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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国色天香-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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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容一怔,对上了祁应略有所思的目光。如果哪一天……

心事被猜透,慕青容捂了捂自己的脸,从慕连世看来,却好似这两人当着众人打情骂俏,而周围除了他以外,祁应的手下一个个目光未曾挪动,就好像这里根本没有祁应和慕青容。

对于在昙京秀惯了恩爱的两个人来说,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祁应突然怀念那个在昙京为了努力攀上骄奢淫逸四个字而故作垂涎他美色的慕青容,她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挑逗他,无论是欲拒还迎还是投怀送抱。

那就像是热恋中的狂野,红唇挑衅年少轻狂的青春,失足跌落别人一手打造的情网。

在北严他度过了和慕青容之间最平和的日子,若不是为了刻意减少出现在姜柏深面前的次数,也许那更像是一对平凡的夫妻,而终究不能平和地一起度过。

于是两个人打了个赌,像是一局棋一段人生,他们是各执黑白棋子的下棋之人,棋局中的走势便是两个人的一生。

香帷帐暖,江山锦绣,那个一路走来替她谋局的人,却将她谋算在棋局之中。

隔着衣料的体温,久违的温存之感,慕青容靠在祁应怀里,脑海闪现的却是东宁和北严的昙京之争。

“放在你这里,是我的,我总会来取。”慕青容轻声说到。

从一开始便不知自己是对是错,姜柏深死了之后,慕青容愈发坚定了拿下大成的心,却也在混沌之中迷失了自己。死的人越多,那便证明,她错的越多。

祁应轻轻地吻了慕青容的额头,看着云林山的瓢泼大雨,还有被大雨冲刷了无数遍的山林、泥路、寺院和记忆。

远处的那座坟头,他会小心翼翼地带回东宁,完成对书晗的最后承诺。

如此大雨,今晚是回不去了,慕青容和祁应坐在洞口少了点柴,全然不顾里面的慕连世。想让慕连世相信坑他的一直是慕青衣?他会明白的。

深夜,慕青容是伴着雨声渐渐睡过去的,祁应一直在她身边,这些天少了一个人的陪伴,多了一份行军的操心,慕青容很久都没有好好睡过,却不知为何此刻能睡得那么安稳。

等她醒来的时候祁应还抱着她,只是山洞里的其余人和慕连世已经不见了。

柴堆上残留着余温,人应该刚走不多久。只是她既然说了由祁应处置,便不再过问慕连世去了哪里。

“醒了?”祁应的外衣在慕青容的身上,慕青容揭过大氅还给祁应,揉了揉眼睛应答了一声。

洞外拴着两匹马,雨已经停了,“走吧。”祁应慢悠悠地牵过马。

“去哪?”睡意未消的慕青容迷迷糊糊地问道。

祁应忍不住笑出声来,拭了拭她的额头,“公主殿下,北严军已经到昙京下了,你还想要赢了我吗?”

慕青容顿时精神了起来,翻身上马不带犹豫地驱马下山,祁应则悠闲地跟在后面,彷佛胜券在握。

第81章 偷窥

慕青容和祁应一前一后下了云林山;此时昙京城城门大关,广乐五省已被占据;路上无人风声寂寥;道上是大军铁骑踏过后的烟尘。

昙京作为大成的都城,城防坚固着实不易攻克。倘若只有东宁一军;围城之困大抵也是一种办法,只是两人心存赌局,都想早日拿下昙京。

比起北严,东宁无论如何是占有优势的。

“青容,过了官道我就往东前行;昙京非几日可破,你一路小心。”

对于祁应的提醒;慕青容放在了心上;毕竟昙京之下,中途还会发生什么她猜不到。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雨后的空气清爽,久不相逢一日便又要分开,慕青容心中不舍面上却也不得不装作不在乎,“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你说。”马上的祁应点头示意。

慕青容蹙眉沉默了片刻,话既出口,便也问了出来,“我不知道你在东宁究竟是何身份,但是你既然替栾风做事,栾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倘若事成之后不满你功高盖主……”

“你在担心我?”祁应一听便笑了。

如同他一直在为慕青容着想,慕青容只是身旁无人诉说,却也时时刻刻担心着祁应。他若有什么正当的身份还好,若没有,从权力中滚出来的慕青容何尝不晓得位高权重者对能人的忌惮。

