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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太子刘据-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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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汤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呆愣在一旁听着刘彻不断的献殷勤。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看着眼前分外和谐的一对新偶,张汤心中一片明悟。

自今日起,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的常规已然被打破了。天下大同的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的。

…………

…………

…………

烧烤,看起来十分简单,不过做来的工序也是十分复杂的。由于张汤拿过来的兔子里里外外已经被收拾的异常干净。所以刘据也就剩下了初步工作。将兔子小心翼翼的穿到已经被刀剑削减光滑的木枝上,一旁随侍的小太监立即机灵的将皇家秘制的浇汁递了上来。刘据随手接过沾染上佐料的小刷子在兔子身上涂抹起来。来回涂抹个两三次觉得已经均匀了。刘据小心翼翼地将兔子放在已经升起的火堆上,慢慢转动着……

片刻之后,刘据十分沮丧的看着面前黑漆漆硬邦邦的烤肉,眼中一片哀怨。极力忽视着身旁刘彻不断抽搐的嘴角,刘据有些气闷的咬了咬嘴唇。

“我明明记得是这些个步骤啊!”刘据有些不服气的嘟囔道。

“……”刘彻异常明智的低下头没有答话。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这时候如果话接的不对,是很容易打击人的。不过他的大手还是下意识的拍了拍刘据消瘦的肩膀,以资鼓励。

主子都暂避风头了,善于察言观色的张汤更是噤声不语。看着刘彻没什么吩咐,就随口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那片低压的气场。身后,依稀能够听见刘据不满的抱怨。

无论怎么不甘愿,刘据烤出来的黑漆漆硬邦邦的兔肉也是不能吃的。虽然依旧有心再试一番,不过已经腹鸣不已的肚子却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当下刘据只要满心郁闷的接过侍卫烤好的烤肉吃了起来。眼神微撇看着刘彻就算是遮掩也弧度颇深的唇角,刘据有些闷闷的说道:“父皇,你会烤肉吗?”

“……”一旁默默吃肉的刘彻没有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当下有些茫然的看着刘据充满希翼实则挑衅不已的眼神,眨了眨眼。

“……”刘据但笑不语,巧笑回应。

“来人,将收拾好的生肉递给朕!”

“诺!”一旁侍候的小太监闻言,立刻捧着一只刚刚扒好的兔子递了上来。

刘彻面沉如水,神色凝重的接过兔肉。眼神打量了一番,然后熟练的穿上树枝,刷好涂料。动作一气呵成……

虽然相较于刘据的生涩,刘彻的动作要更加完美,气场更加强大。但是天生娇惯,养尊处优的皇帝陛下奋斗一番之后奉上的依旧是黑漆漆硬邦邦的烤碳……

最终刘彻的反应则是随手丢掉烤碳,接过一旁侍从刚考好的兔肉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充分上演了一番输人不输阵的死撑!

于是刘据圆满了,心满意足的捧着手中的兔肉优雅的吃了起来。

……

……

等到众人解决完吃食之后,已经是未牌时分。胡乱收拾了一番,顺沟而下,就到了梭子潭。

梭子潭是七十二个潭水中最深的一个,潭型两端尖,仿佛是一个织布用的陵子,水面有一亩半左右,水色墨黑发绿。在夕阳的映照下看着有些森然。

“陛下,太子殿下,这个梭子潭还有一个传说呢?”一旁跟着的小黄门看着刘据有些兴趣的模样,当下出声说道。

“哦?”刘彻闻言,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意动的刘据,也不由得多出了几分耐心。“说来听听。”

“回禀陛下,相传在很久以前,在与龙潭沟对应的白果树村里面有一户人家。这人家生了一个女儿,是国色天香啊!家人给她取名云仙。有一天这个云仙端了一盆衣裳去河边洗,突然从上游飘下来一颗红桃。这个姑娘就把桃子捡起来吃了。没成想从那日起肚子就一天天大了起来。这未过门的姑娘如此不检点,家人觉得实在丢人,就把她赶了出来。这位姑娘挺着个肚子被赶出家门,就顺着河一直往上走,到了一个叫独领的地方突然腹痛不止。躺在地上就生出了九条小蛇。每条蛇生下来之后就给这个姑娘叩了一个头,钻入潭中,这姑娘也就死了。那独领也从此改名叫九龙圣母潭。”小太监说着,往东面很远的方向指去。大概那边就是九龙圣母潭的方向。

“这九条龙长大之后,就开始分居了。其中最小的一条龙叫做梭子,只身来到了龙潭沟,从此这条潭水就叫梭子潭了。这梭子性情暴躁,爱洁成癖,凡是跳入潭水洗澡的人,一概吃掉。弄得人们别说洗澡了,连手都不敢洗。所以这周围慢慢的也就荒凉了!”一顿的添油加醋,小太监终于把话说完了。然后指了指前面的潭水说道:“这梭子潭深不见底,水寒彻骨,连条鱼都活不了呢!”

