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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嫡女生存计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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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美仪的力气自然没有曾世藩的力气大,少不得又是一番怨嗔。

曾世藩轻笑低语:“弄疼你了,去亭里坐下爷瞧瞧。”

庄魅颜坐在最里边的石柱旁,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亭子口,被亭前的柱子挡住了视线,所以魅颜看得到他们,而他们却没有看到亭子里还有别人。

庄魅颜有心躲开,偏偏这亭子三面环水,只有一个出口,只好扭头看着湖面,假装没看到他们。

曾世藩与庄美仪进到亭子里,不由一怔,各自松开手,庄美仪脸上的表情颇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在这儿?”庄美仪素来骄横,如是使起小性子来,连大姐庄美玉也要让她三分。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她手下的丫鬟格外嚣张跋扈。

庄魅颜熟知她的性情,她不软不硬的回答道:

“今天天气真好,坐在亭子里也不觉得冷,这边景致又好,二姐和小侯爷不也是被这里的景致吸引过来的么?”

这番话说得非常得体,饶是庄美仪骄横,也顿时语塞,心虚似地瞅了一眼身边的曾世藩,而后者却若无其事地把粉红色的丝帕塞进袖口里,表情平淡。

庄魅颜不想让自己置身这种尴尬的环境,只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没有过的空虚感,连大脑也变得空洞起来,所有的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模糊间,她看到大姐和一干姐妹也来到了亭子里。

也许是错觉吧,大姐的眼神非常锋利,像是要吃掉谁似的。

“噗通”!她的身体像一截烂木头一样重重倒在地上,耳边传来一阵惊叫,意识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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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里求生

庄魅颜的身体失控倒在地上,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引得大家慌张起来。魅颜听见离自己最近的二姐庄美仪怪叫一声,恼怒地嚷道:

“哎呀,我的新衣服!这可是姐夫从京城带来的雪貂毛大氅。”

许是这一口鲜血喷到了庄美仪的大氅上吧。

“二姐,现在天气这么暖和,还不到穿貂毛裘衣的季节吧。”五妹牙尖嘴利,素来得理不让人。

“三妹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青碧,青碧,你去瞧瞧春菊这小蹄子躲哪里顽去,竟把她主子自己放在园子里,也不在身边伺候着,太不像话了!”大姐“贤惠”的名声并不是白来的。

……

庄魅颜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有的人影都在她的上空盘旋着,一张张美丽的面孔变得模糊而狰狞,忽而变成想吃人的怪兽围着她不停打转。

这时,她听到一个恬静的声音,温雅稳重。

“……撑着点啊,要活下去的。”

是的,她要活下去的,活下去!

……

不知过了多久,她混沌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明,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春菊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一双眼睛哭得像核桃似的红红肿肿,嘴角勉强够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小姐啊……你可醒了。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春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个劲念佛。

庄魅颜心中一热,勉强笑了笑。她微微转头,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这时,床头有人轻轻摁住她的手,温柔地拍了拍,安慰道:“颜妹妹醒了就好。堂哥,颜妹妹醒了,烦你再来帮她把把脉,看到底要不要紧。”

她后面这段话是对另外一个人说的。庄魅颜抬起头,看到床头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素衫的女子,容貌秀丽端庄,面色异常苍白,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双眸低垂,目光暗敛,偶尔抬起的眼梢间却传递着隐隐的锋利。

庄魅颜心中牢牢记下了这个女人,江芙白。江芙白是她的表姐,是姑太太家里的独生女儿,两年前姑太太染病身亡,她便寄养在庄府,为人谨慎,通常深入简出,很少在人前露面。

她与自己更谈不上什么交情,想不到在危难的时候,竟然是她施以援手。

三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间,江芙白的堂哥与她有几分相似,容貌俊美,穿着一身普通的烟青色交领长袍,他正在专心搭脉,眉头微皱,神态凝重。

“这位是我堂哥江玉堂,家叔是太医院的前任医正,医术高明,堂哥尽得真传,今日亏得他在。”江芙白解释道。

原来在园子里,庄魅颜昏倒之后,几个姐妹都说有事就脱了身。春菊赶了过来,只吓得六神无主,除了哭还是哭,江芙白看不下去就帮忙把她扶到自己的房间里,正巧表哥江玉堂过来看望江芙白,看到此景自告奋勇进行救护。

紧接着,江芙白又问道:“堂哥,颜妹妹到底是什么病?要不要紧?”