无论品性,到底坐在那位置上的人也不会全然信任。

慕青容瞥过眼看着北门的方向,心中不免一阵唏嘘。

祁应料到慕青容想什么,想要给她一个安稳的拥抱,可相隔一段距离。“如果你不想栾风拿我下手,那么,打下昙京,然后逼退东宁。”从他口中出来,似乎打下昙京之势拂袖一弹指的事情,可与战争相关,死的人不能以个来计。

打下昙京那是一个梦想,在东宁军快北严一步的情况下,即便慕青容心有余,可她也不是个狂妄的极度自负的人,难度有多少,心中很清楚。

祁应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道:“永远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无论是我会帮你,还是一刀之仇。”

说完便策马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慕青容好似还没有从他的话中回过神,等到默然抬头,他已远处数百米。

——无论是我会帮你,还是一刀之仇。

似乎前方还有更加意想不到的事等着她,可对于祁应,她心中还报了一份念想,以及信任。

……

北严驻地,慕青容一夜未回。

一早周元去找慕青容,她却依旧不在。他担心慕青容的安全,正要派人去沿途寻找,慕青容却正好疾驰而来。

士兵原地休整,而比北严军早到的东宁军早在七天前就已经开始攻城。成效不大,损失还极其惨重。

昙京四门唯一没有进攻方的是西门,大成的西边地广人稀,想要援军绕过广袤的西部至少是三五月的事情,西边的小城镇居多,根本无法组建大规模的抵抗。

若是早在两军发兵前就派遣援军,现在也已然到达,迟迟未到,只能说老四的断粮一招实在是掐住了大成的命脉。

西部本就缺水缺粮,大军已发粮草未行,'w/w/w。wr/s/h/u。c/o/m'这不就是去送命。

得知这一点,东宁似乎故意将北门让给了慕青容,主攻东南两侧。

栾风的这个主意打得并不妙,东南门的防御不比北严松懈,虽东宁人多,但攻城这事除了兵力战术,还不得不说运气一事。

慕青容只能做两个理解:一则是栾风不想在昙京下先解决北严军,两军相争,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大成,所以很好地划分界限,等打下昙京,再提东宁和北严之间的恩怨;二则是祁应在栾风面前吹了什么歪风,建议栾风将北门让给北严,而理由,势必是想到的第一点。

并不是什么好理由,从这点来看,栾风过于听从祁应让慕青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传言栾风天资聪慧运筹帷幄,不像是傀儡一般任人掌控,更不像是因为聪颖而处处和祁应的想法撞在一起,他凭什么事事以祁应为主?且从前从未听闻栾风身边有个叫祁应的谋臣,除非那所谓的天纵绝艳只是因为手中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祁应,但若是这样,祁应的心思就不得不让人估量。

他有野心,慕青容早在昙京的时候就知道他对大成的江山颇有想法,莫非,他是想让栾风做自己的提线木偶,然后趁机夺取东宁?一个没有身份和庞大家族势力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他若真有这个打算,那么也早该有大家族背后的势力被人发现。

东宁除了首辅林士优,慕青容还着实想不到其他人。

“公主,我们现在该如何下手?”北严的探子时刻在东宁和昙京的战况中来回奔波,东宁这些天虽然损失惨重,但到底还是有些成果的。

“不要动手,围住北门,暂且观望!”北门无法出入,昙京的屯粮能撑上不少时日,东宁多少实力,慕青容需要亲自观望。

既然不是几天就能得手的,何必此刻着急。

“但是也不要放松警惕,时刻派人守住北门!”

周元应答,作战这回事,谁都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进攻。总之,就是要让昙京提心吊胆地守着,却又不得不将大部队转移到东南方作战,即使他们也不会疏忽北门的防守。

“今晚我去一趟东宁驻地。”慕青容想了想,补充道,“暗中过去,不需要安排太多人。”

周元一愣,“我们要和东宁联手?”然而转念一想,此刻就算慕青容真有这个想法,东宁又怎会答应。

慕青容摇头不紧不慢回答,“不,悄悄过去,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打探情况的事情只需要探子就行了,这太危险,公主您不宜亲自冒险。”