“你似乎对着梭子潭的事情很了解?”刘据有些疑惑的扬了扬眉,说道。

“回禀太子殿下,奴婢入宫之前就是白果树村的。“小太监闻言,立即躬身应道。

“哦?倒是很巧。你叫什么名字?”刘据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小的名叫素问!”那小太监一脸谄媚的笑道。

“什么,你叫苏文?”刘据闻言,霎时间面色铁青,目光冷厉的看着面前的小太监仔细端详了一番,并没有熟悉的感觉。

“太子殿下饶命,小的名叫素问。屈原的《素问》,不是苏文啊!”小太监吓得连忙跪地求饶,哀声说道。

“素问?”刘据骤然揪起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平了平心气,目光犹疑的看着面前清秀的小太监,冷声问道:“你识字?”

“回禀太子殿下,奴才幼年在私塾读过几天书。后来家道中落,被家人卖入宫中。”小太监规规矩矩的在地上趴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冒犯惹怒了贵人连命都没了。“奴才笨嘴拙舌,冒犯了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赎罪。”

“……”刘据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突兀,只听了一个名字就迁怒于人。可是也不好解释自己的行为,当下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落在刘彻的眼中,就有了一番计较。

“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要是惹了你就杖毙了事。何必如此心烦意乱呢?此番出来游玩,就是为了让你开怀一笑,谁违背了这个初衷,就是违背了皇命。死了也不可惜。”说着,眼神示意周围的羽林军将人拖下去。

“陛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小太监被羽林军拉着,疯狂的求饶,希翼的目光一直望向刘据。“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啊……”

凄厉的呼喊闹得刘据更加心绪不宁,当下没好气的叫道:“停下。”然后对着刘彻躬了躬身,开口说道:“回禀父皇,儿臣并没有因为素问烦心。反倒是因他讲的梭子潭的故事开怀不少。还请父皇明鉴。”

“哦?那你刚才怎么一副心烦意乱的模样?”刘彻闻言,似笑非笑的说道。

“儿臣只是觉得他的名字不好罢了。”刘据当然解释不出来,只得随口说道。

“那倒是,一个服侍人的太监罢了。确实当不起这么好的名字。”刘彻颔首应和道。当下扬了扬眉对着刘据说道:“既然如此,你就给他改个名字吧!”

“这……”刘据闻言,随意看了下面被拖着的小太监,一个名字换条命,也算他的福气了。“既然把梭子潭的故事讲得这么好,从今以后你就叫梭子吧!”

话音刚落,皇帝身边侍候的郭舍人连忙出声说道:“还不快谢过太子殿下赐名。”

小太监登时间恍然大悟,趁机挣脱开羽林军的束缚,跪地叩拜,口中呼道:“多谢太子殿下赐名,多谢太子殿下赐名。”

“罢了,下去吧!”刘据看着梭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当即摆摆手说道。

“诺!”梭子行止无错的给刘彻和刘据叩了头,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一路提心吊胆的走到人群的最后头,立刻支撑不住的瘫软了下来,大汗淋漓。

“呼!”心魂不定的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冷汗,入手一阵粘腻,却是刚才磕头太过用力撞破了皮。看着满手鲜红的血液,梭子的脸色阴晴不定。

“小崽子想什么呢?”一个尖细的声音轻喝。

梭子心下一惊,抬头看去,却是刚刚提点了他一句的郭舍人。当即放下心来,起身叫道:“干爹。”