江玉堂松开手指,叹道:“借一步说话。”

江芙白会意,两人正要离开房间,庄魅颜却沉声道:“先生有什么话但讲无妨,就算是天塌下来,魅颜也顶得住。”

江玉堂有所顾虑,抬头看了一眼江芙白,后者微微颌首。

江玉堂这才说道:“从庄小姐的脉相来看,应该是中了毒,所幸中毒不深,我已经用针灸之术帮庄小姐将余毒逼出,只需要再煎几服药就可以康复。哦,对了,请问庄小姐最近吃过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么?”

“中毒”这个词强烈的震撼着庄魅颜,她轻轻咬住下唇,沉思片刻,反而笑道:“邱先生真会开玩笑,我明明是偶感风寒,肺经不畅,吐了几口血,怎么会中毒呢?这里可是深宅大院,宅子里住的都是至亲骨肉,此事万不可乱说啊。”

江玉堂面色不悦,怫然道:“某虽不才,中毒的脉象和肺经不畅的脉象还分得清楚,庄小姐若是不信在下的医术,大可找别的医家再行诊断。”

江芙白赶紧拦下自己这个性情耿直的堂哥,她知道庄魅颜的难处,对身边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很是乖巧,立刻轻手轻脚跑到到门口瞧了瞧,然后回来在江芙白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芙白深深地望了庄魅颜一眼,缓缓点头,吩咐道:“你在门口盯着,有人来了就喊一声,晓得不?”

这个丫头是江芙白从自己家里带了来的,十分贴心。

江芙白叹了口气道:“颜妹妹所虑极是,果然隔墙有耳--巧儿说出门的时候看到一道影子贴着墙根,看到巧儿就躲开了。”

庄魅颜低声道:“多谢邱先生救命之恩,刚才是情非得已,请先生不要怪罪。所谓救人救到底,魅颜还要请先生再帮一个忙,不知先生是否答应?”

江玉堂也感觉到紧张的气氛,他点头道:“但说无妨,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尽力。”

庄魅颜低声交代了几句话。

巧儿忽然在外间屋子里喊了一嗓子,笑着招呼道:“奴婢给二夫人、表小姐请安。”

“巧儿越发乖巧了,你们家小姐呢?听说我们家三姑娘在园子里突发急症,现在在哪儿呢?”

随着话音由远及近,人已经进了屋。来人是一名衣着华丽的夫人,头戴秋板貂鼠昭君套,鬓上斜插着一只沉甸甸的纯金打制的雕花簪子,中间镶了颜色通透的碧玉。她的身材与肤质都保养得很好,让人看不出具体的年龄,跟身边的庄美玉一比,倒好像是两姐妹。

这位就是庄府的二夫人刘氏,庄美玉和庄美仪的母亲,她原本不过是行院里的一名歌女,后来被庄严元赎了身,娶回家里做姨娘,论身份该是妾室,当不起“夫人”两个字。庄家正室夫人早年疯癫,庄严元一直不肯停妻再娶,在京城的时候,颇得外界赞誉,有道是“糟糠之妻不下堂”,人人称赞庄大人不忘旧情。

庄严元不喜欢家务琐事,刘氏就掌管府上的一概事务,渐渐地,有些趋炎附势的下人就称呼她二夫人,更有甚者,直接称呼她“夫人”。

刘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蜡黄的庄魅颜,没有上前慰问,反而抓住站在一旁的江芙白的手儿,急切的说道:

“我听你姐姐说三姑娘病了,赶紧过来瞧瞧,乡下就是比不上京城--我叫人去请大夫,谁知跑了两三家竟然都不在家,可把我急坏了。”

一团话说的热热乎乎,好似心肝肺都恨不得掏出来给人看看的样子。

江芙白叹了口气,道:“二夫人不要着急,可巧堂哥今天来看我,他略懂医术,已经帮着颜妹妹看过了。”

刘氏微微惊诧,道:“怎么样?到底是什么病?”

江芙白微微摇头,蹙眉道:“颜妹妹这病--怕是不大好。”

第十章 离开庄府

江芙白难过地叹了口气,只是摇头,好像没法说出口的样子。

刘氏探寻的目光扫过虚弱的庄魅颜,泣不成声的春菊,最终把目光放在江玉堂身上。

“这位是--”

“晚生江玉堂,家父是太医院的前任医正,所以在下粗通一些医道。”江玉堂拱手行礼,说道。

刘氏“哦”了一声,道:“江公子,不知我们家三姑娘到底的的是什么病?”

