸膛。父皇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很是苍白,只有他那漆黑的眼眸昭示着他是一代帝王。他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有把我看透的错觉。

    我告诉自己——今惜辰,你不能哭,你知道吗?这是你的报应。

    这道伤口,是我亲手刺下去的。真的好心狠。怎么就能刺下去。就算是别人的控制,难道你就不能看清楚,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父皇,这就算我要刺,你就不能阻止我吗?你不是武功很厉害吗?

    眼泪有滑下去的危险。

    我站起身,我面带笑意,走到一边,作势去拿盘子里的纱布。我转了转眼珠,想要将已然泛滥的泪水逼回去,可是,那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我抬起手,胡乱的抹了抹,回到父皇的床边。

    我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解kai父皇身上的纱布。

    “你不看着我,怎么能包好纱布?”父皇说话有些愠怒。“抬起头来。”

    我摇摇头。还是专心的将心的纱布换上。就像这天底下最认真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帝王,哪里是那个愿意包容我的父皇。他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了起来。

    “怎么,要忤逆朕?”可是,当我与父皇的黑眸相对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一震。那一刻,他的眼里充满了疑惑。

    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我眼角未干的泪水。

    然后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缩回了手。

    “你为什么哭?”父皇的声音呐呐的。

    “陛下伤得太深,婢子看起来觉得很痛。”我的手没有停,固执的要将伤口包好,虽然我从来没有包扎过。

    “好了,你下去吧。”父皇像是很累了,对我轻轻的说道。

    我收拾好换下的带血的纱布,就要离开。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父皇问了这样一句。

    我背对着他。

    “婢子没有名字。”说完,没有再停留片刻,也不等父皇再说话,大步带着小跑,逃也似的出了寝宫。

    “惜辰殿下——”李云栖站在中庭。

    “不要再叫殿下,我不是。真正的惜辰殿下早在很久以前就死了,就连辰惜,也死了。死在父皇的记忆里”。现在,我是真的没有名字了。

    “陛下的失忆可能只是暂时的。”

    “是吗,他多久能恢复?”

    “这,微臣无法给殿下一个确切的回答,但是……”

    “是不是,你也无法保证?”我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笑得有点苦涩。

    “陛下当时中了刀之后,危及生命,体内的真气自然开始流动,可是,这又引发了陛下身上的宿梦。云栖曾经告诉过殿下,中了宿梦的人不能动用内力。否则会引发严重的心疾,后果十分严重”。

    “那么,后来呢?”

    “怎料到那匕首上是有毒的,这也是绝境中的万幸。这毒,居然和宿梦相克,生生解了宿梦。可是那心疾让陛下整整四天像是在地狱熬过来。”

    “最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李云栖叹了一声,“可是殿下,不要放弃好吗?”

    “放弃?从来没有坚持,何来放弃?”我掏出刚才洛长玥给我的东西,一个信号弹。

    随着一道明亮的火光,砰的一声,绽放开来。

    “殿下,你不能走。”李云栖单膝跪下,面带难色的望着我。

    “父皇既然忘了,那么,就让他从新开始他的生活,不要试图让他想起我。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惜辰,你怎么能走。云栖陪伴陛下数载,哪里见过陛下为了一个人做到这个田地。你可知道陛下身上的宿梦是如何得来?”

    “我不想知道。”我转身就走。可是李云栖不给我拒绝的理由,还是继续说。

    “最初,其实是殿下中了宿梦。殿下难道忘了,萧瀚殿前殿下犯了病,两天后,病却出乎意料的好了,这不是云栖的医术好,而是,陛下将宿梦过到了自己的身上。殿下没有武功,只是陷入迷梦,并不会引发真气混乱。但是陛下一身精湛的武艺,几乎就这样毁了……”。

    我停住脚步。“为什么不是其它的人,而是父皇。”我有点激动。

    “因为,只有至亲才可以啊。殿下,陛下的心,你当真看不到吗?”

    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这样的事情,让我觉得更加讽刺。原来父皇中毒也是我害的,我还记得有一次父皇带着苍白的笑意对我说——辰儿可把父皇害苦了。

    原来,是真的。

    只是这次,真的给了我一个非离开不可的理由。

    一个帝王,不能动情,一旦动情,就会盲目,就会失去理智,就会有了弱点。

    父皇,既然你忘了,最好不要想起来。不要想起我曾经给的承诺,不要想起你曾经给我的誓言,不要想起我们之间的种种恩怨纠葛。

    这样的话,我才能安心的离开。有些感情,不是你情我愿,就会有好结果的。

    洛长玥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说——带我走。

    他说:好。

    父皇,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真正涵义。

    若是离开,只求你,平平安安,成你的一代明主,不求生生世世,但求咫尺天涯两相忘。 

卷一 第三十六节


总以为有些东西捧到手里就不会流逝,可是抓的太紧反而如同沙子一样流得更快。在我十六岁,终于不再任xing妄为,若是相爱无法相守,起码我愿意在远方默默的注视着你,看你在人世的巅峰,翻云覆雨。

    窗外的天空已然泛白,破晓的晨光仿佛就要冲破黑暗却还被生生压抑着。我放下流苏,视线转回马车里面。就这样远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长歌,你没必要跟我离开的”。我支着头,在马车的颠簸中疲倦的半眯着眼睛。

    “其实我留在京都和出了京都,并没有什么两样,再说了,你不是我的良人来着。”长歌调笑,带着魅惑的姿态。我知道他是见我郁郁寡欢,故意说着打散一下沉闷的气氛。

    “算了吧,我要真的是你的良人,不早被洛长玥给结果了。”我抬起他的下巴,做出痞子的样子。“小娘子生的好生艳丽,就是可惜心有所属。”听我打趣的话,长歌倒是暗下了眼睛。

    “男子相恋,本事世俗不容,何况我们是兄弟,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听见这句话,我知道多半是勾起了他的心结。可是他哪里知道,我和父皇还有朝的事情,才是惊天地,泣鬼神。这样违反世俗的畸恋,在皇宫中已经屡见不鲜。只是那深宫大院的,世人只知哪里的美好,有哪里知道里面的丑恶。

    “其实我们相依为命也不是不好。”我无奈的说道。

    “若是真能放得下,何必非要离开京都。”说完这句,我们都沉默了。此刻,我们却有心心相惜的感觉。何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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