“冒险?”慕青容冷笑,“送命的事我不干,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我要是出了意外,北严的兵权就交给你了。”说罢颇有深意地拍了拍周元的肩膀,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句话让人措手不及,周元突然跪在地上,“公主恕罪。”

“何罪之有?”慕青容笑道,“只要忠心于我,我自不会亏待。”

从姜柏深死后到现在一路打到昙京下,先前有一批忠于姜柏深的人,渐渐开始顺服。可慕青容清楚,如今突然停止进攻静待东宁,难免会造成一批人的浮动。何况多日前在广裕未能当众杀了慕连世,几日后慕连世便失踪,让一批以为姜柏深报仇为己任的人心有不满。

周元是忠心,但同他一样,手下大将多时姜柏深一手栽培。

越是靠近昙京,任何转折都有可能发生。

“末将去清点人数。”

“十余人即可。”慕青容点头,“我只是远远观望一下东宁的军队,别无他意。”

栾风已然抛头露面了,慕青容还真想亲眼见上一见。

慕青容出身大成皇族,又向来善于察人颜色,她只见过七颜带给她的画像一幅,还未和栾风打过交道。

真正厉害的人,无须交手,见上一面就能获得不少信息。

传言中的栾风是真是假,片刻就能判断,而慕青容,也能从中获得不少消息。

快马加鞭从北严赶到栾风所在的东门需半日有余,慕青容申时出发,戍时为过就已经站在了东宁驻地后方不远处。

她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未施粉黛素颜淡泊,月光洒在脸上,清丽容颜如诗如赋,身后十余人安静站成一排,正在听候她的指令。

夜晚的营地,还能听到火把燃烧的声音,几队巡逻兵来回交叉行走在里面,简易的军帐,远方是昙京厚重朴素的城墙。

片刻之后,营地里走出一个衣冠华丽的男子,从其中一个军帐走到另一处,他出来的那间有人微微挑开了帘子,离得太远,慕青容只看见烛光却看不见脸。

她只能根据直觉判断那个人就是栾风,看他进去之后才朝前走了几步。

慕青容一动,身后的人也跟了上来,她随即抬手制止,“我一个人过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

“这……”

“有危险我会以烟火为号。”慕青容没给他们任何抗命的机会,足尖轻点人以离开数仗,从营地后门翻了进去。

黑色的身影和夜色融在一处,弦月被云层挡住,营地里只有火把微弱的光芒。

慕青容直径来到栾风进去的那间军帐,躲过了巡逻士兵的视线。

有士兵刚刚出来,慕青容蛰伏一会儿,里面似乎只有人翻阅卷轴的声音,只有栾风一个人。

慕青容正在思忖着如何偷窥,不料里面却突然有了响动,她能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她所隐藏的方向,随即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进来吧。”

是祁应!

慕青容不知道祁应是不是在对她说,正准备离开,他又轻声加了一句,“准备走?”

离分开才半天工夫而已!

“门口没人,可以进来了。”

慕青容泄气地哀叹了一声,进了祁应的帐子。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慕青容心存疑惑,她方才看见的明明不是祁应,怎么一转眼,栾风就不见了。

祁应却是一副早就知道慕青容会来的模样,让慕青容窘迫地有些心塞。

“想见栾风?”祁应走到帐门口掀起一点点,“对面才是。”

对面正是刚才有人走出来的地方。

“……”慕青容扶额,“不好意思,那我去那里。”

“深更半夜去别的男人那里偷窥,若是不小心看见了点不该看的,我该怎么办?”祁应离得有些远,毕竟这会儿两人是对立的身份。

慕青容抬头一笑,“可我今晚是必须要见着栾风了,否则白跑一趟心情不悦,不定明天骄奢淫逸的昌荣公主就需要一个男宠来放松心情。”说罢靠近了祁应,一瞬间她想到一种最安全的办法,那就是祁应。

祁应是她的一张王牌,无论用何种手段握在手里,都值得让人花大代价。

祁应感觉到慕青容的示好,挑逗地问道,“我让你见着栾风,你准备怎么感谢我?”眼神暧昧,慕青容一拳挥了过去。

“你私藏敌军首领,该当何罪?”敌军首领慕青容正一脸义正言辞地看着他,变脸之速让人无法想象。

“作为公主殿下的面首,我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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