江玉堂面色凝重,道:“据小姐的脉象看来,应该是肺痨之症,请恕晚生之言,古书记载,此证乃‘死之气,染而为疾’,请府上探望和照顾三小姐的人万万小心为上,不要染上同疾。”

庄美玉本来距离床边就有好几步远,听到江玉堂这样说,立刻退到门口,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恨不得立刻就离开这间屋子。

刘氏也有些坐不住,勉强应酬了几句。

眼看她们母女二人都有想要告辞的意思,一直半闭着眼睛的庄魅颜忽然咳嗽两声,朦胧地睁开眼睛,虚弱地喊道:

“二娘,我有几句要紧的话要对你说,咳咳!”

庄魅颜娇喘连连,却挣扎着爬下床,踉跄着走了几步,脚下一空,顿时扑向刘氏。刘氏毫无准备,被她抱了个正着,脸色吓得十分苍白,偏偏魅颜喉头仿佛堵了一口痰,对着她的脸连连咳嗽起来。

春菊赶紧上前把她扶住,帮她拍着后背。

咳了半天,魅颜依旧紧紧拽着刘氏的衣角,喘息着说道:“二……二娘,魅颜知道自己的病怕是好不了了,所以魅颜不愿意呆在府里连累他人,求二娘代为转告爹爹,就说女儿想跟母亲一起回乡下老屋休养些日子。若是女儿有命,等病好了之后,自当回来敬养双亲;若是……那是魅颜的福薄,请他老人家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说到后面,真假参半,魅颜触动情肠,眼圈发红,泫然欲泣。

“这--”刘氏跟她距离太近,生怕她把病气带给自己,有心把她推开,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又怕损了自己 “贤惠大度” 的好名声。

她只得虚伪应付道:“三姑娘这话说得叫人伤心,有病且慢慢养着,只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毕竟这病是要静养才行,这么大的事情,二娘也不敢做主,我自会跟老爷商量。”

说完,刘氏母女二人便匆匆离开江芙白的居所。

等确定她们已经远离这间屋子之后,庄魅颜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紧紧抿着嘴唇,眼角已经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倾泻出来。

末了,她还是忍不住,呵呵大笑,十分畅意,有生以来,这是笑得最为舒心的一次。

江芙白也是抿嘴笑道:“好个刁丫头,古灵精怪。”

春菊也憋不住,笑着随声说:“二夫人简直吓破了胆,小姐你没看到她那张脸,血色都没了。”

江玉堂却是心有余悸,抚胸道:“倘若令尊大人放心不下,另寻良医为你诊治可如何是好?”

庄魅颜微微侧脸,从江玉堂的角度看过来,看到的恰好是白皙完好的左脸,柳眉修长,眸光低垂,流露着些许落寂之意。

她叹息一声,道:“若是如此,倒还好了。”

语调忧伤,江玉堂心中一动,多少有些同情这位相貌丑陋的三小姐。

江芙白见她伤感,连忙把这个话题岔开,含笑问道:“颜妹妹,去了乡下老屋可比不得在府里,虽说府里照顾有些怠慢,毕竟是大户人家,样样齐全,离开这里,凡事无可依靠,千万珍重。”

“妹妹明白,多谢姐姐记挂。”庄魅颜俯首,她见惯了府里人们的冷眼,因此格外感激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

江芙白忽然又记起什么似的,指着江玉堂说道:“堂哥,对了,堂哥在祁阳镇上开一间诊室,日后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就跟堂哥说一声,他是个热心肠的人,一定会尽量相助。”

江玉堂假意皱眉道:“芙白妹妹这是故意拿话将我一军,我虽然一介布衣,没有什么大本事,头疼脑热的小病来找我,还是医得好的。”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魅颜一一点头,心中对这种温馨的氛围不禁产生了眷恋,有些不舍地望着江芙白。

江芙白寄养在舅舅家里,也是有诸多不便,与魅颜算得上是同病相怜,想到魅颜此后要独自漂泊,眼圈红润。两人手挽着手在房里絮絮说起体己话。

有话就长,无话就短。这一黑一白,又过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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