“哎!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啊!”郭舍人本来是一肚子的气骂,现下看着梭子惊魂未定的模样,也心软了。“早就告诉过你,宫里头侍奉不比寻常,要时刻提溜着一颗心。这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啊!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非要自己撞破了头。还好太子殿下仁慈,不理会你的失仪。不然你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干爹,我知错了。”梭子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有干爹在,你害怕少了你的差事不成?今天这事就算了,今后可长点儿记性吧!”郭舍人说着,将袖子中的上要递给梭子。“趁着空闲把药上了,别一脸血的侍奉贵人。到时候再冲撞了贵人你就真的该死了。”

“是!”梭子接过伤药放进袖中,对着郭舍人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郭舍人见状,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干爹在陛下跟前侍奉的久,有些事情自然知道的清楚。不知干爹知不知道……这苏文是谁啊?”梭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今日的事情本来都是好好的,若不是太子殿下错把他的名字听成是苏文。他就算是不得了太子殿下的赏也能给贵人留个好印象。怎么会像如今一般落魄。

“这个名字我到真没有听说。”闻言,郭舍人也颇为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有个头绪。当下摇头叹道:“不论如何,太子殿下不想听见这个名字。以太子殿下如今的地位荣宠,他不想听到的就是陛下不想听到的。今后你也不必再提了。”

梭子闻言,立即唯唯诺诺的应道。心下却是另有一番计较——

太子殿下如此厌恶此人,哪怕是听到名字反应都是如此剧烈。若是他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苏文?

哼!今日的耻辱他早晚有一天要原封不动的奉还!

梭子低头,露出一道极为阴狠的笑容。

且不说梭子如何作想,刘据因为这阴错阳差的误会不由得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苏文。前世之所以下场凄惨江充和苏文功不可没。如今江充已经交给张汤了,怎好让苏文逍遥自在?摆手挥退了梭子之后刘据依旧有些郁郁寡欢。若有所思的等着面前墨黑深绿的潭水沉吟不语。就连刘彻的旁敲侧击百般引诱都漫不经心的敷衍着。正当刘彻不是心思的想要弄明白苏文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一阵山歌悠然传来……

“糊涂糊涂度年岁,糊涂醒来糊涂睡。”

“糊涂不觉天又明,复问糊涂理心肺。”

“明明白白又糊涂,糊涂饮酒糊涂醉。”

“世人难得不糊涂,为我糊涂有真味。”

“这人倒是挺有闲心的。”刘据仔细听了一番,不由得轻声笑道。

“既然觉得有趣,那就让人叫他过来就是了。”刘彻漫不经心的应道。挥手示意韩说去叫人。

说话间,一个年约六旬长的仙风道骨的老者从山上走了下来。老者身挎布囊,手持拂尘和酒葫芦,一边走一边喝。醉意阑珊跌跌撞撞。顺着山道就要走入前面的羊肠小路。

“老者慢步!我家主人有请。”韩说疾步走到老方士面前,朗声说道。

那老者闻言极其轻视的向众人的方向看了看,拂尘一甩,竟然扬长而去。一番举动弄得韩说尴尬不已。

张汤见那老道竟然如此嚣张,居然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当下也是气急败坏。眼珠子一转,贴着狗监杨得意的耳朵嘀咕了几句。杨得意有些诧异的看了张汤一眼,心下有些犹豫。又被张汤怂恿了几句,迟疑片刻,将手中的拴着猎狗的绳索松开。只见那猎狗入箭一般窜向老方士。

经过皇室训练过的猎犬自然和旁的土崩野狗不同。高大威猛,脾性残暴,要是真的扑个正着岂不是连命都没有了?

立时间刘据有些不赞同的看了张汤一眼。

那老道士正在前边走着,忽然觉着身后有些异样。糊里糊涂的转过身就看见一条精壮的大黑狗冲自己扑了过来。下意识的横扫拂尘,那条猎犬顿时被踢飞般的倒退了好几步,然后有些踉踉跄跄的掉头跑了。

东方朔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摆手示意东方蒲柳和孙思邈二人先行离开,然后自己有些小心翼翼地躲到了霍去病身后。

有道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老道士拂尘一摆就打退了皇家的猎犬,往小了说是自保,往大了说就是扫了皇家的颜面,那就是大逆不道。

别人不知如何作想,可韩说却是率先被激怒了。此番游玩,韩说的任务就是率领麾下羽林军保护一行人等的安全,不得让闲杂人等冲撞了贵人。如今被人如此明白的扫了颜面。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大手一挥,一肿羽林军霎时间拔刀列队,只等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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